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pt.17 逃往南方(上)(18+)

Chpt.17 逃往南方(上)(18+)

    王都南城郊的一座小型教堂,虽然少有人光顾,却还打理得井井有条,从里面的装潢可以看出这间教堂隶属于一个南方教会。


    傍晚时分,教堂里点起了蜡烛,一位身着中级公学的少女早就在此处恭候。教堂里只有她和一位年轻的修女,两人做着傍晚的弥撒,在为她们之外的另一人祈祷着。


    一首赞歌结束,教堂的门被推开,少女从木制的长椅上起身,向来人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站在宣礼台上的修女则轻轻鞠了个躬。


    「男爵大人,奈维卡在此处恭候。」少女眨着她一双橙色的眼眸,她的面容十分的开朗、友善。


    「你应该见过我的妹妹,奈卡维娅修女。」


    「晚...晚上好,男爵大人!」奈卡维娅性情上要拘谨得多了。


    姐妹二人几乎难以从面容或是身形上看出区别,不过奈卡维娅却有一双有别于姐姐的绿翡翠般的眼眸,她的视线总是在躲闪着。


    「你们好。」


    阿纳丝塔夏回以一个屈膝礼。她和往常一样打扮得很朴素,仅仅是胸前多了一个立方形的水晶吊坠,手里拎了一个皮箱子。


    「如果您觉得累了,可以先在教堂里歇息一晚上的。」


    奈维卡热心地接过了阿纳丝塔夏的箱子,她不经意间瞟到了阿纳丝塔夏长裙的裙摆边的一处开口,用纽扣闭合起来,但仿佛能窥探到大腿的皮肤。


    「不用了,我想尽早出发。」阿纳丝塔夏回答道。


    「那,这就是最后的准备了。」


    奈维卡向奈卡维娅挥了挥手,修女走到两人中间,拉起两人的手做了段祷告,随后亲吻了姐姐的脸颊。


    「过段时间再见,奈卡维娅。」奈维卡紧紧地拥抱了自己的妹妹。


    「男爵大人,您在王都的产业我们会派人打理的,不用担心那几位姑娘受到欺负。另外您家里的物什也会一并被运往南方。只要您下令,我们立马就可以动身。」


    「让我下令吧,伯爵的长女。」


    奈维卡举起手,用法术熄灭了教堂里的灯,只留下足够照亮门口的几支蜡烛。门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和金属车轴的碰撞声。

    ————


    经历过数次的交合,我们几乎对彼此的喜好知根知底。此时我们在进行的便是阿纳丝塔夏最喜欢的姿势:维持着插入的姿态,她坐在我的腿上,双腿环绕着我的腰,双手则抱着我的颈部。


    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脸离得无比的近,却也因为离得太近而看不清彼此的表情。我们可以轻易地亲吻上对方的唇,而我则可以吻到她的颈部和乳房。


    从脚心到脸颊,她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我双手能触及的范围。她并不喜欢我在这时玩弄她的乳房,而是让我抱紧她的背,我的手掌能温暖她因羞涩而发凉的后背。


    「不用做前戏吗?」


    她扶着我已经充血的阴茎,将前端对准了蜜穴的入口,那里已经湿润了。


    「可以在这之后再做的,不是吗?」


    说着,她那富有魔力的蜜穴就将我的阴茎整根吞入,满足的红晕占满了她的脸。


    「你真的学坏了,安娜。」


    「我可只跟你一个人做过哦。」


    她缓慢地扭动起腰部,渐渐地放开收敛,让妩媚的喘息声释放出来。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腰部,她柔韧的肌肤在一次次运动中陷入我的指缝中。


    冰凉而光滑的触感逐渐变得温暖,不知不觉间仿佛被汗水浸湿,她的腰间变得难以攀附,我只得施加力气捏住她的腰。感受到我的握力,她开始更卖力地扭动,朝着两侧试图挣开我的手,这让紧实的通道宛如带有螺纹的座槽一般让阴茎紧密地嵌入。


