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pt.5 魔女的情人(18+姛)

    Chpt.5 魔女的情人

    刚完成高潮的薇雅以一种真空的状态站起身来。没有内裤的保护,每走一步处于余韵中还非常敏感的私处都会被裙摆摩擦到,然她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她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到有触手魔物的木箱旁。


    「如你所见。」她抚摩着木箱的表面,神情看上去有些羞涩,似乎是想亲自体验一下方才所见到的。


    不必多说,这里就是地下的魔物交易所。把捕获到的魔物驯化,培育,繁殖,选择合适的开发各种各样的色情玩法,然后高价出售出去。


    在教会势力雄厚的内城想要瞒天过海地把这些魔物运回府邸还不被发现与魔物乱交,想必是要上下打点不少关系,或许这趟黑水甚至一直伸到国王的权杖下。


    「阿纳丝塔夏小姐的父亲,曾经是这里最大的供货商。」


    不难想象,物产匮乏的冰原地区能够坐拥一支实力强劲的军队,光是国王的赏识资助是远远不够的。冰原男爵渴望权力,可周边的沃土早就被更老的贵族们占据完了,一个边境男爵靠在几十年内便从魔物手里打下大片领土 让周围侯爵以下的贵族都得让他一筹,想必是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不过依靠这等肮脏的交易实在是意料之外。


    「最近连续发生了好几起拐卖女性的事件,在王都以外的城镇也有发生,但最后失踪的人口都被追查到了这个区域。被我们收拾掉的那个佣兵队伍是其中的罪魁祸首之一,不过他们曾经都是冰原男爵的雇佣,在男爵死后断了生计。」薇雅告诉我。


    「也就是说,南方领土失陷,这条产业受到了极大的损失,所以那些原本的佣兵都拥到城里来做这些不法勾当了?」


    「没错。他们恐怕认得冰原男爵的女儿,在你被维罗妮卡叫过去之前,他们已经在她的酒馆里作威作福了好一阵子了,不排除他们有预谋拐卖掉阿纳丝塔夏小姐的打算。」


    呵,维罗妮卡啊,终究还是你会算计!借我的手除掉了王都偌大的一个隐患。或许这事传出去还能让其他佣兵游民消停点,只是不知道在外城我会不会被其他团伙盯上。


    「那,阿纳丝塔夏知道这一切吗?」


    「她的一切都是谜。」薇雅摇了摇头。


    「有人猜测冰原男爵私底下养了不少魅魔,因为他性欲旺盛,可妻子却常年卧病,不能行房事,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家族仅有一个独女。」


    也许是不小心踢到了那个木箱子,里面喷出一丝气体,薇雅顿时满脸潮红了起来,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裙摆开始上下抚摸。她用另一只手支撑着木箱,弯着腰背对着我,一边自慰着一边继续交谈。


    「嗯嗯...所...所以...我们想让...你去...嗯啊~讨好阿...啊嗯...阿纳丝...啊啊啊...塔...咿呀!」薇雅一边娇喘着一边强行继续说话,可很久便败下阵来,跪倒在地上更加卖力地搓揉着私处。


    「当着老师的面这样很无礼吧?」


    「对...对不起...啊啊...」很快她便自我沉醉了起来,隔着几米的距离我都能清晰地听见啪吱啪吱的水声。


    因为对魔法的适应性很差,任何魔力对她的身体都会产生更强的效果。在战斗时增益法术和治疗法术能够更好地作用在她身上,可在这时候,触手魔物的催情气体想必会让她狼狈不堪。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受下去,于是拿起另一件道具递给她,是一个画着奇怪法阵的贴纸,上面画着「♀」的符号。


    「谢...谢谢...」她把贴纸取下从裙摆下贴到自己的私处,随后我听到「吱——」的一声魔法便发动了。


    「嘶哈嘶——好热...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不要不要...咿呀呀呀呀——」薇雅表情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捂着股间抽搐着。


    「喂!你没事吧?」


    「太...太强烈了!好...好舒...好舒服!啊啊...呜呜呜呜...」


    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快变得享受了起来。于是我拿了一张贴纸贴在自己手上,法阵发动,一种湿润和滚烫的触感快速地在与之接触的皮肤上上下撩动着,感觉像是被狗的舌头用力舔舐 。


