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TSUBASA110
2020-12-08 21:11
“恩就这样你待我将文件分发给各个议员吧，需要向城主报告的方面我来就好。”
“明白了，我这就去。”
凯勒鹏摆摆手，看着向自己鞠躬的莱拉斯·戈勒退出房间带上门后，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报告起身来到平台前坐下，看了看庭院的水池然后抬头越过木墙看向已经泛起红霞的天际。
「有些事情早点说或许更好吧」
这样想着凯勒鹏直接像变魔术般面前出现了一颗粉色的魔法石
北幽之林
这里除了坐落着凯勒鹏所在精灵一族的中心城市市诺兰达尔外，还有隆达克诺尔瑟诺克斯、莫锁德、辛达拉四座城市分别坐落在诺兰达尔东南西北是个方向，不同于人类的布局，这四个城市分别坐落在北幽之林靠近边界的位置并且不同于诺兰达尔没有城墙，这四座城市都拥有坚实的城墙，特别是位于北部的辛达拉更是拥有要塞和壁垒的军事重地。
并且因为这座城背靠的山脉拥有丰富的矿产，所以也是重要的兵工厂。现在，正在按照惯例刚刚巡视完工厂的城主阿尔·温葛正坐在离工厂不远的办公室里一边写着巡视报告，一边听着一旁自己的副官的报告。
而就在这时，他立在桌旁的魔法石亮起光芒。
“萝拉，你先下去吧。”
“是！”
名叫萝拉的副官说完看了看桌上闪烁的魔法石后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带门关上后，阿尔放下手中的笔，站起后将右手放在自己胸口微微鞠躬。
“不知这个时间议长有何事。”
“温葛，我都说了多少次我俩私下的时候你不用向我行礼。还有不用称我议长。”
“啊，失礼了凯勒大人。”
“对嘛，这样我还稍微听着舒服点，虽然大人也怪怪的就是了。”魔法石在空中投影出凯勒鹏的看到站起的阿尔微笑道，“好了，我们说正事吧。”
“是。”
回答后穿着银色盔甲的魁梧男子坐回座位上。
“我让你帮我注意的事情怎么样了？”
“如同大人所想的那样，有两个家族已经派出自己手下的一些亲卫进入人族地界和城市开始探查，并且有一些还在十二圣们的圣殿周围询问仆从。”
“真是如我所料啊。”
“需要我出动禁卫将其逮捕问罪吗？”
“不必不必，说实在的我也想看看他们能不能找到，能够让在外历练的十二圣之一吃瘪，其实我也想知道一些情报。”
“那大人的意思是让我派人跟踪他们的人外在出动暗卫去人族的城市查探？”
“不不不，暗卫太大材小用了，你的人继续看着他们两家的情况就好。而且，说实话站在精灵族的角度来说他们的行动恐怕是很多议员内心所期待的。”
“可……”
“好了，目前来说都只是探查，我要是把事情做的太绝，以后各方面都不好平衡。”
“是，那我会继续让人注意一有新的情况会立即向大人汇报。”
“对了，关于探查的这些情报你认为有必要也可以向圣德一报告。”
“我明白了。”
“还有，城主会议你也该适当出席一下，虽然我知道你事物繁重责任重大，但时不时去露露脸对你很有好处。”
“大人的教诲在下谨记。”
“那就这么多，改天再找你聊天吧。”
说完魔法石投影便消失，而阿尔·温葛则靠在椅上，抬头看着房顶天花板的纹路思考着什么。
「好了，这次石子投下的涟漪能有几次回弹呢？」
“想什么？那么入神。”
“啊，没什么刚刚同阿尔聊了聊工作上的事。”
听到声音才觉察已经坐在他旁边的赫莲华。
“辛达拉的城主？”
“是啊，对了陀呢？”
“刚刚写完检讨，这会我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反省。”
“是吗。”凯勒鹏嘴角一笑，“那你准备怎么反省呢？”
“这一切的起因还不是你昨天早上的失礼举动造成的。”
“这个我不是已经给你买礼物道歉了吗？”
“恩，嘛确实不错就是了，星星糖也很好吃。”
听到星星糖，凯勒鹏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道。
“对了，葛尔姨妈让我带她向你问好，毕竟结婚典礼后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来往。这次也是难得……莲华？”
“我不用她问好。”
“那件事她的立场很微妙，并且事后她已经受到了惩罚。莲华，莲……”
不等凯勒鹏说完，赫莲华已经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明明气氛很好啊。」
看着背后没有关上的门，凯勒鹏一边反省自己，一边起身将门拉上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思绪来到了自己最幸福的时光，那个自己每天还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时光。
