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魔力繩打向陶枚忒,陶枚忒揮杖,用念力將魔力繩架開。
「我改變主意了,妹妹們,這是很好的鍛鍊機會,不管妳們同不同意,我都要獨自對付這隻惡魔,妳們不要插手。」陶枚忒咧嘴一笑。
「妳確定嗎······」
「我反對,陶姐!」
「反對無效,旗妮。」
「這樣太浪費時間!」
「不會的,旗妮———」陶枚忒法杖指著克豐薛洛:「多謝你在這幾句時不攻擊。」
克豐薛洛頷首:「基本禮貌而已,反正我不趕時間。」
「受到增益從靛級巔峰晉升為紫級的存在,雖然不是那隻大手和藤人可以比的,但我們三個一起出全力,也不是不可能短期內決勝負。」
「哎呀,真敢說。」
陶枚忒看向兩名隊友:「但那就太可惜了。而且妳們的能力特殊,不能把力量耗在這裡。但我就不一樣了,念魔法簡單粗暴。」
她轉回去仰視克豐薛洛。
「所以我決定接受你的邀請,和你單挑。」陶枚忒拉了拉左手手套:「作為對你眼光的回報,我會出全力,保證可以讓你盡興。」
「謝謝。我相信妳會的。」
「希望你也能讓我盡興。」陶枚忒拉了拉右手手套。
「我相信我會的。」克豐薛洛舉起右手:「還有什麼要說嗎?」
「出招吧。」
克豐薛洛揮下,繩索朝陶枚忒壓下。
陶枚忒左手向上推,生出防護罩擋住攻擊。
接著屈膝,蹬起。
防護罩跟著她上升,並隨著脫離地板增添面積,直至形成一個完整的球形。
「哈哈!」克豐薛洛魔力繩向右前方鞭去。
「呵。」
陶枚忒忽然加速,防護罩衝斷魔力繩,直直撞在克豐薛洛身上。
撞到克豐薛洛後又前進了十幾米,來到頂樓上方十米左右的高度後,陶枚忒解除防護罩。
克豐薛洛繼續往後上方飛,吐著血,不過左手還是穩穩拿著法杖。
陶枚忒移到比他更上方,法杖換到左手,張開右掌對他擊出。
一股力量把克豐薛洛往下壓,將其壓到地面。
庭院出現一個打掌印,克豐薛洛躺在掌印中心。
陶枚忒法杖指向克豐薛洛的胸口。
克豐薛洛緊急翻身,掌印中心多了一個圓坑。
他法杖朝向陶枚忒,射出一道橙色光束。
陶枚忒前方出現護盾把攻擊擋下:「怎麼樣?」
「嗚呃······」克豐薛洛站起,身上衣物變得破爛:「一堆骨頭碎了。」
陶枚忒降落在他前方:「盡興吧?」
克豐薛洛平舉右手:「輪到我給妳盡興了。」
繩索前端揚起,與右手呈一直線。
長度暴漲,衝向陶枚忒。
陶枚忒揮杖,用念力彈開繩索,左手比向對方。
突然腳一沉,膝蓋以下陷進泥土。
跟住全身都感到重壓,身子微微彎曲。
『連續兩個法陣?』
克豐薛洛繩索朝她頭頂劈下,同時法杖也對胸口發出攻擊。
陶枚忒只是一笑,一張防護罩將繩索和光束擠開,並繼續擴大。
克豐薛洛左手擋到前方,被防護罩撞退三步。
防護罩在撞到克豐薛洛後便停止擴大,並立刻解除。
陶枚忒沒給對方喘息的時間,克豐薛洛甫一站穩,就有一道念力打往左胸。
克豐薛洛及時閃過,但緊接著又有幾道念力攻擊襲來。
克豐薛洛張開護盾抵擋,擋是擋住了,不過節節敗退。
陶枚忒加快攻擊,越來越密集的念力攻擊打在克豐薛洛的護盾上。
「說好的讓我盡興呢?」
「······」
好不容易,克豐薛洛找到空檔,對陶枚忒射出橙色光束。