    「阿纳丝塔夏,太、太激烈了...」顷刻间,我竟连喘气都变得困难。


    「嗯...嗯呀,总是能碰到那里,亚兰佐,有点痛...」


    带有些许痛感的刺激往往能让她更投入这样的动作中,顶端的疼痛让她的通道在一瞬间收缩,又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快速挣脱,在缓和地探入后这样突然地后撤让我们两人都无比畅快。


    我抓起她右侧的乳房,用舌尖挑逗乳头,等到那粉红色的乳头立起后含入口中吮吸。我正准备去捉住她左侧的乳房,就被她抓住了那只手。


    「讨厌!你就不能不碰那里吗?明明一点儿也不舒服!」


    她对我施予了惩罚:稍微用力地用咬了我的手指,几乎在我的手指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嗯...呃呃...呃呵呵呵...」因为复仇的喜悦,明明下身的刺激已经让她难以喘气,她还是笑了出声来,也停下了腰部的扭动,我感受到从她的体内传来了因伴随着笑声的颤动。


    「调皮的安娜,干嘛停下来!」


    「咿呀——呵呵...呵呵呵...」


    我用力向上顶了顶,毫不客气地攻入了最深处,她的身体立刻就瘫软了下来,可她仍趴在我的肩头止不住笑意。


    不知道是从哪一次开始的,我们不再询问对方的感受,不再在每一步前都保有谨慎,生怕弄疼对方,因为我们对彼此的喜恶和弱点都宛如对自己的身体一样了解了。


    阿纳丝塔夏总是很主动,现在的她也不需要我再通过赞美她的身体来鼓励她了。她总是能自信地居高临下,抑或是自得地享受我的进攻。从某一次开始,我们不再为对方的裸体感到生涩,连做爱的过程中都充满了日常间的打趣。


    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着我敏感的腰侧,左脚的跟骨抵在我酸痛的后腰上,每一次碰撞都会赐予我钻肉般的感觉。于是我放弃她的乳房,转成用手抚摸她的大腿。


    她呼出的气灼烧着我的脸,可她腿上的肌肤却宛如刚从地窖中取出的鲜乳酪一般冰凉腻滑。我运用法术在手掌中聚集了些温度,敷在她冰冷的膝盖上,让她的肌肉和关节放松下来,缠在我腰间的那双美丽的腿终于变得像是狐皮一般柔软。


    「真是不公平!」我抱怨道。


    「你明明...都不用动...」阿纳丝塔夏呻吟着回答我。


    「我也动不了啊!」


    她打了我的肩膀,因为讽刺了她的体重。她的个子比较高,也称不上纤细,坐在我身上的感觉可不轻。我曾尝试过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可插入只进行了几次,我的双腿就差点被压垮,好在她背后就是一面墙壁。她也抱怨过,那样子并不舒服。


    阿纳丝塔夏持续扭动着腰部,让蜜穴吞吐着我的阴茎,两者的结合处滋滋地冒出她的爱液,逐渐积成细流顺着我的腿间滑下,引起瘙痒,我咒骂自己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分神。她也察觉到了我的难堪,于是抓起来我的左手。


    「刚刚...呃...咬了你...疼吗?」


    她将我被咬了一口的食指抵在她的嘴唇上,从唇缝中弹出舌尖,把干涩的嘴唇润湿,顺带挑逗我的指尖。这是我第一次用感知最丰富的手指来触碰她那对唇,但我仅仅对她嘴唇的触感有了些许印象,手指就被她含到了口中。


    「唔...这样就不痛了吧?」


    说着她吮吸了起来。明明只是手指,却让我倒吸了口凉气,因为只有我的舌头和最敏感的性器有幸像这样和她的舌头亲密接触过,享受过那湿润的缠绵。当我用手指触到那块柔软物时,我感到欣喜而亢奋。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


    她投入着吮吸的表情让我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个孩子,仿佛我正在和克雷肖的画像中那个天真的少女交合着。阿纳丝塔夏的外貌和少女时期并没有太大变化,因而她可以毫不费力地唤起我的罪恶感。


    「舒服吗?」


    她一脸得意地将我的手指吐出,指尖从她的嘴角拉扯出一条液体丝线,可她毫不在意,接着不怀好意地把嘴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声地说出那个满是挑逗的词:「老~师~」


