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漫漫長夜

回到校園,我已經是六年級生,而且隔天就要畢業旅行了,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像軍刀、鎖鏈、手銬腳鐐、毒氣瓶、打火機之類放進行李箱,然後燒掉,反覆提醒自己不是每次出去生活圈都要殺人的,以防萬一留個軍刀好了,就出門了。


「喂!你好久啊!我們都要搭上遊覽車了。」


眾人說。


「好啦,廢話一堆,上車。」


每個人依序上車,像我這麼期待今天的人,上了車當然是直接睡啊。可惜無法,真的天殺有夠的吵。經過一番波折後,總算到飯店了,放下具有違禁品的行李,整身臭汗,就直望浴室走,簡單沖涼後,就躺在軟綿的床上,等到他們都各自洗完,就到樓下等時間到,搭上遊覽車,往目的地前行,到了個超大廣場,就這裡了。我的聲線就會在這失聲。點燃營火,各班圍著它,各活動一個個走完後,到了一些自以為身材很好的丫頭們跳舞,話說,高愉倩也有跳耶,戴智捷一定超高興,我轉過身,看到他在王辰恩背上超嗨的,反倒只有我睏了,坐在最後面閉上了雙眼。


「九族文化村,開玩囉!」


同學撕吼的大喊,雖然我不知道他為啥還有聲音,但我剛從噪音中解放,而他的大叫使我終於超出極限,往他身上就是一記手刀。而他還是笑笑的說著。


「口O啊!肛O啊!」


但我無所謂了,我們幾個男生邊走邊看邊玩。話說,那時候我和顏芮惠還在交往中呢!呵呵呵!我跟在朋友身後,他們想玩啥就玩啥,我卻只是在玩手機,終於我被拉進去了,而周家儒也被拉進去了,反正就雲霄飛車。但是因為我也想看他坐,於是我就以我也要坐的緣由,讓他走上「他的不歸路」。

接著是一連串的叫喊聲。


「啊~~~~~~~~~~~~~」


整條路上我們都在偷笑。接著自由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爬上山,準備要搭纜車!我一個拿刀刺進導師的人,就一個缺點__怕高。但我還是硬著頭皮坐了上去,但該死的劉顧林就他X的O一直搖,午餐在腸胃像天災一樣翻雲覆雨。我終於憋不住,站直身體,把他抱起來準備往下丟。要不是其他同學,阻止了我,七天後就得跟他道別。幾波波折,幾波閒聊,我們終於要回家了,雖然還很不盡興,但我也快累癱了,精神方面的。


畢業旅行回來後,上課還是照常,雖然我們整天都是同樂會,有啥玩啥,趁著他們樂在其中時,我爬上頂樓,望著遠方。


「快畢業了呀!」我自言自語。


聽到腳步聲後,迅速躲了起來。


「你躲這幹嘛?」我哥問話。


我鬆了一口氣,我說:「不要突然出現嚇我一跳!」又問:「你怎麼來這的。」


他隨口的回答我。


「有任務唄。」


「這裡!?現在!?」


我對老哥的發言驚慌了一下。


「你反應那麼快幹嘛?順路而已啦,順路。」


心靜下來後,我就向老哥說:「我就先回教室了,拜囉。」


跳下樓,跑回教室,只剩他抽著菸,發呆了片刻後,離開學校。


夜晚,我留在夜光班,雖然我是被別人拉進來的,剛開始非常不情願,但現在挺愉快的,認識很多學長、姐,像是林萬堯、楊堀豪、盧雯雯。也有很多可愛的學弟、妹。臨近畢業,我坐在操場前樓梯,冷風吹來,不禁打了噴嚏。看著前方無憂無慮玩耍的後輩們,我站起身,拍拍褲子的灰塵,走向花圃,從中摘一朵紅花,吸允裡頭的花蜜。


「啊!好甜。」


隨即吐出紅花,冷風又襲來,我走回空蕩蕩的教室,寧靜到我能準確聽清時鐘的滴噠聲,望回座位,拿起外套,沒有要穿,披在肩上,正當我要走出教室時,易老師走進教室,她問我。


「你怎麼不和他們一起玩呢?」


我沉默了一會,回答她:「我就有點累了而已。」


「說實話吧。剛剛有個東西通過你的腦子。」


我又思考了一會說:「我有點擔心畢業,無論是現在的朋友,或是那些學弟、妹。又或是好不容易交到的女朋友,都不想分開。」


淚珠開始滴下,然後易老師說了:「無論如何人都得成長,有了那個緣分,朋友就是朋友,無緣了,也不須多求。人生總有分分合合,不必太因為這而傷心,年輕人!把握當下,珍惜現在。」


我擦乾眼淚,把外套披上椅子,奔出教室,和他們玩個痛快。



「「我飛的理直氣壯,我唱的比誰都爽……」」


今天是六年級最後的集會,畢業典禮上,每個人都穿著象徵光榮的制服,一位位的同學們,上臺領取屬於自己的畢業證書,大銀幕上有著關於我們夢想的影片,有點羞恥,有點開心,有點五味雜陳,因為即將畢業。


「在校生致詞。」


臺上五年級的後輩們,以熱情的表演和關心的話語慶賀著我們畢業,終於畢業了。大家有哭的哭,笑的笑,我穿梭在人群中,跑向某人,對她講點關心的話,然後摸著她的頭,安慰她說:「我們還會在一起,不是嗎?」


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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