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食言了。
我低估了血族的能力。
三代及三代以上的血族,我只在长辈留下的故事里听到过,每一只都是高傲自大残暴冷血的怪物,现在我碰上的却是与故事完全不符,偷食人血操控梦境的阴险狡诈之辈。
这种战斗方式,保留下来的记录很少。
我被她们的梦境困住了。
两只半精灵更是趁此机会,在血族同伴的辅助下,想要偷学我的能力。
精灵的种族魔法,血脉遗传是一部分,更多的是长辈亲身传授,她俩似乎是半路激活血脉的混血儿,招式虽凌厉,却缺乏技巧。
我从她们身上没有感受到「恶意」,而是纯粹的战斗欲望,她们为了激怒我,竟大言不惭地说偷取了精灵泉水。
十多年前的事件,她们那时有没有生下来都是问题,就算她们与偷盗者有关,在没有掌握真相的前提下,我岂会无脑迁怒他人。
不过,她们一直缠着我很碍事,我必须尽快找到破解梦境的方法,既然她们的目的是为了偷学,那么我将计就计露一两手。
她们的战斗像是野兽一样,完全不顾及自身形象,有时春光乍现,有时触碰到隐私部位,直到她们变成魔物,我的内心才平静下来。
或许她们本性不坏。
但她们仍属于「恶」。
……
操控梦境的血族突然消失,我抓住机会,顺利突破梦境,从现实中醒来。
「他们呢。」
「仪式开始了。」
算算已经过了两天,怀特和斯巴达应该都去观看圣骑士的仪式了,只留下奇鼠突一人。
我好奇的询问奇鼠缘由,他却表示能活到现在靠的是他自己,不管是神明还是神棍,他都不感兴趣。
这点倒是和我不相为谋,但不感兴趣不代表不能去,如果能当场找出骑士骗人的证据,那么他和他包庇的罪犯都将受到惩罚。
我们赶往王宫途中,植物发生突变。
地面上枝蔓错乱,一簇簇花朵盛开,树木拔地而起,草木的生长状态变得很不正常,我采取一些样本,奔向突然出现的光柱。
这些光柱仿如虚幻的投影,对地面、建筑和生灵没造成明显影响或变化。
「神明啊!」
「神迹!」
人们狂热欢呼,争抢光柱的位置。
也不知是从哪里开始,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片接一片跪拜,与刚才的乱象截然相反,安静肃穆,宛若朝圣之地。
「那是!!!」
城墙之内,王宫之中。
巨大的虚影穿透结界,高入云天。
「不可能!!!」
这虚影,竟是圣树的模样!
外人可能不知道,但作为信仰月之女神的精灵,圣树是月之女神的礼物,是我族诞生的起源,我不可能会认错。
我抛下奇鼠,独自翻跃城墙,快速奔向虚影,虚影源自白雾笼罩的高台,那正是处于祭祀场地中心。
是真?
是假?
高台下,一名族人飞身跃起,闯入白雾之中,想要一探究竟。
谁料,无形的力量席卷,那名族人震骇退回,顷刻间,所有光柱轰然消散,虚影上生长出一颗颗小果子。
最终,白雾散去。
一颗挂满果子的小树,汇聚云团,浮于虚空。
祭祀双手合十,宣告仪式结束。
圣树的幼苗没有留下任何记录,这颗小树不管是何来历,它无疑拥有着恐怖的生机,以及未知的力量。
突然,我的身体变得异常灼热。
这是来自血脉的异样,是族长的传讯!
没想到,这棵小树的诞生,竟连在精灵之里闭关的族长也惊动了!
「不惜一切代价,取回幼树!!!」
……
「好像有点不舒服。」
「有声音,但听不清楚。」
「我怎么没听到?!」
「你的反应太慢了,这就是我为什么是姐姐,你是妹妹的理由之一。」
赤理所当然的摆出姐姐姿态,让我不由地低下头。
这个看起来像呆瓜的姐姐,不仅实力比我强,智力似乎也比我高,经常仗着身份,强迫我陪她做一些特别无聊的事。
暂且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
主人的仪式结束了。
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那棵怪树就这么转手送给了人类,他们推来推去,我们又莫名其妙地成了照顾怪树的专职人员。
反正由赤负责,不管做啥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能和主人在一起。
前些日子跟我们争抢的人类全部挂在树上,哼哼,我有事没事就过来撒撒尿,谁叫她们吃掉那么多精液,活该变成果子。
原本以为仪式结束,主人就会好好奖励我们,结果却是主人和黄她们待在屋子里,把我和赤丢在外面。
很不公平!
我也要和主人在一起!
「想去哪?你要过来帮我!」
「知道了。」
逃跑失败,我只好陪着赤一起照顾怪树。
照顾,并非是浇水之类的工作,撒尿泄愤只是我和果子的私人恩怨,具体怎么做,我懒得管理,全看赤的想法。
比如她觉得怪树飘在空中很辛苦,便找人类弄来了一堆银矿石,搭建了一个花盆,后来觉得花盆里空空的很奇怪,又向人类提出要求,用其他品类的贵重金属填满。
树吃金属?
我撒泡尿都比这靠谱,赤的脑瓜子里面肯定想的是怎么大赚一笔,那些人类也真是愚蠢,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说起来,这里都没我事,留着有啥用。
于是,我偷偷地想要回屋子里,结果被赤逮了个正着,还被她敲了一锅盖。
「圣树以金为食,你不好好帮忙炼化,又想跑去哪里?」
「啥???」
我满头问号,却看到她在花盆下面架好炉子,都已经点燃魔晶烧起来了。
好歹有点常识吧!
树要是烧没了怎么办!