    我顿时羞愧难当,几乎下意识地要站起身来,这一下又猛地顶到了她的深处,让她疼得夹紧了腿。我才察觉到,那身碍事的制服还没有褪去,裙子的吊带还挂在她的手臂上,裙摆已经有一小块被她溢出的爱液沾湿了。


    「你这身碍事的东西还要穿到什么时候啊?快脱掉吧!」


    「不要!你不是想到公学去教书的吗?收入更高,也更有意思点,也不会有一群精力过剩的女学生欺负你。我能做到的只有在这种时候满足一下你的幻想。」


    「你都在说些什么呀?老师怎么能和学生做这种事?」


    我们开始了「争抢」,我要把她的衬衫和裙子通通夺下。居于高位的她难以有效地利用自己的双手,因为她必须不时用手来支撑处于反复运动中的身体。


    而她的躯干则完全暴露在我的身前,让我可以轻易地上下其手。我利落地解开了她袖口的纽扣,要将她的衬衫脱下,她只得夹紧双臂扭动着身子躲闪。


    「呃呃...」


    因为她的扭动,仍处在她的通道里的阴茎不停地遭受着各个方位的挤压和摩擦,使我不禁感到腰部一软,于是我便放松了力气,诱使她挣扎得再卖力些。


    「滋滋」的搅动声不停从身下传来,阿纳丝塔夏好像在配合着我,让交合处的摩擦更激烈些,直到她感到疲倦。她趴到我的肩头上,仍然将双臂夹在身体两侧,呈现着防备的姿态。


    「我好像...高潮了...」她轻轻地说。


    「已经来过一次了吗?」我没有察觉到异样,因为刚才她一直在扭来扭去。


    「嗯...」


    她满足地拥住了我,已经没有在运动的通道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一张一合,抚弄着仍然坚挺在里面的阴茎。


    「好机会!」


    我猛地顶入深处,她「咿」地惊叫了一声,身子随着猛烈的刺激失去抵抗,我趁机脱下了她身上的衬衫和裙子,又将她放到床上,脱去了她仅剩下的一双白袜。


    此时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满是高潮后的余韵,放松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去戏弄,于是我趴伏在她的身上,用阴茎的尖端去蹭她才刚刚收缩下去的阴蒂。


    「唔...嘶...」轻轻的触碰就让她的身体宛如触电一般。


    「你想就这样结束吗?我可还没满足呢?」


    我挑起她的下巴,让嘴唇轻轻抵在她的眉心上,故意在说出挑逗的话语的同时用舌尖触摸眉心的皮肤。


    「好痒...亚兰佐,不要这样...」


    她用手推着我的胸口,试图将我推开,我则干脆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富有弹性的双乳抵在我的肋间。


    「用手、用奶子,还是用口?或者...屁股?」我略带威胁地问她。


    「不要!不要再用屁股来了,很疼的!一点儿都不舒服!」她大声抗议着。


    我从她身上爬起,将身上剩下的衣物尽数除下,又把仍然充血的阴茎凑到她的脸前。


    「你想好了吗?」


    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她坐在床沿上,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等一下,亚兰佐...老师。我有样作业想让您帮我检查下。」


    她发动了术式,魔力在掌心聚集,发出有些刺眼的光。魔力散发出的光很快又变得柔和、透明,渐渐地有了实体。


    「拟态法术?你居然能够使用?」


    虽然只有一小部分,她确实在自己的手掌上拟态出了史莱姆黏液。


    「课本上说,合格的法术能够让全副武装的士兵吸附在垂直的墙壁上,可是我做出来的这些一点粘性也没有。」


    说着,她调皮地用布满黏液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滑动起来。那些黏液的质感宛如蜂蜜,却丝毫不会粘在碰到的地方。


    「原来还能有这种用途吗?是不是应该表扬下我的创意呢?」


    黏液附带有一种吸引力,让阿纳丝塔夏前后移动的手掌能自如地在阴茎上移动,即使握得很紧也不会因为摩擦而刺痛皮肤,却又在移动间舒缓地牵引着阴茎的皮层。那层薄薄的粘液也让她手掌的温度和触感不受阻塞,完美地传达到我的阴茎上。


