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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傾玉抬起頭看向林默淵，那眼神裡充湳了厭惡，似乎在看甚麼髒東西一般。

對此林默淵嘴角上揚，以燦爛的微笑回應，要不是才剛看過林默淵噁心的行為，寧傾玉大概也會對這張秀氣的臉龐所著迷吧。

「很好，你成功讓我對你感興趣了，本來想說讓你做幾天家畜，再讓你回來求我給讓當女僕回歸人類身分，但現在我改變心意了，但你這樣子不太方便說話，我先幫你弄乾淨。」

語畢，林默淵拿出一瓶白色的小罐子，外型有點像是攜帶式酒精瓶，拿在手上搖了搖後，朝向凝傾玉臉上噴。

瞬間，寧傾玉臉上的尿液有如酒精蒸散一般，消失不見，臉上也沒有剛才的黏稠感。

「這只是緊急處理用的，到家之後你還是得去洗個澡才行。」

攜帶是清潔夜，戰時的產物之一，裡面的夜體會將髒汙包住並與之一同蒸散掉。

聽說一開始是為了在戰場為傷患上手術時，緊急情況下弄出一個乾淨的環境而發明的。

要說那場戰爭帶來的好處了的話，也只有科技進步了吧。

「不續要你這虛偽的關心...」寧傾玉冷漠地說道。

「拿去給小雪擦吧，可以把她放下了，放心吧我說出去的都會遵守。」林默淵拿出一罐白色的藥膏，遞了過去。

接過藥膏，寧傾玉走到白瑩雪身旁，解下鐵鍊的束縛，將她放到一旁的座椅上。

林默淵看到寧傾玉站起來用走的，但也沒說什麼，定靜他都說沒有要讓她當家處的意思了。

將藥膏塗抹於白瑩雪的傷痕後，寧傾玉看到被鞭子抽出的紅色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大概一分鐘過後瑩雪的皮膚已經回復到原本雪白吹彈可破的肌膚。

寧傾玉隱隱約約記得這好像是用突變的野獸製成的，具體成分她也不太清楚。

要不是有這東西，林默淵也不敢玩的這麼狠，只要不是斷肢都能很輕鬆的醫回來，損失的只有體力而已，稍微休息一下補充點養分就沒事了。

林默淵打開車上的微型冰箱，拿出一個紫色的葡萄果凍朝白瑩雪拋去。

「吃吧，補點血，到家之前你躺那休息就行了。」

戰後，大部分的土地都遭到了汙染，糧食不足很多人都吃不飽了，還有誰有閒情逸致去種水果呢，除了林默淵這種貴族之外，基本上一輩子都吃不到一塊水果。

有此可見，那小小的紫色方塊有多麼的昂貴。

「誒!?給我的?謝...謝謝主人!」白瑩雪身為林默淵的女僕，沒有資格吃到水果這種高級的東西，她上次吃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逃亡時遇到一位被襲擊的走私的商人，幫助他之後嚐到了一點點而已。

「那麼，我們來聊聊你的處境吧，寧大小姐。」林默淵轉頭對寧傾玉說道。

「處境?我都是你的玩物了還能怎樣，難不成你會放了我?」

寧傾玉覺得有點好笑，大小姐那三個字在她耳裡成了諷刺，都淪落到這番境界了還什麼大小姐?

「不會，但我也沒有要讓你當寵物的意思了，先給你講解一下在我的宅邸都有些什麼身分。」

「我的宅邸只有女人，所以你不用擔心會被其他男性玩弄，放心吧你只屬於我。」

「那可真是謝囉。」

「不用客氣，首先最下賤的就是『廁所』，也就是所謂的肉便器，基本上都是一些犯了錯的人才會變成『廁所』，『廁所』會與其她廁所們一起被綁在同一個房間變成真的廁所，雙腿保持著向外張開固定在木板上，24小時供人使用。」

「嘴上戴著開口器，無時無刻的張著嘴，口水滴遍全身，沒有供應食物，換句話說她們只能靠我的精液與尿液存活，累了也只能維持這姿勢睡覺，身體髒了會有女僕拿著水管與刷子來清洗，想想刷子捅進身體的感覺就很痛。」

「所以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沒有讓我當『廁所』?」

「你遲早會發自內心感謝我的，『廁所』還有一種是清理大便的，主人上完大號後負責舔乾淨主人的肛門，他們被鐵鍊綁在具有馬桶的隔間裡，在主人坐在馬桶上時提供主人娛樂，比如跳舞或是舔腳等等。」

「隔間裡外的『廁所』是採輪班制，大概一個月會換一次」

「不要意外，宅邸也是有真的馬桶的，但有安置『廁所』的只有我能使用，女僕需要出恭時會去一般的隔間，但是也只能用來出恭，想要尿還是只能尿在『廁所』身上或是裝瓶子裡用來餵『廁所』 。 」

