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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座勇者遗迹。

　　

　　山脉突变成汪洋，慕名而来的冒险者想方设法地进行开拓和交易，大大小小的船只行驶在水面上，宛如货运港口。

　　

　　我拦住了一艘即将驶动的小船。

　　

　　「过去一趟要多少？」

　　

　　「一枚金币！」

　　

　　我付了钱上船，船上还有五名乘客，三男一女的人类小组，以及独行的精灵。

　　

　　船夫无视乘客们的抱怨，又接了两名客人才吆喝开船，船只本身靠魔石提供动力，速度比人力快了两三倍。

　　

　　旁边的精灵很爱说话，拥有俊美的容颜又擅长器乐演奏，和人类聊的特别开心，不过话题基本由精灵主导，就像是努力讨好观众的表演者，这种性格的精灵我还是头次见。

　　

　　下船后，精灵发起组队邀请，后来的两个冒险者委婉地拒绝了，反而是那个四人小队偷偷商量了下，决定和精灵一起组队。

　　

　　是被发现了吗？

　　

　　人类冒险者大概以为我只是不爱说话，精灵却一直不敢看着我，也根本没有邀请我的意思。

　　

　　不受打扰本是好事，可为何心里总有些在意。

　　

　　难道我在人类身上丧失的情感转移，开始对精灵产生了兴趣？

　　

　　我是魔物却与精灵有着种种联系，我隐隐明白了此时的这份心情，那是作为魔物又作为奴隶不该有的多余的情感。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勇者遗迹，过去兽人控制的那处遗迹只是远远的看着，而这一处遗迹更加雄伟庄严，光是入口便容纳上百人同时进出。

　　

　　人流之中，像我一样的独行者不在少数。

　　

　　冒险者自行搭建了集市摊位，除了交易在遗迹里获得的材料和装备，还能贩卖探索得到的情报，其中自制的遗迹地图最受欢迎。

　　

　　我买了一册，里面有遗迹1-7层的详细信息，以及8-12层的零散信息，越往上信息越少。

　　

　　探索遗迹非我本意，我过来只是为了找主人，但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地貌大变，主人行踪不明，若是没有离开，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遗迹里。

　　

　　我对探险打怪不感兴趣，杀戮亦如家常便饭，从1层开始就选择被冒险者们开拓过的路线，直到9层，由于遗迹内空间太大，且地图信息不全又不可靠，与其依赖外物不如自己探索来的快。

　　

　　一路到二十层，全程没发现主人的气息或是留下的标记，主人在遗迹里的可能性变得渺茫，我又往上探索了几层，没想到攻略遗迹比我想象的困难，感到吃力便当即决定回头。

　　

　　回程路上意外发现了同来的冒险者，他们看到我很惊讶，尤其注意到我从上层下来，连忙退避不敢搭话。

　　

　　我对他们不感兴趣，但与他们同行的那只精灵不见了，我没有急着出去，顺着他们身上残留的精灵气息，在十五层找到了受伤的精灵。

　　

　　精灵蜷缩在角落里治愈腿伤，看到我出现害怕地哆嗦了一下，脸上好不容易才挤出笑容。

　　

　　「嗨，没想到还能遇到啊！」

　　

　　我没回应，只是凑近盯着精灵看，精灵努力撇开视线，如果对上眼就装傻尬笑。

　　

　　果然是只奇怪的精灵。

　　

　　「发生了什么。」

　　

　　听到我说话，精灵终于松了口气。

　　

　　「我真是倒霉！帮他们挡了一下怪，结果他们都跑了！」

　　

　　「要报仇吗？」

　　

　　「不了，命还在就行。」

　　

　　弱小又惜命，话多又爱笑，显然不是族群里成长的精灵。

　　

　　我思考的时间里，场面又安静下来。

　　

　　「那个，我先走了。」

　　

　　精灵处理完伤口，小心翼翼地起来，刚开始边走边回头，发现我没跟着就加快速度一眨眼消失了。

　　

