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賭注為......

我端詳的研究著他的面貌,果然是你啊!但是你這人怎麼會在這裡呢?完全無法理解與猜測,疑點重重的他引領著我。無法釋懷的我決定開口問他。


「欸?你…呃…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稍微別過頭不明所以的笑了笑。對於我無法詮釋的他的回答,只好繼續追問講下去。


「老師......你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眼神專注的看著頭,他的回答或許會改變我現在需要做的行動。


「嗯姆。你的前輩應該沒跟你說過我的事吧!找機會來說說吧!首先……」


「欸?你認識前輩嗎?」我沒等他把該說的話講完


此時,角落有個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口氣叫喚著我。


「不要那麼無禮!那可是主人啊!」


「欸,老師就是那個『主人』嗎?」


「怎麼了嗎?很意外嗎?」


「不不不,怎麼會呢!話說現在怎麼烏漆抹黑的,停電嗎?」


「你前輩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是你最後的復仇了!」


「欸?這麼快的嗎?那趕緊的,復仇完我還要幹嘛!」


「不用那麼急,到時我會一併解釋。現在你的復仇對象似乎已經找上來了。應該快到了!」老師冷眼看著我。


「還有多遠?我去迎擊他!」


「說得好,你現在在樓下迎擊他吧!他只剩一公里了。」


「不是還很遠嗎?」


忽然,天搖地動。久未整理的零件掉了下來。有個莫名的壓迫感傳過來,令我不禁豎起寒毛。


「想說他脫離屠戮狀態會不會好一點,看來是我白高興了。你們兩個去迎擊他,我還有事情要準備,沒有時間在這鬼混!」老師看著手錶,擺弄了一下衣物,對著我和前輩說。


「「遵旨!」」


我與前輩一躍而下來到門口,賓客們已盤腿坐在外頭,在光線輔助器下,熟悉的臉孔出現且在站在我面前。


「能跟我解釋為甚麼你會在這嗎?豪!」


「我才想這麼說呢!雖然有這預感了。陽!」


沒等他做出反應,我加速衝了上去。抓住他的衣領,抽出泥博顎彎刀漂亮的斬斷喉嚨。可是這樣的行為就像嬉戲一般,連閃避都不用,只是把嘴巴噘起吹了一口氣,我的彎刀就被轉移方向。反腳把我踢回原處。


「不可能,這可是特製的!光是刀鋒就有十公斤啊!」我再度發出攻擊,從樓底打到樓頂,踩在外頭的牆面一步步瞪著跳上跳下。


「這麼驚訝幹嘛?難道光是一次的失敗就放棄了嗎?與墮落前一樣?」反倒他沒有任何想認真的感覺,再加上說出的話,我已怒不可遏。


「你再說一次,你以為我到底付出了多少決心與努力!」我咬著牙散發著怒氣說。


「那你說啊!你獻上了你的一切,但卻又獻給了誰?」


「我...這...關你甚麼事啊!」


「記不起來了嗎?真的墮落了啊!」


「所以說是關你甚麼事?」我再度向他揮向彎刀。這次他沒有在吹一口氣,而是正面接住我的刀說。


「連重要的家人都無法放在心上,那還抱甚麼仇,充其量只是因為殺人而愉悅的愉快犯!」


「你又懂我甚麼?自以為了解我,我的妹妹可...妹妹?我有妹妹嗎?」


「想起來了嗎?」


頭好痛,他對我做了甚麼?精神攻擊嗎?從甚麼時候開始的?妹...妹妹?死?前...前輩?醫院?最後是那個聲音拯救了我,那個向我伸出援手的聲音源頭。即使,即使......


「即使與我原本的想法相反,即使這個行為扭曲了我的人生,即使我還要再繼續犯錯!這不是解決了我的困擾了嗎?這不是給予了我生存的動力!即使...我要在此付出生命!也要把你攔在這裡。」我嘶聲大吼著,但卻又想到以前的日子不禁哽咽了起來。但是這是我的使命,這是我被賦予的生命而遺留下來的債務。所以我還是得把刀子伸向你。最後...


「一定會那裡相遇的吧!我與你!」積留已久的淚水再度噴博而出。接著是灼傷的燒痛感,然後是刺痛的撕裂感。我的身體正崩壞著。異常狀態正侵蝕著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記憶、我的情感、我的未來。點燃我的性命,無論勝利與否,應該都會就此殞落。


以性命為賭注的最後一場賭局準備開始,我再度發起挑戰。但是前輩卻拉著我的肩膀,走到我面前說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先回去主人那休息吧!你這樣子無法正確使用力量的,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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