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话 call for help

......


其实像姜姐姐这样聪明、博识且不会无理取闹的女人肯定早已经明白了我们最终的结果。


那就是,只要我不主动放弃,她就绝对不可能逃离。


毕竟淫纹这种超自然力量,是她无法摆脱我的绝对锁链。


而且,就算我放弃了她,以她的性格,她也非常难再对其他的男人产生感情。


本质已经看透,就是心理上的那道坎,难以跨越。


如果是古代的贞洁烈女,想通了这一层,或许会自刎。可毕竟姜姐姐是现代人,而且她也不讨厌我,甚至曾经爱我爱得非常深——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只是结局既定的拉扯罢了。


「姜姐姐。我不会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能够原谅自己。」


「原谅自己」这四个字,让坐在我对面的姜姐姐的眼神一颤。


没错,看来我猜对了。最开始把我捉奸在床的姜姐姐,是愤怒、悲伤、绝望的,可她对我的爱却没有消失。只要爱没有消失,就算现在无法原谅我,姜姐姐也能在时间的抚慰下,慢慢消解自己的那层怨念。


唯独,无法原谅变得堕落的自己,会成为死死卡在她心里的一道坎。


这既是她尊严,也是她价值观的问题。


就像,夫妻之间经济收入、学历差距过大的问题。很多女性觉得理所当然无所谓,但很多男性却认为,学历比妻子差很多,认知、视野差很多,会他们产生自卑感,无地自容,变得易怒,烦躁。


但是如果这些男性站在女性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呢?


就拿我来说,为啥要抵触吃软饭?老婆学历又高又有见识,应该自豪才对啊!


为了爱,就不能放下那点「自尊」吗?所谓自尊,不是摆给自己家人看的,而是在外人面前,展示给自己所爱的人、国家与民族的自信与豪强,同时也是在社会上的立根之本(难得三观正一回)。


如果别人认为,自己吃软饭,是个没有比自己强很多的老婆就不行的废物。那我就要问如此认为的家伙,你能不能有一个这样的老婆?


不能?


不能,那你他妈就是比我更加废物的究极无敌傻逼蠢狗废物!


我不工作,靠老婆养,一年都能有几十万的零花钱,那些对我狂吠的猪逼傻狗,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下来加上五险一金收入不到十几万,还要还车贷房贷。


咦?怎么惠氏呢?


原来如此,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呐~


不仅如此哦,那些狂犬病好不容易花了天价彩礼才养到的祖宗,说不定还是个转手了多次的青茗泡袋捏。到时候有了三胎,两黑一白,妙哉妙哉。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


让姜姐姐卸下负担,其实也就是转变她的价值观。


进而要让她认为,自己不是个堕落、逆来顺受的可怜女人。


她自己就是心理医生,完成第一个步骤后,靠自己从第二个步骤中绕出来,不难。


但是,怎么办?我感觉单靠我自己来改变姜姐姐的价值观,不够。至少时间上需要更长。


我边和姜姐姐继续聊着,边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等等,有了!


我想到了小芷雪。有了她,我可以大大缩短攻略姜姐姐所需的时间。


但是小芷雪陪着诺诺在一起。


如果我要强行借走小芷雪,那就相当于我违背了之前给诺诺许下的承诺。


所以我得让她心甘情愿地把小芷雪借给我(虽然说小芷雪本来就是我的)。


可是,这太难了。


既然如此,干脆把诺诺一起叫过来?


反正她也是我的后宫。


可诺诺会同意吗?增添一个新姐姐对她来说是好事,但是她现在可是在和小芷雪约会。而且,在诺诺的认知里,我仍旧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即使正经地攻略姜姐姐,在她看来,也是强抢民女,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帮忙的。


不行,叫诺诺和小芷雪的方案只能排除掉了。那么,部长呢?


......部长不行。她玩我的女人倒是挺上手,但帮我攻略女人的功夫如何我还真没底,而且就算她攻略成功了,估计也先是她的女人之后才是我的女人。


既然这样,能帮我的只有浅音了。


正好,浅音也是被捉奸的当事人之一。如果她能够说动姜姐姐,那绝对是最好的结果——毕竟,我攻略浅音的方式非常的正派。当时我几乎是在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将她拯救出来,背负了她所有的罪孽,让她能够像现在这样正常生活。


浅音单是说真话,都能把我这个人洗得白白的。


毕竟她没有亲眼目睹我在日本屠杀数万能力者之后,把他们吸收为自身噬界之力的养分同时猖狂大笑的模样。


诶嘿。


心下打定了主意,我便跟姜姐姐说我要去小解。


来到咖啡厅的厕所隔间后,我一个电话打给浅音。


在洗手间装模作样地洗完手后,我回到姜姐姐所在的餐桌对面落座。


「姜姐姐,我左思右想,还是做出了个决定。」


「嗯?什么决定?」


「我打算把浅音叫过来。」


「浅音是......那个女孩?」


「嗯。」


我知道姜姐姐所说的那个女孩是指哪个。


也就是当时在姜姐姐面前被我压在身下打桩的女孩。


「......你叫了?」


姜姐姐的眸光微颤。


「叫了。现在我所有事情都不会瞒着姜姐姐你了,所以跟你知会一声。」


「......」


姜姐姐沉默着,再次提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这一次,咖啡杯见底了。


她将咖啡完全饮入腹中后,把咖啡杯轻轻地放回桌上,一双前臂搭在桌边,视线微微朝下,双目散焦,不知是在看桌子,还是在看我的衣领下方。


「姜姐姐?」


「你都叫了,再告诉我有什么用?」


姜姐姐没看我,而是视线不动望着下方。


「正因为我叫了,所以才要告诉你。是这层意思。姜姐姐......她,你总该见的,即使你不想。」


我如此说道。


气氛沉寂了数秒,清幽的话音从对面响起。


「......你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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