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武芳,在遇到加爾達沃並從他那裡拿到某樣東西後,便加快腳步衝到西門處。
「武芳,我從上面過去,你則是在我落地之後從門出去,雖然我認為敵人現在應該還沒有太靠近城門,但凡是小心一點!」
「知道了!」
我跳上屋頂,在跳上城牆之上,現在的我要在垂直的牆壁上當在地面上跑是輕而易舉的。
到達最頂端後將力量集中在腿上,一躍而出。
「下面是…」
離城門較近的是雪音,隨後是艾露同學,人在稍遠處的是赫蒂,旁邊則是…
「佩索斯先生…」
現在還不能夠悲傷,因為敵人還站在那裡。
看到敵人從黑白相間的光芒中出現,並隨後在要攻擊赫蒂並被雪音阻止時,我將《天象》與《天衝》拔起,雙手向前伸直。
「一生無成者滯為人間,耗物虛度者恨墮餓鬼」
所說之物化作言靈,為了使出將要發動的戰技,我便將詠唱術先施展出來。
「癡昧無智者落墜畜牲,淤惡禍害者苦縛地獄」
雙手擺直,讓兩把刀在身前不斷旋轉,產生的風壓更是切開了下墜時迎面而來的氣流。
「無垢淨白者順應大天,常戰求道者化作修羅!」
那是,在抵達了二天一流的終點後,將我的一切給托福進去後,融合而出的全新力量。
「六大世在此,皆寄於六刃之理!」
其名為…
「二天一流我傳!〈六業六刃 • 六道迴界〉!」
六道斬擊自戰技而發,劍壓斬斷地面,製造出六道延伸而出、深不見底的裂痕。
「宮本!」
「哥哥!」
後方傳來了兩道我朝思暮想…好像也沒過那麼久,傳來了兩道我思思念念的聲音。
「啊啊,已經沒事了!艾露同學、雪音…」
我向兩人說出我現在能想到的最棒台詞。
「因為我來了!」
「請別耍帥了,狩少爺。」
「武芳姐!」
武芳…雖然妹妹看到妳會露出驚訝的笑容,而我只要看到妹妹的笑容就也會跟著一起露出笑容。
但能否不要這麼無情的把我戳破呢?你看一旁的艾露同學,她原本還很開心能看到我,現在卻已經半瞇著眼瞪著我看欸!
「宮本…你真是…」
「你真的是狩哥哥嗎?」
是的喔,話說赫蒂妳動作真俐落,居然已經來到我們這邊來了。
話說,我們現在不是在面對敵人嗎?為什麼氣氛會變得這麼奇怪?是因為我嗎?真的?
「你…是之前最先被我解決的那名男子嗎?」
男子、沒記錯的話其它入侵者是叫他奧斯的吧,一開口就讓艾露她們繃緊神經看向他。
這還真是謝謝你齁!氣氛立馬變回迎敵時該有的樣子了,話說你的角色不應該是那種會對我說「你是誰?」的那種嗎?怎麼還記得我是第一個被你踹出去的呢?
「沒錯,那一下很痛欸!」
奧斯慢慢從飄起的沙塵中走出,兩隻手臂上還有著剛才攻擊的傷痕。
「喂喂,真的假的…」
剛才那一招可是我的得意作欸,好歹也斷隻手吧…
奧斯先是用眼睛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將眼神對準了我。
老實說,四目相交的當下,我就明白了一件事…
媽呀!這傢伙是怪物啊!
「與剛才完全不一樣,那邊的女人雖然也是,但變化的幅度還沒有你來的巨大。」
他指的是艾露同學吧,的確現在的艾露同學就跟人一種「我很強!」的感覺。應該是雪音造成的吧,陽眼的波動很明顯哦!
「話說,居然能夠讓我造成這樣的傷害,就讓我給你最誠摯的稱讚吧。」
真是傲慢,你以為你誰阿?
「宮本,你是目前唯一一個能給他造成那樣傷害的。」
「不是吧…現在的艾露同學也不行嗎?」
「至少一般情況下沒有辦法。」
弄傷他的好歹也是我花費了數年才成功創造出來的我傳,但都只能造成那樣的傷害嗎!真是荒唐!
