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没有改变,是吧

一场精心准备的处刑变为一场屠杀,变为一场献祭。


这震惊了全国上下,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谣言四起。


恶魔信徒,

邪神教团,

魔女,

巫妖,

或是死灵术士诡异的法术,

各种各样的答案传遍人群。


然而这和米邓埃这个摆渡人有什么关系吗?

很明显不是特别有关系。


这个摆渡人依然站在渡口,等着讹别人一笔问路费,

等到太阳划过天空二分之一时就去捞鱼。


现在本来是应该会有很多人来他这问路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

他的这项副业一点一点间被其他当地人和路牌抢走了,只是他现在确实对此一无所知。


「唉,捞鱼去咯。」

再一次,他跳上船,准备去捞鱼。


不过这次就没有突然出现的客人了。


他很顺利的捞到了鱼,回到了家里,提早吃了晚饭。

在翻看完母亲的手稿之后,就乖乖睡觉了。


仅仅如此罢了。


并没有一个黑甲的女骑士一直跟随在他身旁,他也没有和那位女骑士发生过任何关系。


米邓埃和瓦尔瓦拉•布伦希德•瓦伦斯坦不熟,不清楚她的长相。


一个普通的河口船夫是不可能知道怎么把活人转化为无头骑士的,

也不可能潜入到戒备森严的牢房中,

更不可能制造一场几千条人命的惨案。


他的血统比较普通,

也没有极其特别的能力。

除了捞鱼之外没有其他特长。


在河里不会出现什么尸体,

米邓埃什么都没有做过。


一切都很和平,

一切似乎一如往常。


就像是米邓埃家里有一大堆黑斗篷一样正常。


瓦尔瓦拉生死不明,

国王下达通缉令,

活见要人,死见要尸。


冯德斯伯爵被除名,

他的领地会被其他贵族瓜分。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大小姐瓦尔瓦拉从昏迷中苏醒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异样,

燥热,但是不是温度上的感觉,

不是什么生理反应,

是一种在精神上的燥热和不安。


「你对我做了什么!」


「就是我出现在你面前时,

「你觉得我会做的事情。」


「你想要什么?

「你要干什么!」

瓦尔瓦拉的理智被进一步蒸发了。


「满足一些低俗的欲望,

以及制造足够可靠的同伴。

「无论你愿意不愿意,

你死亡的一刻起就只能对我唯命是从了。」


「你在说什么,你……」


「你的死亡还会让这个城镇一块陪葬,很棒吧。

「这足够抚平你的怨念了吧。

「再见了,瓦伦兹家的千金。」


「等等——那个独特的口音是——

「等等——」


「不,他不见了……

「要是他说的是真的,不行……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死……

那我不能死,

至少不是能是明天。

「我不能死,

我不能死,

我不能死…

「这是我的错,

我的罪过,刚刚没有能阻止他,

我因该阻止他的,

我要阻止他的。

「我有罪,我不能死,我有罪……」


越是思考,她的思维越是混乱。


混乱不堪且神智不清的公爵千金,

最后被枭首示众了。


第一个成员,搞定了。

「希望明天能捞到大点的鱼来当午饭。」


月光之下,

这位生活在大河旁的青年,

阐明了自己对明日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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