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兽突袭 洛克 番外

  还在我思考整理信息的时候,先遣队伍的人快速的朝我们的方向赶来,随后其他方向的队伍也朝着这个方向赶来,他们一个个都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也没管他们的状况,先跟他们简要说明了我的发现,先遣队里的一个人终于是喘上气了「真他娘的是被你说对了,咱们哥几个前面走的好好的,突然地底下就钻出十几个个这畜生,我们干掉不少,但是越钻越多,估计得有几十来号」其他队伍也表示遇到了相同状况,看来这次地精是要从地底下反攻了。

  此时,附近的地面的土开始起伏了起来,看样子这帮畜生是打算直接破土出来,该死的,我们这加起来也就三十号人,还有我这队伍里面四个不靠谱的新兵,而且看地面的情况,好像是我们被包围了,我和几个也带着大方盾的人围成了防御墙,抽出收纳在背上的伸缩矛搭在盾边上进行防御,后排的弩手和弓箭手在盾内,搭上了绑有炸药的箭,剩下的人则手持破片炸弹,准备进行对着出口进行封堵以及对大面积地精进行清理。

  架势摆好没几秒,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地精没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而是从一个方向集中朝着我们的盾阵冲过来,看样子规模不算大,但是也有个九十来只,由于我们围成了一个圈,导致单个方向的防御能力弱了不少,该死的,这帮畜生居然会用脑子了,我们这个阵型很快被地精的攻势拆开,我们各自带着我们的小队且占且退朝着营地的方向撤退,打算去营地寻求支援。我带的这支队伍可真他娘的糙淡,几个娘们穿了身中量甲就跑的跟乌龟一样,我还得跟在她们后面顶着攻过来的地精,我用我的大剑,横扫了不少的地精,可是还是没法有效的挡住如同潮水一样涌来的地精。


   这把剑可以说是我的标志了,一把看起来普通的宽刃大剑,这把大剑的材料是我作为商人的父亲在我参加防卫军的时送给我的,听他说这是把祖传秘方铸造的永远不会弯永远不会折永远不会钝的剑的材料,经过我长时间的使用,看样子的确如此,这把剑锻造时还加入了其他的材料,这个材料是由作为炼金术士的我的母亲一点点精炼出来的神奇金属,与我父亲赠与我的金属锭结合而出的合金,哪怕这么大的剑重量也不是特别重,锻造的过程是由作为铁匠的祖父锻造的,其结构以及强韧度可以与传说中的圣剑匹敌,而我用这把独特的武器斩杀了不少的怪物。


  今天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多的地精,连这把大剑都应付不过来,跑了一段距离,地精群的数量也被其他队伍分散了,在我们身后大概只有三四十只地精了,我们打算靠着剩下的炸弹进行直接剿灭。我首先掏出一个炸弹点燃,往较前方的一片地精扔过去,一声爆炸,前排的几个地精被炸的血肉飞溅,飞溅出的血肉溅在了我们身上,那个大小姐模样的女孩直接就尖叫着哭了,淦,昨晚杀人都没这反映,不就一堆内脏粘身上了吗,搞得我心情真的差。

  随后其他三人也掏出炸弹往地精堆里面投掷,该死的是,这帮畜生居然学聪明了,把还没引爆的炸弹扔了回来,我马上拿出方盾防御并示意到盾后面来,那个还在那哭的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回来的炸弹给炸飞了,我们几个在盾后面的也被炸弹的冲击波给炸倒地了,那个来不及躲避的女孩仰面倒在地上,身上插满了炸弹内的破片,小半边脸都被弹片给削的血肉模糊甚至小块脸皮都被削下,甚至能隐约看见漏出了牙齿,胸部的胸甲被弹片开了好几个洞,看样子肺已经穿了,腹部的位置被大些的弹片直接破开,大量的血液从破口处流淌在地上,一条腿部的关节则呈现了不可思议的反折,应该是因为爆炸的冲击力脱臼了,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着一个女性死去,该死的,那些炼金术士为啥把这炸药威力造的这么大。