「不過傷得到就代表,只要繼續下去就能贏了。」
喔喔!武芳!沒錯沒錯!只要繼續下去一定能贏,我們要相信自己!
「哼,你說再繼續下去能贏?」
不,武芳並沒有說「再」哦。
「別把那天真的妄想套用在我身上」
只見奧斯將右手舉在身前,隨後手臂上的傷口忽然竄出一陣白煙,傷口便開始迅速的癒合起來。當然,連另一隻手也是。
「治癒術…不對,再生的異能!?」
「正是如此。」
奧斯回應了雪音的疑問,天知道我多希望他能做出否定。
「自我再生的異能,這便是我說你們的想法是妄想的原因,因為就算你們能傷到我,也沒有任何用處。」
「是嗎?但你不是說你額頭上的傷是自己弄的嗎,若那真的是異能,不是早就該恢復了。」
喔喔,Nice艾露同學!居然在此時做出論破!不過妳說他額頭上那道看起來就有夠痛的傷痕是他自己弄傷的?這人根本是神經病啊!
「不錯的想法,但還是太膚淺了。」
奧斯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我弄出這道傷時,還沒有獲得異能。」
「「「……」」」
他說…什麼?
「還沒有異能?這怎麼可能!?」
因為,異能毫無例外就是天生生下來就擁有的,並不會在後天才出現。在生下來的當下沒有,那就代表著那個人沒有異能才對!
「不,不對。」
「嗯?」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一個方法,唯一的一個方法,但那實在是太過於誇張了,若是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
「…『後天移植性異能』」
「哼!既傷到我之後,你又一個值得我為你送上誇讚的東西了。」
這就代表著,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正是,我的再生能力,是來自後天通過移植手術而來的。」
「那不可能!」
做出否定的,是艾露。
「對擁有異能的人,異能就是他自己本身。要把異能做出移植這種事,無疑是要把包括血管與神經在內的全部都硬塞進另一人的體中,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成功了,那個人…應該也會受到非比尋常的疼痛,最終因痛楚而死…」
「艾露同學…」
艾露同學的語氣,就好像自己真的看過一樣,不…說不定艾露同學真的看到過吧,在那個《獄》中。
「所以呢?」
「…什麼?」
奧斯的話讓艾露摸不著頭緒。
「被移植的人會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疼痛,你想說的是這個吧?」
奧斯閉上眼睛,輕輕歎了一口氣。
「那種東西,就算是現在我也感覺的到。」
不只是艾露,就連其他人包括我在內,都無法理解他在說什麼。
「會讓人感到生不如死的劇痛?那種東西根本無法阻止我的步伐,就連被我放在心上都不可能。就算一直能感受到又怎麼樣,只要我認為那種東西不值一提,那它就永遠不會出現在我的認知當中。」
真的是,怪物。
《大罪狂亂》,在大陸上惡名昭彰,猶如天災一般的人禍。
但就連同為《大罪狂亂》的人都這麼說著,「奧斯是最強的」。
「話就說到這裡吧,雖然是有關我自己的事,但時間已經浪費太多了。」
奧斯握緊左拳,低下身姿。
「武芳。」
「是。」
武芳隨著我的呼喊,來到了我的身旁,架起了兩把刀並做出與我一樣的架勢。
「二刀流嗎?儘管我一直以來殺了眾多的人類,也還沒有遇到這樣的流派呢。」
「雪音……拜託了。」
「…我知道了,哥哥!」
我對著雪音做出微笑。對不起呢,明明妳都已經在幫助著艾露同學了,我卻還是這樣拜託妳。
「抱歉了……艾露同學,支援也拜託妳了!」
「…什?」
「上吧,武芳!」
我與武芳一同飛躍出去,帶著一模一樣的步伐來到奧斯的面前。
「姆?你…又變得不一樣了呢?」
連這麼細微的變化都感覺得到嗎!?
