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你)有罪

看着眼前脑浆四射下体糜烂的男人,和四肢抽搐满身白浊的亲生妹妹,三上春树无法自控地勃起了


六花(妹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着,淫荡的口水和迷离的眼泪在着地的侧脸上流淌着。


翘起的屁股一下一下地痉挛,可耻的肉穴无法合拢,涓涓喷涌着腥臭的精液和淫汁。


六花的眼睛向上不自然地翻白,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呼唤已经死去的那个可憎男人的名字。


“井上。。。。好大。。。。太深了。。。。再来一次。。。。井上。。。。咦~!!!!”


(竟然想象着肉棒插入就高潮了!可恶的女人!肮脏的女人!竟然为了这个畜生的可笑肉棒背叛了我!)


春树一把扯碎了自己的腰带,撕烂了十分宽松的四角内裤,然后一根粗壮无比而且形状诡异的阳具狰狞地抖搂了出来。


艳红色的龟头昂扬着,棱角分明的花冠被一圈米粒大小的疙瘩拥簇着。


三指粗的肉颈四周分布着青色的血管,兴奋的血液在其中突突地奔涌。


大约25cm的肉棒以一种茁壮的角度向上微微弯曲,原本平滑的弧度在龟头根部附近突然折起,一枚绿豆大小的马眼欢快地开和着,吐出了清澈的淫水。


“六花你这个淫贱的妓女,你不是喜欢大肉棒吗?来,我今天给你个够!”


在春树疯狂的嘶吼中,六花娇嫩的身躯如同巨浪滔天中的小船一样起伏着,


无尽的快感和黑暗的情绪充实着两人的灵魂,女孩尖锐的呻吟透过了肉体碰撞的淫水四溅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好深呐~~~~太深啦~~~~~有,有,有什么东西,被,被打开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


午夜钟声响起,银白色的月光照进了昏黄的屋子,鲜红的血液和象牙白的脑浆在柔软的地毯上流淌着,淡黄色的精液和清澈的淫水肆意地飞溅,一具破碎的尸体旁,两具汗流浃背的肉体激情地交缠碰撞。


当清晨的阳光再次升起时,房间里的声音终于平息了下来。


盛夏时节的热浪开始席卷而来,死去的男人裸体的身上开始发青,四处流淌的血液凝固成了褐红色的块状物,其中依然能看见已经发黄的脑浆。


女孩趴在浸湿的毛绒地毯上,四肢不自然地弯曲着,每一个关节都肿胀发红。


下体的两个洞穴被扩张到了极致,向内望去好似深不见底的黑暗,隐隐约约闪烁着白色的反光。


唯一活动着的男孩温柔的公主抱起了已经昏死过去的妹妹,满脸泪水,深情地吻起了已经肿胀的嘴唇。


精液的味道和隔夜的口水交缠,诉说着他对女孩深刻的爱恋。


“六花,你以前说过,既然我们无法一起出生,那就一定要一起死去。六花,既然你想要我死,那我就去死好了。


但是!你休想就这么独自继续享受生为三上公主的生活。你背叛了我,也出卖了家族,那么你作为三上家的女人,三上春树的哥哥的价值,就只剩下以死谢罪了。”


“六花,我有罪,我一直在逃避你对我的恋情。六花,我有罪,我作为哥哥竟然在你的身体里烙印下了最深刻的印记。六花,我有罪,我竟然没有提前在那个可憎的男人前面夺走你的忠贞。


六花,这次我会听你的话的,听从你的愿望,死去,和你一起死去。”


“我爱你,六花,虽然太晚了,但是我爱你。”


男孩的侧脸贴在女孩的侧脸上,深情地在女孩的耳边私语着。女孩的呼吸已经十分微弱了,干涸的嘴唇虚弱地蠕动着,发出了微弱呻吟。


“欧尼酱。。。。”


两人一侧的太阳穴紧贴着,男孩举起自己的左手,对准了自己另一侧的太阳穴。


《肉体操纵》发动!

——“鲜血操纵”


一滴闪烁着紫红色妖艳光泽的血液从春树的指尖满满析出,凝聚成了一颗小球,剧烈的疲劳感用上了春树的心头。


“六花,这是我们家祖传的血脉,这滴血是你哥哥我的灵魂之血,我今天就把它献给你了,当作我对你爱的证明!”


——“鲜血操纵” 发射!


浓稠的血滴瞬间突破了音速,穿过春树的大脑射向了另一则六花的脸庞。


“欧尼酱。。。。对不起”


寂静的房间中响起了六花最后的声音,可是已经没人能听见了。

你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