　　我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仅仅过了一会儿，精灵又跑了回来。

　　

　　难道遇到很强的怪物了？

　　

　　我当即进入战斗状态。

　　

　　「那那…那个，我是欧文，你叫什么名字？」

　　

　　「你跑过来就只是问个名字？！」

　　

　　「当然不是啦，你先告诉我嘛，我都把名字说了。」

　　

　　无法理解！

　　

　　而且在船上的时候，就听过她的自我介绍了。

　　

　　「零。」

　　

　　「好奇怪的名字。」

　　

　　「至少比你的正常，取了个男人的名字。」

　　

　　「诶，你发现了啊！」

　　

　　欧文与人类交谈的时候，一直以男性的口吻自称，如果知道是女性的话，她的那些「队友」也就不会抛弃她了，当然独行的女精灵最终的下场大多是被抓走成为奴隶。

　　

　　虽然理之国打算接纳其他种族，但人们的观念短时间很难转变，美丽的事物就应该关在笼子里，对于精灵而言，男性也未必能逃过。

　　

　　「零，我能加入你的队伍吗？」

　　

　　「不能。」

　　

　　「为什么啊，求求你，我很听话的，让我加入吧！」

　　

　　「不能就是不能。」

　　

　　我毫不迟疑地拒绝。

　　

　　如果她真的那么单纯，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而且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还想一起组队，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别有用心。

　　

　　我不答应，她就一直缠着我。

　　

　　「你是要利用我帮你攻略遗迹吧。」

　　

　　「是…不是啊，虽然组队了可以攻略遗迹，但做其他事也可以的，最重要的，我觉得你不会伤害我。」

　　

　　「我就要走了。」

　　

　　「我可以一起走啊！」

　　

　　「我会把你卖掉，你会成为男人的性奴隶。」

　　

　　「不会吧…难道你说真的？！」

　　

　　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她打退堂鼓了，大概很讨厌男人吧，可还能若无其事地和男人聊的那么开心，我已经分不清是奇怪还是可怕。

　　

　　「这样吧，你独自攻略遗迹，我只出手一次保证你的安全，事后你要帮做我一件事。」

　　

　　「嗯，没问题。」

　　

　　我想以她的实力，用不了多久就能结束。

　　

　　我往里头，她往外走。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你去哪？」

　　

　　「不应该休息了再来吗？」

　　

　　「现在就开始。」

　　

　　「不是吧？！哎呀呀，我的脚又痛了！」

　　

　　我冷冷望着，吓的她立马收回了玩笑。

　　

　　欧文的单人攻略之旅开始，我习惯性地隐藏身形，她以为我丢下她跑了大喊大叫很烦人，迫不得已出声制止，但她还是不满意，非要我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一直自言自语安静不下来，遇上怪物也是一副笨蛋模样，不了解怪物的情况下就乱打，唯有逃跑这一项还算凑合。

　　

　　费劲全力重来数次，竟一层都没过，结束比我预料的还要快。

　　

　　「你全程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丢那儿，我和别人组队，至少人家还会提醒我危险，运气好点还能免费学技能，我…我完全被你骗了！」

　　

　　「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

　　

　　这场交易中，我只是简单地救起跑不动的她，确实是占了大便宜，我背上她快速撤离遗迹，她没力气说话一路上安静了不少。

　　

　　「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迷迷糊糊地都快要睡着了。

　　

　　我在出口徘徊许久，看中了一艘灯火通明的大船，这里小船负责运送冒险者往返遗迹，大船则是充当临时的旅馆，上面配有相应的住宿设施，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温水浴。

　　

　　一听我请客，她就来了精神，活蹦乱跳地冲了进去。

　　

　　我定的是两间房，预先付了款。

　　

　　裹上浴巾进入水中，享受着久违的宁静。

　　

　　独行的时候，偶尔会有像这样舒服安谧的时光，不需要考虑主人的事，也不需要考虑孩子们的事。

　　