「不過,還是比我弱。」
奧斯抬起了那快跟我身體一樣粗的大腿,然後帶著巨大的力量踢了過來。
「〈二天一流 • 蠅取〉!」
瞄準我臉部的踢擊被從旁插入的武芳穩穩擋下,雙刀平行橫擺、中央的間隔完美地讓奧斯的小腿停在裡面。
「真是奇特的戰技。」
看著發生在自己腿上的奇妙現象,奧斯挑起一邊的眉毛。
「那是當然!」
我一樣沒有閒著,帶著兩把刀貼近奧斯而去。
「我們的開山鼻祖可是能用筷子夾住一隻名為蠅王的魔物,所以用兩把刀夾住腿什麼的不是輕而易舉嗎?」
先將右手的《天象》揮出,奧斯深處左手臂擋下我的攻擊,手中傳來的感覺根本不像是砍到手臂,甚至傳回來的衝擊害我的右手產生一股麻痺感。
「嘖!真硬…」
「白費力氣。」
奧斯將力量集中在腿部,用力將被武芳牽制住的腿抽了回來。
「〈雙剋〉!」
奧斯立馬用剛抽回來的右腳膝蓋攻擊過來,對此我用左手的《天衝》來防禦,同時發動戰技。
「咕——!」
儘管如此,我還是被狠狠踢飛出去。他的力量實在太過誇張,就算使出戰技也無法完全防禦下來!
「嗯?」
但奧斯卻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右腳,發現上面出現了一小道傷痕。
「在防禦的時候同時做出攻擊嗎?真是奇特。」
「到底有什麼是能讓你看不懂的阿?」
事到如今我已經不會驚訝了,眼前的人要說他是從什麼異次元來的魔神我都敢信。
「武芳!我要加速了!」
「了解!」
「加速?也就是說…」
奧斯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便已經蹲低身姿,來到他的右下角處,但奧斯的眼睛無論如何,都一直緊緊黏在我的身上。
真是噁心!
「〈雙龍〉!」
攻與攻的連擊,與奧斯用來反擊的左手撞在一起,我奮力揮舞著兩把刀試圖突破他的左手,卻遲遲無法做出成果。
但這樣就足夠了!
「〈二禪拿〉!」
發動戰技,以反手拔劍之勢,迅速與奧斯擦身而過並切斷了他身上衣物的武芳吸引了奧斯的注意。
「〈雙龍〉!」
武芳一樣擊出雙龍,劍有如龍首一般攻向奧斯,卻被奧斯抬起的左腳硬生生給打斷。
「唔!」
「沒用的。」
不,這是有用的!
「你這傢伙…變快了?」
發覺到我揮刀的速度越來越快的奧斯想要調整身體的姿勢,卻來不及將左腳收回。
「〈二天一流奧義 • 亂刃流櫻〉!」
宛如看著落櫻一般,望著於空中飛舞的無數櫻花。然後將其一片一片、精準斬落,揮動手中的利刃,將速與力全數傾瀉。
無法調整態勢的奧斯就這麼被我的無數斬擊突破防守,甚至是連重心都因而不準導致身體傾斜。
「〈銀色戰線〉!」
後方的艾露同學發動了她特有的流動金屬。
「去吧!〈神殺槍〉!」
瞬間,銀色戰線壓縮成了一個銀色的質點…
下一刻便化作一道細長的銀光出現在我的身旁,打在了失去平衡的奧斯頭上,並把他打飛到數十米之外。
「真不愧是艾露同學!」
「真是厲害的行呢,這麼厲害的女性要當狩少爺的後宮也太浪費了。」
武芳…妳從剛才開始嘴巴就特別毒欸,是在報復我無視妳的責任做出命令的事嗎?
