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王都之战 ①

“以上就是我想让你了解的事情。”


“是啊,我了解从极端中出现的产物会带来何种影响了。”


格雷泽边境城市贝希尔外,已经收回在镜面空间同费普利·罗斯·杰拉德战斗的分形格雷戈瑞·艾文看着阻挡在自己面前的卡约尔·斯特。他是自愿走进这个被卡约尔·斯特用魔法石设置的空间封锁的陷阱中,为的便是自己面前的学弟明白,他们的老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想落得和我未婚妻理想主义同样的下场。”


“所以你打算让整个大陆陷入战火?”


“我连救她的机会都没有。”


“卡丽妲小姐让老师们下场用力量统一人类也只是另一种极端罢了,这样的统治离开了老师们任意一人所谓的团结只会以更加快速的形式土崩瓦解。而她打算让整个大陆所有人都直到老师们的存在这只能逼着老师们采取那样的行为。”


听到卡约尔说完,格雷戈瑞有些吃惊。


一小会后他长叹一口气。


“看来老师确实改变了许,这种事都告知了你。没错,所以丝毫不在意老师们因为劝阻无效而最终出此下策。说实话这点其实当我离开老师们通过各种途径了解当时的情况后理智上来说并没有多少埋怨,不爽的只是老师并不相信我。当然,从情感上来说我自然是十分狠老师们。”


“所以,不管是为了缓解自己的伤痛,还是为了报复你都选择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并且为了强行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而决定牺牲一个国家?并给整个大陆带来战火?”


“无论何种统一这个过程这个过程都必然会有人牺牲,甚至在政权交替时也会可能出现争斗。而从所有的历史中让我学到的一点历史就是用来重蹈覆辙的,所以得用更加巨大的教训让所有人都铭记,不,都刻入所有人的记忆中。战火与聚合体的双重压迫会让经历后的所有人铭记,从此彻底团结不再争斗。”


“甚至不惜与聚合体合作?”


“父债子偿,似乎很没道理对吧,但如果是王族的人大家却又觉得没问题,你说呢?克劳狄王国三王子。”


“……当然,王族有自己的责任,同时也有自己的无奈。但我已经不再是王族人了。”


 “只要还留着王族的血,你永远都是王族的人,说回正题。经历过格雷泽王都之战的你想必多少也对他们有了些了解。”格雷戈瑞顿了一下后苦笑道,“它们不像疾病也不像绝症那样被感染后必死无疑,同时它们对治理国家似乎比起政客或者王更加擅长。”


“但最终需要清除的时候往往得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你一开始就这样打算了吗?”


“当然不是,四国统一这是很早就有的谋划了,只是无论我怎么计划都没有足够在短时间占领一个国家的方法,并且统一后长远持续统治的良策。”


“直到现在?”


“是的,毕竟要做出可以让不会魔法的人能工使用的传送门就能直接传送的魔导器需要时间嘛。”


“难道……”


听到面前格雷戈瑞说出的话语卡约尔愣住了一瞬后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恩,你猜的不错伊佐和克劳狄……啊我还没说完。”看到瞬间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卡约尔格雷戈瑞一脸惋惜,“哎,又错过交手机会。”


“没事,你没有错过和我交手的机会。”


“老师您不在王都监视没问题吗?”


听到身后厄尔内斯的声音,格雷戈瑞转身行礼后道。


“分形可是我的魔法。”


“抱歉,我的任务很简单,而且我不想同老师交手。”


说完,格雷戈瑞瞬间消失在厄尔内斯面前,但很快他便再度出现在刚刚站的位置,并且一脸惊愕的看着厄尔内斯。


“怎么,被人从空间里拽出来这么惊讶?”


“我竟然从来不知道老师还有这样的魔法。”


“谁叫你还有灵魂呢?而且还是两个。”


“原来如此。”右手握住手杖,格雷戈瑞表情严肃,“那只能正面突破了。”


“没错,但你真正需要突破的不是我。”厄尔内斯说着,格雷戈瑞便已经被突然出现的黑色骑士包围,“常规测试都没有通过,就想直面‘主考官’?”


