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5年5月13日 雨 ...另一人的夜晚...

  深夜


  偌大的卧室仅仅由茶几上一根蜡烛照亮。一名少女坐在茶几前,投下的影子随着蜡烛火焰的摆动而摇摆不定。


  「逃掉了吗?」少女——也就是千水。面前平板的屏幕分成了八块,虽然视角不同但从内容来看指向的是同一个房间。


  将针孔摄像头记录的时间提前十个小时左右,虽然不够清晰但仍能听明白画面中的两人—扬和和沐雪在说什么。


  「呼哼哼,撑死一周内还是要回来主动跳进我的怀里不是吗,my dear」


  迷离的视线完全聚集在画面中的女孩子身上,充斥着仿佛要把她据为己有吃干抹尽般的欲望。


  「唔嗯,今天居然和她说了这么多话,得好好庆祝一下才行呢~❤」


  少女蹦蹦跳跳地从床底下拖出足有一人大小的纸箱,撕开包装。


  「嘿嘿,上一个被弄坏掉的时候足足伤心了我一个星期呢,新品刚送到就遇到了今天的大吉日,这么幸运一定是你和我的命运吧❤」


  包裹的纸箱拆开后显露出的是缓冲用的棉花,再揭开紧裹着「皮肤」的塑料薄膜,躺在里面的是全裸着的「人」,准确来说是等身人偶。


  齐腰的如墨黑发,精致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脸颊,微微鼓起的胸部,粉嫩的小穴和后庭,萝莉身材的等身人偶。除去不会动和僵硬的表情外与沐雪是一模一样。


  「没办法,如果在我的小甜心的房间偷拍的话被发现就惨了呢,在学校一点一滴地搜集也不够,反而要多亏了你那个毫无防备的男朋友我才能把你全、身、上、下拍遍了哦。所以这个新品比上一个跟详细,功能也更多,所以,连H的事都可以哦。」


  千水温柔地对着怀中「佳丽」喃喃自语。仿佛真的两人对话一般。纸箱的大小还可以再容纳下一个人,于是千水当着「爱人」的面,慢慢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昏黄的灯光映射在两人洁白的肌肤上显得分外妖媚,全裸着相拥在狭小的空间。



  什么时候开始崩坏的呢?在微弱的灯光下只能迷蒙地分辨出「她」的脸庞,但这一切虽然如梦境般虚幻,却已是自己多少年来梦寐以求的啊。


  世界上存在一种稀有的病症,叫作性别认知障碍,自己的母亲从小就饱受这个病的摧残。「母亲」这个词或许不太合适吧。出生在北欧的一个富裕家庭,拥有女孩子般精致的五官和身材,心灵也如女孩子一般柔弱,但,自己的「母亲」一生下来其实是男性。


  考虑到过于冲击性,所以这些都是数年前父母才亲口告诉我的,当然尽管如此还是让我缓了好久。


  当然,母亲的双亲对此也十分宽容,并没有阻止ta平时女装打扮,在现在大众社会对性别认知障碍症患者大多是理解态度的,当然除了少数个例。预定的性重置手术是在母亲19岁那年暑假,年龄刚好达到当地的合法手术年龄。但就在手术前的大一,母亲遇到了留学的父亲。


  毫无疑问的相识,相知,相恋,至于先成为情侣再做的手术还是先做的手术再成为的情侣,父亲始终对此支支吾吾语焉不详。


  因为科技的进步,以前的性重置手术是直接切除阴茎再造阴道,现在的手术已经可以移植性腺和子宫了,理论上是有生殖能力,但在当时也算是相当冒险的事情了,没人知道父亲会不会「断子绝孙」,然而事实证明了一切。


  所以当父母告知我这一切时,我就对我过去的行为有了一个科学的猜测。


  对我为什么在小学就有了极强的性欲有了一个科学上的猜测,当然,这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随意一个人,让他完美地复述自己小学一年级干了些什么无疑是个难题。对于我,我只会毫不犹豫给出一个答案——我遇见了她,小时候的沐雪。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多么符合她名字的诗句啊,对于我,或许真的是一场要持续一生的追求吧。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在隔壁班,仅临一堵墙。当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双眼无法离开,她没有注意到我,但视线无法离开她,直到她拐过墙角消失不见时我仍是呆在原地神情恍惚。


上初中的时候才读完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对于书中婴幼儿就会有自慰行为这一观点我表示深感赞同。没有人的教导,那一天晚上,我在我自己的房间进行了人生的第一次自慰。


很难诠释我对她的爱到底是什么,或许一开始只是作为同性的钦慕,然后一瞬间就发展成了沉醉,爱慕,暗恋,占有欲,想要舔舐、侵占她那完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纯洁的愿景转变成变态的渴求。


每当想要入睡的时候,沐雪的面容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小穴开始发烫让人止不住地想要去抓。,热,燥热,源头可能在小穴里面,这就是我手指头探入深处的原因。不知名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起了润滑作用之后手指的探险愈发顺利,再一步止不住地向前。食指被沾满液体后换用中指,然后一根湿透后换另一根。


