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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diádes·Lófoi·Polikés Periochés - 歌

羅斯尼婭·胡維爾:「俐貝特的老師。。。竟然是那位嗎?」

 想到剛剛來到獸人一族的宴會上在微笑的同時做出軟禁的決定的言努斯,光明聖女對於比起魔物來說更加複雜的獸人一族十分苦手。


 查斯瑪·維爾托:「啊,真要說的話,首領一系的確比大家更加擅長這些吧。。。」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弟弟和不怒自威的母親以及瞇瞇眼老師比起來過分單純,巫女縱容地看著嘴角血淋淋的利貝切。


 藜鋆·塞思:「。。。」

 雖然並不太擔心很久以後才回來的終末之日,魔女對於毫無偏好的獸人一族難得的有耐心。

 和僅僅是轉生過來的聖女不同,不管是實力還是年齡上面來說全部都是前輩的魔女唯一困擾的反而是自己的決心。


 不論是需要復仇的查斯瑪還是需要延續自己族群性命的精靈一族,全部都有著不被悲傷打倒的動機。

 與之相比,光明聖女和利貝切這樣生活就像是在玩樂一樣的人物,面對危機的時候也有著小動物一樣敏銳的直覺。


 天使和魔王則是,擁有著強者的本能卻沒有作為人類的記憶。

 然而理論上來說最為強大的魔女卻似乎在千年的記憶中失去了自己不斷前行的理由。


 明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好友才進行了轉換的模式,到最後那個熟悉的軀體裡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了。

 儘管如此,自己在雪山的王庭中醒來之時,除了貴族的記憶之外和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彷彿是被某個人強行輸入的記憶。

 那樣的部分卻和「羅斯尼婭」某些時候不經意間露出的詞彙相符了。


 對於迷霧中的龍的熟悉感,以及在舞廳中央的好友們的軀體。

 如此強烈的熟悉感。  。  。


 自己,真的是第一次經歷這些事嗎?


 (為什麼要在地牢裡想這種問題啊。。。)

 用慈祥的表情看著親暱地互動著的聖女和狼獸人,魔女用余光看見言努斯從關押本族人的那邊走來。


 查斯瑪·維爾托:「老師。」

 明明身邊就是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虹族人,面對老師的時候狠戾的魔女卻露出了少女的靦腆。


 言努斯·維爾托:「喲!利貝切!既然有時間和那個孩子聊天的話應該休息好了吧?

 和我再來一局怎麼樣?  」

 將雙手撐在身後活動著關節,祖母輩的言努斯露出了躍躍欲試的戰意。


 利貝切·維爾托:「老婆婆?!

 。  。  。 這次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

 用手背胡亂地擦掉殘留的肉汁,狼獸人瘋狂搖動的尾巴展示了自己的心情。


 言努斯·維爾托:「要上了!」

 從身後抽出和狼獸人相似的骨刀,雙腳十分有彈力的將言努斯推到空中。


 雙手把握著殘留著精靈血液的骨刀,狼獸人和對方互相交叉的十字形將利貝切身後推出堆積的塵土。

 在這樣互相壓制的時候用銳利的視線對視,之後分別向後輕巧躲避的雙方開始了互相往來的攻擊。


 對於旗鼓相當的對手迸發的殺意是歌族最大的尊重,明白這一點的羅斯尼婭並沒有過分擔心落地時將之前的囚犯們踩的嘎吱作響的狼獸人們。

 儘管如此,作為少族長的利貝切是否是真正值得的投資,迫切想要得到對於自己眼光肯定的羅斯尼婭還是有些期待。


 藜鋆·塞思:「不愧是草原狼獸人啊。」

 看到在刀劍抵到肋骨之前幾乎是靠著直覺避過的狼獸人,魔女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查斯瑪·維爾托:「利貝切雖然性子直了一點,總的來說還是我們家的孩子。」

 對於酣戰的祖母和弟弟並不擔心,巫女眼中流露出了自豪的神情。


 托勒切·洛貝:「這樣說的話,能夠直接被碾壓的虹族首領可真是不堪一擊啊~」

 捏著鼻尖的翼族對於受傷的菲鹿完全沒有同情。

 漂亮的金色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和直來直往的歌族比起來,大義凌然地搶奪物資甚至還鄙視對方的虹族實在是一言難盡。

 不過被菲鹿的決定拖累了整族口碑的虹族也很可憐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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