那个每天，无忧无虑在自己母亲怀里撒娇，逗自己妹妹玩，同自己父亲练习剑术，但这一切在自己刚刚成人礼的夜晚被打破了。
“啊，外面下雨了。”
听着雨点落在池塘里发出的声音，凯勒鹏喃喃自语后做起来，走到平台前，将门拉上。
雨声虽然因为拉上门变得几乎听不见了，但另一边树林中大树上的一处木屋里，一个中年女性惊恐得从床上坐起。稍微定神后，女子点亮了窗边的烛台，穿着丝绸睡衣的她从床上下来，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后，看着顺着琉璃窗户落下的雨水她叹了口气。
「亲人什么的，我已经不配了，这样的噩梦不过是对我犹豫的惩罚罢了。」
凯兰·葛尔嘴角苦笑后，将杯中的清水全部灌入自己口中后，左手拖着下吧继续看着窗外滑落的雨水。
那天也是这样阴冷的天气
当她从地牢解开限制，用尽最后的魔力第一时间来到凯勒家的大门前时，昏暗的天空暴雨落下，瞬间打湿了她全身。而原本紧闭的大门则被什么巨大的力量完全轰开，来不及多想，葛尔朝着宅邸内奔去，路上前院里的佣人也未能幸免，有些甚至只留下了手臂或者脚，而其他的部分散落一边，运气好的便是留下全尸。而穿过前院来到大门前，大门同外面的铁栏一样，直接被轰开，地上拖着还未凝结的血液。而她抬起头，不远处作为管家的道琼斯趴在地上，不过趴在地上也只有上半身，其余的内脏溅落在四周。
但她依然强忍着眼前炼狱般的场景，快步通过了长廊，当踏入大厅时，自己的妹夫被自己的父亲左手抓着头提起来，接下来鲜红的液体便飞溅在她全身。
“葛尔…快…”
看到震惊在原地的自己，被大剑完全刺穿的凯勒·慕斯话没说完，抓着刺穿自己身体的剑身的双手便落下。
随着妹夫的尸体被扔在一旁，已经变得自己认不出的父亲满身红色的站在自己面前举起剑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看着慢慢落下已经避无可避的大剑，她闭上眼睛似乎这一切的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场噩梦，而醒来的方法就是现在。
但随着自己被什么撞开，睁开眼睛的她看到的是，推开自己的妹妹。
“孩子们就拜托你了。”
看着下一秒便被父亲拦腰砍断的妹妹，从地上爬起来的她愣住了，噩梦并没有结束，噩梦还在继续。
随着一声雷鸣，看着自己的妹妹微笑得表情被父亲分成两半，她一瞬清醒了过了，看着那颗鲜红色双眼中涌出的透亮液体，她趁着这一瞬的机会朝着楼上跑去，之后听着父亲一声惊天的大吼，似乎一切恢复了平静，能听到的只有雨声和雷鸣。
一声惊雷，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的凯兰·葛尔惊醒过来。
窗外的雨依然稀稀拉拉的下着，不过比起之前夜晚时候要小了很多，窗外已经亮了但闷雷声依然不断，烛台上的蜡烛也已经熄灭。
葛尔站起来，披在身上的毛毯滑落下，她才发现自己对面大门旁道尔真坐在板凳熟睡着。
慢慢的窗外的天完全亮起，光线透过窗户照射在他脸上，慢慢的道格睁开双眼，用右手遮挡着慢慢才看清窗外稀稀拉拉的小雨下，天已经完全亮起。
稍微揉了揉眼睛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和昏沉的头后，道格起身将毛毯放在一旁。
“好香。”
小木屋入口左边的厨房里飘出的香气让刚刚醒来还处在半醒状态的他一瞬完全清醒过来。
“道格先生，你这样的行为可是非法入侵。”厨房的门打开，端着一口锅放在一旁桌上的葛尔看着他却面带一丝微笑，“不过，现在应该都清醒过来了吧。”
放在桌上的锅虽然被盖着，但依然不断有香气漏出，道格看了看锅一会后才反应过来，看着对自己保持微笑的凯兰·葛尔一阵后背发麻笑着挠挠头。
“家主可能会来你这里，本来我只是在外面看看，但这场雨你的表现让我很担心。”
“非法入侵，跟踪，监视。你真的是议长的管家吗？”看着傻笑不知如何回答的道格，摇摇头后坐下道，“边吃边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于是，坐在桌前的两人各一碗后锅里的炖菜便不一点不剩后进到两人的肚子里。
“说吧。”率先一步放下碗，凯兰·葛尔看着一勺一勺将碗中剩下的汤送入嘴里的道格，“给鹏置办赔罪礼你是故意漏掉星星糖对吧。”
“在这方面有些随性但有笨拙的家主，作为他的管家兼朋友我自然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支持他。”将最后一勺汤放入口中，道格放下手中的勺子看着有些稍微埋怨自己的葛尔，“并且凯兰小姐应该知道他们兄妹早已原谅了你。”
