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1 牛奶浴池和女仆泳装还有...黑丝?!(上)

Ex.1 牛奶浴池和女仆泳装还有...黑丝?!(上)

(P.S. 作者是没去过澡堂/洗浴中心的南方仔啦!!写得不对我都冇计啊!)

(另外篇幅问题,前排提醒涩涩会在下一章,有使用需求的读者建议先等两天,下半段周四更新。不过这一章节会有新的番外角色出场,并且该角色会有单独的涩涩章节,结尾还有安娜的*&……%¥@#^&*,到底是什么呢?阿纳丝塔夏小姐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所以自己去看吧!)


    「拿着。」


    「这是什么?」


    告病休假的主任总算回来了,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我也终于不用再累死累活地给他代课。还没寒暄两句,他就将一个信封塞到了我手里。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两张坐落于内城的奢华浴场的票券,还是私人包厢的。


    「当做是谢礼吧,价格不便宜的。」


    接过我泡的茶,主任不慌不忙地解释着,看样子他已经是老熟客了。


    「这种合法的行当,即使被人发现也不会有什么名誉上的损失。不得不说,能被召到内城的小姑娘们一个个都漂亮得很,那体态和表情真不是下城酒馆里还是黑市的妓院里那些能比的,诗歌和哲学也能跟你聊上几句,那情调一下就起来了...」


    「等、等下!这不是个浴场吗?」我忍不住打断了两眼放光的主任。


    「是啊,浴场里总得有些搓澡的小妞吧?」主任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但是...」


    「给你的券里都包了,不过你每次只能叫两个姑娘,再高级的我可送不起了。」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这份「厚礼」给还回去。


    「怎么?两个还不够啊?你小子可悠着点,一个姑娘缠在你身上就够让你第二天爬不起来了。她们可不需要一天到晚都接待客人,精力好得很...」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连摆手,感觉有股热流涌到了我的额头。


    「那你是想...哦对!我给忘了。」主任猛地用拳头捶了另一只手的手掌,发出「啪」一声响,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回响。


    「你小子有人了,你是怕小姑娘生气?」


    我点了点头,要是让阿纳丝塔夏知道我去这种地方叫这种服务,恐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那你就把两张都用了,带着姑娘一起进去。」


    主任看起来信誓旦旦,我也就只是叹了口气,不再推脱。

    ————


    「要邀请我去浴场吗?好呀。」


    我接到刚刚下班、还未换下女侍服的阿纳丝塔夏,给她递上一杯新鲜的酸橙汁。我们慢慢悠悠地踱步朝她家走去,在这时我跟她说起了这件事,她答应得很爽快,出乎我意料。


    「怎么?只是去洗个澡而已吧?」她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我。


    「不...一般来说,那里也是贵族老爷们找乐子的场所,会有点...」


    「所以你才邀请我一起,不是么?」


    她挽住了我的手臂,把脑袋往我肩膀上靠了靠,头发上的花香味混杂着一股酒味钻入我的鼻腔。


    「本来你想的话,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不过我家的浴室和浴盆都太小了...」她小声嘀咕着。


    「我知道的,亲爱的,不过你也要去好好放松下身体了,不是么?」我捏了捏她有些僵硬的肩膀,她发出「嘶——」的一声。


    「看来是的...我的腿也好酸。」她停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几步路了。」我有些不情愿,因为上了一天课了,我的腰和背也在抗议。


    「那今天晚上,我得让你睡在沙发上。」她笑着威胁我。


    我耸了耸肩,走到她身前蹲下,当她准备趴到我背上时,我猛地转身站起,把她抱了起来。


    「呀!别这样,这条裙子太短了!」她抗议着。


    「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在。」

    

    「讨厌!」

    ————


「这...」


    我和阿纳丝塔夏挽着彼此的手臂,同时瞪大了眼睛。根据票券上指引的地址,这处无论怎么看都有些豪华过了头的建筑就是我们要找的浴场,而我这才意识到,旁边就是王国最高级别的客栈,供其他领地的贵族甚至是东大陆来的史节下榻。


