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還以為報答是做晚飯,原來是炒飯嗎!?❤

「好高喔……」


啊,各位又見面了。我是驚嘆於異世界城牆之雄偉的鄉巴佬阿樹。


有句歇後語:「劉姥姥進大觀園」特別適合形容現在的我,不對…..我連城市都沒進去就有這樣的感嘆,搞不好我比劉姥姥都還沒見識吧。


「這是當然的,畢竟是要保護數十萬居民的城牆」


「而且還很厚實喔,連地龍的衝撞都能輕易承受下來」


天色雖然很暗,但憑藉城門兩側類似路燈的道具以及城牆上會發光的石頭,隱約能看到城牆的高大雄偉。也許早上來看會更震撼吧。


「麻煩請出示身分證件。」


「好的」


目光轉向同樣高大的城門前面,左右兩側分別站著一名女衛兵檢查證件。


因為現在的時間正是冒險者結束工作的時段,所以城門外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我們三人就排在隊伍的中段。只不過……


「好恐怖啊,她們的視線……」


走到城門外我才親身體會到了,先前蒂妮所說的「男人不多」是怎麼回事。


排成兩排隊伍的冒險者們全部都是女性,毫不誇張地說至少90%以上的人都在盯著我們看……準確來說,是我。


噫!? 那、那傢夥看著我舔嘴唇是什麼意思? 呀!? 另外一個人的手又在搗鼓些什麼? 住手啊! 這裡還是公共場所吧!!


恐怖,太恐怖了……我承認,因為前世發生的某件事讓我對女性有些排斥,甚至都不想和她們有所牽扯,但感到這麼恐懼的也是頭一回。


尤其是她們眼中的侵略性根本毫無掩飾地就朝我筆直射了過來,而且每個人外表都因為探索的緣故變得蓬頭垢面,更有甚者整個人都血跡斑駁、缺手斷腿的,看得格外滲人。


「別怕阿樹,有我們在」


「阿樹先生放心!......嗅嗅……欸嘿嘿」


這時候你就別聞啦!!!


為了擋住她們的視線,法芙娜和蒂妮兩人一前一後地將我夾在中間,並把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比在森林護衛的時候還要更貼近。


法芙娜說這是一種「宣示主權」的行為,就像前世會在情人脖子上種草莓、或戴婚戒在無名指上。都是在告訴周遭的競爭者,這傢夥屬於我的意思。


唉~~轉生前根本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當成物品一樣對待呢。


沒辦法,這時候也只能忍了對吧……忍啦,哪次不忍……這次就來數城牆上的發光石有幾顆吧。


總覺得我轉生後忍耐的頻率異常之高呢……


……


……


「下一組」


「是」


哈啊~~終於輪到我們了。順帶一提,我視野所及的發光石好像有63顆的樣子。


「我看看……蒂妮.蘿培勒、法芙娜.艾菲斯坦茵……這位是?」


「啊啊,他是『阿班德』」


嗯? 「阿班德」是什麼意思啊,專有名詞嗎? 連神明給的轉生者特典都沒辦法成功翻譯欸,禰給的不會是瑕疵品吧神明大人?


「好的,那請先去戶政所作登記。」


「了解」


通過盤查處後,我們被另名女衛兵帶到附近的建築內做身分登記。因為我是男性又是稀有的東方臉孔,所以被詳細地問了各種問題。


比如年齡、出生地、獨自出現在野外的原因、跟旁邊兩名少女怎麼認識的、有沒有遭到性暴力之類的。當然,問的時候是一對一詢問。


我給出的答案就跟法芙娜她們擅自給我套上的背景故事一樣,假裝自己是從東方大陸來的,被綁架後又被棄置在魔物之森中。


至於性暴力嗎……不知道腰差點被抱斷算不算,唉~~算了,寬宏大量如我就再饒恕蒂妮一次吧。


問題問完後,就得到了一張小小的卡片,上面登記著我的名字、種族、年齡、性別、照片等身分訊息。


啊,照片是用特殊魔法印上去的,看上去完全跟照相機拍出來的一模一樣,只能說不愧是異世界呢。


做完一切手續後,我就被帶回法芙娜她們的居所了。


嗯? 你說手續費用? ……一定要說嗎?


