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ToRi(和谐版)

初夏的夜晚。
明明不像仲夏那样闷热,今晚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起身,走两圈,喝水,睡觉。
今晚已经反复这样很多次了。
我把头埋进枕头,冰凉的触感告诉我自己的脸颊正在微微发烫。窗外不时的虫鸣让我更加焦躁,床上无论换什么方式都睡不着。
看到对面正在熟睡的室友,我悄悄翻身下床简单地换了个衣服。
「……」
果不其然,胡萝卜在睡衣下挺立着,好似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峰。
有点急躁地挠了挠前发,我决定先不去管它。
或许这才是特雷森的几大秘密之一。
虽然都被冠以「马娘」之名,但是私下里,大伙似乎都好像不一样。
为什么训练服要分成长裤和短裤两种呢?统一一下不会很麻烦吗?
为什么大家的耳饰有的在左,有的在右,尚且不提那个喜欢吃拉面的奇怪的贵族小姐,经常抢镜的那位也是,好像叫……小真?
不知道为什么,老人星的狄杜斯有时候看到麦昆总是和平常不一样;学生会的气槽也是,看到铃鹿就怪怪的。
嘶……怎么说呢……
脑筋转不过来了。
走出写有「栗东」两个大字的宿舍,夏夜的冷风还是让我打了个冷颤。我把双手揣在兜里,稍微弯着腰,包里的手死命的压着胡萝卜。
——我大概知道该去哪里解决。
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张望着寂静的四周加快了脚步。
在一扇简单的门前停下,果不其然这个时候里面已经熄灯了。
「该说果然是学生吗……」学园西北的这个临时搭建的小平房,是理事长特别为这位特殊的训练员准备的,和东边灯火通明的训练员集体宿舍完全是两个世界。
轻轻敲了几下门。「那个……」
我把耳朵贴在冰凉的门上,房间里没有什么声响。
胡萝卜在身下扯动着布料,感觉自己身体在发烫,好难受。
我环顾身后,确认没人后掏出来了和这扇门配对的钥匙。
「如果有急事,我的门上锁了就用这个吧。」
或许是年龄带来的特有的亲和力,似乎没有马娘拒绝过这个年轻的训练员递来的小钥匙。
——那位「鬼脚」马娘的训练员。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把它 扦进了锁孔,慢慢地旋转。
「打……打扰了……」
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我踏入了那片黑暗。
床边的窗子大开着,送来夏夜的凉风,窗帘也微微摆动着。
黑暗中有一小片光亮,月光沿着窗台洒落在小床上。
被子只盖到小腹,丝质的轻薄睡衣随着双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可以听到很小声的呼吸。
睡衣下微微隆起的双峰,若隐若现。
我踮着脚靠近,每走一步,胡萝卜就愈发胀痛,好像是在催促着我继续往前一样。
她紧闭着眼,垂下的睫毛精心修剪过,嘴唇微微开合着。月光沐浴下的脸颊洁白无瑕,像认真打磨过的玉石般光滑。
奇怪。
太奇怪了。
我看着这张不时出现在学园里的脸,吞了吞口水。
怎么回事,我在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把窗帘拉上,掀开了被子跨在她身上。
受不了了。
几近焦躁地把下身的布料撕扯下来,胡萝卜就像之前在山口看的神乐舞里矛舞的长矛一样,黑暗里勉强能看清硕大的轮廓。
我又吞咽了一次,双手有些发抖地掀开了那块轻薄的布料。
一并褪去了两人的衣装,少女的酮体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我分开了她的大腿,一手撑着床,另外一只手扶住胡萝卜,凑近了她的下身。

为什么会这么熟练,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不敢看了,抬起头把眼睛闭上。

「真的是……罪过啊罪过……」说着这样的话,我感受到了温热的胡萝卜坑渐渐开始包裹住我的胡萝卜。

胯下的她似乎也有了反应,手抓住床单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随着慢慢地深入,内壁分泌出了更多的胡萝卜混合冲剂依附在胡萝卜上,湿润的触感让我大脑的思维更加模糊,只想更进一步 扦进去。

「嗯——」我觉得我已经没有理智了,下身往前使劲地顶去。

身下传来了一小声闷哼,吓得我愣住了,隐约还能看见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借着窗帘缝隙的光能看见她脸颊从刚才的白皙变得有些红润。