“既然作为凯兰家的最后一人我的后半生都会为偿还父亲不可饶恕的罪行，被他伤害的不单单是我的侄子侄女。”
“所以，哪怕是最为你最后亲人的他们你都不打算打理？”
“在悔恨和孤独中结束我剩下的时间即时审判庭对我的裁决，也是我原本的打算。”
“你不是在惩罚自己，你是在惩罚他们。”
“必要的交流我会做。”
“也就每年生日，你来送完礼物就离开，这样也算交流？”
“如果是因为你的原因……”
“凯兰·葛尔！”突然站起对自己吼道的道格，凯兰惊讶地看着他直接愣住，“我们之间的事之后再谈，现在我是让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因为这样同样是对他们的折磨。”
“如果我有意接触他们并且有说有笑。”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她微笑着一点也不在意站起来一脸愤怒的道格，“鹏是至高议会的议长，甚至很大可能是未来的精灵王；而昆克就更不可能了，她现在是位列十二圣之席，虽然目前在历练，但当初的决定她的投票也是肯定，一个她不会并且不能打破誓言不能打破自己的决定。所以为了他们我也不能打破。”
“葛尔你怎么会知道小姐在历练。”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关注他们吗？道格我有些累了，我们之间事情的谈话留到下次吧。”
“等等，葛……”
不等道格将话说完，凯兰·葛尔右手一划，眼前的金色瞬间一闪，下一秒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花园的草地上。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躺在草地上，用右臂挡住自己双眼任由落下的雨水拍打在自己身上的道格一开始似乎很难过，但一会后他突然大笑起来。自己的幼稚，自己的想当然，在葛尔面前那不过是一点自我满足而已。甚至说自己作为家主的朋友现在那句话想象当时的葛尔一定觉得自己无比的傲慢吧。说什么为了家主和小姐。现在看来不过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幼稚而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或者说自己对她的爱，不过也是自己的傲慢罢了。
大笑后的他侧身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抖动和抽噎着。
而木屋里
站在厨房水池前，牵着半浸泡在水中的餐具，突然一滴泪落下，然后一滴接着一滴不断在水池中荡起涟漪。
外面的雨声似乎也比起之前下的更大了，葛尔抬头抽噎了一下后慢慢一点点坐在厨房的地上。
「我到底在做什么？在逞强什么？」
这样想着，葛尔双手撑着地下，痛哭起来。
“这场雨下了一天多了吧。”
“是的，昨晚我就在这里了。”
北幽之林中心，生命树下方的凯拉蒙圣殿里，圣德一回答了刚刚入席的圣德三。
“一晚都在这里？”
“昨晚得到一些消息，让我在这里思索了一晚。
“能让你在这里思考一晚的消息，不会是我圣德九的事情吧。”
“哦，圣德四也来了啊。”圣德一看着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圣殿里慢慢入席的圣德四，“那件事你不是已经妥善处理了吗？”
“虽然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也算妥善处理了。”
“那么那些意外的事情一会的早会再说吧。”
“啊，前辈们这么早就来了，姐姐今天也让我来请假。”
紧随圣德四之后，赫陀也走了进来，惊讶的看着已经入席的三人，自己也快速入席道。
“没事，圣德九这段时间就当是放假好了，不过一会早会上讨论的议题还请转达。”
“请圣德一放心，这点会自然会转达。”
不过一会，其余的精灵圣者也陆续入席后早会开始，圣德一率先将昨晚辛达拉城主阿尔·温葛向自己报告的事情的内容再叙述了一遍。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具体的细节各位也可以下来向城主了解。我个人觉得在还没完全探明情况的时候暂时不要告诉审判庭，圣德二你觉得呢？”
“这种事我们不应该立即报告审判庭吗？”
“审判庭的做事风格你又不是不清楚，忘了凯兰·葛尔的下场了吗？”
圣德四眯眼道。
“凯兰家族审判之事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同样其事件对整个北幽之林造成的损失和恶劣的影响也远远超出我们最初推断的预期。”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审判庭可以超越宪章进行所谓的审判吗？”