    「好痒啊啊啊...好舒服...呜嗯——」


    听着薇雅享受的呻吟声,我的下半身又一次起来抗议了,我只能背过身去想办法转移思绪。


    「你听着,不用回答我。你们的意思是想让我接近阿纳丝塔夏,然后让她说出所有她知道关于冰原男爵的事情,对吗?我并不想逼迫她面对那些肮脏的事情,也不想让她回忆起她可以要忘掉的东西。不过如果放着不管的话可能会有更多受害者,或许这次事件从头到尾就是失踪的男爵的阴谋,而她或许是个魔女...」


    是么?我问自己,如果她是魔女的话?我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恐怕只有靠自己去一探究竟了吧?至少为了阿纳丝塔夏,非得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话,事实上我已经脱不了身了。


    等到薇雅再一次结束高潮,我搀扶着她走出房间。这样一个房间租赁一晚上的价格居然要十枚银币,一大袋找零拎在手里咣当作响。


    「至少这段时间先消停会儿,做你们的老师活儿可不少。」


    假期到今天就为止了,只要在内城待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乱子,我还是得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现在和阿纳丝塔夏的关系最好还是先缓一缓。


    「老师,你很缺乏自信。」到了光明地界的薇雅拉忒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却让我感到轻松了许多。


    「是吧,尤其是在你们这群小姐们中间,我总是抬不起头。」事实上对任何女士我从来都很被动,下意识地就保持了距离。


    「老师你其实...很帅。」


    「是么?」对自己的外貌我并没有太高的评价,只能说是相貌端正,一般高大的身材,并不是很强壮。


    「学院的女生们私下里给男老师投过票,你是人气最高的...」


    「啊?我以为你们会更喜欢骑士教官们?」那些高大威猛又带着贵族风度的年轻骑士教官总是使我敬而远之,作为男性的自尊在他们面前总是显得卑微。


    「他们满脑子都是荣耀,责任,正义,却不知道这些词汇到底意味着什么。就是说,他们都是些恪守教条的蠢货。」


    的确...论反叛,这通常都是文史教师的责任。如果学生哪天起义造反,我肯定第一个被兴师问罪,却也因此让我成为了学生中最受欢迎的教师,我不知道该欣慰还是担忧。


    到内城的一个路口,我把手里的钱和薇雅的剑交还给她,说了声再见,我转过身时她用力推了我一把。


    「上吧,老师。只是阿纳丝塔夏小姐的话你能拿下的。」


    「但愿吧。」我长出了口气。

    ————


    翌日,假期结束,我也照常去学院讲课。这一天的课比较少,因此我得以在放学前抽身,打算去享用下午茶。

   

    学院里最近有些动静:一是南方的事情终究还是引起了王都的一些骚乱。王都的犯罪问题一直在这群热血的准骑士中备受关注,而高年级的学生更是直接被派往边境参与了搜救任务。二是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的装饰画都被换掉了,署名T.C.的女性画家所作的金发少女被挂在了诸如休息区和洗手间附近的走廊处。


    光亮的厅堂和连廊往往被挂上战斗中的披挂骑士或是张牙舞爪的恶龙,或是体现骑士英姿和忠诚的「阅兵」画作。一些阴暗点的角落通常会挂上些柔弱女子的画,说是能激发学员的保护欲或是原始的兽欲。新挂上的画引起了许多男性学员的兴趣,众多指手画脚的围观者让走廊变得拥挤了起来。


    这位画中的少女让本没有什么名气的女性画家在王都名声大噪,让人不禁在想是不是有她的真人作为模特,随便哪位二流的画家都能一夜爆火。买画的人都在谈论画中女子的姿色和克雷肖女士的名声,鲜有人关注那高超的画技和别具一格的视角。


    可我总感觉画里的身影非常眼熟。


    「毕竟只是画而已。」而且是我买不起的画,我也不再思考些什么。


    「画得真细致。」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


    我顺着声音望去,对方也望向了我。


    「你怎么...」


    「果然在这里呢。」


    是阿纳丝塔夏,就这样在意料之外的场合,我们撞了个满怀。


    她换掉了酒馆女侍那套轻浮的衣裙,身着一套以黑色和深红色为主的,带有繁复花边装饰的蓬裙,裙摆一直延伸到脚后跟。服饰经过修身改良,并不显得臃肿,反而衬托出她苗条的腰臀。两条流水般的长辫没有改变,头上的发箍带着有些夸张的装饰,耳饰被侧发遮挡并不明显,露出的雪白肩颈上却没有佩戴项链。那枚戒指佩戴在了红棕色的丝织手套之外。