　　本以为那只精灵会在沐浴的时候过来捣乱，没想我猜中了结果却没猜对时机。

　　

　　「零，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进来吧。」

　　

　　我正好有事要交待。

　　

　　她拘谨地坐在床边，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率先开口，提起了交易之事。

　　

　　「我想要你去接近两只半精灵，然后，和她们做朋友。」

　　

　　「啊！就这样？！」

　　

　　「你不排斥半精灵吗？」

　　

　　「这个嘛，其实我也是一只半精灵。」

　　

　　「她们不一样，你遇到就知道了。」

　　

　　「好，我答应了。」

　　

　　她倚靠着我，慢慢地睡着了。

　　

　　很多人成为冒险者是迫不得已，无家可归又无以为计，她还只是个孩子，努力地在人类社会摸爬滚打，努力地在残酷的世界里寻求生存。

　　

　　我把她放床上盖好被子，打开窗户，一跃而出。

　　

　　勇者遗迹创造的繁华背后，是多少人视死如归的最后旅途，冒险者笑容的背后又隐藏了多少辛酸和泪水，时间只会抹去他们所有的痕迹，世间只有无情的生存法则。

　　

　　然而，我始终无法与之共情。

　　

　　我很少会对陌生人产生感情，帮助这只精灵一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二是她和我的孩子很像，我所有的情感在成为魔物的那一刻就已经定格，我的世界里只有获得我认可的亲近之人。

　　

　　下一站，是哪呢？

　　

　　我失去了方向，但我真正依赖的港湾只有一处，下意识地向着羽之国的方向飞去。

　　

　　……

　　

　　日夜交替，风雨无阻。

　　

　　我全心沉浸在噬魂鸟的形态里，翱翔天际是人类难以实现的梦想，犹如河流上的游船，比起水中生活的鱼虾，我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数千米的高空上，世间万物都变得渺小，微小的生灵们在这副壮观的画卷上显得无关紧要。

　　

　　突然的，内心炙热起来，似要灼烧，似要终结。

　　

　　这是主人传唤的征兆。

　　

　　迷途之旅结束，我向着新的方向飞去。

　　

　　我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主人的位置，早就听说了庄园转移了地方，哪想是到了荒芜人烟的沙漠，更惊讶的是，她们竟在这里开扩了与世隔绝的新天地。

　　

　　迎接我的只有一位。

　　

　　「欢迎回来。」

　　

　　「艾芙大人。」

　　

　　我对她的敬意早已消失，她一直被主人藏着，已经被磨去了棱角，我和她之间的联系远远比不上另外两位大人，勇之国的事情不管她是否知晓，我都没有义务告知。

　　

　　在她的带领下，我见到了主人。

　　

　　「新的任务开始了。」

　　

　　仅仅是一个通知，我却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深意。

　　

　　与我密切相关吗？

　　

　　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样的任务，一号四号在理之国，她们的消息路上就有打听过，而兄长的孩子在羽之国，由艾妮大人安排肯定不会出问题。

　　

　　莫非是赤和紫？

　　

　　即便明白该来的逃不掉，可那也不能称做任务，与她们相关的…恐怕只剩下她们的诞生之地了。

　　

　　之后，艾芙大人带我介绍了家园里的各种设施，途中见到了黄蓝白露四女，她们像个普通人一样，和女仆们一起打理着种植的产物，始终没有发现我们的视线。

　　

　　「艾芙大人，另外两个呢。」

　　

　　「在我的实验室里。」

　　

　　「能见她们吗？」

　　

　　「暂时还不能。」

　　

　　主人又打算对她们做什么吗？

　　

　　想多了也没用，我继续跟随艾芙大人参观其他地方。

　　

　　这全新的女仆家园虽然规避了外界的危险，但本质上是一座囚禁身体与固化思想的笼子，我不禁有些感慨艾芙大人的遭遇，同时庆幸自己是这套规则之外的奴隶。

　　