唉,身無分文的我當然是讓她們結了帳。對不起,之後找到工作一定會還的。



「哦……」


「別、別看太仔細……怪害羞的……」


「芙娜姐也會害羞啊,真少見~~還是因為是阿樹先生的.關.係?」


「(⊙谷⊙)蛤?」


「對、對不起……」


該說意外嗎?或許也不意外。屋內的裝潢很樸素,只放置了有必要的傢俱。什麼畫啦、花瓶啊等裝飾類物品都沒擺放。


「阿樹你要先洗澡嗎?」


啊,這麼說來這一整天都在森林裡打滾,全身上下幾乎都佈滿了塵土和汙漬。


一意識到這點,便從自己身上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估計是汗水混著泥土味形成的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衣物的部分穿我的沒關係吧?」


「啊…..嗯,感激不盡」


法芙娜的身高與我相當,加上我又是骨架偏小的體型,所以應該會合身吧。只希望不要是洋裝之類的衣物,男人的尊嚴雖然放下了,羞恥心還是有的。


「……站住!」


從後面突然傳來了法芙娜的喝斥聲。


怎、怎麼了嗎? 我做錯了什麼嗎?


疑惑的我停下腳步,戰戰兢兢地往身後看……


「欸嘿☆ 我只是想幫阿樹先生刷刷背嘛!」


有個變態少女默默跟了上來。


……雖然想說些什麼,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



等到三個人都洗完澡後,我們便坐在木桌的兩側開始談起了正事。


不過話說,異世界女性的睡衣都那麼裸、裸裸露的嗎?


我都不敢直視了好不好! 那、那種東西真的算衣服嗎!?


輕飄飄的又很單薄,仔細看的話似乎還能透視到衣物下的肌膚……呸呸,別誤會我可沒仔細看啊,只是形容而已形容!


咳咳! 我們拉回正題。


咕嚕咕嚕……嗯? 這水蠻好喝的,好清甜。


我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開口問道。


「所以……妳們想要我做什麼呢?」


咚咚……咚咚……


好緊張! 她們到底會要求我做什麼呢?希望是我能辦到的事。


雖然很懷疑既沒用又弱小的我能幫到她們什麼,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絕不會推辭!


這麼想的同時,卻注意到桌子對面的兩名少女看起來反而比我還不安,扭扭捏捏地低著頭不敢直視我。


「那個……我們想要……做、做……不對……這樣要求真的好嗎……」


「……想要……阿樹先生……幫我們……………..欸嘿嘿」


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請求嗎?.......................啊!!! 我懂了!!! 肯定是那個吧。


各位想想,夜晚帶男性回自己的家,加上這裡又是貞操逆轉的世界,就跟前世帶女性回家一樣。


所以我們用前世的貞操觀念來思考,帶女性回家要讓她幫男性做的事,而且一定是女性比較擅長的……那正是解決人類三大欲求的事!


呀咧呀咧……說到底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要我和這世界的男性一樣會做這件事可真是難為我了呢。


不過好在我以前有稍微向媽媽請教過,所以還算馬馬虎虎吧。


唉,就這點小事還害羞到不敢開口,妳們人也未免太客氣了吧。


「不用說了,我已經理解妳們想拜託我的事了!」


「「……欸?」」


「這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絕對把妳們餵得飽飽的!」


沒錯!就是各位腦中所想的那件事—做晚飯!這麼想的話是不是就覺得很合理了呢?


貞操逆轉就會變成女主外、男主內,這麼晚了還把男性帶回家,加上我們都沒吃晚餐,肯定是要拜託我煮飯給她們吃對吧!


