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勇者少女和女僕

和十年前相比,伯爵一點都沒變。


那天的聚會上,只有這句我說了實話。


「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怎麼混進皇宮里來的?」


囂張跋扈的伯爵家長子,彼時空有一個貴族頭銜的他,在皇宮里不過是一個誰都看不慣的孩子罷了。


「抱、抱歉!艾爾倫斯大人!」


被花瓶的碎片划傷的女僕,坐在座位上仍然可以俯視對方的貴族少爺。


無論是誰都能看出哪一方才是最刺眼的罪人罷。


「伯爵家的少爺,就只有在帝國的最高皇宮欺負平民這種水平嗎?」


很遺憾的是,當時的我還沒有成為現在這樣令人厭惡的大人。


「你又是哪家的小子,為了一個下人得罪勃非思家?!」


坐在座位上,面前是絲綢桌布和北方運來的鮮花的,高高在上的伯爵長子。


甚至不需要自己開口,他的近衛就已經將我和被我擋在身後的那個孩子貶低到塵埃里。


而在那之前,神殿教給我的所謂禮儀已經讓我在他面前不得不低下頭顱,就算我是皇帝親自冊封的「勇者」。


「很遺憾,勃非思卿。這孩子是我這邊的吶。」


更加令我感到無力的是,姍姍來遲的教皇所謂的支持不過也是另一種偏袒一方的擁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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