    「如你所见,我是这里最不需要的历史老师。」我感到十分尴尬,别开视线,但又忍不住去偷瞄她这身动人的装束。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问她。


    「我吗?我算是被你的那些老古板上司传唤过来的吧。」


    那想必是因为南部边境的事情了,骑士团总想着防患于未然,因此不遗余力地打探消息。但现在光是防线的修复就已经足够吃紧了,当务之急还是要趁魔物有什么动作之前修复领都的防御设施和加强驻防。


    「没刁难你吧?」


    「还好。」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我们两人都看着画一言不发。直到学生都到教室去上课,走廊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您说,人们是先称赞这个女孩,还是先称赞克雷肖女士的画技呢?」阿纳丝塔夏踏打破了沉默,戴着丝织手套的指尖轻轻从画中少女脊背上的曲线略过。


    「这类题材,如果你想要一个普遍的答案,我想应该是前者。我想阿纳丝塔夏小姐应该是后者吧。」我回答她。


    「那您呢?」她稍微侧过脸来,微笑着问。


    「很难说...」我支吾着,因为我对画作并没有太多研究。


    「如果我见过画里的人儿,我会感叹有这样一双眼睛和巧手能将光线赋予她的躯体,使她像珠宝店里的珠宝,在那样的灯光下永远要优于在富太太的身上。如果我没见过,恐怕我会先质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人,或是感叹克雷肖女士的想象力。」


    「听起来亚兰佐先生十分多疑呢?」她别过脸来正视着我,手指的动作顺着画中的线条从少女美丽的双腿一直延伸到脚尖处。


    「学业素养赋予了我这样的本能。」


    「您虽然是个学者,可藏着一颗艺术家的心,那种一定会在死之前先吟唱一段诗歌的浪漫主义者。」她放下杵在画上的手,将双手叠放在身前,缓缓向我走近,带着所有一个贵族小姐应具备的优雅。


    「譬如,您是否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两个人明明方才相识,不知底细,却很快爱慕彼此,甚至牺牲掉性命。」


    「人在生死面前便会暴露本性,这样的人也只存在于没目睹过死亡的惨剧的家伙的幻想中,抑或是为人牺牲的高尚品格被归功于原始的驱力。若是因为获得帮助而对一个人产生依赖,另一方则是被依赖而得到满足,以此产生的关系恐怕我难以承认这其中的爱情成分...」


    阿纳丝塔夏忍俊不禁般地笑了笑,笑声中不乏轻蔑,并带着这个笑容摇了摇头。我正准备反驳,她先开口了。


    「说得再义正辞严,也都是在敷衍我。我能听出来的,因为你自始至终也没有回答你是否相信——是或者不是。」


    她取下左手的戒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按在我的胸口上。


    「现在决定权在你这里了,我等你的答案。」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转身走开了。


    「我可不喜欢爱算计的女人!」我脱口而出,回复我的只有飘起的裙摆和两条长辫。

    ————


    不只是学院里,我的家似乎也变得不正常了。本来狭窄的客厅里所摆的那幅装饰画被人换下,新挂上去的几乎占满的整面墙,还被亚麻布包着。


    门锁好端端的,窗户也关得严实,没有被翻箱倒柜的痕迹,值钱的东西(在内城而言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也都还在。


    「什么人?」我拔出铳,把床底柜子和壁橱,甚至壁炉的烟囱都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任何躲藏的踪迹。


    「恶作剧吗?」我掀开遮住画的亚麻布,画的油彩在并不敞亮的房间里闪闪发光,似乎用的都是昂贵的矿物甚至是魔物精华,经过魔法炼制后制成的颜料所画,上面能明显地感受到魔力的流动,那副画框更是看着就价格不菲。


