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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diádes·Lófoi·Polikés Periochés - 首領

羅斯尼婭·胡維爾:「雖然魔女醬似乎有著慘烈的背景故事的樣子,和利貝切路線的反派角色關係也太好了吧。。。?」

與其說困惑不如說是在抱怨,明明是女主角卻無法做到在沒有魔道具的情況下獨自釋放魔法。

「一開始的時候明明幫助了我,這個時候又不管了真是。。。」這樣的抱怨,雖然很沒有道理,還是像發酵的大豆一樣被埋在了聖女內心的雪白外表之下。


然而,無論是友人還是遊戲指導的身份拒不承認,魔女正在以違和的姿態向狼獸人的姐姐表示著友善。


藜鋆·塞思:「。。。明明要說的話,查斯瑪大人僅僅是在被人誤導之後立刻清醒過來了,請不要說著否定自己的話了。」

曾經經歷過這樣的悲傷,明白自責並不能挽回友人逝去的生命的魔女了解到巫女的故事之後產生了比起憐憫不如說是共情的心態。


查斯瑪·維爾托:「這樣說的塞思大人,真不愧是我們一系未來的主人啊。。。」

一開始只是對於魔女的身份的順從,真正傾吐自己的情感之後無論是扭曲的愛意還是仇恨都化解成了平靜的釋然。

雖然那樣的表情其實是偽裝也說不定,然而信仰最重要的作用就是提供精神寄託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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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有將少族長的身份失去給弟弟的查斯瑪,擁有著配不上自己身份的天真。


這樣的查斯瑪,在春季蝴蝶紛飛的一天遇見了自己的未婚夫。

「比起勇敢的查斯瑪,總是悲嘆的我真是沒用的人啊。。。」總是這樣說著,據說是極地狼獸人一族未來的首領的未婚夫,是十分漂亮的男孩子。

現在想來那樣的話是故意示弱的謊言才對,看起來是自言自語的樣子實際上是擁有精湛演技的對方設下圈套的第一步。


然而,那個時候的查斯瑪被從來沒有在草原上見過的精緻的對方給吸引了。


「不要緊哦,菲鹿。。。每次!傷心的時候只要看到就會好起來的地方!我來帶菲鹿去看看吧!菲鹿也會好起來的~」

這樣說著,天真到愚蠢的地步的查斯瑪將作為外人的未婚夫帶到了草原狼獸人的水晶礦。


層層疊疊的魔法素材閃耀著的彩虹色的光芒折射在菲鹿眼中。

「每天都能看到這樣的場景,查斯瑪真是幸運呢~」這樣說著,未婚夫露出了十分燦爛的溫柔笑容。

在當時的查斯瑪看來,明明是母親說過十分珍貴的魔法素材,卻沒有自己精緻的未婚夫萬分之一的美麗。


「因為是喜歡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感覺哦!查斯瑪要好好對待那個孩子才行啊~」那個時候還是十分溫柔的朗珠,這樣對查斯瑪說了。


因此,當菲鹿尋求查斯瑪幫助的時候,「媽媽說過了,要幫助菲鹿」這樣想著,查斯瑪交給了對方能夠打開蘊藏著魔法素材的礦產的鑰匙。


「我們結婚以後,這種東西菲鹿想要多少都行,為什麼要在這樣的晚上挑來挑去啊~」

查斯瑪一臉困惑地看著將手指流連在歌族擁有的魔道具的菲鹿。

然而,平常總是充滿耐心地回答未婚妻的菲鹿停止了動作,讓查斯瑪十分困惑卻愛屋及烏地欣賞著的歌曲聲也停止了。


「。。。又是用這樣施捨的語氣呢,查斯瑪。」

轉過身來的菲鹿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寶貴的鑰匙,平常親暱地呼喚著查斯瑪名字的聲音就算是蠢笨的她也直覺性的察覺到了危險。


「明明我也是少族長才對。。。和你們這樣的獸類不同,我們一族可是高貴的極地獸人啊~就連神明那種東西也完全不需要~

。 。 。儘管如此,愚蠢又野蠻的你憑什麼因為侍奉那種東西就能擁有這種寶物啊?

結婚? !期待什麼呢,蠢貨~以你的智商只要使用一些小小的技巧不就像現在這樣自己把鑰匙送到我手裡來了嗎? 」

和查斯瑪獨處的菲鹿丟掉了精心製作的假面,用扭曲的表情發洩著自己「委曲求全」的憤怒。


「你看,你們一族的寶物,輕易地送到了我的手中哦!」

菲鹿操控著同樣也是魔道具的鑰匙,比起不諳世事的查斯瑪更加精於魔法(或者是操控本身)的虹族首領將草原狼獸人最珍貴的礦藏和無法復刻的魔道具傳送到早就準備好的魔法陣中。


「可是。。。本身就沒有魔法的大家失去這些,不就和其他的草原獸人一樣了嗎?這樣的話,無論是狩獵季還是。。。這個冬天都不能度過啊?

菲鹿。 。 。你是在開玩笑對吧?這樣一點都不好笑啊?快點,快點恢復正常啊! 」

大腦無法處理這樣的情況,查斯瑪堅強地保持著和往常一樣的笑容,固執地靠近和自己喜愛的未婚夫完全不同的那個少年。


「離我遠點!」

然而,像小狗一樣單純的笑容,收到的回應是對方的暴怒。


「像你這樣骯髒的畜類如果不是為了魔法素材的話才不會靠近呢!

。 。 。反正再也不見了就勉強仁慈一點吧~記得不要再信任別人了,愚蠢的敗犬。 」

覺得自己是在報復對方經常性地炫耀和欺凌,丟下辱罵的話語的菲鹿毫不留戀地離去。


「。。。太過分了。」

明明什麼也沒有做錯,卻遭到這樣的待遇。


「真是不公平啊~」這樣說著誘惑對方成為自己的容器,狼獸人一族的主人,蛇頭鳥身的神這樣要求著查斯瑪進行報復。


「都是我的錯。。。」不符合預期的,同樣強烈地否定讓本該是神明容器的巫女獻祭自己的血肉維持著這樣一來岌岌可危的歌族的魔法。


期待著報復的戲劇卻看到了無聊的場面,十分失望的神明選擇了剛剛出生的利貝切作為自己新的容器。


這樣一來,明明不是神明的容器卻藉用了對方的力量,巫女償還這樣的恩情的方式是奪取草原獸人的生命。

「嘛~雖然是魔力低微的臭蟲,勉強能夠入口,就是數量上。。。」用著和菲鹿一樣的語氣,神明要求著巫女進行著日以繼夜的屠殺。


這樣的話,無論是多麼純潔的心都會變得麻木了。


既然如此,終於能夠報復你的話怎麼會感到痛苦呢?

明明我喜愛著的,那個會對我笑的男孩子,從來就不存在啊?


狠狠地用指甲劃進菲鹿引以為傲的漂亮臉頰,我的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麻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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