先不說這個,我重新將視線移回被擊飛的奧斯,他在空中成功整理好姿勢,最後在遠處以雙腳落地。
「那是…」
我看著奧斯的額頭,剛才受到艾露同學攻擊的地方有明顯的血跡留在上面,也就是說即使傷口已經癒合,但艾露同學的攻擊是能夠給他造成傷害的。
「果然厲害!」
「哼!這可是我的銀色戰線能使出的最大威力,要是連這招都傷不了他的話我可能會一蹶不振。老實說光是沒能貫穿他的腦袋已經夠我難過了。」
妳要求太多了,艾露同學。對方可是一隻怪物欸,打死我都不承認他跟我們一樣是汎人族。
「……」
奧斯默默地將額頭上的血跡擦掉,然後直挺挺的立好身體。
「要用行嗎?」
「不。」
赫蒂否定了武芳的想法。
「我的〈哈提斯庫爾〉能夠在給予對手傷害的同時擾亂對手的氣,他剛才已經體會過我這招了。在氣被擾亂時強行使用行會有自爆的風險,所以他應該是不會…使……用……!?」
赫蒂的話說道一半,便被奧斯的行為給迷惑住。
奧斯全身的氣開始凝聚在左手心,明顯就是要使用行的動作。
「〈舍尊名 • 哈提斯庫爾〉!」
赫蒂立馬使出剛才我在空中看到的招式,雙眼各自浮現白日與黑月的圖紋,黑白相間的光束立刻將奧斯吞噬在內。
「為什麼還打算使用行?」
雪音的疑問十分正常,都知道了這邊有能夠打亂氣的招式在,卻還是選擇發動行,一般人做出這樣的行為根本是自殺。
但…我有不一樣的想法。
「所有的人都站到我後面!」
儘管每個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都看到我臉上的認真程度,都按照我的請求來到我的身後。
我先是將《天衝》收了起來,面對這個局勢,與其執著於那一成的力量,還不如拿出『它』更為實在。
「宮本!那不是!?」
艾露看著我從腰間拔出的『第三把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是啊,我在來這的路上遇見他了…老實說我現在非常後悔,當初就應該硬拉也要把他給拉過來。」
如果他在這裡的話,感覺我們幾個就可以在旁邊納涼聊天觀看兩頭怪物的世紀大對決了,可惜現實不是如此。
隨後,我能感受到我的預感成真了。
「不是吧!?」
赫蒂看著被自己的攻擊遮蔽住身影的奧斯,彷彿是在看著什麼不可能的事物。
不對,不是彷彿。
被能夠擾亂氣的光束吞噬的奧斯,正在裡頭一絲不亂地控制著自己凝聚的氣,彷彿當赫蒂的攻擊不存在似的…
「〈炎獄降神 • 克圖格亞〉」
靛藍色的烈焰噴湧而出。
在那恐怖的氣下凝聚的火焰、不,那已經無法用單單的火焰形容了…
那是要將一切燃燒殆盡的『某物』,化作鋪天蓋地的火海襲來。
老實說,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用手上的『它』來擋下這一擊,畢竟眼前的那個早已跟常識中的行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了。
「但是!」
無論如何,要是不在這裡揮下它,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二天一流獨刀流奧義!」
我舉起左手握著的刀——《噬言》
「〈崇世開闢〉!」
揮出了能在前方擴散而出的戰技。
靛藍色的火海被我的戰技從中斬斷,隨後兩側的火焰瞬間化作大量的氣流逝於大氣之中。
「真是…見鬼!」
看著眼前的景象,千言萬語化作脫口而出的一句話。
無論是能以一人之力製造出那樣攻擊的敵人、或是那消散於空中龐大到一個限度的氣、又或是…我左手握著的這把《噬言》。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妖刀阿?明明是會將氣給消散掉的刀,但刀柄卻擅自吸收我的氣,還把消散的力量附加在我揮出的斬擊當中…」
想對這把刀以及它的主人問的東西堆積成山,但我不可能主動去找它的主人,現在也沒有那麼悠閒可以去想那些。
在藍色火海被我斬斷的同時,吞噬著奧斯的光束也跟著消失。
奧斯將目光對準我手中的《噬言》。
「那是妖刀嗎?看起來有點棘手。」
居然是有點棘手的程度嗎!?你這傢伙的神經到底是什麼做的?喔對,你因為移植異能的關係體內有兩人份的神經擠在一起呢!
「使用行的話,無論如何都會被那把刀給破解,還需要一直用身體承受住獸人的攻擊嗎。」
奧斯在內心評估了一下,最後將左手舉起,並用大拇指按著無名指。
「喀—」的一聲後,奧斯踏出腳步朝這裡衝了過來。
光是把腳踏在地上,地面便發出一陣轟鳴,讓人不禁覺得現在過來的其實不是汎人族、而是一名巨人族一樣。
但很明顯,巨人族感覺可愛多了!