说完,伴随着厄尔内斯右手一挥,天启四骑士手握黑剑瞬间同时朝格雷戈瑞袭去。


另一边


在格雷戈瑞向克劳狄王国与伊佐王国发布宣战后,克劳狄王都索希尔便遭遇了之前同普菲尔相同的待遇。


只不过,这一次并不是佣兵而是罗斯才尔王国的正规军,虽然数量上比起之前普菲尔的要少很多,但面对突然出现在王都以及城墙守军身后的士兵自然很快各处便相继失守。当卡约尔赶到时,整个王都除了飞空艇的港口、魔法学院以及空中的王宫外其他的地方已经失守。并且远远的他就能看到空中王宫的点点火光。


“喂,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很快卡约尔便被在街上巡逻镇压的罗斯才尔士兵发现,并瞬间拔剑朝他大步走来。而他并没有一点反应,只是看着漂浮在空中点点火光的王宫。


“喂!你是聋子吗?乖乖待在屋里,不然我就把你的头砍下来!”


将手中的剑放在卡约尔的肩上,对无论身后的士兵如何吼叫,甚至剑刃已经划破了他的颈部鲜红的液体流出,卡约尔的双眼依然痴迷地看着王都,这一刻他的到底在想什么,是什么心情恐怕无人能知晓,也无人能感受。


与此同时,士兵的耐心也达到了极限。


“傻子一个,那就直接把你头砍了。”


说着双手举剑的士兵瞬间将剑挥下,只是落下的头颅却是举剑的士兵。伴随着其倒下以及铁剑撞击发出的声音,周围巡逻的士兵也闻声赶来,当看到倒在卡约尔身后头颅滚到一边的尸体迟疑一瞬后,出鞘声在卡约尔周围响起的同时他瞬间被数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包围。


“怎么,在别人的家里,还将主人关起来,还不准别人反击?”


“你是谁?”


领头的士兵说完后还没得到答案他的头也像卡约尔身后的士兵一样,滚落到一边。这样的场景自然震撼到了在场的所有士兵,甚至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剑的,虽然并不像普通的盗贼或佣兵四散而逃,但包围他的众人还是后退了3米。同时一个手势,最外围的士兵便转身快步离开去叫人。


但当他刚跑过一个路口时漆黑的剑刃已经放在他的颈上,将其逼停。


“我…我什么都不………”


“帮我给负责的将领带句话,带着人滚出克劳狄。”


说完卡约尔将剑拿开,被吓呆的士兵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脖子后瞬间如同利箭一般飞奔出去。


「我马上就来。」


看着空中的王宫,卡约尔瞬间消失在街道上。



爆炸声与火光交织的王宫


外围包括水晶港口半数的地盘已经失守,而就算剩下的一半除了保护王族的禁军部队外,大多数地方都是各自为战。并且因为各种原因,原本是在一道后撤的王族众人在放弃大殿时也分为了赫拉克·胡索迪克、赫拉克·凡布尔、派克李·安缇柯与碧落赫丝、赫拉克·雷德、夏利·叶格的两队人马。


王宫浮空岛边的一处毫不起眼的柴屋里。


“是吗,入侵学院的士兵已经基本撤到学院外了。恩,国王没马上就会通过传送门直接来到学者之塔,好的,一会见。“


收起通讯水晶,返回屋内的派克李看到已经用魔杖完成传送门魔法阵绘制的胡索迪克行礼道:“和陛下预测的没错,学院已经基本将入侵者从学院内部驱逐了。”


“王后一行呢?”


“……之前派出去的禁军到现在还未………”


“我知道了,你带着凡布尔离开吧。”打断派克李,胡索迪克看着被自己发言愣住的他微笑道,“放心禁军会跟着我,比克劳狄的现在,未来才最重要。”


“父亲!”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凡布尔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后,终于忍不住站起来,“现在只有父亲能稳住这样的局面,寻找母亲和弟弟一行的工作就让我……”


“凡布尔,我以克劳狄王的身份对你下令,跟禁军长离开这里。”


“父…”


“怎么,你要违抗王令吗?”


“当然…不敢。”


咬着牙单膝跪在自己父亲面前,凡布尔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四个字。


“很好,很好。”走到自己儿子身边,胡索迪克右手摸着他的秀发微笑着,“魔法阵你知怎么启动吧。”


“当然。”


“安缇柯,麻烦你了。”


说完胡索迪克便走出门,看了看门外下跪行礼的禁军后看向大殿的方向,在场的禁军也只能保持下跪的姿势头也不敢抬一下。


好一会,当屋内一阵光芒闪过后,胡索迪克终于张嘴。


“走吧,另外两个未来等着我们呢。”