哈哈,剛好我有向媽媽學過,這次就讓我久違的大展廚藝吧!


「………………….」


「餵得飽飽的……」


幹、幹嘛! 為什麼都用那種眼神看我? 懷疑我的廚藝嗎?


嘰噫—!


她們同時站了起來,椅子磨擦地板的聲音回響在這詭異的氛圍中。


「妳們............「喀蹦!」」


痛、痛痛! 妳們幹嘛突然撲過來啊啊啊!


我下意識地想抬起手來摸摸受到衝擊的頭部,不過兩隻手都被撲進我懷裡的少女們壓住了。


…………欸? 難不成我誤會了?


「……謝謝你阿樹,沒想到你竟然願意答應我們的請求。我一直很猶豫要不要問出口,畢竟之前我才信誓旦旦地說過『我們不是會做那種事的女人』……」


「太感動了阿樹先生!......沒想到你竟然願意……嗅嗅……洗完澡的阿樹先生……欸嘿嘿……」


啊……誤會了。


一瞬間我就釐清了一切,說實話,我並不是沒料到這種情況,只是這不能怪我吧! 就像法芙娜剛才所說的那樣,我才下意識把這個選項排除在外的啊。


只穿著一件薄紗的柔軟軀體緊緊地壓在我的身上,這樣反倒讓我更清楚地意識到她們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們從我的胸口揚起嫵媚濕潤的視線,隨之飄來的是一股剛洗好澡的清香,兩者無時無刻都在挑逗著我的理性。


不妙、不妙! 不要抬起頭啊兒子!! 抬了就……就回不去了!!


各位對不起,我得坦白。我確實說過我很討厭女性,但其實那不過是最近的事。


因為某件事讓我對女性失去了信任,但這不代表我作為男性的性欲也會因此跟著消失。


我還是一個健全的青少年好嗎!


更何況眼前的兩名女性都是救過我性命的恩人,換言之,她們都是可以信任的女性。


啊啊……我答應過她們的……『只要是任何我能做的事,請盡量吩咐』『這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絕對把妳們餵得飽飽的!』


作繭自縛的是我自己……事到如今還反悔的話就沒資格做男人了吧。


「啊,阿樹先生的下面……」


「看來小阿樹也很樂意呢」


啊~~不管了啦!


「唉……好吧啾嚕啾、啾!「啾、啾♡……累、木起…阿露…啾啾…偶俗在素……啾、啾……忍不露了♡……」」


親嘴的時候不要講話! 父母沒教嗎……不,沒有一對父母會教這個吧。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法芙娜就迫不及待地堵住了我的嘴,氣勢兇猛地()略我嘴裡的腹地。


