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幻梦(上)

第一话 幻梦

  「今天的工作也完成了呢。」我望着桌上一叠的文件自顾自的说道。

  「话说,罗德岛作为泰拉大陆上科技水平位于前列的组织,还保持着纸质文件办公,多少有点落后了吧。」说完我便搬起成对的纸质文件,随手放入用于存储的纸箱当中。

  墙角上的卡斯特样式的挂钟显示时间已经来到了11:36,我放弃了回到宿舍睡觉的想法,因为在我的个人办公室里也有一张床铺,当加班到深夜之际就在这里讲究一下。

  舷窗外的平原景色正在不断的前进,如同流动的黄沙,我正身处于一艘陆行舰之上,这艘陆行舰也是一个名叫罗德岛的医药公司的总部,而我则是这家公司的【博士】。

  军事参谋,神经学博士,天灾学者,这些身份使我看起来像个精英人士,但是我失忆了,承载着这些技能的记忆被埋藏在了大脑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所幸我还有这军事指挥的本能,还可以在罗德岛上有些立足之地,除此之外我在岛上的日常工作就是像正常职员一样处理各类文件,我在岛上的等级不低,似乎是与罗德岛的元老们一个级别,掌握着最高权力的一批人,因此罗德岛上的干员之间遇到了难以调和的矛盾与冲突,或者心理上的障碍,甚至是生活上的烦心事,都会来找我疏通,渐渐的,我在罗德岛里成了一个炎国居委会大妈一样的形象。

  我拨开镶嵌在桌子表面的prts固定端点,向熟悉的头像发送了自己的所在地,随后,将办公室的大门打开,虚掩,接着,上床睡觉。

  虽然是在办公室的床铺,但是家具部门的干员还是给我准备了最为舒适的床垫,躺在上面应该睡的格外香甜,但是我却牢牢的控制住堕入梦河的那根弦,莫大的疲倦洗刷着我的大脑,如同浪潮一般,要将我的身躯冲垮,而那根弦则是那浪潮当中被冲击的摇摇晃晃,始终未曾断裂。

  「哒.....」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将我从浪潮中揪出,我顿时清醒,只听见那脚步声逐渐靠近,回荡的声音也逐渐的实体起来,厚实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那人似乎脱下了鞋子,因为进入办公室后脚步声变得柔软了许多,像是柔软的脚掌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似乎就站在我的身后,我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如同乱丝一般,拨开那些乱丝,我听到了丝织物在肉体上轻微摩擦的声音,在她的手触碰到我的后心之前,我听到在最后一个与她有关的声音是丝织物坠落在地上的声音。

  罗德岛上设施齐备,为了实现对员工的高待遇,罗德岛在在本舰上修建了诸多娱乐设施,

这些娱乐设施都在小型商业街里,这里也是入夜过后罗德岛最为火热的地方,劳动了一天的干员们都会来到这里放松。

  但是我不一样。

  为了更快的掌握到以及为了辅助记忆找回,我被迫的把娱乐的时间花在了学习上。

  「这些,是你每天下班过后需要学习的专业书籍,每隔半个月我会对你进行一次模拟考,在你学晚这些专业书之前,我不允许你踏入商业街半步,你明白了吗?」凯尔希对着我嘱咐道。

  我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为了能够早日投身于与干员们的其乐融融的环境当中,我不得已以最快速的速度学习完了那个绿发的菲林给我留下的学习资料,这些资料包括一些军事思想与理念的著作,一本维多利亚的基础临床医学与药学书籍,还有一本幼教历史地理,用来让我快速的了解泰拉大陆。

  罗德岛这个医疗公司的最高领导人是一个叫阿米娅的卡斯特,只有14岁,也正是她亲自带队将我从即将降下天灾的切尔诺伯格带出来,除开作为感染者而拥有的强大战力之外,她在管理公司的事情上能力不算太强,毕竟她只是一个14岁心智几近一张纯洁的白纸的少女,因此,罗德岛上的大多数事务都要交给她的老师——凯尔希医生处理,而阿米娅则在其中不断的学习,学习如何管理公司事务,以及如何在风云变化的国际局势当中找到罗德岛这个感染者的方舟的位置。