看到这番景象,脑子好像爆炸一样,仿佛有什么骨子里的东西苏醒了,驱使着我继续把胡萝卜扦进去。

长期训练下的腰腹部非常轻松地前后运动起来,伴随着胡萝卜搅动胡萝卜坑并混合着胡萝卜混合冲剂的规律啪啪声。

胡萝卜在来回地 扦动着,胡萝卜坑里不断喷涌胡萝卜混合冲剂,我们的身体在激烈地碰撞着,本就焦躁的我身上也开始分泌汗液,我敢打赌,现在的脸肯定是那种,像伏见稻荷那的鸟居那种通红。

「居然……怎么会……这么舒服……」

大脑里「理智」的那一块被完全替换掉了,现在我只想狠狠地对身下这位不是很熟识的训练员发泄一种名叫「欲望」的东西。

虽然自己已经是高年级的学生,两个人却用这种我之前从未知晓的方法在现实意义上结合在了一起,这种激烈程度还没有平常比赛大的运动,居然让我不得已地用嘴去呼吸。

「骗人的吧……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咬着牙继续扦动着胡萝卜坑,下半身滚烫而湿润的触感仿佛在把我推向另外一个世界,胡萝卜坑内壁的胡萝卜混合冲剂源源不断地涌出,不断地冲洗、包裹着胡萝卜,在不断地润滑下,胡萝卜仿佛在胡萝卜坑里又涨大了了许多。

我感觉浑身散发着疯狂的气息,身下的训练员也时不时传来小声而放浪的喘息。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把她的两条大腿抬了起来,靠改变体位更加深入地扦了进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好疼……」

糟糕!

她毫无预兆地醒过来,被这番粗暴的负距离接触给吓到愣住了。

我想不了太多东西,野性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我一只手解开头上的发带,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部,继续着负距离接触她的野兽行为。

「呜呜,好疼啊……你是……T……呜呜嗯!!」

不等她叫出我的名字,我便用发带把她的嘴绑了个严严实实。

「唔唔唔!!!!」依稀能看到她在疯狂地摇着头,泪水沿着眼角流下,分不清那是什么情绪。

为了更好施力,我的手摸向了她作为一位学生来说尚在发育的双峰,正好是我一只手可以握住的大小。她疯狂地挥舞着双臂拍打着我,而每拍打我一次大脑就更空白一些,唤作「欲望」的东西就更大一分,蚕食着我最后残存的思维,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粗暴。

我全身都在冒汗,这种感觉和尽力去训练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耳边只有肉体碰撞发出的响声,她微弱的哭泣声和我自己的喘息声。

或许如果有人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我可能就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了吧。

下身依旧在不断地 扦动着,发出了与内壁以及胡萝卜混合冲剂混合碰撞的咕啾咕啾的声音,她反抗地没了力气,只能把头别向一边,泪水横流。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兴奋彻底麻痹了我的大脑,燥热的气息在屋子里氤氲着,并未成熟的 双峰被我的手掌揉搓着,压力之下她那因为初次体验而敏感的身体正在颤抖着。
内壁又一次缩紧,胡萝卜受到了一股额外的压力,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感觉,便抓住她的双肩,把胡萝卜顶到最深处去。
我感受到胡萝卜喷涌出来了什么热热的东西,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地放空了,呼吸节奏终于慢了下来。
我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身体比去中央赛马场跑完一次还疲惫,液体貌似在她的胡萝卜坑里扩散开来。
看着她失神的双眼,我心里不禁闪过愧疚之情,但是那股莫名的野性之火似乎还未熄灭。
像着了魔一样,胡萝卜被我从胡萝卜坑里缓缓拔出,黏连着一片粘稠的液体,但是却完全没有缩小的迹象,依旧撑得我难受。
我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半身,另一只手在胡萝卜坑底下摸着黑寻找着什么。
「如果数码的那个东西没错……应该就是这里……」
指尖因为摸过了胡萝卜而沾上了滑滑的液体,当触碰到一小点凹陷的时候,我先慢慢地塞进去了一根手指,指腹在干涩的管腔里缓缓旋转着,我借着这不知名液体的润滑作用向深处探索,等到差不多了,再按部就班地扦入一根重复一样的步骤。
小声的抽泣声没有让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她一定是在惊恐地盯着我的所作所为摇着头发出乞求。
我已经阻止不了自己了,脑子里唯一留存下来的想法便是和眼前的人交媾,无论以什么形式。
所以,当大小扩张到三根手指后,我拔出了手指,把刚刚才从胡萝卜坑抽出没多久的胡萝卜又 扦入了小萝卜坑。
真的好抱歉。
但是道歉也没用了,我现在正在无节制地负距离接触着眼前这位娇小的训练员,甚至还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本来不该是这样的,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所有的自责反省一瞬间便被大脑传来的快感冲得四散开来。小萝卜坑比胡萝卜坑更加紧密地吸吮着胡萝卜,像是想把胡萝卜吞噬掉一样疯狂地缩紧着内壁,腔壁的粘液也再一次起到润滑作用,与胡萝卜交融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身下的训练员身体微微抽搐着,方才惊恐的眼神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因为混合着快感的疼痛而上翻的眼睛。