滑溜的舌頭像是發現藏寶地的海盜,不斷貪求著我嘴裡的一切,牙齒、臉頰肉、下顎、上顎……我只能驅使自己的舌頭負隅頑抗。


不過,雖然氣勢很兇猛,但從她笨拙的技巧能看出她應該也是第一次。


「姆~~竟然丟下我兩人在那邊親熱! 我也不會示弱的!啾、啾…..」


一旁的蒂妮也不甘示弱地埋進我的脖頸,小鳥啄人般地落下輕吻之雨。亞麻色的髮梢跟著主人不停搔弄我的脖頸。


好癢! 好想用手抓……「呀啊!......真是的……阿樹先生你個H~,就這麼想摸我的屁股嗎~?」


下意識地想抬起手來搔癢,不過手臂被壓著所以只動到了手腕的部分。


結果就是我的手抓在了蒂妮柔嫩的翹臀上。


怎麼會這麼柔軟,女性屁股的觸感和男性完全不同,就像一顆棉花糖似的,我們真的是同一種生物嗎……


「「啾嚕…..啾、啾噗……啾啾……噗哈~~!......哈……哈……哈」」


結束了長達2分鐘的不換氣親吻攻防戰,我們的臉暫時分了開來,兩人都喘著粗暴的氣息,大口吸入周遭濕熱的空氣,準備為下次的攻防戰做好事前補給。


……她的眼神……太色情了……


法芙娜狹長的媚眼直勾勾地盯著我的雙眼,就像是找到獵物的毒蛇,一副「我不會讓你逃走的」樣子滑膩地纏了過來。


從現在的她身上,已經完全找不到當初可靠又冷靜的影子了。幻化在我面前的這名少女是—一條鎖定獵物的嫵媚金蛇。


完蛋……會被吃乾抹淨的。


不來由地產生這種接近定局的念頭。


她舔了舔濕潤的嘴唇,從她不再清澈的藍玉中能看出這條媚蛇仍然意猶未盡。


不過貪婪的她沒有選擇繼續乘勝追擊,反而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這是因為……


「唔嗯~~芙娜姐好狡猾~!我也要親親嘛~~」


有隻可憐兮兮的亞麻色小狗在旁邊乾巴巴地看著。


讓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頭。


法芙娜微微瞇起細長的眼睛,大方地讓出這方淫靡的空間。


你說她真有這麼大度嗎?......不,恐怕不是吧。我心裡充滿不祥的預感。


就像在印證我心裡的不安,法芙娜將貪婪的目光轉向另一處戰場。


「也該讓小阿樹透透氣了」「等、等一下!「嘿咻~~」……啊……」


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法芙娜俐落地扒下。擺脫了束縛,我的兒子勃然大怒地頂向天花板,曝曬在兩名少女溼熱的視線下。


「嗚哇……好厲害……這就是……男人的……咕咚!」


「阿樹先生的……咕咚!」


好羞恥啊!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拜託了……


這是我第一次被女性看到自己的生殖器,簡直讓我害羞到想鑽個地洞躲起來。


但這裡鑽不了,所以我只能摀住臉當隻鴕鳥逃避現實。


「小阿樹也在害羞地顫抖呢,別害怕,姐姐會好好照顧你的 ♡ 」


「啊啊!! 這個……!啊,好冰涼……!」


牙敗! 真的太牙敗了! 我的兒子要、要……融化了!


法芙娜纖細的手指纏上了我的肉柱,輕柔地捋了起來。就像燥熱的剛棒浸泡在冰涼的水中一樣,我整個人的腦子連同下方的小頭都快要蒸發了。


「姆~~! 阿樹先生不要無視我!! 啾、啾……嗯嗯……啾噗……啾啾♡」


還沒等我的腦袋重新開機,一旁的亞麻色小狗便鬧起彆扭堵住了我的嘴唇。


要說法芙娜是凶猛的侵略者的話,蒂妮就是一隻愛黏人的小狗狗。


她操使著笨拙的狗舌在我嘴裡不停橫衝直撞。


真是一隻愛惹麻煩的小狗呀。


沒辦法了,壞狗狗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啾啾…..嗯嗯!!…阿嚕天愣….嗯~~!!……啾啾、啾噗、啾噗♡♡」


為了控制這隻莽撞的小狗,我用舌頭和她糾纏在一起,牽引她慢慢進入自己的節奏……然而,異變徒生—


「哈姆!」


「嗯噗!!嗯嗯……!!」


我的下體傳來了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溫熱和包覆感。


咕!! 這個…..到底是什麼鬼……


—被媚蛇生吞了。


我用眼角餘光去察看下體的狀況,卻只看見一張淫蕩的臉龐含著自己的兒子不放。


她上揚起濕潤的藍玉直視我,從裡頭傳來「抓住你了!」的嗤笑。


「啾噗……啾嚕嚕…..「噗、噗行!!綠惹姆嗯嗯~~~~!!」」


不、不行,去了啊啊啊~~~~!!