就这样,那天晚上筋疲力尽后才睡着。


从此,迈上了不归路。


当然,六年间有过和她说话的尝试,但每次接近心跳就会不自然的疯狂加速,如果靠近到她身边半米以内,心脏是会爆炸的,我那么以为。


在小学三年级用圆珠笔给自己破处以后就再也没有记录过自己自慰的次数,真的是数不胜数了。


初中,分开了。但不影响我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听说她要参加计算机编程大赛,她的师傅是她父母的同事,著名K大的计算机教授,于是我也央求父母聘请了国外最知名的教授作私人教师。初中的时候父亲的事业进入发展期,母亲作为贤内助和父亲的秘书也忙的不可开交,我也乐的自由自在,从那是起我就开始独立了。


从父亲那里借来启动资金,用基本的手段炒股直接实现经济独立,免得向那对恩爱夫妻借钱从而被问买了什么。当然是情趣玩具啊。


也是在那段时候被告知母亲的过去,生物知识也足够,唉,简单推论一下就知道母亲怀孕那段时间雌激素分泌不足,作为孩子的我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譬如,对男性完全不感性趣,对小女孩却性欲旺盛。


青少年大概率在初中时期都会开始发情,也就有了一堆初中情侣。男生一脸傻兮兮地牵着女生的手,动不动一生一世天长地久5201314的真的是令人发笑。既然看不惯那就全部破坏掉吧。本来就是男女发情所建立起来的关系,往往轻轻一吹就能吹断,嘻嘻,真好笑。


我又不是发情的女生要去勾搭那些下半身控制大脑的男生,所以从没在打扮上下过什么功夫,但还是有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向我表白,理所当然的全部拒绝掉了。




啊,我的dear,我的爱永远只给你一人呢。人偶皮肤冰冷的触感因为被千水紧贴着而逐渐温暖起来,然后,亲吻上去。


「甜甜的味道呢❤」




三年无趣的初中生涯很快就过去了,应邀国家的号召,自然来到了这所高中,她,也来了。虽然不在一个班,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的二人毫无交集。


啊————————————只要能看到一眼就好幸福啊❤


漫长的等待,直到386天前,女厕所的洗手台,刚好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没有旁人打扰。经过三年的陌生,三年没有亲眼目睹她的容貌,三年没有近距离接触,啊啊啊,终于,终于向前迈进了一步。


仅仅是询问了是不是同一所小学的校友,她惊讶的回了一句你的记性真好呢,看来没有记得隔壁班的我的样子,不过没关系呢,啊————,和她说话了。


和她说话了❤


和她说话了❤


和她说话了❤


和她说话了❤


和她说话了❤


我的心已经彻底变成她的形状了。


已经忘记之后发生了什么,或许在被剧烈的喜悦冲昏头脑定在原地之后,放她走掉了吧。


那一晚,彻夜未眠。


在初中三年里锻炼的还有跟踪手段。来无影去无声。只是偶尔在她身后偷拍几张照片然后贴满自己卧室的墙壁,增加自慰的配菜而已,当然,拆散碍人眼狗情侣的事也没少干就是了。


直到,


直到那个转校生的出现。


事后调查档案的结果:成绩不出众,运动没特长,人生经历没有任何波澜,完全想不出来他能有哪一点配得上我那完美的她。


但,事实如此。


两人在夕阳下接吻的时候,我隐匿在他们身后的灌木丛里,那个时候大脑出奇的冷静。因为我知道有太多事情要做。


为了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杀死他,拆散他;


除了生命上的死还不能算什么呢,要身败名裂,要从社会层面上,从人理上彻彻底底地摧毁他。


这只是第一步呢。嘿嘿(*^▽^*)


不急不急。



「my dear」


千水再一次抱紧了怀中的人偶,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偶会变成真人呢,真令人期待啊,哈哈^_^。


夜依旧很漫长,少女改为骑乘位的姿势跨坐在人偶身上。把自己绑着的双马尾解开,中长的金发在暗黄的烛光下闪耀着,下垂直到把胸部的两粒珍珠遮住。


沉醉着相互凝视,少女竭力克制着自己下一刻想把她吞掉的欲望。食指,从她的嘴唇开始,向下滑过。


一点点地侵犯,一点点地品味。


然后用手指玩弄着她作为女生最重要的地方。


「呼呼,亲爱的,你的小豆豆已经不属于你了哦,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呢,嘿嘿~」


大拇指和食指掐住阴蒂,剩下的三指逐批探入小穴中。


「嗯,忘了嘱咐商家还有一个重要的地方没做呢,亲爱的没法尿尿了呢。」


少女用略显伤心和遗憾的口吻向人偶道歉,然后从两人紧贴的姿势 坐了起来。从膝盖跪地支撑改为脚掌着地的蹲下,双腿打开,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显露出来。