陶枚忒揮動左手將之彈開:「算了,不等你了,就這樣結束———」
右棟方向切來一道衝擊,把陶枚忒撞飛。
「!」在後棟頂樓觀戰的緋亞和旗妮大吃一驚。
兩人看向右棟。
右棟變成了兩段。
「那裡發生了什麼?」
「登亞!」
這道衝擊甚至也切開左棟,左棟也成了兩半。
右棟頂樓出現一個人形個體,高舉持著刀的雙手。
「誒?!」緋亞立刻意識到剛才的斬擊是這個舉刀者發出來的。
旗妮也是:「是惡魔!」
那人形惡魔揮刀,一道比剛才那道強大好幾倍的斬擊發了出來。
這次的斬擊甚至延伸五百公尺以上。
「登亞!!!」緋亞的臉變得蒼白。
旗妮也冒出冷汗。
接著傳來登亞的訊息,內容是他跟悠詞、瀲灩都沒事,情況完全可以處理。
「呼,還好。」
「妳真擔心啊,不過我也是。」
「畢竟我還不清楚登亞的實力嘛······」
兩人都確定這道攻擊不能把瀲灩和悠詞怎麼樣,但登亞的實力如何她們還很陌生。
緋亞和旗妮的關注回到陶枚忒與克豐薛洛的對決。
克豐薛洛沒有趁機攻擊陶枚忒,而是拉開距離,來到陶枚忒正上方。
栽在一個亭子階梯裡的陶枚忒站起身,拍了拍大腿。
「看來我沒急著攻擊是正確的。」克豐薛洛在看到陶枚忒的狀況後下此結論。
那個斬擊完全沒傷到陶枚忒。
「我馬上(用念力)抵銷了大部份力量。」陶枚忒抬頭看向惡魔:「你運氣真好。」
「可能因為我跟那個斬擊的主人心心相印吧。」
「那個斬擊的發出者肯定也是靛級巔峰以上。聽你說的,那個存在是你的情人?親密戰友?」
「她是我的妻子,等級跟我一樣。」克豐薛洛法杖指向陶枚忒。
「妻子?還活著的時候結婚的嗎?還是成為惡魔後?」陶枚忒倒是沒有什麼把武器朝向對方。
「還是人的時候。」
「跟你一樣是法姆亞人?」
克豐薛洛睜大雙眼。
「哦,你這還是首次出現驚訝的表情。」
「妳知道我是法姆亞人?」
「我有幾個法姆亞人朋友,即使你的樣貌有些非人的特徵,我當然還是能認出來。」
「哦,法姆亞人朋友。真好啊,現在果然是個沒有種族階級的時代。」
「······我們國家是沒有沒錯。」
「我知道國內的法姆亞魔法師也已經和火刊魔法師有平等的發展機會了。妳認識的法姆亞人有魔法師嗎?」
「畢竟我的主要人際還是在魔法圈嘛。有啊,例如白堊的前······白堊的一個舊識。喔,白堊是我們隊伍的副隊長。」
這番話讓緋亞有了反應。
她燃起了八卦的慾望:「副隊長的前什麼?前女友嗎?陶枚忒姐跟她很熟?」
「我們都和她很熟喔,她每過一段時間都會來找我們。」
「咦,我怎麼沒遇到過?」
「妳入隊也沒多久,跟竹水一樣算新人。她去年沒怎麼來,來的時候妳剛好不在。嗯······跟妳說到她的時候顧及副隊長,就沒說那一層關係。」
「原來。」
交給期間,緋亞和旗妮還是看著陶枚忒那邊。
克豐薛洛法杖依然指著陶枚忒,不過抬著頭,像是在感傷什麼。
「你是怎麼回事,看著天空一分鐘了。」陶枚忒決定打破沉默。
「唉······」克豐薛洛感嘆:「真是個好時代啊······真是令人羨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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