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志,随着时间和环境而发生变化,所恨之人,亦可成为心爱之人。
「主…人。」
单薄的丝衣里头,诱人春色若隐若现。
她注视着我,眼里是初尝恋果的爱意,也是毫不掩饰的情欲,她没有害羞,只是彻底接受现实,面对本心。
「我是主人的奴隶。」
「想要主人的宠爱。」
「想要肉棒,想要精液。」
她的眼神是那么坚定。
我由衷为她感到欣慰,食指贴着她的唇,轻轻一抹。
「准备好了吗?」
「请主人好好疼爱我!」
我勾起肩带别开,胸部半遮半露,乳头调皮地从内衣边缘跳出,一个不注意,肩带又滑了下去,玉乳呼之而出,颤颤巍巍,尤见可怜。
她脸色微红,羞中带涩。
我托起双乳,掂量掂量手感,然十指抓握,时轻时重,弄得俏乳绯红,小奶头傲立,略微点拨,愈挺愈硬。
好一对美乳!
我背手抽去,啪的一声清响,她好似忘记呼吸,傻愣愣地看着。
一下又一下,乳房红白相间。
更美了呢!
我绕至背后,左手穿过肢胳窝,盈握玉乳,右手掀裙寻深谷,隔纱弄穴。
她欲迎还拒,上嘴淫呼,下穴湿热。
「想要吗?」
「yao……」
我扶其腰,翻裙别裤,肉棒入洞,一竿见底。
「好湿!」
「好紧!」
「好…深!」
一连三好,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腰马合一,直捣黄龙。
她情到深处,连连高歌。
……
何为爱?
何为欲?
是幸福的笑容,也是坏掉的笑容。
「换上修女的衣服。」
「是,主人!」
她大汗淋漓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愉快地脱下凌乱的透明丝裙,脱下黏稠的网纱内裤,全然不顾滴着爱液的小穴,开开心心地拿出修女服。
她既没有怀念也没有心急,有条不紊地穿上修女服,刚刚还在交合的小妖精装模作样地严肃起来。
我坐上高椅。
她跪地祷告。
我如是她的「神明」。
「人类,你可知罪?」
「亲爱的主人啊,还请告知我究竟犯了何罪。」
「那,是什么?」
「我丢弃的…脏内裤。」
「这就是你的罪过!」
她连忙捡回来,双手奉上。
「这,是什么?」
「主人的肉棒。」
「这呢?」
「挂着脏内裤的肉棒。」
「然后呢?」
她赧然一笑,往前挪动,握住我胯间的肉棒,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套上脏内裤,随后吞下「戴套」的肉棒。
我摸着她的脑袋,看着她享受的样子,突然狠狠按下,肉棒蛮横地一步到位,她的从容被捅破,无声地红了眼眶。
喉咙里的异物一直不拔出去,她感觉特别难受,泪水止不住,打湿了脸颊,脖颈,衣服。
直到感受不到她的抵抗,我才舍得放手,由于插得太深,她光是弄出来就费了好大劲,解脱后还一个劲地干呕。
我抱起她,放在高椅上。
她双腿架在两边的扶手上,由于屁股没办法落下去,只好上半身前倾抱住我,以此减轻胯部承受的重力。
我抓着她的手,将她按在椅背上。
「我想看你最色情的样子。」
她愣了一下,腼腆点头。
双手获得自由,她拉起空飘飘的裙摆,咬住一角,里面什么都没穿,刚好露出阴部。
她双手比耶,笑着向我眨了眨眼。
修女跨坐在椅子扶手上,嘴里叼着裙角,露出最私密的地方,她双腿打开近乎180度,小穴口被迫开张,那无比灿烂的笑容下,爱液一滴滴落在椅子上。
真是不错的画面,值得奖励。
我把那条脏内裤戴在她头上,蒙住她双眼,然后伸向她的下体,食指入洞,拇指刺激阴蒂,因为失去视线,她的身体反应更加强烈。
她尿了。
跨坐在椅子上尿尿,嘘嘘的声音持续了好久。
她脸红的发烫,身子软绵绵的,一屁股坐到刚刚尿湿的地方,咬住的衣角闲云般滑落,遮住了露出的春色,也遮住了椅子上的水渍。
她就像纯情的害羞的女孩。
占有她!侵犯她!
