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 你猜我要做什么

<月见铃音>

头有点晕晕的……

但是浑身的酸痛让我动弹不得,尤其大腿之间的位置……

就像是被用拳头狠狠的击打过一样,火辣辣的触感还在持续着。

「啊呼,痛痛痛……」

寂静而黑暗的房间传出一阵略带嘶哑的声音,而喉咙好像残留着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让我口齿不清。

下意识的将喉咙里的东西咽下后,我才发觉那个到底是什么。

不堪的记忆也立马从脑子里迸发开来……

我这是被狠狠的侵犯了啊……

一阵悲伤的情绪不由得涌上心头,鼻子也渐渐的发酸。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并没有那种失了身的处女一样感到天都快塌下来了。

因为这种心情,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在实习期间……

自初中以来,同学们都步入了青春期,开始在意起男女之间的性别差异和关系。

记忆中隐隐约约的记得,那个时候我的胸部开始猛的发育,远超其他身材娇小瘦弱的女生,这也让我很苦恼。

体育课不敢上,因为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打量我身体的视线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高中时期,这种现象虽然好了一点,但是向我表白的人大有人在。

我都一一拒绝了。

因为他们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和那与生俱来还可以的脸蛋而已。

这件事实,到了我出社会那年我才深有体会。

我靠着大学进修的知识,成功进入一家银行就职。

我兢兢业业地照着指标做事,却发现这只是一个日复一日的,令人精疲力尽的死循环罢了。

庞大的工作量,一言不合的加班,却往往只有着普通的薪酬。

直到那一天,上司如往常一般带着微笑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以为是哪里做的不到位了,自始至终都不敢正视他一眼。

直到他说出了那句话……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月见小姐。」

在上司的第一次强迫下,对于社会规则还懵懵懂懂的我在办公室失去了第一次,但是获得了一笔不菲的「奖金」。

就像是尝到甜头一般,在此之后,通过屡次这般阴暗的交易,我从曾经的实习员工飞跃般坐上了副经理的位置。

虽然这么想起来很难堪,但如果把每一次经历当成享受的话,也不会感到和自己过不去了。

这一年,我没有交男朋友,没有什么实际的社交活动,只是埋头于工作当中,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这一年。

直到病毒的彻底爆发……

「嗯……」

下体传来的阵痛再次将我拉回了现实。

对了,这里是他家吗……

强忍着痛感,缓缓地朝四周张望了一下,便拉起了床头灯。

现在窗外已经黑了,但他却不知所踪。

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牛奶,还有两条面包和一袋薯片。

我记得牛奶可以溶解辣椒素……那这是他特意准备的吗?

不管怎么样,我用掉了半瓶牛奶缓解疼痛,另外半瓶便就着面包吃了下去。

「嗝……」

饱了,一股奇怪的气味从喉咙里串了出来。

是精液的味道……

「呵呵……」

我苦笑着打开了另一包薯片,靠在床头。

今后该怎么办呢?

没有处女的束缚,我对于被侵犯这件事已经看开了,而且就现在来看,隔壁家的那个叫做追遥的人也主动的提供了食物,说明他还想放我一条生路。

而且手上的手铐也不知何时被解开了……

这个时候再逃离我估计他也抓不住我,更何况刚刚去厕所的时候稍微看了一下前门的情况,虽然是反锁的,但是从内部是可以打开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放任我做出决定。

果然在背后偷偷说他的坏话被听见了吗……

虽然是为了取悦拓岛川(上司)的欢心,想让他动用关系取点物资来的,因为比起只能冒着生命风险出去其他商店偷东西的久追遥来说,拓岛川的能力更大。

…………

不想再纠结这些了,现在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要是被久追遥发现了只有被宰的份。

更何况我现在连钥匙都被收走了,根本不知道何去何从……

而且刚刚环顾了四周一圈,任何能够伤到人的东西都没了踪影,应该是被他谨慎的藏起来了。

「要不然,去找拓岛川吧?」

我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虽说他是个贪恋美色的人渣,但是在这种状况下似乎这么做才是正确的。

拓岛川并没有用生命威胁过我,但是久追遥却曾用刀子架在我眼前……

……可是,会不会久追遥就藏在门后面?

我光着脚小心翼翼的来到猫眼前,忍着下体残留的微痛踮起脚跟,所幸外面并没有人。

拓岛川先生家里有两个小孩,因为我曾经去「拜访」过他家,虽然目的是顺着他的要求去他家里做爱。

那里是个离这里不远的别墅,但是只有三个人居住,因为他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

他的能力很大,虽然经营的产业有偷税漏税等违法行为,但总能用人际关系摆平。

总之他是一个在社会上并不好惹的人。

在末日下依靠这样的男人,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

至少比全身上下都是不确定因素的男人在一起要好……

…………

……

<久追遥>

「明景别墅区……是这里吧?」

深夜里,我只身一人来到了有着围栏保护的区域,和以前相比,多了几圈铁质的防盗圈。

似乎是用来阻碍丧尸的侵扰。

但是我一路走过来都没有一个丧尸注意到我。

虽然目前路上的丧尸很少,而且看起来都很呆滞,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攻击性。

以我的看法而言,它们就像是智力退化后的人类一样。

不会说话,没有眼神交流,只是单纯的在路上晃悠。

不知道它们要不要吃饭……就算吃也没见到有哪个丧尸在路上排泄,所以我觉得它们不用进食。

换言之,现阶段丧尸对人类的威胁并不大。

大门处有一个灯火通明的保安亭,以往上下学也时常能看到这里面的大爷在打盹。

但是现在里面的大爷似乎被一个壮硕的鸭舌帽男性所取代了。

我打算前去交涉。

「你好?」

我一步步走向保安亭,而里面的男人端起茶杯的手停下了。

黑黝黝的帽檐下闪出一道寒光,似乎在打量来者何人。

我连忙举起双手。

「我是活人。」

我停在了保安亭面前,冷静看向了里面的男人,尽量表现的像个理智的正常人。

他身后倒着几把只有电视上才看得到的真手枪,步枪,还有一些画着医疗符号的盒子,应该是医疗箱。

而他本人对我也不是很在意,按下了自动门的开关后便继续品起了茶。

「呃……」

不用检查吗?这种情况的管理怎么这么松?

「是人就行,要进快进。」

「好。」

短暂的交流后,我发现即使别墅区加强了对丧尸的防范,但依旧对人不会进行区分。

要是以前,这里是不会允许别墅区之外的人进入的。

「嗯……b区51栋,左转是b区……」

照着月见手机上和对方聊天记录中的地点进行比对无误后,我便照着别墅区内的指示牌兜兜转转。

平常只能在外面朝里面眺望,却没想在里面的视野会大很多。

就像是一个小镇一样,有小型超市,各式各样的风格的别墅,还有在中心处一个比较突出的建筑,听说是体育馆。

不过终究只是富人的体育馆罢了,因为外人不得进入。

借助着月光的指引,我似乎终于到了拓岛川的家。

一个有着欧式风格的三层小别墅以及在眼前。

二层开着灯,一,三层都是黑的。

其他别墅也差不多,都有在开着灯,只不过从刚刚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一个走出房子,到外面行动的人。

他们似乎把别墅当避难所了。

我绕着别墅走了一圈,发现在别墅后方,有一个人影在窗户后方的窗帘后动来动去的。

借由微弱的水流声,我断定这是有人在洗澡。

不是男性的身躯,拓岛川家有三个人。

除了他本人,就只有拓岛川的两个女儿了。

这些都是从那个从不删除历史记录的笨蛋月见手机里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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