第三百五十三章 吸血姬的秘密

「妳是說我能付出多少......誠意嗎?」

我當然知道蕾絲媞‧拉古爾指的誠意是什麼,雖然說製造精血對我來說是很容易沒錯,但我也不可能突然就變出那麼大量的精血給她,控制數量的狀態下我才能讓價值維持住。

所以我思考的並非是怎麼變出精血,而是該開一個怎麼樣的價格才比較合適。

一邊想著,我將手中也空了的高腳杯放在桌上,拿起酒瓶在兩人的酒杯中再次裝滿了酒液。

「我還需要時間恢復,所以沒辦法一下子就弄到那麼多的精血,但我可以保證,只要我的身體狀態恢復了......我可以請師父再幫個忙,這樣的話能夠換算成多少的代價呢?」

原本的契約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我和錫德‧拉古爾最初的約定時間是三個月沒錯,雖然說蕾絲媞‧拉古爾沒有限制我在她用餐外時間的行蹤,可是被限制三個月也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可以的話我是希望能短則短。

「呣,一瓶?這樣的話......」

拿起裝有動血狀態下精血的血瓶,蕾絲媞‧拉古爾在下巴輕點幾下手指,輕吐香舌舔拭有些乾燥的嘴唇,和剛才的她相比能夠很明確的感覺到蕾絲媞‧拉古爾的心情雀躍,看來她是真的對精血很有需求,讀新技能雖然無法得到蕾絲媞‧拉古爾的想法,但多少還是能感受一下對方的感覺,比我想像中都還來得方便。

「如果是跟這瓶品質差不多的精血,那麼我能夠將契約時間......縮短到一個月左右。」

漂亮的臉顯得有些猙獰,能夠看得出來蕾絲媞‧拉古爾是真的很糾結,不希望契約時間減少,但可以的話我希望這個不得不在一起的時間越短越好,畢竟我的身上背著太多的大秘密了,不太想牽連和我不熟悉的人。

蕾絲媞‧拉古爾給出了一個明確的回覆後,我略微估算了價碼,這才繼續講述我能夠付出的代價。

「我可以請師父幫我製造......三瓶來當作報酬,那麼換算起來又是多少的價值?」

聽到我的馬後炮,蕾絲媞‧拉古爾的表情明顯變得不悅許多,畢竟我的說法本來就是刻意的,讓她以為我只能再製造一瓶同等級的精血,這才開出了略高的價格,畢竟物以稀為貴,但當今天那個物品不只有一個時,價格肯定不大相同。

我也知道這樣欺騙不好,但我也不好跟蕾絲媞‧拉古爾說實話,我跟她還沒建立足夠的信任關係,總不能告訴她我還能夠製造很多精血妳隨便喝吧?這東西還是需要凸顯出一些稀有度的,再來製造精血實際上也會花費我的額外能力值,不是真像我說的那麼萬能。

似乎是在思考什麼,考慮了片刻後,蕾絲媞‧拉古爾才緩緩張口回道。

「三瓶的話......契約時間能縮短到半個月,先不論我還會附加什麼其餘的交易物品,至少就契約方面半個月是絕對需要的,至於原因......考慮到到時候也得跟你講清楚,所以我就實話實說了,當我用了你今天給我的精血後我就會進入一個特殊的階段,那個時候需要有足夠的血液才能壓制衝動,不然我就可能會在這個都市中造成傷亡,這是你跟我都不想看到的結局。」

將蕾絲媞‧拉古爾的回答簡單吸收,我一下就理解了她在說什麼。

雖然系統上蕾絲媞‧拉古爾的情報又再次被遮住了大半,但我剛才就已經得知了蕾絲媞‧拉古爾的能力位在什麼階級,雖然還是S級沒跨過SS級的階段,但蕾絲媞‧拉古爾給我的反饋卻是相當於SS級初階才能有的額外能力值回饋。

我能夠很清楚地抓住蕾絲媞‧拉古爾現在的能力強度,直白一點說她就算不依靠外物,也比當初得藉著妹妹才能現形的語瞳還要強得多,這樣的她我不相信她沒有能突破至SS級的方法,我更傾向她正在等待一個時機,能夠讓自己以最完美的狀態突破至SS級,而現在來看多半我的血液就是她解題的關鍵。

「總之這個契約日程不但不能再縮短,必要的時候還得多加一些,至於這個特殊的階段我也沒有要瞞你的意思,我已經達到了S級的巔峰一百多年了,這些年來雖然依舊在持續鍛鍊,可卻很難有所前進,提升至SS級的方法我早就已經找到了,但一直以來都缺乏材料,直到你出現後才有了轉機,而這個情報也算作我支付給你的報酬之一,因為這也關乎的血族的弱點。

一邊說著,蕾絲媞‧拉古爾一邊舉起了自己纖細的右手,然後在手中凝聚出了一顆黑色的圓球。

其他人可能無法反應過來,但我很清楚蕾絲媞‧拉古爾手上的那個是什麼樣的元素,毫無疑問跟我的暗異能是同樣的存在。

「妳......也是暗異能的持有者?」

至少在清風的紀錄中暗異能已經斷代超過百年以上了,但如果蕾絲媞‧拉古爾是持有者的話也很好解釋,畢竟她身為超級宅女,幾乎不怎麼踏出自己的地盤,就算是出手的時候,也鮮少暴露自己的資訊。

「是,我們那邊的話說是暗魔力比較正確,但我的暗魔力很微弱,遠不到能夠自由使用,另外補充一下,爺爺他也是暗魔力的持有者,不如說我們血族幾乎全員都是夜之眷屬,我們身體的本質中就有少部分暗屬性的魔力構成,但這份魔力是真的很少很少,爺爺也是藉由特殊的儀式才激發的,只不過和『隱者』相比完全不值一提,雖說那影子大軍看起來實用性不高,但總體能量比起我或者爺爺都多太多了,原本也有他可能是血族的猜測,但是看了之前得到的錄像後還是消除了那個想法。」

聽著蕾絲媞‧拉古爾的回答,我就想到了那次被困時的出手,只不過我還是很想吐槽一下,畢竟當時的騷操作主要還是幽熒搞出來的,可是他用我身體來喊話的那刻就必定無法切割了。

這算不算上是某種意義上的社死?

有點不希望想起當時所講的台詞還有所做的動作,我直接拿起桌上的高腳杯一口悶了下去,希望用酒精麻痺一下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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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部分,真的是原本以為能混才突然想到有報告,害我今天也沒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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