僅僅只是被吸吮兩下,我就再也擋不住直衝腦門的快感,讓忍耐已久的兒子歡快地吐出有史以來最盛大的白濁。


這不可能忍得住,從被撲倒的那刻,初吻被奪走後,兒子站起來後,她們的各種行為都在削減我的耐受值。


直到法芙娜的手指攀上我的兒子時,就已經達到臨界點了。而被她溫暖的嘴腔包覆住更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對處男來說太難了,要是你能忍住,我願意頒發給你諾貝爾忍耐獎。


「嗯咕咕……!!嗯姆…嗯姆…咕咚!噗哈~~! 阿樹的精液……好多……好濃啊♡」


這是什麼色情妖物?


看到她毫不猶豫吞下白濁的放蕩身姿,我的兒子再一次不受控地站了起來。


「呵呵,看來小阿樹還想要呢」


「雖然還想再舔一舔的,但小穴實在疼得受不鳥了……所.以.呢♡......」


不、不行!! 牙妹肉,我的兒子他才剛站起來,現在還很敏感,要是受到那、那種刺激的話,一定會、會…….!


「嗯~~阿樹先生我還要~~……啾、啾…..啾噗♡」


吻得入迷的黏人小狗用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再次往我嘴裡吐出嬌嫩的舌頭尋求我的引領。


不行! 得想辦法阻止。


我抬起被法芙娜釋放開來的右手想要制止陷入瘋狂的她。然而,


—噗尼!


卻被她的雙手牽引到那對大小適中的雪乳上。


摸到的瞬間,混亂的大腦中便只餘留兩組形容詞:好軟、好彈。


在男人本能的作祟下,我又不禁捏了兩下。


「啊嗯♡!! 能得到阿樹的喜歡真是太好了……那麼,我要開動囉……」


……已成定局,就連唯一能阻止的右手都被她的歐派蠱惑。現在的我只能任由這條淫蕩金蛇肆意吞食了吧。


「啊啊……!! 小阿樹……好、好大♡♡♡……嗯啊!!」


咕! 好緊! 才剛進入口就感覺像是被雙手緊握著一樣,甚至連擠進去都很難。


「咕……法芙娜妳是……處女對吧?」


「嗯……啊♡」


其實心裡早就有答案了,只是想再確認一遍。


這樣的尤物在前世不可能找不到男人吧。


肉棒的龜頭慢慢沒入了溫暖的肉壺之中,沒過多久就觸碰到了一層關卡停了下來。這很明顯就是法芙娜的—


「嗯嗯啊啊♡!!」「等、等一下,法芙娜妳……咕……啊啊!」


「……終於、終於……進來了……小阿樹♡」


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法芙娜直接坐了下去,讓我的肉柱毫無停滯地衝破處女膜的阻隔,整根沒入其中。


她是瘋子嗎!! 才第一次就這樣亂來!