    由此可见,这里还有向里延伸的其他招待场所,或许王国最核心的机关、府邸,甚至是王宫,都只与这片区域仅有一墙、一街之隔。


    好在,这里毕竟是个浴场,从大门口进出的老爷们或是鲜有能遇见的夫人们大多穿着单薄,让我和阿纳丝塔夏的着装不至于显得太不得体。


    「进去吗?」阿纳丝塔夏拽了拽我的手臂,却没有迈出步子,可见她的胆怯并不弱于我。


    「安娜,你可是贵族,不能因为这种场面就畏畏缩缩...」我强忍着下颚的颤抖说出了一个逞强般的句子。


    「我只是个边境的小贵族,你反倒才是正儿八经的王都人...」阿纳丝塔夏嘴硬地回呛着我,她的手隔着衣袖都要在我的手臂上握出个印子来了。


    我们迈着僵硬地步子朝里走去,一位穿着典雅的男仆替我们开了门,他查了我的票券,露出职业性的笑容。


    「大人和夫人一起吗?」


    我特地让阿纳丝塔夏佩戴上了她的戒指,而我则戴了一枚法术戒指,让我们看上去像已经结了婚的夫妇。若是光明正大地带着女伴来这种场合,恐怕会引起不小的波动。


    「嗯,是的,请带我们去包厢,叫两个姑娘过来。」


    我强装镇定,实则视线越过了男仆的脸,聚集在他身后的一盏壁灯上,导致接下来的几分钟我的视线里都是一大块光斑,浴场的内设我完全没看清楚,不过后来阿纳丝塔夏也说她一路都低着头,里面的样子她也没有印象。


    我们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包厢,是一个并不十分宽敞的房间,由一顶有着暖色的灯火的黄铜吊灯照明,整体有些昏暗,充满着暧昧的气氛。


    房间地板由被图画了橡木木纹的瓷砖铺设,表面有些粗糙,中间略微隆起,而四方形瓷砖的四角都带有一些排水的孔洞,被雕刻成三排条状的波浪线曲线。与地板的格调相称的,墙壁和天花板的贴面也被人为地装饰成了橡木纹的样式,和昏暗的暖色烛光相照应着。


    房间的里侧被画上了壁画,一看就知道是仿制自克雷肖女士的作品,而相邻的两面墙壁上也挂上了颇具诱惑力的少女浴画,这些似乎就是真迹了。画像的下方摆着深色的檀木柜子,四层的柜子每一层带有三层抽屉,左右两边的抽屉带有一个铜环,而中间的抽屉相对宽大,拥有两个拉环,整体的样式十分简洁。


    柜子上摆放的银质三叉烛台样式也比较古朴,在烛光下反射出温润的橙色光芒,在两个烛台中间的画像被这种布局大大强调了,画中少女的肌肤似乎在烛光下透出了血色,被无瑕的白皙肌肤上的光洁覆盖,好像随着烛光的跳动流动着,引人浮想。同样的效果也在那幅占据整面墙壁的壁画上显现,不过仿制品的效果终究还是要差一些。


    壁画下是一个嵌在地板上的方型浴池,周围铺设了地毯,在我们来之前池子里已经注满了腾着蒸汽的牛奶,很是奢侈。浴池看上去并不是很大,我若是想躺平在里面会有些困难。一名男性和两名女性并排坐着,看样子还是会有些空余,但也会显得逼仄,这正是这个浴池需要的效果。浴池的四壁和底边大概都铺设了木板,货真价实的项目让其边缘比地板高出来一些,似乎是供使用者趴在池边时放置枕垫双手用的。


    面对壁画时,紧挨着浴池的右边摆放着一个金属架子,上面摆放着些浴球、软毛刷,还有各种器皿,里面盛着风干的花瓣、花朵,还有草药,或是草药制成的软膏,这些草药的芬芳混合着牛奶的香气充盈着整个房间。架子的一侧摆放着折叠好的毛巾和浴袍,直接堆叠放置在地毯上。另一侧还有一个法术仪器,形似火炉,嵌入地面,似乎是给浴池加热用的。


    浴池的另一侧就地铺设了一张床,紧挨着墙角和浴池的边缘,上面只有枕头没有被子,床罩是浅浅的紫色,用途可想而知。


    不一会儿,几名男仆推来了两张按摩床,又推来了一副帘子放置在两张按摩床的中间,他们检查了一下房间里的设施,向我们行礼示意,便离开了房间。接着是两名女子推着放有植物油和淤泥之类的洗浴材料的小车走了进来。


    「两位好。」


    两位姑娘优雅地行着屈膝礼,动作宛如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女性,但若考虑了她们的着装,这又显得有些违和。她们都身着类似泳装的服饰,苗条的腰腹和整挺的肩背都裸露在外,不过这种款式的泳装却有着相当明显的女仆装的元素。