「要來了!」
「了解!」
與之前一樣,我和武芳率先衝出,一同迎面對上奧斯。
「「〈雙龍〉!」」
兩人一同使出雙龍,對此奧斯則使用左手與右腿迎擊。
在攻與攻特化的戰技下,即使擋下了一擊,還會有另外一刀砍在奧斯的身上。
但我造成的傷口不但非常的淺,又會因為對方異能的關係立即恢復;武芳就更不用說,憑她的力量根本無法對奧斯的皮膚造成傷害。
「〈五輪〉…」
聽到聲音的當下,我用眼神示意武芳一起向兩側散開。
「〈祓砲〉!」
配合著我們兩人的動作,雪音的攻擊命中奧斯。
「趁現在!」
將兩把刀握緊,我和武芳各自從奧斯的左右兩側發動戰技。
「「〈二天一流奧義 • 亂刃流櫻〉!」」
一個流派的頂點,奧義在奧斯的兩旁雙雙擊出,雙刀不斷揮動、不斷加速,為了以速度破壞刀刃所觸及的一切。
「太淺了。」
「「——!」」
但事實是殘酷的,奧斯以一隻左腳站立著,分別用左手與右腿擋下我們兩人使出的攻擊。
「我已經見識過這招了,我不會讓剛才的事在發生一次。」
說完便將力量施於四肢,將左手與右腳伸直做出反擊。
「「〈雙剋〉!」」
我所施展的防與防的雙剋勉強擋下了奧斯的左拳,但武芳卻無法成功抵銷那股力量而被右腳踢飛!
「武芳!」
「你還有心情擔心別人嗎?」
「庫!?」
奧斯右腿的下一個目標是我,而與武芳不同,這一次的奧斯施力的方向是,上方!
我被由下而上的踢擊擊中,即便用雙剋進行防禦,還是因為那恐怖的力量而浮空。
而奧斯沒有就這麼停下攻擊,左腳做出了勾踢的預備動作。
「伸長吧!銀色戰線!」
危機時刻,艾露同學的銀色戰線化作長槍打在奧斯的左腳上。
「宮本!」
我立刻將雙腳放在伸長的銀色戰線之上,然後對奧斯揮出攻擊。
「〈五勢銘〉!」
「沒用的。」
我的戰技被奧斯輕易化解,雖然我早就知道了。
我瞬間向後跳開,躲過奧斯左拳的回擊。
「嘶吼吧!銀色戰線!」
艾露同學的一聲令下,銀色戰線的槍柄上浮現出許多外型兇惡的尖刺,隨後全數發射出去。
當然,這也被那個怪物用左手給全部擋了下來。
「武芳,妳的狀況怎麼樣?」
「是。左手有點受損,但還能繼續戰鬥。」
本來,以武芳的戰力是不可能傷得到奧斯的,但我與武芳當作前衛的話能給艾露同學與雪音、還有赫蒂在後面安心支援,但情況在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艱困。
現在的我,有著八成的力量…
陰眼、武芳、天象以及陽眼…
但是這樣還不夠!
想要打倒眼前的敵人、想要打倒奧斯的話!這樣還是不夠!
「雪音。」
或許想要打贏他,在場的人必須付出一點什麼吧…
「請把玉召喚出來!」
「…我知道了!」
雪音拿出一張上面畫滿紅色圖案的金色符咒,光是擺在那邊就釋放出一股異樣感。
「你們還打算繼續做什麼嗎?」
奧斯沒有打算阻止,我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但這對我們是一件好事。
「〈甦醒吧〉!」
言靈一出,金色符紙上的紅墨發出光芒。
「居然是靈獸!?」
「妳還真是拿著一個不得了的東西阿。」
赫蒂看著出現在此的存在,瞪大雙眼,畢竟那在亞人國乃是受其供奉的存在。
金黃色的毛髮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四隻腳緊緊貼在地面上,金黃色的瞳孔望著奧斯。
或許是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力量了吧,牠露出尖牙發出低吼,身後的九條尾巴不斷地在晃動著。
「沒想到能夠在這裡看到這個,想不到在這世上還有跟阿格羅一樣的存在,真是吃驚。」
嘴上雖然這麼說,奧斯還是一臉淡定的看著出現在我們雙方之間的存在。
「妖狐,而且已經到達了九尾。」
奧斯說出其名,其乃九尾妖狐,是狐人族在某些條件下得以昇華的存在。
「有趣。」
奧斯說到。
「就讓我會一會妖狐的力量吧。」
與《大罪狂亂》之間的戰鬥,看來還遠遠無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