“目前的议题是关于辛达拉城主报告内容的看法，不是追究过去之事。”
“抱歉。”
听到圣德一话语，争论中的二人瞬间停下。
“圣德三。”
“我是同意城主的继续监视，如果有新的情况再依据情况而做出下一步的判断。”
“圣德五。”
“我也认为现阶段不应采取过于激进的干涉行动，特别是报告审判庭。”
“你们这才是公然违背宪章！”
“圣德二，有什么问题等一表决完你可以随意发言。”圣德一瞪了一眼后继续道，“圣德六。”
“我认为我们应该向审判庭报告，不过我觉得城主的话很有道理，但宪章我们也应该遵守。”
“圣德七。”
“审判庭自从那次事件后之后的形式方式也更加霸道专权，我同意城主的继续监视等新的情况，但是否告知审判庭，我很赞同城主的暂缓的做法。”
“圣德十。”
“我可能同各位前辈的想法不同，我认为我们应该告知审判庭，但同样我们也应该建议他们采纳暂缓行动继续监视，同样也应该由我们来牵制他们个别专横的行为。”
“圣德十一。”
“静观其变，方为上策。”
“圣德十二。”
“我的观点同圣德十一 一致。”
“表决结束，维持现状多数，有意义的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圣德二。”
“各位同席。”深呼吸后站起来的圣德二环视一圈道，“如果我们都不遵守宪章要求，那我们同审判庭的做法有何差异。”
“专横。”圣德四并没有看向他而是闭眼道，“现在的审判庭一旦得知任何异常做法都是十分的激进。至高议会这次讨论人族再度出现了时间魔法师之事哪怕就是那几个激进的家族也无一人告知审判庭，难道这其中的缘由圣德二无法参透吗？”
“可是……”
“那你有想过告知后会发生什么吗？”
话被打断的圣德二听到圣德四一番话后稍微愣了一下，但他想张嘴说什么却有没法发声，看着这一幕一的圣德四微微一笑。
“果然，你的内心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那，只是一种可能。”
“最大的可能。”
“那么作为十二圣的我们就不维护宪章了吗？”
“假如维护后，带来的结果是你内心告诉你的那样。”圣德四说道一般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扫过圣德二后道，“由精灵主动挑起的战争是你想看到的吗？”
“难不成你不记得人类原本的众多时间魔法师是如何……”
“闭嘴！”
“吼？”
“闭嘴，有些事情不用你来提醒我。”
“看来确实让你记起来了。”
圣德四淡淡说完后坐下，而圣德二则是摇摇晃晃有些失神一般瘫坐回自己的席位上。
“还有发表意见的吗？圣德七。”
“各位就算我们认为审判庭再多的不是，但审判庭从来都没有向我们隐瞒什么。也就是调查和审判量刑上的问题吧。”
“哼，也就是？”
“圣德十二有什么高见可以直说。”
“请问圣德七，审判庭的主要功能是什么呢？”
“维持我们精灵的各项事物按照宪章有秩序的生活，保护守纪惩罚违纪。”
“那么请问刚刚的‘也就是’指的是什么？”
“审判庭从来这模几百年来从来未有误判发生，所有被惩罚的族人也都是违纪。”
“也就是说量刑上全部都由审判庭说了算？”
“我当然……”
“还是说审判庭的量刑可以根据审判长的心情来判断，亦或者根据集会上的民众的愤怒，舆论，重伤来给与一个本来不应有牵连的人的罪名？”
“……………………”
“审判庭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墙头草了。”
“圣德十二！注意你的言语。”
“抱歉抱歉，刚刚的只是玩笑玩笑。”
被圣德一瞪了一眼，圣德十二鞠躬致歉后坐下。
“圣德七，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没有了。”
“那我宣……”
“等等！”
“哦，圣德十请说。”
突然站起来的赫陀在座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他。
“果然，我还是觉得不讲这件事告知审判庭是错误的。”
话语一出，瞬间整个空间死寂了一瞬但下一瞬几道不满的视线打在他身上，让赫陀整个人一抖。
“圣德十，这时讨论并不是在评价在做所有人的立场。”圣德一虽然并没有看向他，但声音中也带有许些不满，“我相信这样震惊发言后，你一定有非常独到的见解。”
“也不是什么见解，我只是觉得做正确的事情需要这样投票辩论吗？”
简单的一句话，让其余十圣瞬间沉默，有些甚至低下头。
“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说完赫陀像看着自己并且微笑的圣德一鞠躬后坐下。
