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來自弟控的質詢•單親家庭•快同居一年的情侶•嘴對嘴就不燙了•是傲嬌呢~

弦在吃著軸吃剩的晚餐,奧拉茵在吃桌上還剩下的料理。


為什麼弦要吃軸吃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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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回到家裡,就去找軸。


爪說軸在沖澡。


待軸一沖完澡下到一樓,坐在沙發上的弦便問到:「軸,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軸嚇到:「咦咦?你怎麼知道?!」


弦停住了。


奧拉茵拍拍他的頭。


弦:「居然是真的!對方是學生會的宣傳對不對!」


軸嚇了一跳:「原來你弟控情節強到要跟蹤我了嗎?!」


弦:「才不是!是西之熾他們看到的!」


軸:「對啦,她叫做絲梁荷,現在和我同班。」


弦:「什麼時候開始的?」


軸:「寒假在(學生會)國高中部交接的那天,她告白的,我當下就答應了。」


弦:「你是真的喜歡她嗎?」


軸:「我認為是。」


弦:「那是二十天前吧,你怎麼沒告訴我們?」


軸:「這是怎樣?質詢嗎?」


爪插話:「他有跟我說喔!」


弦:「!!!」


坐在一旁的矢(米阿家次子):「其實好像只有你、姐(長女)、哥(長子)、爸媽不知道而已。我們都知道了。」


弦:「為什麼不是先和我講!」


軸:「因為我覺得你會有像現在這樣的誇張反應!」


弦垂頭喪氣:「我還以為兄弟姊妹中我跟你關係最好了······」


軸:「是啊,但是和你這個弟控說這件事需要心理準備,所以本來打算今天才跟你講。結果你先問了。」


弦:「······就算這樣!」


軸起身:「我不想再接受質詢了。」


他離開飯廳。


矢:「他還沒吃完欸,你把它吃完。」


弦:「好······」


奧拉茵繼續拍他的頭。


弦:「軸是叛逆期到了?」


奧拉茵:「我覺得不是。」


矢:「你居然沒有問『她是真的喜歡你嗎』。」


奧拉茵:「你知道弦會說······」


弦:「軸那麼優秀,會有女生喜歡他很正常吧?」


奧拉茵:「······像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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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所以弦要負責把軸吃剩的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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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瑪麥回到自己家中。


芹瑪麥:「我回來了。」


芹瑪麥是單親家庭,父母已經離婚。


在火刊,伴侶之間的感情穩定度是世界最高,離婚率雖普通不算低,但複合率也是世界最高。


因此離婚不複合,大多是其中一人,或甚至兩人,有很大的問題。


芹瑪麥的父親就有非常大的性格缺陷,曾經想置母女倆於死地,離婚後還一直糾纏母親,想要與她複合。


去年他被芹瑪麥用木劍趕跑後,已經有九個多月沒出現了。


但是,從母親最近的精神狀況,芹瑪麥可以看出,他又再次出現了。


芹瑪麥立刻保持高度警戒,她要讓父親的騷擾止於電話階段。


果辛玉絲曾經擔憂的問她要不要幫忙,但芹瑪麥婉拒了,她不想要借助熔岩集團的力量。


芹瑪麥見母親沒有應答,遂走到母親房間。


看到她在消沉,於是問到:「那個人又打來了嗎?」


母親:「欸,沒、沒什麼事啦,就是喜歡的劇中角色死掉而已。」


芹瑪麥很清楚,那當然是在掩飾,母親是不想給她添麻煩。


芹瑪麥:「是嗎?那就好。」


母親也有自己的考量,所以芹瑪麥沒點破。


不過總有一天,她要解決那個人,讓他別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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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學校。


美術課後的下課,弦和奧拉茵在走回教室途中。


弦:「我討厭畫人。」


奧拉茵:「對啊,居然一開學就要畫人像。還好不是自畫像。」


弦:「至少不是最糟糕的。」


美術課時,老師宣布第一個活動是要兩人一組,畫對方。下週的美術課開始畫。


弦和奧拉茵看著經過的酚酞和紡織海。


弦:「他們肯定非常興高采烈且期待畫對方。」


奧拉茵:「記得酚酞小學的時候不太會畫畫,現在應該有進步吧?」


弦:「應該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奧拉茵:「說不定我們有機會目睹兩個鉅作的誕生。」


弦:「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酚酞:「後面的在說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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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


弦和奧拉茵吃著弦的母親煮的便當,酚酞和紡織海拿午餐到他們位子附近。


弦:「這麼說來,開學了,你們兩個同居也快一年了吧!」


酚酞:「嗯。」


奧拉茵:「你們同居後有沒有什麼對對方幻滅之類的事發生?」


酚酞:「沒有。」


紡織海:「能有什麼好幻滅的?」


弦:「我的午餐被你們偷加了狗糧。」


奧拉茵:「那有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酚酞:「不可能完全沒有。不過都只是些小吵架而已。」