    熟悉的黑白色搭配,带有花边的头饰,上半身的黑色胸衣的吊带环绕过颈后,牵引整挺着充满魅力的乳房,露出的肌肤周围有白色的花边装饰。下半身是带有白色围裙的黑色褶裙,只遮盖到大腿的一半。


    黑色的丝袜从颜色更黑的束带皮鞋中延伸出来,面料带着质感的光泽,显现出双腿挺拔的线条,若隐若现地透出原本的白皙肤色,在大腿处两个颜色略深弹力环轻轻勒着富有弹性的肉,裙摆和丝袜之间空出一块留白,让人不自觉地把目光停留在那里。


    「大人,由于本店的规矩,得劳驾您和夫人暂时分开,在用完我们的服务后会给二人留下充裕的时间,届时这间包厢都是二人的私人场所,请暂且谅解。」


    这个甜美的声音来自一位,样貌年轻的姑娘有着一头波浪样的金发,前发斜向一侧,侧发轻飘飘地悬在小巧的脸庞两侧,头发在脖颈后扎成两束简约的马尾。她的身材高挑而苗条,有种年轻的曲线,蓝色的眼眸,是在骑士学院或是中级公学的女生中都很常见的类型,看样子充满活力。


    「请您指示,您想要我们中的哪位来提供服务。您可以称呼我为阿勒芙,这位是蓓忒。」(P.S. 就是希伯来字母前两个א和ב的音译hhhhhh)


    自称为阿勒芙的女性显得年长一些,她的声音也更低沉和妩媚。她的金发披散着,发尾烫成了卷,身材上显得比方才说话的蓓忒要饱满了许多,我斜斜地望见阿纳丝塔夏瞪大了双眼在盯着她有意挺起的胸部。


    「安娜,你先选吧?」我晃了晃阿纳丝塔夏的手臂,毕竟她的选择会影响让到哪位女性来和我接触,如果我率先选择的话,她大概是会生气的。


    「我选阿勒芙小姐吧。」阿纳丝塔夏毫不犹豫。


    「啊,你要选她吗...」


    果然,这位更为成熟的女性被她视作了威胁,令她产生了微妙的妒忌,因此她才果断地选择避免让她与我接触。在这方面她其实并不了解我,因为反倒是蓓忒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回更令我喜欢,只是我作为学院的教师会有所收敛。


    「请跟我来吧,夫人。」


    阿勒芙优雅地请阿纳丝塔夏移步到帘子的另一侧,而紧接着蓓忒就带着微笑走到了我的跟前。


    「大人,接下来需要您脱掉衣服。需要我来帮您呢...」


    「我自己来吧!」我打断了她的话。


    让我在阿纳丝塔夏以外的异性面前宽衣解带,这实在是有些羞耻,何况对方一直带着微笑的表情注视着我。我故作严肃地解起了纽扣,脱去外衣,又解去腰带,最后是衬衫的纽扣。


    「蓓忒小姐,能麻烦您不要盯着我看吗?」我把扣子解到了胸前,忍不住问她。


    「好的,大人,照您说的做。」她转过身去,将雪白的后背对着我。


    女仆泳装上衣的绑带非常纤细,因而姑娘挺拔而富有光泽的后背几乎没有任何遮掩,绳带绑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晃动的绳头仿佛是在诱惑人去拉扯。


    而仿佛与背后的绳结相呼应着,下装的白色围裙也由两条宽带系在腰上,在背后绑了个大的蝴蝶结,长出的绳头仿佛一对尾巴,随着紧致的腰部的扭动而摇晃着,调皮地碰撞着臀部隆起的曲线。


    我转过身去,在腰上缠了块浴巾。我抬起头时看见了轻薄的帘子上清晰地倒映着阿纳丝塔夏的身影,在她的身旁,名叫阿勒芙的女子正帮她解下裙子,她窈窕的身姿很快就显现了出来。趁她不注意,阿勒芙已经解开了她内衣,在帘子的这一侧我们同时听到了阿纳丝塔夏的惊呼声。


    「夫人,您这样我会有些难办的哦?我不能只洗您的后背的吧?」


    我分明看到两个身影连在了一起,从侧面看阿纳丝塔夏的腰离阿勒芙的腹部还留有一些空档,因为一对有些夸张的乳房抵在了她的后背上。一条手臂绕过阿纳丝塔夏的脖颈,想要摘掉被她紧紧捂在胸前的乳罩,而另一只手耍诈般的从她的臀部扯下了她的内裤。


