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阿纳丝塔夏生日祝福与Ex.6生日特典前瞻

大家好,这里是屑芙兰。可能东八区已经23号了,但是因为本芙这里是欧洲中部时区,所以暂时还是22号。

很遗憾,给安娜的特典没能够如约而至。最近都在旅游,现在也已经到了这趟旅途的最后一站,一路特种兵式的贪婪地游玩让我这些天每天都累得要命,上一章也是在借宿的曾经的印度舍友现在的联邦理工大佬的公寓里肝出来的(主要那天见了老友心情比较好,就有能量多写点)。

可能大家都能看出来,进入2024年以后,芙兰的更新频率和劲头似乎都低了很多,而且总是由着自己的状况,有可能连续三周周更,也有可能一个多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就和这次旅途一样的,芙兰自己一个人游玩的国家现在数量来到了第九个,也许是个可以说颇为自满的小成就,但是这九个国家的solo trip中无一不是用繁忙的旅途和贪婪地「我全都要」地劲头把时间塞满,让自己累到头还没碰到枕头就能睡着。

但总会有些需要静候的时间,比如说等车的间隙和步行的时候,也不是总能遇到同路同语同话题的人,这种时候孤独的感觉就会把自己笼罩。

芙兰想说,也许和很多读者朋友一样:他最厌恶的就是孤独,却不得不习惯它,就好像天生残疾的人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缺陷。

按照剧情的推进,与亚兰佐相逢后的第一个生日就是阿纳丝塔夏23岁的生日,芙兰明年年初即将到来的生日也是如此。这也是我最不想面对的一个生日,因为这个生日意味着我所有对所谓孤独的反抗与较劲到这里都没有结果,我还称得上是青春的22年完全被孤独所支配,被遗憾所充斥,毫无起色,我非常不甘心。

可以说,写小说的最大动力就是阿纳丝塔夏这个角色,她不可能活在我们的世界里,我也不可能活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我去推动那个世界的时间,我们才能看到活着的阿纳丝塔夏。我在她身上寄托了我非常多的思念:我对恋爱的设想(或说是幻想)、我对美的追求、我对孤独的痛斥、我对不被成全的爱的遗憾与懊恼、我对真爱的坚持以及对描述它的渴望。

所以最后祝温柔、优雅而又勇敢的阿纳丝塔夏·帕拉格涅娜23岁生日快乐,希望她的生日特典能早日和大家见面。


Ex.6 洛德维茨小姐的生日(上)


    深秋时的贝尔蒂城里常常会刮起风,钻进袖子和衣袖,带走皮肤上的温度。又把云赶到太阳底下,在街道上卷着绵绵的阴雨和发黄的落叶,随性地把它们卷到过路人的身上。


    尽管天气恼人,这时节外城的街道上人并不见少,许多人乘马车、驴车,甚至骆驼,亦或步行,或由运河驾驶舢板,从清晨开始清晨陆续抵达城外,下午时城外的农贸集市便人头攒动。


    到了傍晚,进城的门洞便会水泄不通。无论交易的行情好坏,自己手里卖出去了多少,总归是有些钱收入荷包,那么这些各地来的农户便要涌入这座本就拥挤的城市大手大脚一通。


    从下午开始,位于主街旁的洛德维茨酒馆就开始忙碌起来,到黄昏时几近人满为患,赫尔卡什不得雇佣几个姑娘来当短工。


    「啧,大美妞,包你一晚上多少钱?」


    「啊哦~我已经不干了哦~」


    赫尔卡什对微醺的农夫会以热情的笑容,她一边弯下腰放下啤酒,显露出她富有魅力的乳沟,一边炫耀着手上的戒指。


    「嗨呀,可惜死了!难得赚了钱...」


    那男人虽然沮丧,但眼睛却离不开赫尔卡什美艳的面容和她刻意露出的双乳,嘴角几乎咧到耳朵底下。


    「别灰心嘛,我这么老的有什么好可惜的?点咱们其他的姑娘呗,都又年轻又漂亮,服务还好,都是我把过关的,你就瞧着吧!」


    她抛下一个媚眼,自信满满地去招待起了下一桌。


    「哇,她说的没错,又年轻又漂亮,还这么...嘶——小妹妹,包你一晚上多少钱?」

   

