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透進了溫室,帕莫娜正歡快的照顧著新生的曼德拉草。
「帕莫娜,早安。」
「早啊,菲力斯。」
帕莫娜沒有回頭便知道是誰來了,畢竟曾經是學生時期的交往對象,這種熟悉度總是有的。
帕莫娜和菲力斯曾經是一對情侶,這件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們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又自然而然的變回了朋友。沒有分分合合,沒有爭吵不休,兩人之間的相處一直都像是帕莫娜與藥草般寧靜、祥和、自然。
他們只是都,愛霍格華茲勝過彼此而已。
對帕莫娜而言,小巫師們都像是珍貴的藥草幼苗,需要細心呵護。有的幼苗早早便能看出藥效,有的幼苗可能鄰近成熟才能辨識株種。唯一能確定的是,沒有任何一株藥草能被輕慢。
「哼,不過是一群山怪罷了,愚蠢透頂而只有精力充沛。」
西弗勒斯曾無法苟同的如此低聲自語道,認為小山怪們無法溝通的西弗勒斯從不與之交心。
「即使再如何人模人樣山怪就是山怪──不,山怪還比較安靜。」
「哎呀,西弗勒斯,你看看曼德拉草。年幼時哭聲使人昏厥,青春期時又喜怒無常。」
帕莫娜如此回答了作為教師尚且青澀的西弗勒斯,看了對方一眼。
「但是他們成熟後卻能治癒巫師們幾乎束手無策的嚴重石化。作為專家的你最是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如果陷入到需要曼德拉草解石化的境地,早就在更之前死了吧。還真是無用啊。」
當時的西弗勒斯頑固的堅持己見背過身去,身後的帕莫娜想起了西弗勒斯過去剛入學時與青梅竹馬分離後的模樣,忍俊不禁。
「帕莫娜。」
菲力斯雙眼閃爍著興味而靈動的光芒,像是知曉帕莫娜想起何事般會心一笑。
「喔,我馬上好。」
帕莫娜笑著回應。霍格華茲裡寧靜的時光流淌著,舒心而溫柔的包裹著他撫育的人們。
帕莫娜萬萬沒料到,這份寧靜這麼快就被打破。歷年來只是因為危險性適中又操作簡單而成為二年級教材的曼德拉草,竟然有一天會需要自己將收成速度放在學生學習之前,盡快的催熟、救急。
那天,聽到了飛七的哀號、意識到這背後代表意義的帕莫娜,完全無法將胸口的那份疼痛訴以言喻。
小巫師們的搖籃,瞬間成了恐怖的溫床。
為此,教授們頻繁的召開會議、討論、交流、推測、否定。幾乎每位教授都就自己的專業領域提出了好幾種作案可能,然後又因早已實施的層層安全措施而一一否決。
「目前看來,果然還是內部作案最有可能。」
大家得出了相同的結論,帕莫娜卻打心底不願如此假設。
「會不會是因為有哪裡疏忽了呢?」「如果原因是因為我們的無能呢?」「怎麼可以因為我們的無力隨意懷疑無辜的學生?」
重重的自責壓在帕莫娜的心頭,凝結成一定要盡快治好受害者的堅定信念。
「波特在隱藏著什麼!而那很可能就是關鍵!與其像個被愚弄的傻子在這裡團團轉,還不如想辦法讓他好好老實交代!像是讓他禁賽直到願意招供……」「西弗勒斯,任何一個無辜的孩子都應該被保護。別再說了。」
這段期間,阿不思和西弗勒斯爭論不休──或者應該說,是西弗勒斯單方面的向阿不思強調己見卻又被駁回。
而米奈娃雖然總是一副堅毅戰士的神情般守護著學生,多年好友的帕莫娜卻能發覺他藏在戰甲下的沮喪與悲傷。
以米奈娃認真的個性,肯定是既對自己的力有未逮感到懊悔,又對自己無法讓學生坦言的不足感到沮喪吧。
帕莫娜只能私下拍拍米奈娃的背,對於無法分擔好友痛苦的自己感到懊惱不已。
之後一段無事發生的時間裡,學生們可以放鬆,教授們卻只能邊慶幸著無人受害,又邊苦惱著如何調查。所有的搜查都一無所獲,校長指示希望大家詢問的幽靈麥朵又見到教授就躲。不但無法協助搜查,還到處妨礙、騷擾其他教授的洛哈教授,此時顯得特別的礙眼。
唉,如果奎里諾還在,肯定能給予更多有用的意見吧。為什麼就走錯路了呢?
帕莫娜惋惜著奎若的離去,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這麼聰明的孩子,就這麼走上了不歸路。
因為正在熬煮海龜湯中,只放出SS中原著向的部分,或許會成為某種提示?
想看下篇就趕快來煮湯喔!
在蛇肉湯裡加曼德拉草…(誤
🤣🤣🤣🤣🤣🤣🤣
請問這是提問嗎?
或者泡曼德拉草大蛇酒(歪樓
提問N. 紐特閉眼睛配曼德拉草對付蛇怪?
閉眼:是
紐特對付蛇怪:否
曼德拉草對付蛇怪:否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太好笑了🤣
那…是蛇蛇閉眼?(話說蛇怪有眼皮嗎
應該沒有?
蛇蛇有沒眼皮不是重點,因為知識不足的作者規避掉了👀
關鍵手法被問出來了~來繼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