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一個成年人與殺死一個嬰兒哪一個是更嚴重的罪?


這問題有點攏統,不確定性太多,不過如果這個成年人是個難以教化的罪犯,那麼跟嬰兒比起來,哪一個更該死或許很多人心裡都會有答案。


又或者這嬰兒注定會是邪惡的屠殺者,那跟殺死一個平凡人比起來,似乎殺死一個邪惡的幼苗似乎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如果這世界有著眾多邪惡的幼苗,它們註定會給世界帶來痛苦、淚水或是毀滅,那消滅這些幼苗是否是正確的?


這個世界用行為給了我答案,邪惡的幼苗...就該趁早消滅。


前提是,這幼苗注定是邪惡、慘忍、不可救贖的,它的成長必然為世界帶來傷痛與苦難。


如果有這樣的幼苗存在,那是這個幼苗有罪,還是帶給這幼苗邪惡命運的一切有罪?


我是魔物,一個誕生於人類貪念的魔物,寶箱怪。


過去,在地下城裡。


一個小隊找到了隱藏的寶箱,他們是幸運的,那是一個裝滿黃金的寶箱,在一個看似普通的通道裡,難以發現的房間,沒有隱藏的陷阱、貨真價實的寶箱。


那是足以讓一個人奢華的過上一輩子的財富。


但是五個人分,似乎就不那麼足夠了,不是嗎?


最後那普通的寶箱沾染上了四人的鮮血、詛咒、貪欲和背叛,當存活下的那人將半身探入箱子撈取金幣時,我誕生了。


原本普通的寶箱轉化成魔物,然而沉溺在對未來美好幻想的男人太過缺乏警覺了。


我狠狠的咬斷了那人的腰,那男人的上半身在我體內哭吼慘叫,最後的想著的卻是掛念重病的妻子與年幼的子女。


原本我應該吞噬的是帶著貪欲之罪的靈魂,我應該因此更加邪惡與擁有更多力量。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但無論如何,只能說人類真的有很多可能性不是嗎?


連帶我的思考模式也變的太過不正常。


如果能單純的去憎恨世界一定會輕鬆很多吧,但是我無法這麼做。


然而矛盾才會痛苦,一個一心一意肆意妄為的罪人不會被罪惡感所折磨,但我做不到。


人類的罪,是魔物誕生的溫床,然而魔物生來便注定邪惡卻又是誰的罪?


我吞噬的人類,是帶有記憶的轉生者。


我會用名為知識的武器,狠狠地敲爛神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