弦:「哇,直接進入夫妻模式了。」


酚酞:「什麼啦別亂說。」


奧拉茵附在弦的耳邊:「他們絕對做過了。」


弦也小聲的說:「妳是指生物上的繁殖行為嗎?」


奧拉茵:「準確說是『假性繁殖』。我們的朋友,一個個都要邁向那個階梯了呀~」


酚酞用筷子指著他們:「都聽到了!你們在吃飯時說什麼啦!」


紡織海問到:「你們是故意讓我們聽見的,對吧?」


奧拉茵:「怎麼會呢~」


弦:「既然你們聽到了,回答吧!做過了嗎?」


酚酞:「沒有啦!」


弦瞇起眼睛。


紡織海:「真的沒有。你們以為做那種事需要多大的勇氣啊?我們又不像你們從出生就在一起,和對方那麼熟。」


奧拉茵:「嗯?提起我們做什麼?」


紡織海:「······沒事。」


奧拉茵:「你們太誇張了,都同居快一年了,何況還是睡同一張床欸。」


弦:「酚酞居然忍得住嗎?」


酚酞:「當然,你把我當成啥了。」


紡織海:「你說當然,那就代表你其實很想做嗎?」


酚酞:「妳不想嗎?」


紡織海:「······沒,其實我也很想。」


接著兩人臉都紅了起來。


弦:「平時看慣了太過可愛的十字和砝縈,偶爾看看這種比較淡的也不錯。」


奧拉茵點頭:「嗯嗯,當下酒菜。」


紡織海:「好了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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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轉到食堂。


西之熾、果辛玉絲、芹瑪麥、艾草、稻穗正在同一桌吃午餐。


果辛玉絲用湯匙舀起一口湯:「來,西之熾,啊~」


西之熾:「妳知道我沒有飯前喝湯的習慣。」


稻穗喝了一口湯:「嗚哇,好燙!」


芹瑪麥:「小心點。」


果辛玉絲:「妳也是在餐前喝湯嗎?」


稻穗:「對啊,所以湯很燙會很麻煩。」


艾草拿走她的湯:「給我。」


稻穗:「怎麼了?」


艾草舀起一口,對它吹起:「呼———」


果辛玉絲:「哇,他幫妳吹涼欸,好貼心喔!」


稻穗:「呃,謝了······原來你是要自己喝啊?」她看到艾草把湯送進自己口中。


艾草:「還是有點燙。」隨即捧起碗直接喝。


稻穗:「算了,我等下再去盛一碗。」


(湯是無限取用的。)


艾草放下碗,突然轉身。


稻穗:「怎麼······」臉被他捧住。


稻穗:「你該······」接著嘴巴被艾草的嘴巴堵住了。


稻穗:「唔!」腦子轉不過來:『糟糕,我嘴巴沒閉上!』


艾草用嘴巴和舌頭把湯一點一點的送進稻穗的嘴裡。


稻穗沒反應過來,反射的吞下艾草餵來的湯。


所有的湯都送進稻穗口中後,艾草還是沒放開她。


稻穗還是呆睜著眼,沒反應。


艾草最後還是忍不住伸出舌頭,偷舔了一下稻穗的唇、舌。


艾草放開她:「這樣就不燙了吧?我只有最後忍不住舔一下而已喔!」


稻穗還是呆望著他,接著四人彷彿聽到冒煙聲,稻穗往前倒。


艾草抱住她。


西之熾站在艾草旁邊,幫他擋著其他桌的學生,以免他們看到。


果辛玉絲:「哇!好主動!而且湯居然都沒流出來!西之熾,你可不可以也這麼做?」


西之熾回到位子上:「不行。」


果辛玉絲:「那就我來。」


西之熾伸出手擋住她的臉:「妳根本連喝湯都省略掉了吧。」


果辛玉絲轉回去:「嘖。」


芹瑪麥看著同桌的四人,心想:「這些人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啊?顧慮一下單身者的感想啊,有夠過分的。」拿起茶來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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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之熾最好的朋友,鄉格闊和亞莎緹是五班的學生。


沒有其他主要角色和他們同班,他們和之前的同班同學也沒有關係特別好的,因而在學校基本上都是兩人一起行動。


再加上兩人又是青梅竹馬,才開學第二天,就有不少同學以為兩人是情侶,就算是本來就認識兩人的人,也有不少以為他們在寒假開始交往了。


但沒人跟他們倆提到,兩人自己也沒發現。


這天,亞莎緹好像一整天都在思考什麼。


放學回家的路上,鄉格闊:「妳怎麼了?」


亞莎緹:「我只是想說,昨天看到十字和砝縈在接吻吧?這讓我的觀念有些複雜。」


鄉格闊:「妳想試試?」


亞莎緹:「不是!」


鄉格闊:「還是想要墨鏡?」


亞莎緹:「呃,這絕對不會是重點吧?」


鄉格闊:「那是怎樣?」


亞莎緹:「果辛和西之熾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啊,不是強吻了他嗎?」


鄉格闊:「嗯,然後呢?」


亞莎緹:「那時候西之熾魂不守舍的樣子,我還想說他感到很痛苦,會不會那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


鄉格闊:「可能吧。」


亞莎緹:「但是他和果辛交往後又親了好幾次,他反倒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所以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呢?」


鄉格闊稍稍的吐槽:「不就只是『被強』和『不是被強』的差別嗎?」


亞莎緹:「昨天又看到十字和砝縈當街接吻,我想,難道這是人在街上常會做的事?」


鄉格闊:「那只是他們忘記自己在街上而已。」


亞莎緹:「於是,讓我好奇了那到底是怎樣的狀況,所以來問你你怎麼看。」


鄉格闊:「妳竟然會來找我說這種令人害羞的話題,這樣被妳信任我很高興。」


亞莎緹臉紅了:「我、我才不是因為很信任你才來找你的,是因為只有你跟我同班!」


鄉格闊:『是傲嬌呢~』說到:「是是是。不過呢,有一些問題,其實妳淺淺的思考就能知道原因了,我相信妳不是不知道吧?妳真正在意的是什麼呢?」


亞莎緹:「······沒有。」


鄉格闊:「看來是不願意說。等妳願意說時再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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