「『女僕』們的隔間是有監控的，一旦發現違規會有嚴重懲罰，而這些影片倒是可以賣給一些有特殊癖好的貴族，能賺一點小錢。」

「而這些真正的馬桶也由『女僕』清裡，通常是用刷子刷，但有時我會讓她們用舌頭舔乾淨。」

「當然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讓她們吃屎，女僕都會很好心的收集全宅邸女人們的尿液與我宅外的林家下僕們的精液與尿液混合在一起來餵這些『廁所』。」

「『廁所』會一直被綁在那裡，直到壞掉為止，『廁所』壞掉後通常都沒有死，只是太虛弱或是崩潰了，這時就會接受簡單的處理讓她們看起來還能用，賣去給平民使用。」

「這還不叫喪心病狂?」

「那是你沒見過更惡趣的，比『廁所』高一階的是『家畜』，基本上新來的都會體驗過一周的『家畜』生活才會決定被分配到哪，除了你以外，誰叫你讓我引起了我的興趣呢?」

「『家畜』細分下來也有好幾種，但在我宅邸的只有『寵物』這一項而已，其他像是『馬』跟『乳牛』照顧起來太麻煩了就沒養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愛喝奶，不過林家倒是有養就是了」

「呵，物以類聚。」寧傾玉冷笑道。

「『寵物』住在只能下兩張雙人床的房間，不過理所當然的沒有放就是了，每六隻『寵物』住一間房，用鐵鍊套在脖子上的項圈上，長度僅能在房間裡行走。」

「房中間放有一盆貓砂，『寵物』想上廁所時只能爬到上面，我對寵物的清潔要求很嚴格，但她們又弄不到衛生紙跟水，所以上完廁所後只能互相舔乾淨，每天晚上十點會由女僕帶去集體沖澡。」

「『寵物』的飲食是女僕們吃剩的食物與一些腐爛的蔬菜，將它們打成泥製成，每餐會配一盆水，『寵物』吃飯時只能用嘴，不能動到手否則會被懲罰。」

「『寵物』隨時保持全裸，只能爬行，身體不能超過任何『人類』的膝蓋，不能說話只能發出該寵物的叫聲。」

「『寵物』 會根據我賦予的新身分，成為母狗或母貓，頭戴上毛茸茸的耳朵，肛門裝上尾巴，在乳頭上用夾子夾住並掛上鈴噹，每當『寵物』 爬行時項圈上與乳頭上的鈴噹都會發出清脆的聲音，爬到哪裡都會被發現，不用擔心走丟。」

「一旦過了體驗時間，確定了身分後還是『寵物』 的話，就會在『寵物』 的乳頭上打洞，裝上乳環，乳環上除了有鈴鐺之外，還能讓『女僕』把鐵鍊繫在上面，當作遷繩。」

「晚上睡覺時只能臥於地板上，沒有眠被沒有空調，冷與熱都得忍耐，是不是感到慶幸不用當『寵物』了?」

「是啊，不用學狗叫討好你真是太棒了」寧傾玉冷冷地說道

「最後就是『女僕』了，宅邸裡除了我為一的『人類』，身穿統一女僕裝，不允許擅自換裝，她們幾乎包辦了整個宅邸所有的事，從清理環境、準備餐點、照顧『廁所』與『寵物』外，還負責照顧我的起居，幫我更衣浴洗，早上起來透過口交來叫醒我等等，偶爾還要充當家具供我使用，或是表演才藝取悅我。」

「雖然她們工作很多，但是環境很好，每個『女僕』都擁有自己的房間，裡面擺放著一張床、穿衣鏡、衣櫃與一張小桌子。」

「『女僕』的飲食是一般普通人吃的食物，會由每日執勤的『女僕』烹飪給所有『女僕』吃。」

「唯一的禁忌就是不能跟任何非人生物說話，就算對方沒回應也一樣，只要犯了照這條就得跟對方交換身分了，所以『女僕』們都過得戰戰兢兢的。」

「『女僕』們只要工作就會有積分，能換她們想要的東西，像是香水、娃娃之類，當然也可以用來折磨非人生物，只要積分夠多，想怎麼玩都可以，不要弄死就好了。」

「不會真的有人這樣做吧...」

「還真的有呢，之前有『女僕』們發生糾紛，後來其中一個犯了錯被貶成『寵物』，被另一個『女僕』狠狠的哲麼了一頓呢，是不是很有趣啊?要不要試試，你可以隨便抓一個來玩喔。」

「不用了...」

「那麼輪到你了，你的身分...姑且算『女僕』吧，不過我給你一向權力，你想說什麼都可以，不管是怒罵也好詛咒也好，你想對我說什麼都可以，我不會因此懲罰你，但是作為代價，你必須百分之百聽從我的命令，並且不能對我說謊，一但你犯了其中一項，就等著去懲戒室吧。」

「至於你的房間就不需要了，因為你得跟我住，你沒有積分這項規定，取而代之你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就行，同時你有對所有『女僕』玩弄的權力，然而對非人交換身分的規定還是適用。」

「等等，我睡你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