    「啊,好像这里会比较敏感吧?」


    她用虎口握住了阴茎的前端,像是拧动带有螺纹的旋塞一样来回转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摔倒,我连忙用手撑住她的肩膀。


    「哎呀!比平时用油的效果要好呢。」她惊讶地感叹道。


    于是我们交换了位置,让我坐在了床沿,阿纳丝塔夏则跪坐在我打开的双腿间,继续用覆有黏液的手套弄我的阴茎。


    我常常在服侍她时使用些法术,在她敏感的部位挑弄,或是让她的身体部位变得敏感,她总会瘫软着抱怨我「作弊」。


    她在报复我,我能看到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她对魔力的操作不太成熟,因此有不少溢出的魔力被我的皮肤吸收,血液不断地向下渗流去来带走注入的魔力。在这样敏感的部位,只要一小股的血液涌入就会造成胀破般的痛感,在她手中的那根东西变得脆弱不堪。


    「嘶——」


    她的手掌蹭到了最敏感尖端,我身体猛地前倾,将手摁在了她的头上。


    「你这么兴奋,是因为它就在我的脸旁边吗?」


    我从未感觉到阿纳丝塔夏有这么娇小,因为她跪坐在我的身前,脸就处于我的双腿之间,我方才的动作又将她的脸摁在了我的膨大的阴茎上,阴茎的下侧蹭着她一侧的脸颊,似乎前端还触到了她的睫毛。


    她显得毫不在意,用一只手将它摁在脸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再伸出舌尖,从根部轻轻舔弄到尖端,用灵巧而湿润的舌头缠绕起阴茎的头部。


    那根丑陋的玩意儿在她漂亮的脸蛋旁边显得极有冲击力。她用唾液将其沾湿,让前端溢出的些许黏液沾到自己的脸颊上,让脸部的白皙的肉抵在那上面凹陷下去,再摆出一脸可怜的表情望着我。


    「请对我温柔一点吧,老~师~」


    「够了,阿纳丝塔夏!」


    歹念和罪恶感同时冲上大脑,我想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从后面侵犯她。这样我既看不见她的脸,又可以狠狠地发泄,让她为她不检点的行为惨叫。


    「不可以!」她推开我的手,握住了敏感的阴茎。


    「现在是我来服侍你,所以在你射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再插进来的哦!」


    阿纳丝塔夏的语气中听不到半点威胁,我完全可以强硬地拒绝她,可她的爱抚又像是在示弱一般。她仰望的眼神满是娇宠,灰绿色的眼眸在向我撒着娇,小巧的嘴唇轻轻撅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她放下了防备,还是沉浸在了新的角色中,在我胯间的她满是少女的孩子气,令我不忍心责怪。直到她崛起的嘴唇触到了阴茎的前端,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从粉嫩的嘴唇下短暂地露出,连同着阴茎的头部一起被那对粉嫩的嘴唇包含起来,像是玩弄糖果一般用舌尖挑逗着。


    「唔姆...真好吃...」


    她面带笑意地望着我,将唇舌止步于前端,将整根棒状物交给一只覆有黏液的手来爱抚,剩下的一只手则抚摸起我的阴囊。


    「舒服吗?」她用眼神乞求着我的奖励。


    「好孩子,我最喜欢你了。」


    我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轻轻抚摸她的头,她便满足地不再看向我的眼睛,专心致志地服侍起我的东西。她轻薄的唇吻合住环状的槽,湿润的舌面亲密地蹭着我最敏感的那处肌肤,舌尖由下端挑起,在那道缝隙处徘徊。


   她的双手施加了力气,像是要把精液从阴囊中挤出,沿着管道挤压直到迸射,在她的舌面上绽开。她一定会吐出被染成白色的舌头,装作无辜地看着我。


    「好舒服...安娜...你真棒...」


    我的意识变得恍惚,忍不住地叫唤了起来。阿纳丝塔夏的侍奉已然相当熟练,仿佛我的阴茎能够传达我的心思,她总能拿捏住我的弱点,即时地改变力道和方法,让我不至于厌倦局限于某一处的刺激。