大殿内


罗斯才尔的士兵依然在搜寻碧落赫丝一行的踪迹,但他们没想到的是,牺牲所有随行禁军逃脱而折返回大殿的三人竟然在进入殿内便如同消失一般。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碧落赫丝、雷德和夏利就在他们地板下的通道里。而折返的原因也是因为本来就临近生产加上这样的奔波使得碧落赫丝只能采取折返回大殿进入密道躲藏休息再离开的策略。


同时这也是让自己有时间用魔法稳住夏利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最安全策略。


另一边


在入口警惕的雷德也时不时回望为自己妻子治疗的母亲,虽然他比起自己的弟弟多少也猜到自己的母亲是会魔法的,但能强大到为了突围而直接走在最前面赤手空拳轻轻一扇便让包围的士兵人飞出数米人仰马翻,但就算这样保护全力保护他们两人的十多名禁军也全部折损在路上。


「母亲居然有这样庞大的魔力。」


看着自己妻子在母亲的魔法下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许多后,内心感叹的同时也来到夏利身边稍微蹲下摸着她挺起的肚子亲吻了一下额头。


“你感觉怎样。”


“恩,好多了。”夏利稍微挤出一点笑容回答自己丈夫后视线转向如同看着自己女儿一般微笑得碧落赫丝,“谢谢您,母亲。”


“果然,还是你这个嫁过来的女儿比亲儿子好,至少会第二时间谢谢我。”


“啊,谢谢母后。”


“真是,这个时候居然突然讲礼仪了。”微微叹气后起身的碧落赫丝看向密道深处,“雷德抱好我儿媳。”


“是!”


“啊,我已经好多了,自己可以……”


“别出声,我们得赶快前进了,对方已经发现入口了,得赶快和你父亲汇合。”


“父亲回来找我们了?可母后你的通讯魔法石不是……”


“相信我就好。”


说完,碧落赫丝走在前面,而抱歉夏利的格雷紧跟其后。


而另一边


“王,请您还是在我们中间让我们保护您。”


“不,你们在我身后和两边保护我,让我只需要注意正面这才是最高效的战斗与行进。”


说着从前方朝他举剑冲来的士兵同之前一样,在进入3米内时瞬间禁止住,并且连同箭失或者投掷的长枪也是一样悬停在空中后一段时间之后与停滞的士兵被禁军的剑刺穿后一段时间便会倒在地上。


虽然禁军大部分时间都在王宫,并且最终都经过了王亲自的考核,但这样奇特场景让是所有禁军第一次见到。不过,没有一名禁军对此有任何疑问,毕竟禁军不能对王有任何的质疑。


于是,在这样‘亲密无间’的配合下,胡索迪克很快来到了位于大殿正门1000米外的观景假山处,正好从假山的洞口处碧落赫丝走出,同时抱着夏利的雷德也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同时三人也很快看到了朝他们走来的胡索迪克以及禁军,然而还没等雷德开口,碧落赫丝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在场的所有人只感觉到一阵微风刮过后她便来到了自己丈夫身边,直接扶住他。


“你全程这样过来的?”


“放心,没有超过半……”


话还没说完,胡索迪克的右手手背的皮肤出现颗粒化,并且整个人居然一瞬的出现了三重幻影,虽然这些现象很快消失什么也没留下,但在场的人都明白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超过三次?”


“才用了两次,看来我是真的老了。”靠在一旁看着身上亮起的格式治疗魔法和魔法阵胡索迪克感叹后道,“好了,路上的威胁应该已经被我排除的差不多了,我们赶紧离开。”


“没事,你们都走不了。”


话音说完,雷德便发现他们瞬间已经被对方的士兵团团围住,而发声者则出现在假山山顶上,一身戎装甲胄面却有些亲切的男子看着下面已经展开的禁军轻蔑一笑。


“就这么几个人,就算打不死也会被累死吧。”


“你是谁,敢这样跟王说话。”


“王?确实,一开始让我折损不少士兵,甚至还有亲信让我束手无策。”说道这里男子亲切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火气但随即便恢复了原本的表情,“所以,我得确信王已经只是普通的克劳狄人,一个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赫拉克·胡索迪克。”


“能让罗斯才尔王国第一集团军将军亚历山大·法尔内塞用2万精锐镇压这个只有30多平方公里大小的空岛并且还折损不少,是我的荣幸。”


在碧落赫丝的治疗下,稍微恢复一点的胡索迪克站起来看着法尔内塞道,并且阻止了走上前想要搀扶自己的雷德。


“所以,赫拉克·胡索迪克国王您能给我之前在大殿上的提议有一个正面的回复了吗?”