  我们剩下的几人身上也都被飞溅出来的破片擦伤,不过都没问题,少了一个人,我还真有些不知道有没有把握把这些地精歼灭了。

  不过,也没时间犹豫了,带着一个尸体跑这么远距离回去,绝对也没干掉眼前几十个畜生那么轻松。

  我利全身的力气横向挥舞大剑顺势斩开了三个扑过来的地精,我也示意剩下三人进行反击,我再次摆好架势放低重心,朝着地精群的方向冲刺过去,在地精群内一顿乱挥,该死的,我为啥这么生气,就因为这群地精畜生害死一个我的新兵吗,这心情真他娘的难受。


                                     我这么感受着,手中的剑挥舞的更快了。


  我就被这愤怒的情绪控制着一直盲目地挥砍,突然一身尖叫让我瞬间清醒,那两个打扮差不多的女孩居然他娘的被地精抓住了,地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卸掉了她们的臂甲,朝着其中一个人的左右小臂上咬了下去,并且直接撕扯下了一块肌肉,淦,真他娘的烦人,不带盾就会遇到这情况。

  以前也有一个新兵因为只拿着短剑被一个树精给逮着了,那家伙的下场可不好受,树精直接把他拿剑的那条手臂给折了,然后用硬灌木枝条在他身上到处开洞,我们回收他尸体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腹部的和胸腔的内脏都被掏出来丢在了地上,头骨碎开,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应该是被树精提着他的头对着石头砸的结果。

  我朝着她们两个人的方向突进,我这才意识到,我刚刚在无意识状态的时候已经干掉了快二十只畜生了,该死,现在不是夸功绩的时候,救人要紧。

  我几下纵劈,斩死了抓着她们的地精,示意她们两个拿起武器进行自卫,我又准备赶去那个短发的女孩那里,不过啥她那边情况还算好,她用她平时备着的矛进行进攻,矛刃大弧度的横扫是优秀的群体进攻也是优秀的大范围防御,正要我以为她那边没事的时候,一个地精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尖锐的木头从背后朝她的腿上扎了下去,她因为腿部没了力气,失去了平衡,一下倒在了地上,周围原本不敢近她身的地精也以很快的速度围了过去,我在她倒下的瞬间就朝着她的方向突进了过去,该死的,怎么每次都要我去救人啊,我发足力气,一下横扫,把压在她身上的地精全都撩开,我一手抓着她的胸甲,一发力把她往旁边的空地上一扔,也顾不得什么二次伤害了,示意她拔出短剑进行补漏,我撇了眼另外两人的状况,虽然有个女孩的手废了,但是对挥舞短剑没什么大问题,在快速确认她两那边的情况的同时,我也再次迅速摆好架势,进行大范围的横扫,如同割麦子的农夫一般,地精一个个被腰斩,内脏和血液在树林里飞溅。


  我们经过了十几分钟的连续挥砍,这批地精基本都死的透彻了,我们三个全身都是是地精和自己的血,虽然我除了开始的破片擦伤外就没受过伤了,但是剩下的四位,或者说三位,身上各种部位都有被咬伤,还有一位的左手被啃了一块肉,短发的那个女孩因为一开始受的伤就少,所以状态更好些,但是腿部被木头扎伤已经暂时没法正常走路了,看样子只能让两人搀扶着回去了,剩下的两位一位手臂被要掉一块大块肌肉,那条手臂看样子要截肢了,她的另一位姐妹身上就只有大量的不同程度的咬伤,应该能好好的回复,不过会留下些疤,我抱起那个粗短麻花辫的大小姐的尸体一起返回营地。

  根据走在最前面的队伍的说法,十几公里外原本还正常的森林已经有好几亩都已经完全丧失生机了,这个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说明地精已经开始无节制的繁殖了。看样子,接下来我们得要好好准备些防御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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