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沒?」
我正在反問大叔的不確定保證,然後,一個人從走廊跑過來,拿著手槍對我們叫囂。「啪嗒!」
男人的頭只出現一瞬間,頸部上方只剩空空如也。血跡上還殘留著鋼絲。
「抱歉,團長。疏失了,明明下達命令說不要讓班上的人看到屍體的。」
「沒事。」
外頭到處血沫橫飛,屍體遍布都是。
「你是怎麼過來的?大叔。」
「我從頂樓跳下來,自然不會沾上了。」
「那我去解決一下剩下的殘黨。」
我一躍而下,拔出「處刑者」。「處刑者」是我的刀銘,上面纏繞著黑金製的的鎖鏈。劍身漆黑,沒有什麼裝飾,但內頭的異能早已亂的一塌糊塗。我一落地就開始大範圍剿滅任務。
「啊!來個大的吧。雖然才半年,但果然還是很懷念…既然說要做,那就趕快實行吧!」
拿著刀的左手衣袖被狂風吹起,然後遍佈全身。周圍的樹葉早已殘破不堪。然後右手一舉…
「風牙!」
隨著我中二的一聲大喊,暴風往前方肆虐!敵人只剩下了一群肉渣。
「是不是做過頭了…」
當葉駿泉一看到我回到教室,立馬站起來大喊。對著嚇到我的他,我隨便的答覆。
「能解釋這事的來龍去脈了嗎?」
「啊!是。」
我向著所有人解釋完5分鐘後,有些人還是瞪著我,可是最讓我在意的是吳梓萱,她現在生氣臉紅趴在桌上,可愛極了。我往旁邊看,看到馬德㥧皺著眉頭,他問我關於班導的事,我先開玩笑的說。
「因為吳梓萱的身體好軟,我都忘記了。」
我轉頭看她,她剛剛很明顯的振動了一下,轉回來接著講。
「班導沒事啦!鬼刀!把我們班導帶進來。」
又解釋了一翻後,說明那人是我們進來前被我們抓到的別動隊的指揮官,毀掉別動隊後,就把他五花大綁了。之後,到了回答問題的環節的時候,因為一陣推託下,把問問題的權利都交給了梓萱,因為她,同學們才沒死,雖然我解釋過本來就不打算讓任何人死,因為我們真的都是好人啦,但還是沒人相信我。
「那請你問第一個問題吧!」
她思考了片刻說。
「陳宇翔你的雇主是誰?」
「政府、下一題~再多問我一題好了,這題不那麼有趣。」
「那你的真實年齡呢?」
同學都以滿心期待的樣子看著我,但是…我拿出身份證,「看吧!真實年齡15歲,法定年齡20歲。」
眾人停了片刻,然後…
「「屁啦!騙人。」」
此時葉駿泉專注的看向這裡,並且…
「原來你叫陳威陽喔!」
「喔!對啊。陳宇翔其實是假名喔。那第三個問題開始問吧!題外話我們團的年紀是14~19喔!」
「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行的?」
「9歲進組織,12歲入團,13歲原先的團解散之後被原正、副團長催促我和我哥再加點團員組一個新團。」
「你是生化人嗎?」
「我們入組織前會打入第一發藥劑,測試其餘藥劑的適性結果,如果沒適性就會直接排出體內,但是有適性的話會被評斷適性強度,等到頂階的傭兵準許施打第二發藥劑時,才會有能力出現,順帶一提先後注射的是適性劑和本源劑。即便沒有適性結果,還是可以成為傭兵的。來!最後兩個問題。」
「呃,那人怎麼樣了?」
吳梓萱指著倒在血泊中一動也不動的毒梟。我走向他,踢一下他的肩膀說。
「不用演了啦,再演就不像了。」
而同學們都是在說。
「怎麼看都已經死了吧!」
「可以不要褻瀆死人嗎?」
「在搞什麼鬼啊!」
但是我的眼睛是雪亮的,能清楚看到這傢俱的肌肉微微顫抖,似乎是因為假死沒被發現而正在偷笑,這種情況我蹲下身體,看著他說。
「你再不起來,我就真的殺了你,我數到3。1…2…3。」
當我剛數到3時,毒梟立馬坐直身體,說著。
「抱歉是我玩過頭了,但是真地幸好我在你踢我的那一刻把嘴裡的回復劑咬開,不然我可能就掰了。」
「那麼就算了。下次動手前想清楚你要對付的是誰?」
「是的,團長…色情狂!」
「你剛才說什麼?」
【我一躍而下,拔出「處刑者」。「處刑者」是我的刀銘,上面纏繞著黑金制的的鎖鏈。劍身漆黑,沒有什麼裝飾,但內頭的異能早已亂的一塌糊塗。我一落地就開始大範圍剿滅任務。】
我不確定「刀銘」是什麼意思,應該不是錯字。
不過,「黑金『制』」?
【拿著刀的左手衣袖被狂風吹起,然後遍佈全身。周圍的樹葉早已殘破不堪。然後右手一舉…】
然後中二的大喊一聲:「風牙!」
然後暴風往前方肆虐。
然後敵人只剩下了一群肉渣。
另外,如果「肉渣」真的純粹是用風造成的,那可想而知,地面被破壞的多嚴重。
【「請解釋這事的來龍去脈了嗎?」】
不太通順。
【「陳永祥你的雇主是誰?」】
看到這句話,這些錯字,我強忍住了亂回答的衝動,並試圖壓制笑意,然後者未得成效,只好將笑聲封印在嘴裡,身子不斷輕輕地顫抖,久久不能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我會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