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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呼...呼...」我从梦中惊醒，心脏咚咚作响。...梦见以前的事了…我起床去上厕所，股间肿胀得作痛，血液憋闷在那里将它撑得通红...我总是梦到那天的事，这些是对我的惩罚，对我在那个黑夜逃避了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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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我看见了那一幕…我在睡梦中听见一点奇怪的声音，那是我从来不曾听过的、女人的呻吟，醒来之后我寻声走到妈妈卧室门前，从她房间的门缝里，我看见两个陌生的男人，一前一后对妈妈做那样的事，她的嘴巴被一个男人那里塞住，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呜...呜...」她用余光瞥见了我，微微摇头示意我不要过来，我本该去找警察的，我本该去救妈妈的，可是我没有，我颤抖着躲在我的房间里，等待夜晚过去。

那天之后，妈妈就变了。她开始买很多衣服、鞋子和化妆品，也不再给我做饭，只在桌子上留下钱，回到家也只有我一个人。她常常晚上都不回家，或者领几个男人、女人回来，彻夜欢爱。但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并非无法忍受...直到那个女人来到我家之后。

这是对我的惩罚，对我在那个黑夜逃避了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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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道路上，来往的车辆疾速地飞驰。它们的车灯惨白得刺眼。妈妈在我前面，摇摇晃晃，身上浓重的酒气很刺鼻，嘴里咿咿呜呜不知说着什么。那时正要过马路，不知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只是一瞬间，我奋力一推，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了...

「啊！」我弹起身，颤抖着喘息,泪珠从脸上滑落。

「对不起...妈妈...」

我始终忘不掉，那一刻，她望着我的眼里，流露出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