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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分别

乐会结束后，一阵掌声响起，我和薄红虽然不是很懂这些高尚的交易，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特别是那个打鼓手用木棍敲打旁边爬在地上大汉的PY所发出来的尖叫声，非常带感！

「啊~啊~啊~。」

他们把这带感的声音叫做「王的怒吼！」，这叫声是模仿旧世界森之妖精比利.海灵顿对命运所选择的交易发出不满愤怒的怒吼！但是最终他还是献上了自己的PY。

然而在音乐会开始前一名工作人员将一张纸条送到紫绀姐姐手中，散场时她将我和薄红带去后台，却没有带我们进去后台的房间，因为她从来不让我们看她如何交易。

不过，在演奏厅后台也能交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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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魅影走进后台的房间中，房间中那熟悉的身影已经等候很久了。

「恭喜你演出成功，不过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想说尽快说完吧，薄红和赤红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紫绀抱胸埋怨道。

「怎么？我这几天没有来就这么大怨气？为了这次演出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了。」

贝*芬憔悴的面容勉强微笑道。

「……跟我说这些干嘛？」

紫绀依然一脸抱怨将头撇过一遍，表面并不想听听对方的解释，但是见对方憔悴的面容又隐约觉得心痛。

「我要走了，我要离开这里了。」

「什么？为什么？你要去哪里？」

突如其来的告别让紫绀惊讶也有些接受不了，家里早已经剩下她一个，她被迫卖身做妓，只幸当初自己的第一次交易了给眼前的人。

「我要开始全世界巡回演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留在这里不好吗？」

紫绀双眼朦胧四处看看不让对方发现。

「刚刚，我的经纪人跟那些支助我的贵族组织谈好了，这是一次扬名世界的机会，我不想失去它。」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时间很紧，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了，你不要送我了。」

贝*芬轻轻扬起嘴角道，他也不想离开这里，更也不想离开她，也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让她走上这条路，他迫切得到力量。

「……那成名之后，你还会回来吗？」

「我当然会回来的，我现在身无分文，只能这样去赚钱赎回你啊？一定要等我回来，我要光明正当大的娶你。」

「嗯……除了我，还有门外那两个小丫子……一起生活这么久了，我一直把她们当妹妹看待，我从她们身上看到以前纯真的我们，我不想让她们走上我这条路。」

紫绀用手臂抚过眼泪。

「成交。」

贝*芬站起来将佳人拥入怀中，从胸口的口袋掏出手帕，轻轻抹去那点点亮光，房间昏暗意乱情迷，两人情投意合之下……

「咿呀！」

一道糜烂的呻吟响起，交易，又开始了，然而这一次亲热可能是两人的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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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烟雨朦胧，这地方没到这个季节就有潮湿的天气，我们虽然在砂之国，但是这并不是说明这是建立在沙漠上的国度，相反气候和人，只是每年春季的几日有这讨厌的天气。

「紫绀姐姐……大叔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要回去了吗？」

「再看多一会吧！他会有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都不会再回来了。」

紫绀拉着我和薄红的手眺看着远处的马车，马车行使的很快渐渐就被大雾笼罩着，这些我都是勉强能看得到的景象，因为我还不够铁栏高，而薄红比我好多了，她比我大，紫绀姐姐说她已经进入发育阶段了。

「紫绀姐姐，如果我不赶快回去马卡列夫人会生气的！」

此时薄红也催促道，虽然贝*芬大叔交待过她不用送他，但是紫绀还是一大早起来带着我们两个在房子最高的天台，目送着贝*芬大叔，她似乎知道他一定会经过这里，或许这只是心灵相通的缘故吧。

「那我们回去吧。」

「嗯。」

紫绀拉着我们两从房子的天台下来，突然，她的脚步停住了，沉吟了一下，突然对着我们说道。

「薄红、赤红，你们有想过，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吗？」

「属于自己的生活？我们现在不是属于自己的生活吗？马卡列夫人对我们很好啊！」

我疑惑问道，然而薄红似乎懂得紫绀姐姐的意思。

「呵呵……赤红，我们现在过得并不是属于自己的生活，我们只不过是别人生活中的交易品，成为别人交易的货物换取的生存。」

「诶……我不是很懂紫绀姐姐的意思。」

「或许你们还小不懂我的意思，我想过属于自己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日子，没有任何拘束，没有肮脏的交易。」

紫绀嘴角轻轻扬起又立即收回，笑得有点奇怪。

「紫绀姐姐是不想给马卡列夫人工作吗？可是这交易的工作明明可以赚很多面包牛奶啊？」

薄红懂得紫绀的意思，反问道。

「这世界上不是只有那种工作才能赚到银币，我们这并不是正常的工作，我们只是卑贱的妓女而已。」

「……」

紫绀说完薄红也沉默了。

这天回去的路上紫绀跟我们说了很多、非常多、我最好奇的是她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故事，她说那才是我们应该去的地方，可惜，那里早已经被国家强行征收用地。

他们势单力薄，没有背景，没有钱财，平时维持生计全由那些已经成年的孩子出外打工赚回来钱救济，但是，很多孩子都是一走了之，有些离开孤儿院就全无音信。

他们虽然那时候生活艰苦，但仍过的快乐。

可是经历这些事情后，孤儿院的资产逐渐枯竭，院长将自己的家产全部变卖，对于这个看不到底的黑洞简直是杯水车薪。

没有长期收入来源，这使孤儿院更加难以生存，砂之国富少穷多，富人生活的地方跟穷人是两个世界，或许独裁统治，他们根本不会去处理这些问题。

而穷人更是一点都不会给，大家都捉襟见肘，给了今天，没了明天。

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凭着国家的补偿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为了重建孤儿院，年迈的院长迫于无奈哀求已经成年的她，可想而知，一介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想要赚快钱，只能选择这条不归路。

不过，紫绀说了这么，脸依然带着笑意，我想，这些复杂的事情或许早已经结束了。

明天的太阳依旧照常升起，所以难关总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