“主动投降?不可能。成为傀儡?不可能。结盟并军事同盟后平分大陆?更不可能。”


“看来我的王这次的果然看错了。”


“是吗?那如果到时候你见到罗斯才尔新任国王待我转告他,能不与其同流合污是我的荣幸。”


“放心你有机会当面说,除了禁军全部活捉。”


随着法尔内塞一声令下,周围的士兵同时朝众人发起攻击,但也第一时间被外围的禁军全数拦下。


“王!你们快……”


还没等禁军说完,外围的另一批士兵的剑便直接刺穿了甲胄,并且见禁军咬牙坚持后第二把第三把剑相继插入体内。


然而,法尔内塞的表情并没有轻松,反而有些严肃起来。虽然保护王的禁军众人倒下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但除了拔剑挡在自己父亲面前的紧张的雷德和被碧落赫丝挡在身后紧张得右手互住自己的肚子左手紧紧抓住她右手的夏利两人外,无论是强弩之末的胡索迪克或者站在他身边的碧落赫丝两人表现的异常冷静并且也没有任何交流。


终于,当第一名身中数剑的禁军终于倒在血泊中,碧落赫丝开口。


“我会回来。”


说完瞬间狂风吹得法尔内塞和他的士兵睁不开眼,伴随狂风后除了依然面不改色站在原地的胡索迪克外,之前包围的所有人,包括倒在血泊里的禁军也全数不见了踪迹。


随着几把剑架在他的颈部,被人按住强行跪在法尔内塞面前的胡索迪克抬头直视来到自己面前的法尔内塞。


“带走几乎没救的一个禁军也不带走克劳狄的王?这是什么把戏?”


“没事你马上就知道了。”


胡索迪克说完,瞬间剧烈的震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无法站稳只能趴在地上。


整个浮空岛从最底端到岛面上,地上都能看清得巨大魔法阵瞬间层层展开,下一秒整个浮空岛便朝着海面的方向迅速下坠。


“这?”


“王的逃跑能重整旗鼓?那不过是打击士气而已。”看着颈部因为震动被剑划伤却看着自己狂笑的胡索迪克,法尔内塞一直亲切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4982禁军加我送葬第一军团2万精锐人与将军以及粉碎拿下索希尔王都这比买卖怎么看也很划算吧。”


说完,巨响声响彻整个索希尔,而刚刚被碧落赫丝带到索希尔魔法学院擂台上的浮空岛所有活着的人也同样听到了震天的爆炸声,同时也目睹了朝海的方向坠落的浮空岛在巨型魔法阵下快速解体。


而站着看到这一切的碧落赫丝想要趁着岛还未完全解体时救下自己丈夫脚下瞬间将魔法阵展开但还没等她启动便因为使用风系魔法大规模转移加之之前战斗的种种损耗原因魔法阵瞬间破碎,同时碧落赫丝也朝后倒去。


就在雷德准备接住自己母亲时却发现身披黑色绒衣,腰间悬挂长剑的熟悉背影接住了母亲,同时自己的父亲也在他的右手上。


慢慢将自己的父母放下用魔法探查后似乎松了口气起身正要离开时。声后雷德的一声‘勒斯’让他不自觉的停下。同时,他的视线里也正好出现了闻讯第一时间赶来凡布尔。


卡约尔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大哥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自己身边胸口有轻微起伏的父母后,视线再次看向自己。


许久


“卡约尔先生,我代表赫拉克王室感谢您的帮助。”


凡布尔说完的同时也朝他行礼。而卡约尔似乎因为他这样的举动有些愣住,反应过来后也只是微微点头。这时一名幸存的年轻禁军正要冲上去教训对凡布尔无礼的卡约尔时直接被另外两名禁军拉住后才发现,除了王族、自己和两名拉住自己的禁军以及伤得只能躺下得伤员外在场得所有王宫幸存者无论是大臣还是侍女甚至幸存得禁军都起身朝卡约尔行礼后跪下。


然而雷德似乎对自己哥哥十分不满,正要上前理论时右手被夏利一把拽住,并且用眼神告诉他不意气用事。


“国王、王后…拜托了。”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父母,卡约尔说完转身看着紧握双拳咬牙将头偏向一边强忍着的雷德以及身边对自己点头行礼的夏利五味杂陈得心情有了一丝笑容,“你的母亲和父亲已经在学院的礼堂里。”