　　参观完毕，我又回到主人身边。

　　

　　单独相处时，接受主人的调戏，有他人在时，以「隐形人」的形式目睹主人的日常，只是没想到黄她们竟然真的失去了血族的力量，作为主人饭后的「点心」，却被搞得血肉模糊必须依赖女仆的治疗才能坚持住。

　　

　　残忍吗？

　　

　　我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何况看她们的样子，都快习以为常了吧。

　　

　　她们走后，又只剩下我。

　　

　　我处理着她们留下的残局，主人对她们手下留情对我就很粗暴了，完全没有我行动的机会，主人按着我，肉棒直接在嘴里蛮横抽插，血迹中又夹杂着遗留的精液，哪怕只是口爆，我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上面吃完应该很快就轮到下面了吧。

　　

　　我正美美地想着，屋子外又有人来了。

　　

　　主人及时盖上被子把我藏了起来，那人飞快地跑来，扑倒主人怀里亲热起来，然后也钻入了被窝里，那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气息，我还在愣神发呆，嘴里的肉棒就被夺走了。

　　

　　那人一边吸着肉棒，一边奇怪地盯着我。

　　

　　被窝里虽然很暗，但房间我依然认出了她。

　　

　　一时间，心脏几乎骤停。

　　

　　「你今天有点奇怪。」

　　

　　她把肉棒推了过来，看我没反应，又抓着吃了进去。

　　

　　真的没认出我吗？

　　

　　我心里又害怕又庆幸。

　　

　　突然，主人双腿发力，赤身裸体的我们被夹在了一块，我们的身体紧挨着，虽然她们以前在我怀里睡过，但以这种方式绝对是第一次。

　　

　　主人摸着我俩的脑袋，让我们歪着头靠在一起，她嘴里的肉棒还故意顶过来，通过我们亲密接触的脸颊，让我深刻感受到肉棒正在她嘴里抽插，她竟然还没有察觉到异常，依旧满心欢喜地服侍着。

　　

　　忽然，一只手来到我下身。

　　

　　手指进去的那一刻，我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明明女儿就在边上，我竟如此不争气地达到了高潮。

　　

　　道德，伦理，渐渐抛之脑后。

　　

　　我享受着主人的手指，女儿的喘息，我的喘息，交错在一起，阴道阵阵紧缩，快感愈加强烈，这时，她又一次把肉棒推给我。

　　

　　我吃下了她刚吃过的肉棒，肉棒上面还有她的口水，她的味道，虽然早就预料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我竟然投降的这么快。

　　

　　我又要…去了！

　　

　　「好奇怪。」

　　

　　她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我淫液飞溅的那一刻，她不仅把主人的手指抢了过去，还把舌头伸过来舔那没被完全吃掉的肉棒。

　　

　　她呼出的热气，她发出的淫叫，又一次扰乱了我的心神。

　　

　　为什么还没发现呢？

　　

　　我就是你的母亲啊！

　　

　　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唤，罪魁祸首享受着我们这对母女的口交终于爆发了。

　　

　　热乎乎的精液麻痹了我的思绪，那根肉棒在我们的嘴里轮流射精，彼此的吞咽声成了我们一起吃下主人精液的证明，我们又伸着舌头清理露掉的精液，一开始只是不小心碰到，后来她就像玩游戏一样故意和我纠缠。

　　

　　尽管内心纠结，但我们已经吻在一起，我努力说服自己，我只是在扮演她的姐姐赤，只要她不发现真相，因此苦恼的就只有我。

　　

　　我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却又无法阻止，我们抱着吻着，她坐上了主人的肉棒，肉棒插入阴道带来的快乐从她嘴里呼声而出。

　　

　　我呆呆的看着，她又吻了过来，同时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一只手抓着胸部，一只手柔摸阴部，此刻，我们的身份仿佛对换。像是她在教我身为女人的快乐。

　　