     赫尔卡什回头望去,发现从后门进来的阿纳丝塔夏,被方才叫住她的农夫捉住了手腕,她一边骂着玛地卜拉式的粗口,一边从拥挤的过道中穿过。


    阿纳丝塔夏自然没有赫尔卡什那样的风情,她也放不下她自小养成的端庄,昂着头,轻轻提起了左侧的裙摆,男人无不会被她的大腿吸引,望向那里的蕾丝花边腿环。


    「嘶,多棒的大腿!要我把它解下来么?」


    显然,这位客人并不懂得王都酒馆里的规矩,穿戴腿饰便意味着不接待客人,而左腿穿戴则是——


    「哎哎哎,先生先生!您可别缠着我们老板了。还有戴着这个环的也就别问了,要么不做,要么不方便。您来得不多,不太清楚,通融通融吧~」


    客人脸色沉了下去,可很快又被背后贴上的富有弹性的东西惹得心花怒放。赫尔卡什把胸脯贴在她的背后,帮他揉捏着肩膀,并怂恿他再点了一杯酒。


    趁着去取酒的间隙,她把阿纳丝塔夏拉到了柜台后,把她推进了曾是前任老板的「办公室」的后厨。


    「安娜,你今天不是下午的班吗?怎么晚上还来了,身上还那么香?」


    真是松了口气,如果阿纳丝塔夏刚刚把右侧的裙摆也提起来,把藏在那底下的微型铳也展示出来,那恐怕这一桌客人的酒钱都要赔了。


    「现在可没什么闲暇,赫尔卡什。今年的出纳和税款秋市结束前都得核算清楚,这只能我来做吧?」


    赫尔卡什摇了摇头,她宠溺地捏了捏阿纳丝塔夏的脸蛋,又帮她理了理衣襟。


    「好吧,只要你别在那些乡巴佬面前晃来晃去就好。姐姐知道你很坚强,但你要多赚点钱,给自己买点好看的衣服,买点首饰,你和咱们不一样...」


    「赫尔卡什姐姐,我今晚就一直待在办公室里,你不用担心。现在赚的钱够我用的了,但我巴不得让姑娘们多赚点钱,都换个别的工作,我好把这里卖掉。」


    赫尔卡什震惊地张了张嘴,她知道阿纳丝塔夏并不喜欢这间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酒馆,正如她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名字。但,她可不想这么早退休。


    「啊,这样嘛...要不...算了,我应该买不起...」


    门外传来其他姑娘的叫唤,她便推搡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了五六岁的老板,让她离开了后厨。

    ————


    实在是失策,居然把风衣外套落在了办公室!


    中级公学和骑士学院的首期考核在即,我被抽调去编写试题,因而最近都要加班。


    秋市时期,城里所有酒馆的生意都很火爆,阿纳丝塔夏也忙得不可开交,从月中到今天,算起来我们已经一周没见过面了。


    赫尔马尼闭了一只眼,放我从那个我作为学生时从未逃过的学院里溜了出来,但走得急了,我的风衣和手套都忘了拿。本来办公室里很暖和,风却不断地从四周的街道吹来,走到城门时我就已经冷得打颤。


    终于进到了洛德维茨酒馆,我从一群醉汉中挤过,避开店里女侍们的视线,直走向那木质的楼梯,一个农夫正搂着一位姑娘要上楼去,我只好先闪开身子。


    推开楼梯下的那扇门,我便听到咣咣几声。阿纳丝塔夏见进来的是我,在我关上了门后她便松了口气,换掉了那副惊慌的表情,也恢复了她本来的坐姿。


    她刚刚匆忙地想把脚塞进鞋子里,一边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她踩了个空,差点打翻桌子上的账本和墨水瓶。


    她穿着整套的工作服,却把套袖脱在了一边,也没有穿鞋子。她把右脚脚踝垫在左腿的膝窝下,用手揉着脚底。她穿着会露出大腿的裙子,因而这个姿势可以说得上粗鲁。


    「啧,你这间屋子靠着床,里面又不点炉子,真冷啊。」


    我只好把冻得有些失去知觉的双手塞进腋下取暖。


    「我不太怕冷的,你应该知道吧?你最近不是很忙吗,亚兰佐?」


    「溜出来了。今天都二十一号了,说什么也得溜出来,明天可是你的生日,我可得在午夜的时候第一个为你庆祝。」


    「可不凑巧了,我以为你来不了,就答应了姑娘们晚上来我家里。不过我是夜里出生的,午夜离我真正的生日还差挺久的。而且咱们不是约好说明晚一起去港区的剧场,还有那边的餐厅吗?我可都订好座位了...」


    这个隔间很狭小,也总有人把头顶上的楼梯踩得吱嘎作响,但阿纳丝塔夏说在这里她才有在工作的感觉,因而不肯回到仅仅是向上一层楼的家里办公。


    我侧着身子,拉开她的桌子,走到她身后把手敷在她的颈部取暖。


    「那是怎样?你要赶我走吗?」我挠着她下巴上的软肉问道。


    她用铅笔头戳了戳我的手背,见我不为所动,就开始在我的手背上乱涂乱画起来。


    「我怎么赶得动你呢?只是...」


    说着,楼上传来了砰砰的闷响,随后一个姑娘开始叫唤,她极力地让自己听起来像在享受,好让她的客人尽早完事。


    阿纳丝塔夏的脖子似乎更热了些,我便把手贴在她的耳背后面,果然也是暖和的。


    「唉,亚兰佐,我最近也很忙,你看得出来吧...」


    「所以呢?」


    「如果,你能帮我一起把这些账目对完,今晚就还有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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