「那就让人家帮你吧。为了现在的一刻,人家可是从中午就开始在忍耐呢~」


少女把阴唇拨开,使得柔弱的尿道口暴露无疑,当然,还有插在里面的玩具。


「准备好了吗?亲爱的,那么,一,二....三~~!呀啊啊啊」用力地迅速拔出了特制尿道栓,其整体可以看作小型肛珠,拔出时一颗一颗的颗粒刺激着脆弱的尿道。


原本就已经憋了一个下午导致膀胱被完全挤满,女性的尿道较男性而言又短又直,一经刺激便化作激流喷涌而出。


因为饮食都是特制的所以千水的尿液都是透明的无异味液体,甚至还有着淡淡的香味。但不妨碍喷泉一般疯狂喷出。


尿柱的第一落点是在人偶的胸部之间,然后以此为中心四处反弹。有的落到人偶精美的脸上然后喷湿了她乌黑的秀发,有的则反相喷回了千水的下体。


「呀~~咦咦————❤」


排尿的强烈快感充斥了少女的脑内,原本支撑在地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后退,身体也开始后仰。喷出的尿柱也直射到了人偶的脸上。


「再.....再来,还...还有有——!」


原本已经逐渐式微的喷射力道回光返照般的再次增强,少女的躯体痉挛一样地强烈颤抖,尿液则四处凌乱。


最后精疲力竭的千水瘫倒在地,在膀胱中残留的液体则以少女的下体为中心,把纸箱中的棉花完全打湿。


蜡烛微弱的灯光依旧摇曳着。


千水和人偶凝脂般的肌肤都因被打湿而泛起淫靡的亮色,纸箱和棉花则湿掉后狼狈不堪,少数甚至喷到了箱外。


「啊呀呀,亲爱的,你怎么湿掉了呢,要好好擦干净才信吖,不然会感冒的❤」


从极度亢奋中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千水直起身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用手从人偶的腰部环抱,等身人偶自然没有常人那么重,但对于体力几乎耗尽的千水仍需花费一定功夫才磕磕碰碰把她抱上了床。


两人刚一沾床,洁白的被单便被她们身上的液体沾湿成深色。千水极尽温柔地把「她」平躺下来。


「真是的,我的小可爱,那就让来帮你一点一点擦干尽吧❤」


先是额头呢。


千水整个人匍匐到她身上,两人身材相近,于是千水特别地把两人的小葡萄贴在一起,蹭啊蹭。


伸出丁香小舌,刚触碰到她冰凉肌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但下一刻就又舔了上去,将自己喷洒在她身上的液体,全部、全、部,舔掉呢❤


自己妖艳的金发从耳边下垂,与她那沉静的黑发搅在一起,甚至自己也想与她整个人融为一体。


一点一点的舔舐,这一刻自己从「她」的爱人变成了最低贱卑微的奴仆,把她身上沾染的尿液一点一滴的舔过,咽下。啊~~什么时候能尝一尝她的味道呢?❤


因为仅有一根蜡烛,就相当于没有照明,眼前自己的尿液仿佛真的就是沐雪的琼浆玉液,舔舐的节奏不断加快,从脸颊,到脖颈,到胸部,到肚脐,到臀部,到小穴,到大腿,到膝盖,到小腿,到脚趾。自己的右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开始自慰,刚才喷尿的过程中也带来了一次潮喷,此刻阴道分外敏感,仅仅塞入了三根手指便带来了比往常成倍的快感。


啊,这就是亲爱的你的魔力吗❤my master,我一生命运的主人啊——~~~~


尽管自己的尿液并没有喷到她的下体,但自己还是止不住地在她的玉足上流连忘返,用舌头紧紧裹住一根脚趾,然后整张脸扑在脚掌上,这个感觉,就像自己作为她的最卑贱的奴仆被狠狠践踏在脚底一样。


啊~~啊,不,我不配作您的奴仆,我只是您的奴隶,命运在您脚下的最卑贱的奴隶啊❤


手指抽插的动作愈发加快,脑内对自己的羞辱也带来了更深层次的快感,然后,然 ..后,呀————


颅内与身体同步高潮❤


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尽管如此舌头也未曾离开主人的玉趾呢❤


耶嘿嘿


今晚还很漫长呢,my master


蜡烛燃尽了最后一抹亮色


房间中只剩下少女的娇喘和呻吟,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


无人知晓






与此同时,一间酒店的客房内。


「啊欠」黑发少女打了一个喷嚏。


「 和 ,你在想我?」裸体的少女在被窝里疑惑地询问。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同在被窝里的裸体少年如实回答。


「那奇怪了」同时一股恶寒涌上少女心间。


「谁叫你一直不喜欢穿衣服。」


「呜呜呜,都怪你。」少女用粉拳敲打少年的胸膛。


「抓住你了。那我不客气咯。」


「哼,随你变。」少女的口气里隐隐约约的是一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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