　　偷偷地摸上她的小肚子，确认肉棒就在她体内激烈运动，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既已成为事实，我放弃了反抗。

　　

　　从紫的行为中，很容易发现她和赤是一起享受懂的分享的好姐妹，我能做的事情那就是配合她，让她彻底打消对我的怀疑。

　　

　　我如法炮制学着她的手法，对她回以反击。

　　

　　很明显，她放得越开了。

　　

　　我一表现出想要肉棒的动作，她立马让给了我，亲眼看到肉棒一点点完全没入我的身体，她终于舒了一口气。

　　

　　「赤，我差点以为你是白呢。」

　　

　　她们根本不知道我过来了，所以很难想到是我，幸好我反应及时，如果她从行为不一样又能轻松吃掉肉棒这方面联想，唯一符合条件的也就只有我了。

　　

　　我们交换着肉棒，主人玩弄着我们比平常还要可怕，精液一波又又一波的冲射，最后紫挺着圆圆的肚子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主人把紫丢到了床底，我看着他温和的笑容，不由地加快清理的速度，没多久，房间外又有了动静。

　　

　　果然，紫只是上半场。

　　

　　无需猜测，这回进来的一定是赤。

　　

　　经历过母女一起服侍主人的实际体验，我早已有了觉悟，从一开始就扮演紫，因为与紫深入交流过，我的模仿能力毋庸置疑。

　　

　　我吐出肉棒，让给赤。

　　

　　可是，她仿佛受惊了般，毫无反应。

　　

　　难道是我哪里搞错了？

　　

　　我正吸着肉棒认真思考着，赤虽然有些不对劲，但主动凑了过来，我们一起吃着肉棒。

　　

　　她身子太僵硬，动作也不够成熟，实在无法想象，她和紫的技巧差异如此之大。

　　

　　「放轻松点。」

　　

　　我抓上她的双乳，她却在压抑声音，非要使劲她的声音才大点，真想不明白被主人调教了那么久，身子怎么还会这样放不开。

　　

　　经过我的一番努力，我们终于步入正轨，主人的精液射了我们一脸，我温柔地舔着她脸上的精液，她一开始像胆小的猫咪一样小心的舔舐，后面又勇敢地吻了过来。

　　

　　我对她的看法，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她根本不缺技术，而且之后愈加主动，与沉浸在主人肉棒之中我截然不同，她明明被主人肏的毫无抵抗之力，目光却始终不离，一直灼灼地望着我。

　　

　　我感受到了她那份异样的心情。

　　

　　若是再想不明白，我就真是个笨蛋了。

　　

　　到底哪里出错了！

　　

　　我想来想去，只能认为主人动了手脚，紫不可能是个分不清人的笨蛋，通过对紫施加认知混淆的负面手段，从而让我产生错误的想法，到了赤的下半场，主人没做手脚，他想要看看赤的反应，也更想看到我发现真相的反应。

　　

　　一想到我学着紫的样子，做出了那么多羞愧难堪的事情，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那灼热的目光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事已至此，我已经没了回头路。

　　

　　我热情地回应着她的感情，被子突然被拿掉了，我们的瞳孔里倒映着彼此完全赤裸的身体。

　　

　　主人抱起我，肉棒狂插。

　　

　　赤乖巧地坐着，眼都不眨一下。

　　

　　不知何时，紫从床底爬了起来，傻傻地看着我这个母亲被主人爆射。

　　

　　主人似乎说了什么。

　　

　　我这两个乖巧的女儿，坐在一起大张着嘴。

　　

　　我就像被抱着嘘嘘的孩子，肉棒拨出的那瞬间，淫液一股脑儿地喷到她们脸上，喷到她们嘴里，她们吃完嘴里的舔完脸上的还不尽兴，轮流吸着那生下她们的肉穴。

　　

　　曾经，我的奶水哺育了她们。

　　

　　如今，我的淫液教育了她们。

　　

　　我虽然是她们的母亲，但也和她们一样——

　　

　　是主人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