    我心甘情愿地被她俘获,直到激流猛地涌入我的大脑,让我的身躯一震,不过我还要进行最后的挣扎。


    「唔...射在我嘴里吧...」她已经感受到了我的颤抖。


    「我不是这样想的...」


    在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我摁住她的头,强迫她的唇舌与我的阴茎分离,同时我握住了她的手,利用她的手进行了最后的刺激。


    「噗——噗噗——」


    随着射精的结束,我满足地松了一口气,她却愣住了,因为我的精液几乎都射在了她的脸上。


    「讨厌!你怎么这样?我刚刚才洗过澡!」


    她站起身,走到梳妆镜前,急切地查看起自己的脸。


    「都沾到头发上了!」她生气得鼓起了脸颊。


    「我该怎样形容这样的你呢?可爱,还是色情?如果两者都有的话,哪个更多呢?」


    我不怀好意地从背后搂住了她,从左侧的肋间伸出手臂揽住她右侧的腰。我的视线从她的一条辫子上方越过,看见镜子里她气鼓鼓的脸,上面沾满了精液,红着眼睛,狼狈极了,但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再捉弄捉弄她。


    「漂亮、美丽、可爱...这些词我都听够了!你明明一直就当我是个小姑娘,你都不肯夸我『性感』,或是『有女人味』...就算你把我的身体夸赞成艺术品...」


    阿纳丝塔夏哽咽着发出了一连串的抱怨,直到我夺过她刚摸索到的手绢,帮她擦拭脸上的精液。有一些沾到了前发上,清除下来后还得帮她抹上些带有花香的清洁水。


    「本来是该高兴的吧?只要我穿上制服,你就应当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学生,让我也像你的学院里那些女孩子一样吵吵嚷嚷地围着你转,可你又是那么地抗拒...」


    我擦拭过她撅起的脸蛋,隔着丝质的手绢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她的脸鼓得更圆了些。


    「安娜,我可没有想过我会跟哪个学生做我们之间做过的事。」


    「是吗?明明她们都更年轻,也都很漂亮...」


    「你怎么就开始担忧了呢,阿纳丝塔夏小姐?你也不过是刚从高级公学毕业的年纪,难道所有的女人过了二十岁都会有和你这样的顾虑吗?」


    我帮她擦干净了脸,从后面亲吻了她的耳背,她稍微扭了扭,将平常的微笑挂回了脸上。


    「没什么,亚兰佐。不过你说对了,女人一定是会在乎自己的年龄的。我更加年长,所以我可以和你做这些事,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引诱你...」


    阿纳丝塔夏将嘴凑到了我的耳边:


    「试一下,从后面来吧...」

    ————


    「老板」,第一次以这个身份投入工作,她努力地维持着脸上的微笑,让姑娘们相信这位新来的主子是个好人。她浑身上下透露着贵族的拘谨,总显得与四周的环境和她身上那套让腋下和大腿一览无余的衣裙不甚相衬。


    白天直到傍晚,酒馆里的活计总算不上繁忙,完成工作的她松了一口气。姑娘们客气地打发她回去,免得让夜晚的污浊沾染到她洁净的身子上。她换了身朴素的衣裙,悄悄回到酒馆,坐在一间收拾整齐的杂物间里对起了账目。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在「热闹」时起身从门缝中窥探。


    夜晚逐渐深了,正是酒馆里最吵闹的时候。她隐约听见有别于门外的吵闹声的,从头顶上逐渐明显的脚步声,轻重不同的力道不太有章法地落在木制的楼板上,最终在她头顶上停了下来。她竖起耳朵注意着头顶上的动静,仿佛门外的嘈杂都不存在。


    一阵平静,仅有几声缓和的碰撞声,她听出来那并非先前那般硬物碰撞木板的声音。


    「吱嘎——吱嘎——」


    木质结构的摩擦稍有些尖锐,因此轻易地透过木板的缝隙中刺入她的耳中。她听见女孩的叫唤声,从开始又轻又细、畏畏缩缩,到后来毫无保留。


    她能辨认出那个女孩的声音,是一个比她稍年长些的,通常在柜台后组织着一切,取酒、收账,还有笑着给其他疲惫的姑娘递上一杯去了酒精的麦啤。白天她带着自己熟悉了店里的工作,给了紧张的她一个热切的拥抱。