    「这件也要脱掉的哦,亲爱的夫人~」成熟女性的声音魅惑而性感。


    「你让我自己来啦!呀!!」


    阿纳丝塔夏伸手去扯回自己的内裤的时候乳罩被趁机夺走了,她连忙用手去捂住乳房,可紧接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我也是名女性,夫人不用这么害羞的哦~」


    「怎么可能不会害羞啊!」阿纳丝塔夏的脸分明是朝着帘子的这一边。


    我猛地吞了口唾沫,阿纳丝塔夏那娇羞的声调和朦胧的身影实在是惹人好奇。


    「大人,这条浴巾可以拿掉吗?」回过神来,蓓忒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她的一只手已经捻住了我缠在腰上的浴巾。


    「啊...这...还是算了吧?」我支支吾吾的,因为方才的那一出,我其实已经...


    「为什么呢?明明是付了钱进来的,大人您这样子可不能好好享受我的服务哦?还是说...」


    烛台边上的器皿被酒精灯烧开了,不知道是否是器皿的独特设计,液体沸腾的声音格外的悦耳和明亮,浸泡着草药的水蒸腾出的熏香蒸汽仿佛从鼻腔直沁入大脑。我很确信在帘子的另一头也放置了同样的器皿,液体沸腾的声音让两侧的被故意压低了的对话声都变得模糊不清。


    「您是对自己没有自信呢?」似乎还是位少女的女侍蓓忒主动将身子向我贴了过来,她左侧的乳房贴在我右侧的肋间,右手伸到了浴巾的折角处。


    「怎么这么没有边界感呢...」我小声嘀咕着,可这没有阻止对方进一步的侵犯,我低着头任由着蓓忒拿掉了裹在腰上的浴巾。


    「大人,您应该自信一点。就算称不上雄伟,您的风度也是足够为您赢得声望的。」


    被对方看光了。因为方才阿纳丝塔夏的动静,我的阴茎忍不住立了起来,此时暴露在这位年轻女性的目光下。


    「真可惜,您是和夫人一起来的...」


    蓓忒鼓起了脸颊,仿佛有点沮丧。她拍了拍身旁的按摩床,示意我躺上去。我躺在那上面,想着找点什么把那根仍然挺立着的玩意儿遮起来,可很快蓓忒就把一条用热水沾湿了的毛巾敷在了我的胸口。


    「大人,您的那里一直立着会很难受吗?需要我帮你吗?」蓓忒蹲在按摩床边,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她的手盖在毛巾上,已经移动到了我的腹部。


    「你要是不这样挑逗我的话,很快它自己就会下去。」我故意说得很坚定,好让对面的阿纳丝塔夏听到。


    「夫人,您的皮肤保养得真好,又细腻又有弹性的~」对面的阿勒芙故意掩盖住了我的求救信号。


    「谢谢...唔...轻一点...」


    「呀,乳房很健康也很有弹性呢!看样子到四十岁都不会垂下去...」


    我扭过头去想要看一下对面的情况,却和近在咫尺的蓓忒撞上了视线。她趴在床头,脸挡在我和帘子之间,她调皮地对着我的脸轻轻吹了口气。


    「大人,我做不到哦!您害羞得像个处男一样,哪怕我只是随便碰到您,您的那里都会变硬...」


    「不行就是不行,请不要擅自提供我没有要求的服务!」


    蓓忒皱了皱眉,起身再次打湿了毛巾,认真地为我擦拭起身子。帘子似乎隔开了空气,这边的空气因为我们彼此的沉默变得格外凝重,另一侧阿勒芙不断地挑逗着阿纳丝塔夏,用羞耻的话语逗得她惊呼不断,而逐渐放开的阿纳丝塔夏也似乎在适应着这种交流,讲起了一些更羞耻的话题。


    对面的空气从帘子的上方流下,而这边的气氛从门缝钻到了包厢外,使我们这一侧的气氛尴尬无比。


    「那个...蓓忒小姐,能告诉我您今年多大了吗?」我先打破了沉寂。


    「二十岁,下个月过生日就二十一了。」她的语调明显的冷淡了。


    虽然仅仅相差两岁,但我总感觉她应当是在学院里的年级,这种场合并不适合她。


    「你在这里多久了呢?」我继续向她询问。


    「我十六岁就被老板看中带到这里了,我是孤儿,收养我的父母都在下城区。」她倒是很坦诚。


    「你订婚了吗?」


    「呵,怎么可能啊?」


    蓓忒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转过身去,然后气氛又陷入了沉寂。因为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我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嘶!轻一点!」阿纳丝塔夏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响。