奈何她是姐姐,一起添料烧吧。
温度越来越高,花盆里的金属开始熔化,怪树不停地抖动,眼看就要钻出花盆,结果被赤一把抓住树枝,挣扎了一会儿,又老老实实栽了下去。
「它真的吃吗?」
「你还不信我?」
花盆里的金属彻底熔化成流动的液体,她一下我一下,用棒子戳树干,金水肉眼可见的变少了。
没想到,怪树真的吃金属。
「圣树还没吃饱呢!」
赤贪心不足,跑出去找来人类,那些人和我一样目瞪口呆,慌忙派人抬来好一箱贵重金属,直到怪树现出防护罩,拒绝配合,我们才熄火停止烧烤。
「我们要为圣树下一次进食提前准备。」
人类信了她的鬼话,又搬来两个箱子。
等到人类都走了,赤让我守大门口望风,她则是摇着怪树,逼它把吃下去的金属吐出来,吃进去时是高温熔化的液体,冷却下来都成了金属块。
赤收拾好金属块,我忍不住提醒她。
「不会嫌弃吗?」
「嫌弃啥,我又不是没喝过,就算卖出去,别人也不知道你撒过尿啊!」
她说得很对,但我感觉怪怪的。
忙完一天,我们终于进屋休息。
屋子里气味很正常,想不到她们竟然没有背着我们偷吃,我很快找到主人,主人躺在床上像尸体一样动都不动。
「主人有急事先走了。」
「那…这是啥?」
「主人留给我们的传送手段。」
黄耐心地向我们解释了这具空壳的作用,以及我们目前所处的状况。
「勇之国软禁了我们,空中结界进不去,在离开前,我们会全力协助你们完成训练。」
「我俩一定不负所望!」
有黄和赤在,需要动脑子的事就交给她们吧,确认主人是正常的肉身,我早已按捺不住,钻进被窝里,趴在主人身上。
虽然是主人不要了的肉身,但能在主人身体上为所欲为的机会千载难逢。
我亲吻着主人的身体,从脖子到胸膛,再到乳首,主人欺负我们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做,如今互换角色,我也要在最喜欢的主人身上到处留下口水。
呼……
躲在被窝里感觉好热,主人的肉棒也被我套弄得火热起来,我舒服地坐下屁股,左扭右扭让小穴完全吞下整根肉棒。
吃下最爱的肉棒,我一下子就高潮了。
「主人……」
我舒服地抱着主人,小穴紧紧吸住肉棒,好想让主人的肉棒永远留在身体里,好想让贪吃的小穴永无止境的高潮。
「紫!」
白掀开被子,气急败坏地看着我和主人。
「主人要是被你玩坏了怎么办!」
啊哈?
莫非她们一直没偷吃是因为这个?
真是出乎意料的老实啊!
「主人的身体好着呢,你瞧!」
我很努力地翘起屁股,肉棒一点点从小穴里出来,被爱液滋润过的肉棒显得更加狰狞可怕,在白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小穴口又流出纯白浓厚的爱液,如同挤出的奶汁浇灌在肉棒上,肉棒竟变得有些可爱了。
「你也上来试试。」
「可是……」
「不想要就算了。」
我坐下屁股,又把肉棒吃掉了。
白可急了,嘴上支支吾吾,急急忙忙上了床。
我一把将她按在主人肚子上。
「叫我姐姐,我就把肉棒让给你。」
「姐姐!」
这叫的也太快了吧,一直被赤当作妹妹,我很早就想当回姐姐,但从白的口中喊出的这声姐姐,我没感受到有什么不一样。
不过,霸占主人的肉棒,胁迫可爱的同伴,让我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我很大方地让出肉棒。
「和平常不一样,有点僵硬。」
「欸?不一样吗?」
「你是有多久没碰了,这都感受不出来,话说,你没问题吧?」
「哇呜……怎么…会有问…问题啊!」
白真的是太寂寞了。
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我可不会让她一直占着肉棒,而且她没脱衣服就坐上来,摩擦的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帮她脱掉上衣,双乳贴在一起,这样抱着才舒服。
「我也要。」
又来一个啊,主人身上好像坐不下三个呢。
「轮流来吧,我下去,蓝上来,等白玩完,我再上来。」
「行。」
「没问题。」
我,白,蓝,顺利达成共识。
然后,又来了一个。
露似乎不打算参与我们的游戏,独自走到床头,翻身坐在主人的胸膛上。
是想用嘴吗?
可是主人的嘴不会动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坐到主人嘴巴上,而是一口咬在主人脖子上。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吸血吸上瘾了。」
蓝简单说了下情况,便不再关注此事,我还是有点好奇,正好趁着休息向露问问。
「主人的血是什么味道?」
「味道…没有。」
露恍惚的抬起头来,喝惯了美味的少女鲜血,主人这种尝不出味道的血液,简直就是白开水。
「我也要主人的肉棒!」
她爬下床,紧紧盯着白。
被三个人盯着,白蛮不好意思的欢叫着,迎来最后的高潮。
以每人三次高潮为一轮,白之后,是蓝,蓝之后,是露。
蓝中规中矩,和白一样在控制自己,尽量延长做爱时间。
露平日里喜欢被主人肏,现在让她自己肏,她那傻乎乎的样子着实让人好笑,而且一动起来就哇哇哇叫个不停。
主人不在,也不全是坏事。
我们更自由了。
打闹,玩耍,无拘无束。
最后,黄和赤也过来了。
人一多,排队等候的人也变多了,女人吃女人这种事当然少不了。
主人在的话,小穴都是主人的。
主人不在了,小穴就是大家的。
这,便是我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