    「她的声音是这样的吗?」她不禁怀疑起来。


    听起来是愉悦、是满足?她在享受吗?女人的直觉否定了这些猜测,因为她总是在重复着相似的叫声,仿佛是在厌倦着、抱怨着,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


    「噢噢——」是低沉的声音,来自一个满足的男客人。像是几枚钱币掉落在地板上,咣当当转了几圈,又被拾起,这一程算是结束。


    门砰的关上,留下一个人迈着轻柔的步伐收拾着残局,而另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停滞在了附近。


    这一次的动静显得急不可耐,没有经历适才那样的宁静,即刻便陷入了骤雨。女孩尖细的叫声放浪得让人直感到害羞,她感到自己的耳朵边缘变得滚烫。


    那叫声中满是愉悦,木板的碰撞打着节拍,可女孩常常从节拍中脱离出来,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和难以收敛的呻吟总会打乱她的呼吸。


    「是那个文静的孩子吗?」她心想着。那是个身材娇小的姑娘,本来应该是在上学的年纪。似乎在她来了之后,那个姑娘就决定不再做这种工作了,可为什么...


    「咿呀——」


    一声欢愉的尖叫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即刻明白了这并非是用钱财购买的肉欲,而是真正的恋人间的欢爱。年轻的姑娘和恋人在庆祝着自由,用这种方式夸赞着她的善举。她不禁来了感觉。


    要试着自慰吗?她告诉自己,对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不应该感到羞耻。她的青涩年纪在王都的学院中度过,因而早已褪去了南方雪原的保守外衣。她清楚一层楼板之上正发生的事情,开放的王都学院里早有讲过这些,借着书本的描绘,她也曾有过美好的幻想。


    她不自觉地将手捂在了小腹上,感到头脑发热,一阵阵地心慌。她并不渴望那种虚假的愉悦,但下腹处的空虚仿佛在牵动着她的心脏,那种无法被填补的感觉令她不安。那是种新奇而又熟悉的感觉,源于人类的本能,却在早该心智成熟的年纪又被从血液中唤起。


    「想要填满那里...」


    不是欲望的洞穴,而是她腹中的温房,没有生命驻入因而空洞。不明所以,她偏偏对这种空洞感到恶心。


    思考着、犹豫着,其他的姑娘领着客人上了楼。她觉得乏味了,便专心查起了帐。


    门外的嘈杂逐渐平静,直到仅有女侍们收拾凌乱的杯盘时发出的清脆碰撞声,再也听不到醉汉的胡言乱语或是大声吼叫。


    她查完了账本,起身准备离开,却意识到自己又忽略了楼上的声响,仿佛就该发生在那里,没有什么是异常的。


    「客人应该都走了吧?」


    她一脸疑惑,楼上分明传来了女孩一阵阵的叫声。


    「呃呜...啊...啊...呜啊...」


    那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并不只是单纯地在忍耐。她脱掉鞋子,轻轻跑上楼去,对看到了她而一脸惊讶的女侍比了个「嘘」的手势。


    「有不好的预感。」


    那是她第一次进入到酒馆的二楼,无比尊敬她的姑娘们总是对那里遮遮掩掩的,不让她靠近,但这一次她只身走了进去。


    二楼的木制隔间中灯光昏暗,奇特的香气让人不自觉地呼吸加速,心跳也随之变得沉重。南方人狭小细长的鼻腔滤掉了那股魅惑的香气,隐约地嗅到了些许酸臭和木头的霉腐味。


    「啊啊——呜咿——」


    女孩的惨叫声令她警觉了起来。她咽了口唾沫,强行让自己镇定。


    「啪、啪、啪哒——」


    「吱——吱——」


    撞击声和木板的摩擦声渐渐清晰,她最终停在了一个隔间紧闭的门前。门没有锁,粗制的木门留有一条缝隙,足够她窥探到里面的情况。她刚把眼睛凑近门缝,就感受到了女孩的视线,她急忙缩回了身子。


    那双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祈求,似乎早就盯着那里,期望着有人发现,而她恰好成了那束目光所抓到的一丝希望。


    「求求你...」屋内的女孩哀求着。


    「少啰嗦!」


    低沉而粗犷的男性嗓音威胁到,紧接着是清脆的一声响,伴随着女孩的哀嚎。


    她鼓起勇气去回应那样的哀求,至少要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至少要让她知道自己在看着她。如果感受到门外的目光的离去,她一定会绝望...