  或许是迫切的想要找个能够分担工作压力的人,凯尔希便也开始培养我,希望能够成为罗德岛的二把手。

  我被告知我或许掌握着能够解开矿石病的秘密,即便我对于哪怕是药学只是一知半解,凯尔希还会将我带进了医药实验室,参与药物的制取。

  现在是早上7点30,我精神饱满的奔向医药实验室,这两天繁杂的罗德岛事宜少了一点,我也得以抽出时间去辅助凯尔希,在门口熟练的消毒过后,我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只见那凯尔希趴在正中间的桌子上,双目微合,显得十分惬意,似乎是在闭目养神,我蹑手蹑脚的靠近凯尔希,避开在地上摆放的实验器材,只见凯尔希嘴角微微翘起,此刻正式初阳日升之时,淡黄色的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凯尔希的秀发上,每一根发丝都浸润在阳光下,仿佛发光的不是天上的太阳,而是凯尔希秀丽的绿发,菲林的种族特色之一便是耳朵位于头顶,呈现出一种三角型顶端略尖的形状。

  我将耳朵贴近凯尔西的面庞,隐约间听见了凯尔西柔缓的鼻息,平缓,如同缓缓流动的水流一般。

  「凯尔西原来......在睡觉......或者说还没睡醒吗?」我这么想着,不由得更加小心起来。

  这两天罗德岛事务相对减少了许多,我也得以抽出时间来辅助凯尔希进行实验,说是辅助,实际上就是凯尔希在针对我进行实验项目的完全讲解,大多数时候我是搭不上手的。昨晚我就在实验室工作,到了下班点我就准时下班了,而凯尔希,大概整夜都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吧,最后在凌晨的某个点里实在扛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直到7点仍旧沉浸在梦境当中。

  「话说,能看见凯尔西开心的表情,真是难得啊。」我小声的揶揄道。

  这句话绝非无端的指责,事实上,在我来到罗德岛后,几乎没有看到凯尔西除了正常的平淡表情以外的任何表情,其他正常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都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凯尔西并非是冰山美人或者是高岭之花这样的女性,因为即便是高岭之花也会体现出高傲的一面,但是凯尔西,她就如同古井之水一般,总是微风拂过也无法泛起半点波澜。

  而现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无意间让我看到了她的真我,原来她也会笑,她是在做梦吗?做的又是什么梦呢?又是什么美妙的梦境能让凯尔西露出这般欣慰的笑?

  我忍不住遐想。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桌上摆着一台小巧的镜子,镜面光滑干净,镜框上,没有太多装饰,角度正对座位的正中央,直勾勾的对着使用者的脸庞,一看就看出是凯尔西使用的东西。

  凯尔西的神秘面纱正在被我逐渐扯下,与此同时一个全新的凯尔希正在我的大脑里重塑,会笑,会在意自己容貌的女人。

  镜子旁边是一本随意翻开的书籍,这里是医药实验室,出现书籍并不过分,应该说是件正常的事情,实验室里大部分的整理时间都花费在了重新整理被使用的书籍了,但是实验室的书籍大多数是纸张干净、平滑,字体稳定,插图精美,装订规整的现代印刷品,但是这本书不同,泛黄的纸页,潦草的字迹,如同鬼画符一般的绘画痕迹,那样的插画我第一眼还以为是孩童的涂鸦,一双双难以辨认的手组成了一个个手型,至于装订,也算不得规整,书页间时常会有一页纸突出,而这本书的气味,也散发着一种时间的味道,仿佛上了年纪的老人的随身物品一般,古朴的霉味。

  这样的藏品,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炎国里流传已久的什么炎医书籍?但如果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凯尔希又怎会对待便宜货一般随意的丢在桌子手上。

