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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環取不出來算不上什麼大事，反正讓這個孩子去赴約就好，她可能......比你還要強一些。」

「比我還要強？」

這分身可只有我一半的能力值啊......雖然穿上裝備後就差得不多了，但沒裝備的情況下我也會輸嗎？對於這點我先是懷疑，但想到了可馨後就有些釋然了。

天生道體是天生的戰士，我的分身被改造成了天生道體後，應該也有些改變，我也隱約有些感知，單論能力值的話這個分身被分到的是我約49%的能力值，但實際打架起來可能比我還順。

畢竟這具分身就算不使技能，也常時配備天眼效果，而我的天眼只是單純作用在眼睛上，但這具分身的五感都有類似於天眼的能力，至少半百公尺內，所有的風吹鳥動這個分身都能感知到，就是如此強大的感官能力在實戰起來怎麼可能不強？

如果早知道可以這樣調整，那我早就把這次的身體重塑用於本體上了......

雖然是這樣想，但我有預感，我的本體大概做不到這層效果。

「話說葛蕾塔呢？」

強行改變話題，我看向了如姻，同時讓少女從我身上下來，坐到了床邊。

「抽血去研究了，說她是天生道體也只是猜測，總歸需要證明。」

這個確實是需要研究一下的。

「話說，我的......痾，第二人格在我昏睡的時候都一直是醒的？她是不是有自己的意識？」

如姻點了點頭，驗證了我的想法。

「她......會說話嗎？」

自從我醒過來後，這個第二人格似乎就沒有開過口，我還在想她是不是啞巴，但我剛才操控身體的時候明顯能發出悅耳的嗓音。

「會，我還問了她不少的問題，也有了一些猜測。」

一邊說著，如姻看了一眼少女。

「她就是天道，只不過是不完整的天道。」

突如其來跳躍性的猜測讓我一愣，但隨即又意會到如姻的猜測是多麼合理。

這具身體和如姻和可馨都有相似之處，甚至更高一階，也就是說她是相較於兩人更為完美的天道載體，那麼天道該選誰降臨不就明顯了嗎？

如果將天道=系統，那麼系統的來歷就有了解釋。

看了眼坐在床邊發呆的少女，我好奇地向如姻問道。

「直接問沒事嗎？」

「如果真的有事，我們可能還完好嗎？」

對於如姻地反問，我乾笑回應，並再次思考起了這少女就是天道的可能性。

就算她真的是天道，那為什麼要選擇我的分身做為載體？直接搶了我的身子不是比較快？

「為什麼會選我的分身？是因為我的體質嗎？還是什麼？」

混沌光暗體是系統給我的，這是我原本的想法，但連天道都要用我的分身作載體，這就讓我感到疑惑了。

「就如葛蕾塔所說的，龍兒你也是天道載體，只不過相比較我和可馨有點特殊而已，主要是外貌的差別。」

聽著如姻的話，我的小臉直接垮了下來，雖然說我是長得不帥，但也沒到醜的程度，不如說對比對象太過高規格，有種難繃的感覺。

「但你的長相也有你的特質，雖然你對自己的外貌評價很低，但包括我在內的女性成員其實都很滿意你的臉，該怎麼說呢......就是有一種第一眼看還好，第二眼看也還好，看了很多次後越看越順眼的奇妙感，這就很神奇，明明就是一張平庸的臉，為什麼會讓人有種好看的感覺。」

對於不知道到底是讚美還是歪著屁股罵的回答，我嘆了口氣。

「所以有什麼關於我分身是天道的佐證嗎？」

「這裡有我在你昏迷的時候問過的問題，你好好看一下，可惜她只會回答很短的單詞，不會回答長句，所以後面問的都是是非題。」

如姻說少女幾乎是問即答的樣子，只要向她詢問，她就會立刻以自己的方向給出解答。

我總共昏睡了半天的時間，這半天的時間內如姻都一直持續努力的朝著少女詢問問題，從最初的性別、生日一直循序漸進，逐漸提升問題的重要度。

接過了筆記本，我快速過目了如姻到底問了什麼問題，一直到最後的三個問題才停下來。

重塑身體的方式可以用在本尊身上嗎？

否。

妳的目的是篡奪身體？

否。

妳是否會危害本體？

否。

妳是否是天道？

沒有回應。

「嘶......」

看了一眼後，我頓時有些寒毛豎起，問題真是越發犀利，如果這女孩真的有能力的話，下一秒就有可能把如姻送走，而且如姻確實預料到了我最感興趣的問題，那就是我是否能用這樣的方式重塑身體。

「關於重塑身體這方面我大概有個想法，舉個例子你就像是水塔，而......這少女是台高科技的飲料機？同樣的價錢下，你能容納一百公升的水而那少女的身體只能容納五公升的水，但飲料機放出來的可是加工過的飲品，而你釋放出來的只是普通的水，大概就是這種概念，你的身體使你在能量方面的容量跟產量很大，而天道載體則是在能量的使用方面較佳，這就是為什麼天道寄宿你的原因。」

一邊說著，如姻低下了頭，敲擊著筆電。

「不過這也不能證明什麼，畢竟沒有辦法保證她不會說謊。」

我對於如姻的總結也是微微點頭，雖然沒有如姻所猜的那麼詳細，但我多多少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反正她說的話跟我總結出來的東西也只能用作參考，不能直接帶入，不說這個了，明天的你沒有那個手環，可能會有問題吧？要不乾脆就讓分身參戰吧？」

「我也是有這個想法，不過她能行嗎？」

少女看著我的臉，歪了歪腦袋。

「出去打一架不就知道了，誰贏誰扮，反正你都可以用交換的那個特殊能力交換位置，真出問題了和你提早設置的第三個分身換位置就好，也沒什麼問題。」

將筆記本拿起，如姻興奮地催促我和少女出去外面過招，不過也因為如姻激動的動作，讓我察覺到她的身體真的好了許多，現在走路看起來也十分正常，雖然還不能跑步，但恢復成能夠正常活動的身體看起來應該不用再花費多少時間。

「不過......這女孩要叫什麼名字？」

不管怎麼說，短時間內控制鎧甲扮演隱者身分的都只能是她了，畢竟第三個分身還有自己的要事做，而那個等級的飾品沒有那麼好地掩蓋效果，在各方勢力高強度的檢視下反而有露餡的可能，反正我是不可能自己上場的了。

「你之前不是有過結論了嗎？好像是叫......趙凜吧？」

愣了一下，我這才想起了突入卡斯山的時候就已經取了個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