    她睁着眼,从门缝中看见女孩瘦弱的身躯,纤细的食指紧紧地抓着垫在颌下的枕头,几乎要抓烂那层面料。她咬着牙,眼里满是泪水,忍受着痛苦。她的背不自然地塌陷,趴着,胸部和双手一起勉强支撑着身体,撅起的臀部不断地被男人熊一般的身躯冲撞。


    「好痛...求求你...」


    「闭嘴!有本事让老子赶紧射,你这贱婊子!」


    几乎有女孩的腰一般宽大的手掌很狠地拍打在女孩的屁股上,她忍不住闭紧了双眼。在她再一次睁开眼时,她发现女孩身旁放着的一把惊骇的巨剑,剑柄正在男人的手边。


    「喔——喔——嗷嗷嗷——」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让她的双腿发软,但女孩绝望的表情让她猛然间昏了头。


    「把她放开!!」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到肩膀的疼痛和眼前伸出的手臂,还有流动向手心的魔力。她瞪着双眼,手里拿着铳。


    男人的目光和她对上,从上到下、像是把玩猎物的狮子一样扫视她的身体,令她感到不适。她光着的脚和不知为何从一侧被撕烂了的裙摆让那个男人兽性大发。他从女孩的体内拔出巨大而丑陋的东西,用手把玩,连带着女孩的血一起将污秽的体液肆意地染在女孩的背上。


    他直勾勾地望着她,淫乱的笑意在昭示着,是她的到来才令他的愉悦冲上了顶峰。她愣在了原地,用铳指着男人,但她感觉不到持铳的手。


    男人整理好了衣物,随意地将钱币丢在了女孩的脸旁,将剑扛在肩上,起身走向门口。他用手去推她的肩膀,她受惊般地弹跳开,将铳指向他胸口。


    「真是只刚烈的猫儿,下次我再来玩你。」


    男人的脚步声渐远,头晕目眩的感觉逐渐在她的颅腔中弥漫开,阵阵酸苦从她的腹部涌向口腔。她两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意识恍惚地,她被搀扶了起来,在一张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被搀扶着回到了家里。年长一些的女性不停地责怪着她,说她是什么「干净的女人」,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瘦小的女孩则哭哭啼啼地说着一通感谢的话。


    那是个噩梦,往复不断的噩梦。有时她站在男人面前,手里没有武器;有时男人径直将她扑倒在门边;有时她变成了那个女孩...


    她鼓起勇气,逼迫自己在夜晚进入那个恶臭的场所,去面对那个用视线玷污自己灵魂的可怕男人。


    淡蓝色的衣裙从她眼前飘过,活泼的女孩子在她的眼前晃过,坐到了里侧的桌旁,在她眼中是那么的扎眼。

    

    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冲她眨了眨,她尴尬地回以一个微笑。将她从陷落的故乡带到王都的少女骑士,她的出现便是在给予她指示。


    少女依偎着一位文雅的绅士,令她不禁浮想,流露出些许艳羡。那个人和周围粗鲁的家伙们是那么的不同。她在繁忙中数次向他投以目光。少女察觉到了,对她抛了个媚眼,趁着醉意还未浓郁急匆匆地逃走了。


    一伙佣兵走进了店里,为首的满不在意地捏了她的屁股。她即刻认出了那个野兽。


    她看向那位绅士,他也看到了她,却羞涩地躲开了目光,而「野兽」坐到了「绅士」旁的桌边。


    她从柜台后摸出了铳,祈求着「绅士」赶快离开,可他总是不舍地看向自己,她便只得暂时收起恨意。

    

    一个流氓用力地抓了她的胸部,她咬牙忍耐,将酒送到她在意的那个男人身边,男人向她道谢。


    她无意间瞟到了他腰间别着的铳,还有那上面的法术纹章,便鼓起了勇气,坐在了他的身边,像只娇弱的猫咪依偎向善意施舍食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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