  「这是?」我好奇的拿起那本书籍,小心翼翼的捏住前端的纸页,也不敢用力捏住,因为怕这东西在我的手里会碎掉。左右翻阅了两下。

  上面似乎记录了一个器具的使用方法,我勉强辨认出哪个器具是一个钟表,表体上覆盖着看不懂的文字,在钟表的缘上有一个凸起,在插画里,一只手拨动了这个钟表,同时下面誊写着一道道勉强辨认的文字。

  「这?是什么?」我不由得对纸上的东西产生好奇,遂往前翻了翻,翻阅了近乎半小时,才发现这是关于一个钟表形源石技艺道具的使用以及制作的书籍,至于这个源石技艺道具的能力,我无法从可辨认的文字当中理解到,全书的文字极其零散,更多是采用插画的形式来表达,文字只是进行必要的补充。

  在关于这个道具的使用的文字的书写极其工整,仿佛这本书的作者在写道这里的时候换了个人一样。

  我一边感叹着凯尔希工作的辛苦,一边将书籍放了回去,就在这时,我的余光瞟见了凯尔希肘窝间夹着的东西。

  一根铁丝一板一眼的转动着,在她移动的外缘,写着一排数字。

  「那是一个......钟表吗?」我内心的疑问忍不住的说出口,内心激动的喜悦不断地冲击着我的颅腔。

  那.....会不会就是书上记述的哪个源石技艺道具?

  罗德岛的感染者检查手环可以记录佩戴者的血压、感染比例,同时还包括了手表的作用,所以凯尔希是没有佩戴手表的习惯的。

  要不.....摘下来看看?当我的大脑萌生出这个想法,我却不由得感到后怕,面前的这个女人,神圣庄严,深不可测,我所能做的最大的自我保护就是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但是,剧烈的好奇心让我推动着我伸出手,伸向凯尔希两肘间温暖的怀中。

  手指小心翼翼的越过肘与脸颊,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惊醒身前的这个女人。

  手指触碰到了那个怀表,金属的表身在凯尔希的身躯供暖下变得温润,而非金属的冰凉,我想要找出怀表与衣襟的连接点,便用手指顺着表身向上探索去,手掌也不由得贴住凯尔希的肌肤。

  凯尔希若是现在醒过来,会杀了我吧。

  大概。

  只是,就在我思绪万千之际,我的手指似乎触摸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手指拂过的地方,软软的,如果不出以外的话,那大概就是凯尔希的胸部了,而就在我的手指向着锁骨行进的时候,一块凸起被我的手指拂过,就像是骑着自行车在下坡路上疾驰之际被路上的石块绊了一下一般。

  那是什么?我的心中似乎已有了答案,只是不敢承认,在抛开肿瘤之类的离谱可能性之后,答案只有一个了。

  但是,得出这个答案引出了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

  以凯尔希医生的服装厚度来说,来自衣装表面的触摸是不太可能能触摸到体表的,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可能,就是衣装的厚度无法达到这个临界点。

  抑或是缺少某件至高装备,比如......内衣。

  倘若穿的不够多的话凯尔希早就冷醒了,因此,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没想到啊凯尔希,你居然是无束缚睡眠的拥护者吗?」

  一想到那对可爱的秀乳刚刚与我的手几乎零距离接触,我便不由得将思绪发散开来,思绪泛滥着,将欲望如同避雷针所引来的雷电一般,狂野的注入我的下身。

那饥渴的海绵体张开,将身躯里的一腔热血吸入其中,灼烧版的欲望冲击着我的意识。

被内裤绷紧的下身丝毫没有受到织物的影响,在热血的加持下,肉棒以最快的速度,顶起一片帐篷。

  我将怀表在衣襟的夹子松开,迅速的脱手。

  再摸下去的话......就真成骚扰了。

  这个时候凯尔希要是醒过来的话,我大概会死无葬身之地。

  已经可以想象到凯尔希冷漠到极致的厌恶表情了。

  「话又说回来,这玩意的效果是什么,只得凯尔希熬夜研究吗?」印象里凯尔希身上并没有这东西,而一夜过去凯尔希就带上了这个源石技艺道具,于是我便本能的将凯尔希一夜的工作与此物结合在一起了。