    不过更令人在意的还是画的内容,右下角是熟悉的署名T. C.,而画的主角仍是那位眼熟的金发少女,她赤裸着身躯背身坐在一张藤床上,柔顺曲折的秀发随意地搭在右肩上,交叠的脚踝和小腿透过床底的间隙露出,连脚底的纹路都被清晰地描绘。一旁散乱的被褥中耷拉着另一只少女的手,一缕简短的金发被画中的主角伸出的左手轻轻撩起,从她轻轻别过的脸颊可以看到修长的睫毛,以此遐想到她含情脉脉的眼神。


    背景像是一座露天庭院,水池和喷泉还有用来装葡萄酒的陶罐也都一一被画出,光线从前方的天顶中倾斜照出画面。


    的确,这是幅杰作,价值不菲,唯一诡异的就是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家里。我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将它处理掉,不能被人抓住把柄陷害,所以要送到市政厅去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我的手刚触碰到画布,画上的魔力颜料就开始躁动,在我眼前混作一团。我感觉仿佛自身的魔力也要被卷入其中,我的双脚在视线中越来越远,然后我看到了自己的头顶,自己的全身,再然后就是天旋地转...


    等我从恍惚间恢复过来,我仍站在那幅画前,可画框消失了,原本凌乱的藤床也被收拾得整齐,而画中的两个少女并不在那里。我低下头,眼前是一整幅空白的画布,一旁码放着至少数十种预调制的颜料和十几枝装饰精美的画笔,还有一对...胸部?


    分明是我自己胸口的位置,却穿戴着女性的花边衣裳,低得过分的离谱,露出了近半对乳房,这使我吓得跳了起来,却在一瞬间又经历了方才的那般天旋地转。过我,我发现自己正常的身体出现在了画布的对面,一名看不清脸但衣着典雅的女性?正在调制着颜料。


    「你好?」我试图向她问话,可没有回应,我制造出各种声响,也都不被理睬,直到我碰触碰她的身体,我的手却穿了过去。


    「搞什么啊!」我一定是中了某类精神类的法术,这法术的施法者通过魔法颜料将这样的幻术法阵通过作画的方式刻画在了画布上,而我无意间触发了这个法术。


    目前我所处的空间十分模糊,应该是画家无意间把自身周围的场景给写到了法术里,应该是直接反映所见所想的术式,若是在编写时有所杂念,恐怕都会一不留神被刻画进来。


    「难怪,是要在全神贯注的时候来编写的法术么?克雷肖,很擅长利用自己女人的特长!」


    细致入微,全身心投入,而且所画的也是女性。或许论技术,她的法术水平并不比作画水平逊色,也或许之前爆发出的画作也都是她的法术的「失败品」。


    疑点实在太多了。


    我轻而易举地穿过了这个空间,进入到画中的庭院,方才那面墙或许在现实中是一种昂贵的单色玻璃,只能让光线清晰地透入一面,又或者本身是一种幻术,让这个场景被伪装成了什么东西,但以我仅从施术者那里获得的共享视角来看,这里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庭院的门打开了,一名披头散发的少女,正是多次出现在克雷肖画作中的主角,穿着宽松的浴袍走进庭院中,跟在她后面的是一名身材稍微瘦小,头发较短的少女。当她们稍微走近我便认出了她们。


    「维罗妮卡!」原来那股熟悉感是这么回事。跟在她身后的自然是她的恋人,我的另一位学生薇雅拉忒。


    她们也并不会对我做出任何回应,我也无法干涉这个幻术空间中的任何事情,因此她们就在我的眼前开始宽衣解带...


    「克雷肖你个偷窥狂!」

  

    我尝试别过头去,却发现我的视线无论如何都会正对她们两人所在的位置。画家已经开始全神贯注地作画,而我此时的目光的聚焦处便是这幅画的焦点,无论是在实景中还是画布上,因此我只能看着她们两人半裸着身子搂在一起。


    顺带一提,闭上眼睛这场面也不会消失,也或许是眨眼也不受我本人控制。我仿佛回到了那次午休时被迫躲藏在校董夫人的雕塑裙底时,只不过这一次没有被发现的风险。


    「维罗妮卡,你太着急了!」


    维罗妮卡一如既往地主动,将身材比自己瘦小一些的薇拉拉忒推倒在了藤床上,少女轻盈的身姿也没有让充满绒线的柔软床垫陷下去太多。维罗妮卡控制住薇雅的双手,一条腿的膝盖跪在了她两腿之间的敏感空隙,随即将身子俯下来亲吻她的脖颈。