就像在回應我的擔憂,兩人的連接處緩緩流出一抹嫣紅,那象徵著貞潔的告終。


「笨蛋! 妳這樣不是會痛嘛!」


「呵呵,被男人擔心原來是這種感覺嘛。嗯啊♡……不過請放心……嗯……這跟魔物的爪擊相比,一點都……嗯哼♡......不疼」


都忘記她是能信手斬殺魔物的超級女強人了。


彷彿要讓我相信她沒事一般,她若無其事地開始扭動起腰肢。


「嗯啊♡! 男人的這個……真的好燙、好硬♡……啊嗯,而且還一顫一顫地……嗯」


「咕啊……!」


溫熱潮濕的陰道皺褶不停朝肉棒施壓,強烈的收縮感讓我不禁顫抖了起來,但越是抖動裡面就纏得越是緊密,就像陷入蜘蛛網的蝴蝶一樣。


不妙……感覺又要射了……


這就是處男的悲哀吧。明明還沒開始多久就被女方逼入極限,因為是第一次也不清楚她是不是所謂的名器。


「好好喔……芙娜姐好好喔……能跟阿樹先生……嗯啊♡!」


左手邊被遺忘的亞麻色小狗可憐兮兮地望著這副場景,只能獨自用自己的蜜處磨蹭我的手臂自慰。拜她所賜,我的整條左臂幾乎都已經濕掉了。


啪、啪、啪、啪…………


「不好……!」


「這裡嗎?嗯嗯♡……小阿樹的弱點、發現♡」


接近癲狂的法芙娜不停來回拍打著纖細的水蛇腰,用已經浮現出愛心的藍眼珠觀察我的反應,伺機尋找弱點並調整腰部的動作。


「吶♡~阿樹,這裡、舒服嗎♡?」


「咕……!!」


只能說不愧是冒險者嗎?


我可憐的童貞肉棒很快就被找出弱點,被死纏不放的蜜壺執拗地不停攻擊。


啪啪啪啪—!


「啊啊!! 不行啊!! 快、快拔出來!! 要射了!! 法芙娜快拔出來!」


「可以喔阿樹♡,在我的小穴裡盡情射出來吧,我會好好接下來的……嗯啊♡!」


「一起去吧♡」

甜美的惡魔之聲在撼動我的腦髓,消融著僅存不多的理性。


啪啪啪啪—!


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性在叫喚趕緊拔出來,但被超級女強人壓在下方的我根本無法動彈。


「啊啊啊—!射了、射了啊—!」


「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嗯~~~~♡」


「嗯嗯啊♡~~阿樹先生我去了~~~」


—三人同時達到頂峰。


極致的快感將我的腦袋暈染成一片雪白,幾乎要變成一個沒有思考能力的笨蛋了。


騎乘在我身上的法芙娜嬌軀猛顫,一跳一跳地像是剛上岸的活魚,每一次抖動都會從她的花瓣深處噴灑出馥鬱的花蜜,弄濕了我的胸膛和一旁自慰的蒂妮。


然而我的肉棒也不遑多讓。


陰道內壁的劇烈收縮讓子彈在槍膛上的肉槍脈動不止,不停往製造孩子的巢室內射出大量種汁。


根本連看的必要都不用就知道這次的量絕對不輸給上次,這份量甚至會讓人產生一種「啊,中了吧。」的錯覺。


「「哈啊……哈啊……哈啊」」


用盡氣力的法芙娜軟軟地倒在我的胸上,因為身高相等的關係,她潮紅未退的恍惚臉龐就近在咫尺。


咚咚咚咚—!


不只是我的心跳,就連緊緊靠在一起的她的心跳彷彿都能聽見。


早已濡濕垂下的眼角看不出當時的淩厲鋒芒,能看穿一切的藍玉現在反而透露出明顯的訊息—


「「啾、啾……」」


自然而然,沒有對話,只有眼神的交會,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過,隨著精力一口氣的爆發出去,一整天累積下來的疲勞也找到空檔順勢席捲而來。


啊啊……畢竟這一整天都在森林裡跑東跑西,根本沒停下來休息過。回到法芙娜她們家也是在一個勁地運動……


唉……才第一天就這個樣子,接下來又會怎麼樣呢?


留下無人知曉的嘆息,我的意識斷開了連接。


◆◆◆


作者:


各位好,這裡是又不小心寫多了的作者。

標題的炒飯是做愛的意思,是台灣這邊常用的俗語。

明明當初是抱著輕鬆的心態來寫這作品,期望每篇都3000字以內的,但強迫症發作還是會不停補設定和細節,又加上R18內容有好多好多可以寫就擴充到6、7000字了。

第一次寫R18希望各位看得還習慣。 果然2P還是太難寫了,所以這次只能先委屈可憐的蒂妮醬在旁邊打醬油啦。

至於倒頭就睡的阿樹......唉~~我只能說那個樹樹真的太遜了,才射個兩次就睡,說好的餵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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