  根据书上的指示,我扳动着怀表,怀表的外壳里似乎还藏有一层齿轮,每当我扳动一次怀表都会发出「咔嚓」的声音,机械的声音在宁静的实验室里回响,古老的魔盒被再次打开。

  「然后按照书上指示的,最后对着表面按一下......」

  「唔......」凯尔希动了一下,嘴角发出微弱的呻吟。

  「我怎么睡着了......真奇怪,我昨晚做了什么来着?」凯尔希努力的支起腰身,就像是冬日里熟睡于暖窝中的可爱菲林一般,睡饱了就要支起身子伸个懒腰。

  「呼啊啊啊.....」凯尔希嘴里发出了可爱的声音,自然,这是极为罕见的,不过与此同时,伴随着娇躯的绷紧,凯尔希略显贫瘠的胸脯完美的贴在衬衣上,将乳房完整的凸显出来,露出半圆型的形状。

  在那凸起的中央,有一更加明显的凸起,那究竟是何物我是心知肚明,即便知道我所窥视的是何人物,但是下身的炙热如同赤红的烙铁紧贴于身躯一般刺激着我的意识,纵使有百般不克制可我的视线还是放在了凯尔希胸前的凸起上。

  「博士,你这是在......虽然说追逐欲望是人类的本性,但是我想,若是对于追逐欲望这间事没有限制的话,那么和兽亲又有什么区别呢?」凯尔希迎着我色色的目光,冷淡的说道。

  「啊......」我尴尬的笑。

  「等一下,你手上拿着的!别拿它对着我!」凯尔希突然叫起来,如同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道十分微弱,却又十分明晰的「沙沙」声音,所谓微弱是,因为声音细小到几乎难以直接发现,但是说它明晰,是因为它的声音如同从我的大脑里生成而出的一般,每一个音符的震动都能直击我的灵魂。

  与此同时,凯尔希碧绿瞳孔的倒映,映出了正在运作的怀表的样貌,原本顺时针运转的是时针,分针与秒针,但是随着机关的触发,这一切都反转了,时钟在倒转,并且转的飞快,凯尔希的目光艰难的摇曳,似乎是在极力的想要摆脱着这怀表,她竭尽全力的昂仰起头,就像是高傲的天鹅。

  最终这天鹅还是低下了她高贵了头颅,凯尔希无力的挣扎,目光变得逐渐晦散。

  「喂喂,这究竟是什么造物?」我忍不住的惊叹道,从凯尔希的反应来看凯尔希似乎对于这东西极其忌惮。

  怀表的动静停下来了,「咔嚓」的一声,连同「莎莎」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实验室里重归于寂静,就像是开启了什么机关一般。

就在我还沉浸在刚刚直击灵魂般的噪音时,凯尔希再次晕了过去。

「欸!凯尔希怎么又晕了过去,凯尔希!」我焦急的一把抓住凯尔希的臂膀,来回的摇晃,不断的拍打,颇有几分抢救的风采。

「唔......吵什么啊,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吗?」

凯尔希很快的醒过来了,只是苏醒的第一句仿佛她睡了一般,事实上她才昏过去不到三分钟。

「凯尔希,你......」

「我怎么了?博士你睡的怎么样?我这边不带胸罩睡觉的自由感仿佛在卡西米尔的大草原上奔驰一般。」凯尔希不在意的说着,仿佛这不是什么应当遮掩的事情一样。

「欸?这是可以说的吗?」我震惊的说着,就在刚刚凯尔希还在因为我窥视凯尔希的胸脯而发表谜语鄙视我,这才过了不到几分钟就和我分享不带胸罩的舒适啦?