    两人的声音稍微有些闷,可以确定画家所在位置与这里被某种东西间隔开来了。我可以随意走动,但我的视线不能离开画家所设立的焦点,当我走到画家的背面时,我所看到的景象也会变得模糊。


    「我该怎么去面对她们俩呢?」我在脑海里不断告诫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错,或者「这是艺术」,但眼前的场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的原始欲望。


    在这样的空间里我的精神状态也会受到画家的思绪干扰,此时的情绪中带有的是专注、沉稳和一些激动,更多的是「赏心悦目」的愉悦感,丝毫没有任何罪恶或是性冲动,这也减缓了我的一些负面情绪,让我能够平静地等到这幅画结束的时间,从而离开这个幻术空间。


    不过是一幅画罢了。我变得毫无顾忌起来。


    维罗妮卡的像是缠人的大型犬,原本温柔的轻吻变成热烈的舔舐 ,粉红色的舌头在少女敏感的颈部留下一道道痕迹,让遭受进攻的少女呜呜地闭眼呻吟着。


    「好痒啊...呜!」


    维罗妮卡用嘴堵住了薇雅的呻吟,两人的舌带着晶莹的丝线缠绕在一起。因为动作匆忙,维罗妮卡的浴袍只褪下来一半,被没有完全解开的腰绳挂在身上,露出隆起的肩胛和一半背部肌肉的线条,白皙而光滑的皮肤反射出阳光,仍然悬挂着的浴袍勾勒出迷人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一双健美匀称的腿从摆下伸出。


    贝尔蒂岛上的贵族小姐往往有着如出一辙的面貌特征,加上长期的训练和规律的作息,禁卫学院里的准骑士们在十五六岁的年龄就会比同年龄的女孩子有着更挺拔的身姿。维罗妮卡是学院里十六岁女生中的佼佼者,因其身形和面容较同级的其他女生都要更显得成熟,尤其是其超出年龄的举止(我很乐意用「疯狂」来形容),即使是高年级的女生也难以找到能与其媲美的。


    如果是在允许学生自由交往的公学,她足以在学校里引发大大小小的冲突甚至是「派系战争」。她也总让我想起自己隐忍沉默的学生年代,使我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发泄出应有的激情斗志,而现今不得不蛰伏。


    被压在身下的薇雅帮维罗妮卡解掉了衣带,让她整副身姿得以展现。比起阿纳丝塔夏那般纤细高挑,维罗妮卡的四肢和腰臀都显得更为健硕,这恰好是古典式的追求与当今的审美相结合的最佳平衡。过于纤细的女子在画作中会显得骨感,而过于肥胖者则容易显得臃肿。


    她并不十分丰满的乳房呈自然状态垂下,粉色的乳头如细小的花苞。还处于发育期的少女的胸脯在平日的衣装下并不显眼,但总会引人遐想,这对挺拔的乳房已经能看到相当的规模,另一位少女的双手触摸在上面便能看到,那种柔软的触感欣然地接受了爱人的双手,却又撒娇般地回弹起一些,少女的双手在恋人骄傲的胸脯间显得有些无助,明明是进攻方,却又被反胜一筹。


    「不公平...维罗妮卡的...好软...」


    维罗妮卡得意地将身子往下探了探,让腰背凹下去的谷地加深,让那对挺翘的臀部更挺起来,也让那对乳房在恋人的手里被挤压得更扁了。她用那双宝石蓝的眼睛让视线从对方的下巴处掠过,与其不甘的眼神相对上。


    「谢谢你,甜心~我很舒服哟~啊!轻一点啦!」不合时宜的挑逗被理解成了挑衅,薇雅握着维罗妮卡胸脯的双手也各有双指掌握住了那对乳头,报复似地用力掐了掐。


    突然遭受攻击的维罗妮卡失去了平衡,被薇雅趁机挣脱,并灵活地用腿缠上维罗妮卡的腰部,一个反身将攻势反转,两人的位置就这样交换了过来。


    「太大意了,维罗妮卡。」薇雅的声音依然冷淡,她以跨坐的姿态盘踞在维罗妮卡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战胜归来的骑士将披风脱去一般解下衣带,把碍事的一抛甩到一边。