我把绑紧的发带松开,勒痕下是喘着热气的通红脸颊,平常温柔安静的她这个时候也因为快感露出了这般下流不堪的表情。
心中的欲望刺激着,扭动着腰肢的同时我俯下身去,吻住了那张惹人怜惜的小嘴。

两个人的舌头互相缠绕着,我品尝着她的舌头软软的触感,口腔里的涎水交融在了一起,我抓住她的 双峰,逗弄着小小的白萝卜叶。在之前的运动时,这里便已经变得挺立起来。

果然还是别人的 双峰摸着舒服,柔软的触感顺着手掌传到大脑,连白萝卜叶也很可爱。

紧致的小萝卜坑贪婪地吸吮我的胡萝卜,胡萝卜混合冲剂的冲刷让胡萝卜更加的敏感,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动了起来,分享着这不曾有过的至高快感。

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糨糊,汗水与胡萝卜混合冲剂交织在一起,床单也被浸润透了。我的嘴唇从她的嘴唇上离开,月光下两人的唇间拉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燥热的气息交织着两人,我的眼神也有些游离了,因为剧烈疼痛而失神的她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反应,身下的训练员现在就像只属于我发泄情欲的工具一样,任我摆布。

借着月光,我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满是血迹,混杂着白色的不明液体,还在从胡萝卜坑里不断流出,我的胡萝卜一次又一次地扦着她的小萝卜坑,小萝卜坑发出啾啾的声音像是在催着我再用力地继续。

这样的感觉……或许也不赖……

有什么感觉要来了,身下的动作加速地进行着,因为直冲大脑的快感我不得已闭着眼仰起头来轻声叫唤。

「嘶……哈……」

我把胡萝卜捅到了小萝卜坑的最深处,第二次高潮带来的快感连我自己都难以承受,像伸出舌头散热的小狗一样,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全身都因为这一次高潮而瘫软下来。

我现在翻着眼睛脸颊潮红的样子,一定很放浪吧。

我喘着粗气,拔出了胡萝卜,胡萝卜混合冲剂与白色的液体顺着被扩大的小萝卜坑流了出来,我身体脱力,双手扶着床向后仰着头大口呼吸着。

「哈啊……哈啊……」看着眼前的一团狼藉,短暂的快感被现实拉了回来。

年轻的训练员胡萝卜坑里不断涌出胡萝卜混合冲剂,似乎也达到了高潮。我瘫坐在床上,筋疲力尽的身体再也不听我的使唤,现在连动也动不了了。

好累……

我真混蛋啊,居然对其他马娘的训练员做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信任我们才给予我们帮助,我却因为一己私欲……

我不敢再直视她的脸颊,默默低下了头。

所谓特殊的情感,或许就是在这些时候产生的吧。

想到曾经在校园里笑容满面,善良温柔的她。

想到无意间瞥到和自家马娘赌气而气鼓鼓的她。

想到笑靥如花地递给我那把黄铜钥匙的她。

她真好,我好喜欢她。

担当做不了,至少从朋友重新做起吧。

不过……

这样的夜晚……

……

也不坏……

姗姗来迟的困意席卷了大脑,我已经无力再做出动作了,无力地倒在了她身边。

就这样吧……

再也撑不住了,我阖上了注视着她脸颊的双眼。

晚安,我不曾拥有过的训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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