凯尔希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决定发出试探性的一击。

「你没穿?我可不信,除非让我摸一摸。」我颤抖着说出酝酿一会儿的话。

凯尔希的脸上突然静止了,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死死的盯着我,让我难以呼吸。

我害怕的闭上了眼。也许下一秒m3的利爪就会抵在我的脖颈上。

我感觉我的手被什么给握住了,我本能的呼喊。

「叫什么叫,真可恶,你居然不信任我吗?那好吧,那就让你摸摸看吧,看看我有没有戴就是了!」凯尔希仿佛尊严被践踏了一般,急躁的握住我的手掌。

「欸欸欸!摸?」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凯尔希就扯着我的手掌放进了她单薄的衣袖里,与那秀乳紧贴的衬衣此刻贴着我的手背,温润的玉乳正被我握在掌中,小小的,软软的,细腻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香汗,硬硬的凸起在我的手心里,凯尔希在手掌放在衬衣以外,隔着一层衬衣引导着我的手掌握住她的玉乳。

突如其来的展开让我猝不及防,我直接呆愣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就像是大脑过载了一般,炙热的思维让意识无法运行,身体各个部分各自为政,手部严谨的延续身主人最深处的本能,抓握着凯尔希的玉乳,时不时向侧面抓取,给乳房中部挪出空间,让大拇指肆意的挤压乳头。

眼部则是延续身体原主人胆小好色中的胆小,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凯尔希对视,甚至连她的身躯都不敢目视,只敢眺望窗外的地平线。

至于,下身的生殖器,它只需要让更多的热血灌注入肉棒,充实海绵体便是了,很快,胯下的帐篷便大了几分。

「唔......哈啊......怎么突然,揉起来了,虽然说很舒服就是了,但是......」但是什么,凯尔希并没有说出。

直到揉搓了近乎3分钟,我才回复理智,迅速的将手收回怀里。

少女的体香滞留在我的手掌中,那是柔暖的织物与细腻的肌肤共同烘焙出的至宝。

「呃......」凯尔希发生了什么,我根本无从知晓,我决定先从昨夜问起。

「凯尔希,你说,你能早上在实验室里睡觉,昨晚是发生了......」我试探的问道。

「唔......为了研究这个器具搞得啦,当时我按照书上的指示触发器具后由于我看到了被镜子映射的器具释放的正面,受到了器具的作用,然后就昏迷了。」凯尔希就像是没事人一般的说着。

难道说凯尔希目前的怪异状态和我手上的器具有关吗?我咽了咽口水,继续问。

「这器具究有什么作用?什么来头。」

「它是来自于卡兹戴尔的一座魔族集体坟墓里,也许是某个被埋葬者的陪葬物,罗德岛从黑市里购买了它,它的能力是通过视力与听力的刺激让被刺激者大脑释放大量错误电生物电,最初会进入一种晕厥状态,由于生物电的紊乱,在苏醒过后会对看见的第一个人产生完全的信赖心理。」

「什么!这不就是催眠吗?!」我忍不住惊呼道。

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由被催眠者在催眠中讲述催眠。

「绝对不是催眠哦!更多是顺从,倘若要被使用者听话的话得让她在潜意识里认为你是可以信任的哦,并且让她产生想要执行此事的欲望才可以的!」凯尔希一脸认真的说着。

凯尔希居然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这难道意味着凯尔希也对我有好感且值得信任的啊!那封存的古井仿佛被我解开,露出被清澈的井水。

「那么,你想对谁用呢?」

「唔......是博士哦。」凯尔希毫不在意的说道,受到器具的影响,凯尔希会忠诚的说出我的问题的答案,即便这个答案与自己的利益相悖。

没想到,啊,凯尔希,你也有今天。

「居然是我吗?」我有些震惊,难道凯尔希想要借此对我做什么?我自行想了想记忆中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隐藏的,但随后摇了摇头。

「因为博士失忆了,为了得到博士的记忆,所以我要使用这个器具去控制博士。」

「凯尔希你!居然想要控制我吗?」我正准备发作,但一想到面前的凯尔希只不过是个被控制的人偶,即便迁怒也无济于事。

那就只能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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