    「居然...进步得这么快...」维罗妮卡也没有反抗,眼神里满是欣慰和娇宠,敞开着胸怀迎接薇雅的攻击。


    「慢一点哦,我很有耐心~」


    「我知道!」


    薇雅弯下腰去舔弄维罗妮卡右侧的乳头,一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腰侧缓缓向上,从下往上轻轻推向腰肋,再向左侧乳房上游走,轻轻地按压那团富有弹性的脂肪。维罗妮卡则将双手轻轻扶在爱人的腰上,脸上泛起红晕,细细的喘着。


    薇雅不忘记要照顾两侧,在舔弄了一段时间后将嘴凑到左侧的乳房上,另一侧的手将留下的唾液像是涂抹按摩的精油似的在右乳上抹匀。维罗妮卡难得表现出软弱,平时主动且处处挑逗的她在此时完全享受着爱抚,变得无比顺从。


    薇雅无论是四肢还是腰身都比同年龄的维罗妮卡要纤细,几乎是同级的女生中最瘦小的,但因此她的战斗方式也是最灵活、最难以预测的。一头短发干脆利落,平时待人冷冰冰的,也不怎么说话,无论什么时候都把佩剑带在身边。


    她的肤色较维罗妮卡那种带有血色的白色略微不同,却又不像阿纳丝塔夏那般苍白,更配得上她冷淡的气质。这是我印象中少女应有的身躯,不过在公学的同龄的女生中也称得上出众,胸前的隆起也有了一定规模,尽管平时穿着制服也不难察觉到。


    「嗯呜...薇雅就像个小孩子...咿呀!」


    完全没考虑到自己处于劣势。薇雅已经将舔舐的动作换成了吮吸,在维罗妮卡那不自量力的挑逗中,温柔唇不再收敛起尖锐的齿,轻咬那敏感的花苞。薇雅的左手也不客气地向下发起进攻,在那片花丛中准确地找到了花蕾的位置,用指尖轻挑着。维罗妮卡因阴蒂被攻陷,肆无忌惮地从喉中放出满足的叫声,私处流出的爱液很快也润湿了薇雅的手指。


    「滋滋——」爱液流淌出来。


    「吱吱——」薇雅吮吸指尖,让唾液沾满双指。


    「咿呀呀——不要摸哪里,薇雅!不要——」维罗妮卡不安地扭动起腰部,因为薇雅用手指在那缝隙上摩擦,向里些许试探。


    「维罗妮卡,你是只属于我的。」


    「很痛的啦!」


    「明明平时你弄得我更痛!」


    薇雅不顾维罗妮卡撒娇般地恳求,在爱液和唾液的润湿下将手指轻易地塞进了通道里,在即将将手指全部送入时停了下来。


    「维罗妮卡的...处女...」


    「我可是好好给你留着的,为什么不信任我呢?」维罗妮卡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别过视线,可一只手抓住薇雅的手腕,前后摆动着她的手臂,让还在通道里的那根手指搅动出「滋滋」的声响。


    「动起来慢一点,还是很痛...嗯...再轻一点...嗯...啊...啊啊...」


    薇雅回到吮吸的姿态,左手的手指留在维罗妮卡的蜜穴中挑动着,一前一后地进入再退出,让那已经湿透了的通道涌出更多的爱液,顺着大腿的根部向下滑落,沾湿雪白的床单。


    维罗妮卡的叫声随着逐渐适应和薇雅的进攻变得激烈而逐渐放荡起来,慢慢地变成了有规律的娇喘声,再接着变成有节奏的叫唤,清脆的嗓音在厅中回荡着,在水池里引起轻微的波纹。


    「薇雅...薇雅...我的小薇雅...最...最喜欢你了~」


    呼吸已经变得紊乱不堪,维罗妮卡的脸明显地张红了,她的叫声在此时达到了巅峰,为了不伤到薇雅细嫩的皮肤,她把双手紧抓在床单上。薇雅似乎察觉到维罗妮卡已经进入佳境,便放弃对乳头的吮吸,将身子向后退到方便自己的嘴能探到维罗妮卡两腿间的位置,含住已经充血的阴蒂吮吸起来。