“好，这边也打扫完了。”
将脚下换过水的花瓶放回大门出口处的平台上后道尔满意的看了看自己打扫了成果后看向门外。
“这场雨要持续到多久啊。”
不同于普通的门，这面大门是可以从里面直接看到门外的情况，相反外面并不能看到里面。这也是凯勒鹏担任至高议会的议长后在自己爷爷的劝说下换上的。
“听说这扇门凯勒鹏大人还专门设计了魔法阵，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魔法阵，说不定爷爷知道。”
“这样的秘密爷爷也不知道哦。”
身后响起的回答，让道尔身体抖了一下后转身，道格站在他身后微笑着。
“爷爷！拜托你既然回来了稍微打一声招呼别这样吓我啊。”
“抱歉抱歉，哎呦。”看着扑到自己身边将自己一把抱住的道尔，他微笑这用手摸了摸道尔顺滑的头发，“今天家主回来有机会的话我问一问吧。”
“真的？”
“当然，不过还是先让爷爷检查你打扫的如何。”
“那当然是完美啊，话说爷爷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空间魔法啊。”
“等你再打点家主会教你。”
“我已经不小了，哎爷爷你的裤角怎么是湿的。”
“刚刚出去办点事，难免沾到水渍。”看了看自己的颜色有些深的裤角道格说完话风一转，“等看完你的成果爷爷会去换掉。”
“那走吧，先从楼上起吧。”
说着道尔便朝着楼上小跑前进。
“这样啊，恩我明白，待他回来我会…哎？他担任！鹏也会随行……是，是我明白了我会尊重会议的结果，再见。”
“怎么陀又闯祸了？”
房间里看着刚刚同圣德一会话结束的赫莲华，一盘穿着宽松衣服看着外面小雨的凯勒鹏转头问道。
“闯祸倒不算，只是关于人族时间魔法师以及有家族擅自派遣调查的事情我们十二圣决定告知审判庭，不过这是被陀说服的。”
“那你弟弟有点厉害。”
听到这个结果凯勒鹏一瞬惊讶后转头继续看向外面
「这有些超出我的预想，倒是结果都一样就是了。」
“做正确的事需要这样投票辩论吗？”带着苦笑一般的表情将赫陀的话重复一次的赫莲华叹气道，“那孩子还是过于正直了。”
“其实这件事上其实如果你们不告知，我会私下告知审判庭。”
“这点我知道，如果你会和陀一起我就更放心了。”
赫莲华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凯勒鹏身边头靠在他肩上。
“当然，我会和他一起去审判庭。”
“但我其实还是有些犹豫，你说如果现在就告知难道不会让事情复杂化？而且陀第一次担任这样的任务我怕他那样的性格控制不了场面。”
“这件事审判庭就算议会和十二圣不告知，最终审判庭恐怕也会得知，到时候情况恐怕会更加不可控，陀的性格和冲动方面这点倒是不用担心，从这次结果来看他已经成长了很多，并且说不定审判庭那帮人还挺喜欢陀这样的性格呢。”
“不会吧。”
“是，大概率不会，我逗你玩呢。”
“真是的，你明知道我不擅长分析这种事还拿我寻开心。”
有些生气的赫莲华想要起身赌气离开，却反手被凯勒鹏右手抱住。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让你不要担心。你放心审判庭的人还是分青红皂白的，只是做事的方法和定罪不合理而已。”说着凯勒鹏伸出左手用食指当下朝他飞来的雨水，“其实审判庭里大部分人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单纯很多呢。”
“可是，我还是有些……”
“我同陀一道不会有事的。”
“弟弟就麻烦你了。”
“放心好了，其实明天我才比较麻烦。”
“哎？”
“你忘了？”看着已经渐渐射穿云彩的亮黄色，凯勒鹏微笑着话语里带着些苦味，“这个议题是至高议会最先提出的，没有告知审判庭，我同样有违宪嫌疑，如果明天审判庭提出来，我就得当场赔罪。”
“我明白了，这么说来其实你一开始就打算自己去审判庭告知？”
坐在凯勒鹏旁边，将头放在他肩上的赫莲华看着他的侧脸。
“如果你们不告知的话，我打算两天后自己去通知他们，然后让圣德一监督他们。”看着已经放晴的天空，凯勒鹏道，“至高议会绝对不可以主动告知审判庭，这是政治同时也是历史遗留问题，但又不可能真的不告知，所以这件事只有我能去做，作为我的个人行为。”
说完凯勒鹏低头吻了一下赫莲华的秀发后
“所以，你放心好了陀不会有事。”
看着渐渐放晴的天空，微笑着搂着身边赫莲华的凯勒鹏内心却是稍稍有些紧张。
「没想到，没有她的约束陀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还说服了其他圣者，看来明天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