    「诶?肩膀和背都这么紧,我在这里工作了八年,从来没见过有哪位贵族太太会是这样子的呢?」阿勒芙惊讶地问道。


    「唔...」阿纳丝塔夏一时想不到解释,在这里说出她在酒馆的工作似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夫人您一定是总是一动不动地坐在书桌前吧?难道您是位作家?不管怎样,平时都要注意休息,您这么漂亮的眼睛要是近视了也会变丑的哦!」阿勒芙自己帮阿纳丝塔夏打了个圆场。


    「嗯...这双腿这么修长又这么匀称,同为女人我可是嫉妒坏了!夫人你可别乱动,让我好好给您按按...」


    听着阿纳丝塔夏的呻吟的同时,蓓忒也把植物油抹在了我的后背上,开始为我按摩了起来。我的腰酸痛无比,在她灵巧的手的按压下却逐渐放松了。


    「大人,其实您可以不用在意我的,这点问题根本称不上冒犯。」蓓忒的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


    「虽然收入要更高,要求也要更苛刻,但是我们和妓女也没有什么区别。」说到这里,蓓忒停顿了一下,见我没有出声,又继续讲了下去。


    「在内城给老爷们服务,这里的姑娘们都受过挺好的教育,这看上去挺好的...但这相当于把我们夹在了中间,要么做哪个老爷的情妇被人谩骂,要么就找个外城的男人结婚。我们这样的身份必不可能有什么平等的恋爱,不管怎样我们都是被嫌弃的。」蓓忒接着说。


    「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至少这份工作让我和我家人的生活都过得不那么坏。贵族的老爷们都比较讲道理,即使有些霸道的也不敢在王家的场馆里欺负我们。不过...」


    蓓忒稍微停顿了,她示意我坐起来,开始擦拭掉往我身上涂抹的乳液和植物油。此时我能看到她的侧脸,她也能用余光瞄到我的表情。说实话,她的面容十分标致,即使放到学院里的贵族千金们之中也未必会显得逊色,是很典型的贝尔蒂中部美人的面相。


    她的身姿挺拔,肩廓已经长得成熟了。从侧上方看她的胸部应该比阿纳丝塔夏还要大一些,但并不会十分引人瞩目,属于既与苗条的体态十分协调又会显得饱满的类型,姣好的外缘线条被黑色的泳装勾勒出来,被白色的花边点缀着。


    「大人,说实在的,应该不会有几个年轻的姑娘不渴望爱情的,至少我不是那种人。我是读过书的,但这种知识让我对男人产生了与身份不符的挑剔,即使有男人愿意娶我,我也未必跟这样的男人相处得来。这些无知的家伙也许都大字不识,他们怎么能够理解我的想法呢?我做这份工作久了,自然能看出来哪个人是只管让我服侍、用我的身体,却对我的感受不管不顾的。」


    谈话暂告一段落,帘子对面阿纳丝塔夏和为她服务的阿勒芙的谈话一直很愉悦。她似乎习惯了这名年长一些的女性的放纵,随着她一起讲起了一些羞涩的话题。当我们停下交谈时,阿勒芙正好抛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安娜小姐,我很好奇,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跟我讲讲,您的新婚之夜是怎么样的呢?」


    那自然是阿纳丝塔夏没有经历过的,因为我们只是假装成夫妇,实际上都没有结过婚。但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情,我们却已经做过了,她稍加些演饰,便开始描述起那时候的情景。


    我们共同的经历从她口中讲出,在朦胧中钻入我的耳朵,被我自己的想象连成句子,回忆以加入了很多阿纳丝塔夏的修饰的方式浮现,令我感到无比羞愧,而那样美好的回忆同时也影响到了我的下身...


    「大人,我果然没看错您...」蓓忒也听到了阿纳丝塔夏的讲述,脸上泛起了红晕。


    「看到你们挽着手进来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一定十分恩爱,您甚至不愿意瞒着夫人自己出来找乐子。您明明是主顾,却从不像对下人一样命令我,总是说着『请』或者『麻烦你』这样的话,我都觉得很不习惯...而且在我转过身去的时候,您也明明可以走上前来,抱住我,或者解掉我胸衣的带子...」


    不知道为什么,蓓忒自顾自地越说越兴奋,她的视线也不自觉地聚集到了我立起的下半身...


