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之春

    马上就要开春了,积雪已经开始融化,这是这段时间最冷的时候,也是敌方最脆弱的时候,他们这个月来一直驻扎在外提防着我们,不仅如此,被切断一切补给的他们没有那个余力发起主动进攻,因为他们没法承受住失败。

    而我们则是有后方源源不断的物资补给送来,所有人都能喝上热乎的肉汤,吃上可口的饭菜,甚至有人调楷说有点同情亚尔肯那边的人了。

    也就是说,现在是我们进攻的有利时机。




    我们的军队整列来到了战场,计划是我带领着冲锋队进行第一波攻击,然后再大军压阵。




    「听我号令!!!」

    「......」

    「一!」

    我抽出身后的第一根矛向前投掷出去。

    「二!」

    我抽出身后的第二根矛向前投掷出去。

    「三!」

    我抽出挂在我背后固定卡环上的巨剑如长矛一般投掷出去。

    随着我从队伍中飞越而出,后方的士兵也一起发起了冲锋。

    两根矛以及我的巨剑在飞出两百米后直接贯穿了三个人。

    之后的几秒我避开了最前方的骑兵队,跳入了敌人的步兵部队之中,光靠这我的这双拳头就以及敲碎了几十根骨头,而他们对我的盔甲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敌军中快速清理出一条路之后,我来到了我的巨剑处,我从尸塚上拔出了染血的巨剑,周遭围着我的敌人则离我好几米远,他们每个人都手持长矛对着我。


    这还真是个绝望的场景啊......


    我用巨剑快速砍碎了长矛然后大幅横挥,面前的四人被拦腰斩断,巨大的的冲击力让断裂的身躯带着其中的内脏飞溅而出。

    鲜血、体液、内脏、消化物洒在周围的人身上...洒在了我身上...


    他们有的人直接失去理智开始胡乱逃跑,但是大部分人任然紧紧握着武器,可能他们觉得还有希望吧...


    我不断挥舞着巨剑,扫荡般的挥击与曲斜的斩击不断切割着敌人的肉体,也蚕食着他们的理智。


    大范围的劈砍与流畅的突刺攻击相结合,在攻击这前方敌人的同时也能够波及身侧的敌人。在前进的同时我也同样用身体撞开那些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敌人,被撞上的敌人要么飞出去之后晕倒,要么就是身上某处的骨头断裂,总之是丧失了战斗能力。

    没过几分钟,接近两百平米的区域已经堆积了大量的尸块以及倒在地上哀嚎却无力挣扎的人,这片红色的区域与周围的白色雪地形成了鲜明对比,就如同我创造的结界一般无人敢踏足。


    但是...


    我可是会踏出去的...


    命中多名敌人之后以惊人的突击收尾,我再一次扫平了五十平米的区域,我推开插在我剑上的敌人尸体,接着前往下一个区域......


    我起身奋力一跳,越过我前方的友军小队,一下强力的下砸击中了一个倒霉的敌方士兵,他从肩膀位置被我劈开,剑刃的伤口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腹部,他整个人从伤口处裂开,胸口处被切成两半的心脏中喷涌出大量的鲜血,这有让我那表面的血液稍微凝结一点的盔甲在此湿润。

    就算我没有往后看,我也能知道友军脸上的表情...


    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还有『工作』要完成,我踢开卡在剑上的尸体,再一次向前冲撞...


    在旋转的斩切中我夹杂了大量的拳击以及踢击,单靠剑的斩击虽然能干净利落的终结敌人,但是打击之后飞出去的人能砸倒更多的敌人,敌人的倒地则是我的优势,那些已经起不来的我不用管,我只要负责还能拿起武器反击的。

    这种带有灵巧移动的残暴攻击及其效率,在半小时内,已经有七百多名敌人丧失了行动能力,精准、集中的弧斩,不带一丝怜悯......不带一丝情感......


    其中还有不少和我一样穿着重甲的敌人,他们要么是拿着战锤,要么就是拿着长戟,不过他们都在挥下武器之间就已经被我用半剑式的护手打击敲死或者顺着盔甲接缝处刺入要害击杀了,想必这是专门为了对付我准备的精锐部队吧,足足有三百人啊...真是可惜...能装备得起这种盔甲的一定是身世显赫的人吧...


    接着,我遭遇的是从四处聚集而来的骑兵,他们的骑枪虽然的确能威胁到我,但是...我的反应力和速度完全能避开所有的冲锋。

    不过要躲的话就相当于是被牵制住了,这也就让敌人达成了阻碍我将战线推进的目的,所以...你们都得下马...


    前方三十米处是一个骑兵,左侧还有一个,包夹策略是不错...

    我在此如一开始一样如投矛一样将巨剑掷出,告诉移动的巨剑与朝着我方向全速冲刺的骑兵胸口相撞,剑剑直接突破了他的胸甲,然后从后方的背甲处穿出,整个人瞬间失去支撑,如木偶一般从马上倒下,脚被马镫勾住就这么被拖在地上,战马也因为告诉奔跑,腿部动作无法马上停止,撞上了外露的剑刃处,高速移动的战马失衡之后翻滚着摔倒在地,前腿也已经甩至骨折...大家伙...我很抱歉...

    没过两秒,左侧的骑兵也已经逼近至我的两米处,他的骑枪尖端对准着我的胸口,我稍微侧身躲过之后,双手握住枪身,巨大的摩擦力让我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这股剧烫,我死死抓住骑枪,卯足力气直接把骑兵从马上拽下,夺过他手中的骑枪,然后对着他的心脏位置直直刺下,就这样,他被钉在了地上,而这把骑枪就是他的没有铭刻的墓碑...


    不能因为这十几秒的而忽略了其他的威胁,我从尸体上抽出巨剑斩开刺向我的骑枪,被弹开的骑枪使得马上的骑兵重心失衡,我奋力向斜上方挥砍,用剑的前端斩开了他的整个侧腹的板甲以及身躯。

    接着一个在我挥击偏转的同时斩下了整个上半身以及战马的脖子......


    如此往复...


    大概三个多小时的激烈交战,敌人的所有重装步兵以及所有骑兵都被我消灭殆尽战场也只剩下不到一万人的敌军步兵,我方还有三万多人...以及我一个怪物...而我...丝毫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疲劳...


    随着敌方最后几千人的撤退,所有在场的友军都发出了欢呼...


    以我为中心的周围几百米处没有一个站着的人,我站在满是尸块的完全看不出是雪地的大片血泊之中...


    在我的右前方的三百米处...


    莱恩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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