    「呀啊——好棒...薇雅...好女孩...我要...再多点——薇雅——」


    手指对蜜穴的挺进,柔软的唇包裹着花蕾,而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维罗妮卡再也无法忍耐,最后迎来一阵痉挛,少量的爱液从蜜穴中流淌出,溅在薇雅的脸上。痉挛过后维罗妮卡瘫倒在床上,薇雅则将手指缩回,仍然抚摸着她的阴蒂,而饱受爱液洗礼的嘴则吻上了维罗妮卡的唇。


    「让我休息一下...呜呜...」还没喘匀气的维罗妮卡就这样被薇雅堵住了嘴,而方才高潮完的蜜穴被轻微而温柔的刺激延续了那段余韵,持续着轻读的痉挛,爱液仍然止不住地流出。


    少女的充沛精力让其恢复速度快得出奇,维罗妮卡很快就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准备好继续「下半场」,从她逐渐停止扭动的腰和不再颤抖的蜜穴便可以看出。她猛地摁住薇雅的肩膀,将她重新扑倒在身下,对她纤细而敏感的腰部和侧肋发动攻击。


    「不要挠啦!好痒!」方才被蹂躏乳房的窘境在薇雅身上再现了出来,维罗妮卡很快也对这对挺拔但并不十分饱满的乳房产生了兴趣。还没有发育成熟的乳房还十分敏感,所以她的动作仅限于触碰和爱抚。


    「要快点长大哦,薇雅~」


    「明明你自己也没有多大!」


    这场拌嘴很快便被又一次地接吻给终止了。两人分离的唇将一条晶莹的系带拉扯出来,维罗妮卡重新挺起她傲人的身姿。这一次,她抱起薇雅修长的右腿,让小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大腿则被抵在双乳的中间。


    维罗妮卡的左腿顺势跨过薇雅的左腿,两人的蜜穴因此接近。此时两人的姿势非常像是男女欢爱时的场面,男性把充血的阴茎插入敞开的蜜穴中。比起前后移动,维罗妮卡的动作更像是上下往复的磨蹭,让两边的花蕾彼此亲近。


    「哎呀哎呀,虽然比不上你心心念念的让娜前辈,但我也很为我的这对胸部骄傲的哦!你就好好享受吧。」维罗妮卡一边磨蹭着蜜穴,一边用手托起双乳,在薇雅光滑的大腿底侧摩擦,自己用手指刺激着乳头。


    让娜...我记得二年级有个叫珍妮的女生,应该是让娜这个名字的昵称。因为其身份的原因,平时很少能跟我搭上话,也似乎不怎么活跃,只有上课时才能见到。印象中也是一个十分有魅力且优秀的女孩,但在二年级这些已经相当成熟的女生中她实在不算让人印象深刻。


    「真羡慕薇雅啊~你的腿这么细长,真好看~不像我的腿那么粗。」


    「才不是呢!」


    说着薇雅挺起身掐了一把维罗妮卡大腿上的肉,这双健美的腿上无论是皮肤还是肌肉都充满弹性,但与此同时我也领教过那双腿的威力。维罗妮卡则半开玩笑地轻咬了一口薇雅的小腿。


    「嗯哈...嗯...我要好好奖励你才行...」


    维罗妮卡挑逗地舔了舔指尖,对魔法适应性较强的她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法术,而薇雅对魔法的适应性则几乎是所有学生中最差的。在被唾液润湿的指尖上一丝柔和的光亮起,是治疗法术发动的体现。


    「不要,维罗妮卡!」


    不顾薇雅的求饶,维罗妮卡带着法术的指尖在她的侧腹游走过,最后触碰到已经充血的阴蒂,治疗法术伴随的酥麻感在这个敏感部位被薇雅敏感的体质无限放大。


    「噫呀——」薇雅的蜜穴即刻以近乎失禁的状态喷出爱液,两人下腹的毛发瞬间被润湿。


    「这就受不了了吗~」维罗妮卡没有打算就此罢手,一边摩擦着蜜穴,一边又用手挑逗着薇雅的阴蒂,给她施加法术。直到维罗妮卡再度迎来高潮,薇雅已经筋疲力尽。


    「乖乖睡吧,小公主~」维罗妮卡背对着坐在床边,些许红润的身躯带着明显的起伏。薇雅已经昏睡过去,她轻轻撩起薇雅的一缕发丝,看向身后的位置眨了眨眼。


    「原来如此...」我还未说出结论,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空间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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