    「蓓忒小姐,请您不要一直盯着那里看啦!」我把枕头放在两腿间,把那里遮住。


    「啊!对不起,大人!请原谅我的冒失!像您这样和蔼又有风度的客人并不多见,因此我一直觉得可惜,我想着能给您这样的绅士提供服务,一定会很愉快的,因为您是会在乎对方感受的人,好像夫人说的那样...」


    阿纳丝塔夏也说到了兴奋处,我因为过度羞愧而别过了头,刻意地不去注意她的话。蓓忒注意到了我的尴尬,便一刻不停地接着讲起。


    「尽管经常做那种事,但能够被满足的时候并不多,毕竟老爷们也只是花钱来享用我们的身子,我们不过是商品而已。但您是会把我当成一个人来对待的,哪怕只是您表现出这样的态度,一句问候或者一个眼神,我都会很感激。如果有这样的客人,我做梦都会梦到,甚至我会梦到和您这样的人做那些事...」


    蓓忒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并不反感,就让她继续说下去。能让这位年轻的姑娘卸下伪装而坦诚地透露心声的人恐怕是很罕有的,我也因此明白了她一开始表露出沮丧的原因。


    也许我挺讨姑娘喜欢的?在遇见阿纳丝塔夏前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大概是个不受欢迎的家伙。


    「大人,您让我想起了另一位可敬的先生,他似乎是王立学院的教师,很有智慧也很慈祥...对,明明他比我的父亲都要年长了,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对他产生了爱慕。十六岁的时候,他是我服务的第一个客人,他很细心地鼓励了我,给我讲很多新奇的神话故事。我很庆幸我的初夜是他的...因为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好像父亲一样温暖,我觉得很舒服,完全没有痛苦的记忆...」


    (由于篇幅问题,会另外专门写一章番外让蓓忒小姐来讲完这个故事哦)


    听着她娓娓道来自己的初夜,我不禁对这个姑娘产生了更多的同情,也为她遇到了珍视自己的人而感到欣慰。只不过...


    「您说的这位老先生,好像是我的上司...」


    听她的描述,是我的那位主任没错了。他未曾跟我提起过他的家庭,连他的名字我也不知晓,只知道他姓赫尔马尼,是个不大不小的贵族。做着这份薪水不高的工作,但貌似颇有些家业,这也难怪他总是出入这样的高档场所。


    「哈哈哈哈,真的吗?太意外了!我就说嘛,怎么您给我的感觉这么亲切。先生总是让我称呼他为老师,要不我也这么称呼大人您吧?」蓓忒的表情一下变成了和她年龄相称的开朗。


    「还是不要了,我会介意的。」这毕竟有些有违师德。


    「先生他一直都很照顾我,总是点名让我给他服务,除了偶尔他想换换口味...哎,我明明不该奢求这么多的,但他叫别人去的时候我还是会有点难过呢...诶对了,他好像有快两个月没来过了,他写信给我说他身体不太好。能告诉我他怎么样了吗?」


    「我也不太清楚,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他是请了病假,但那之前他脸色好像就不太好了。他已经回来了,应该过不久就能来找你了。」我如实回答道。


    「那太好了。」蓓忒松了口气。


    接下来我们的谈话都围绕着我的主任和我工作的学院,她似乎对骑士学院里的女孩子们很感兴趣,在帮我清洁完身体、做完草药按摩之后仍然孜孜不倦地问这问那的。看着她那对蓝宝石一样的眼前放出的憧憬的光芒,我也实在不忍心就这样结束掉话题。


    「蓓忒,我这边也结束咯!该把亚兰佐大人还给他心爱的夫人了吧!」


    她居然连我的名字都打听到了...


    「好吧,亚兰佐大人,那蓓忒先告辞啦~」


    蓓忒把一件浴袍递给我,替我穿上后向我再行了一个屈膝礼,随后迈着少女轻快的步伐略带蹦跳地离开了,阿勒芙紧跟在她身后,离开前向我抛了个媚眼。


    「亚兰佐,快一点!」阿纳丝塔夏在催促着我。


    帘子对面没有投射下人影,我便向浴池的方向走去,也没有看见她。我回过头去,发现她扭捏地站在柜子旁,倚靠在墙上,身上是和方才两位姑娘同样款式的女仆泳装。


(一整章下来都没有涩涩,我知道诸位也许颇有不满。)

(但是...如果我给你们看安娜的泳装照呢?能原谅我吗?周四更下半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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