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暴虐,徒手撕开她胸前的衣物,一边抓玩,一边捏着乳头使劲往外扯,每当乳头嘣的弹回去,胸部就是一阵上摇下晃。
玩的差不多,我抓一只咬一只,五指抓进肉里,牙齿咬入肉里,她紧紧抱着我,急的喊疼。
她的双乳被弄得伤痕累累。
我从她胸口继续下探,很快摸到小腹,抓起丰厚湿软的阴丘,精准掐住阴蒂,她受到刺激猛地弓起,衣服裂口瞬间从胸口延伸到胯下。
她虽然披着衣服,但该露的全露了。
肉棒顶到阴唇,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左扭右扭小穴一下就把肉棒吃了进去。
明明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但肉棒插进小穴的那一刻,我们就停不下来了。
肉棒一阵猛冲,她直呼受不了。
我抓着她的臀部,拖到椅子外沿,小小的屁眼是日常三通之一,肉棒交替享用双穴,她一次又一次爽上天,淫液弄脏了身体,也弄脏了衣物。
……
「啊…啊呀…要坏坏掉了……」
她痛苦并快乐着。
她开始求饶,想要休息,哪怕就一会儿,但我不打算停下,我就是无情的打桩机,肏的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最终,她失去了快乐。
身子在痉挛,但她叫不出声。
小穴在抽搐,但她没吃到精液。
我嫌弃地拔出肉棒。
「现在明白了吗?你连让我射出来的本事都没有!」
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点休息时间,她茫然地旁顾四周,没有找到那个优秀的补魔工具人,失落的低下头,看到满是牙印手印的双乳,不由地委屈极了。
「真是废物!」
「主人…不…疼…不要……」
她用沙哑的声音哭喊求饶,长时间的做爱,双穴产生的不再是快感,而是疼痛与崩坏,肉棒再一次无情搅动,她无助地大哭着。
一直以来,她和同伴们一起被凌辱,除了被怪物老头肏到失去意识,基本是大家轮流承欢,有休息的间隔,而且加入新同伴后,她们就算精疲力尽,也能吸食露的体液补充恢复。
这是她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无休止地做爱。
「废物!废物!!!」
我辱骂她,贬低她,狂肏她。
她的从容,她的高傲,全部被摧毁,只剩下自卑,只剩下…哭声。
自有记忆起,她一直生活在安逸的环境里,教会里她只需要努力学习和祷告,庄园里她只需要奉上身体,即便心理上无法接受,但其他方面我从来没有亏待她。
她是活在温室里的花朵。
就算她哭得稀里哗啦,我也没打算停止,再一次撕开衣服,使得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我一边拍一边插,雪白屁股很快就红了一大片。
她哭红的双眼里,是无辜,是委屈,是乞求。
她是未体验世间残酷的金丝雀,是未遭受时间洗礼长大成熟的孩子,她拒绝外面的世界,拒绝新的生活,活在别人编织的世界里,也活在自己幻想的童话里。
她和她的同伴不一样。
蓝白露三人越是被凌辱,越听话顺从,而她始终压抑着本性,如果做爱很快乐,她便愿意接受,若做爱成了痛苦,她便会反抗。
苦苦哀求,却一直得不到回应,她渐渐变得冷漠,认定这是我的恶意,她的心态发生变化。
她的爱意,一点点变成了恨意。
但随着恨意加深,涌上来的还有一股莫名的绝望!
她有不好的预感。
仿佛一直努力保护的东西,即将失去。
她倏地恨意全无。
软成烂泥的肉穴好似活了过来,但我一挺腰,那点紧致感瞬间消失,又变得松松垮垮。
她慌乱着,咬牙坚持着。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必须彻底地摧毁她。
「你还在期盼什么呢?」
「主…人。」
她的模样令人怜惜,我轻轻咬住乳头,在肉棒猛插下,双乳仍在狂摆,但她早已麻木,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又咬住剩下的一个乳头。
她察觉到我的异常行为,不由低下头,看到的却是她无法理解的情况,是她不曾想象过的现实。
双乳爆射。
不是乳汁,而是…血。
残酷的现实一点点击溃她的心理,我按着她的脑袋,吻住她,感受到我的安慰,她的心情稍有平复,但刚得到的这点安心,也随着嘴里传递的两粒肉块,变成了恐惧。
那颤栗的身子,连小穴也紧了一些。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不会告诉她,我要让她用身体得到一切的答案。
她无力抵抗,在我们的深吻中,肉粒混合着口液进入肚子,成了她的食物。
吃掉自己的乳头,这残酷的现实让她心如绞痛,那份坚守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
无法理解。
无法原谅。
她双手突然有了力量,死死地掐住我的身子。
但只是这样的情绪吗?
也仅仅是这种程度罢了。
她的力量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没再哭出声,也没再叫疼。
以为沉默就能结束一切?
她的双乳,被抓挤,被猛吸。
下体早已麻木,怎么肏都没啥反应,但胸部不一样,是新的疼痛源头,沉默又一次被打破,她哭的比之前还要大声。
我听到了动静,在外面偷听的女人们十分担心她,可是,没有我的准许,她们都不敢进来。
这是属于黄,一个人的…蜕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