“谢谢。”


“那我还有未完成的事情。”


说完卡约尔对自己的大哥微微行礼后,便消失在众人面前。虽然只是一瞬的时间,犹如梦幻般的一幕最终还是被小跑赶来的邓布尔·瓦利昂、帕索丁·约德尔以及派克李和赶来确认自己爱人凡布尔没事的薇薇斯看到那长虽然才一年多却已经饱经风霜的脸以及那依然让人安心的笑容。


另一边


王城外北门一公里外竖枫丛林内的罗斯柴尔第一集团军对索希尔王都突袭作战指挥部内,简单包扎处理伤口后便坐在指挥室的法尔内塞依然对刚刚在浮空岛解体时发生的事情依然没有想明白。


虽然有料到浮空岛可能会利用坠海的方法最大限度减轻下方王都本身的压力,他和2万精锐就已经将传送魔导器提前设置为紧急时候手动启动后直接传送回指挥部周围,但似乎因为突然的震动解体,导致最后只有自己和不到5000人的精锐及时启动后捡回一条命。


并且,在自己和胡索迪克同时下坠时,突然出现出现在空中黑色一剑刺中自己并带着其消失在自己眼前这一秒内发生的事,不是自己胸口依然疼痛的剑伤他甚至认为自己眼花了。


「情报中除了索希尔学院副院长帕索丁·约德尔会熟练运用空间魔法外,其他的都是只能开启传送门程度的空间魔法师或者兼职的空间魔法师,这种程度情报里完全没有,还有克劳狄的王后碧落赫丝,虽然我们情报部是提示过可能会魔法,但没想到居然还是能瞬间展开的风系魔法并且将所有幸存的人都带离了,如果正午时候还没完全控制王都恐怕………」


就在法尔内塞陷入思考时,指挥部的其中一名传令士兵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拿着手里的通讯魔法石小跑到他面前,打断了他的思索。


“将军。”


“说。”


“原本从学院暂时撤离在百米外监视对峙的4支小队组成的60人队伍,刚刚已经全数被对方杀死,并且还有消息对方正在朝离学院最近的安特卫港口移动。”


“人数?”


法尔内塞说完,传令士兵却支支吾吾,这让他有些奇怪,并提高了声音。


“士兵!回答!”


“是!根据目前勉强跟上他的小队队长汇报,只有…1人。”


“1人!?”


“是的,只有1人。”


面对法尔内塞长大得嘴,传令士兵点头再次回答。


前往安特卫港口的路上。


一开始前方还不断有士兵阻拦,直到阻拦的人没有一人存活,全都人头分离倒在血泊中后,便除了各种弓箭外不再有士兵干挡在他面前阻拦。


虽然他也可以用空间魔法直接进入港口,但无奈的是他并没有在王都或者自己的店内设有锚点,所以瞬间返回自己住处后,他不断使用空间魔法一段一段急速跳跃,哪怕之前为了同格雷戈瑞交手状态和魔力全满的情况下,这样不要命一般的空间跳跃也让他在踏上浮空岛的时候魔力只剩下3分之1,所以为了应对拥有传送魔导器的袭击以及特殊情况,他选择了消耗体力保留魔力。


「索希尔、克劳狄,任何企图入侵它的人我都会将他驱逐出去!」


内心默默起誓后卡约尔再度加快了脚步,但瞬间一杆黑色的长枪毫无征兆一般来到自己眼前,瞬间拔剑挡下住的卡约尔却被只是投掷的黑枪硬生生怼飞数米远。


而停下站稳的卡约尔还没来得看清到底是谁,枪尖已经再度来到自己眼前,不过和之前不同,卡约尔直接看上去轻描淡写一般的一斩,却硬生生连枪带人给击飞数米,同时之前在自己身后猛追终于追上的几人也拔剑从身后刺来。


但就同之前挡在卡约尔面前的士兵一样,追上拔剑的几人头分离的倒下,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他们手中的剑落在地上后除了剑柄外剑身都变成了数段。


“果然,像将军说的是需要我出马的敌人。”


看着几米外右手持枪的轻甲短发男子,卡约尔只是右手握紧了剑瞬间朝他袭去。


“不愿废话,看来你很急啊。”男子说着右手将枪拿在空中松开后右脚一踢,黑枪再度朝卡约尔飞去,不过于此同时的是,男子却比枪更快来到卡约尔剑前,“既然你连名字都不想说,那就只有让你长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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