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親親,還要抱抱(h)

人類們至今迷信着天國會有喝不盡的蜜和奶,而就算狂妄如墮天使,都未嘗有膽子去再次造訪那天國。甚至…我們一度懷疑,前往該處的方法真的還存在嗎?


但他們說,在天國你永不會口渴,在天國你永不會飢餓。而要是我口渴,姊姊就算要獻出鮮血都要讓我喝足。要是我飢餓,姊姊就算割下自己的肌膚都要把我餵飽…惡魔比任何人都相信上帝和聖子的存在,而我相信祂於人類一定像是姊姊於我一樣的存在。


品嚐過千次,但我依舊迷戀於她的蜜和奶。我遵從着想向她撒嬌的情感,急進地脫下她身上毫無保護作用的蕾絲內衣。在她豐腴嫩滑的乳房上輕輕啃咬,一個個噯味的齒痕就被我留在了其上。人類只敢在月光下進行此等禁忌的交合,可魅魔就是要在陽光下遵從自己的性慾,而且要刻意地留下印記。


「沒有了…」


我愛撫着她的軀體,沒有了…那些被以前的我咬出來的細微疤痕。


「就算我刻意留着也留不了十年啊…小可愛…」


見我肉眼可見地失落,她輕輕地撫摸起我那頭棕色的長髮來。我知道我們都想要的…向她獻上的輕吻慢慢地就從臉頰落到了頸側,又滑落到她鮮明的鎖骨,最後如同享用期待已久的甜點一樣咬上了她那挺立的乳頭,吸吮是對那奶香味的恩典最真誠的哀求。


「姆⋯姊姊,我要抱抱⋯」


擁抱着她腰肢的雙手也不安分,永遠地都在尋找一個能讓她更舒服的地方。指頭在她的雙腿之間輕輕地摩擦着,感受到的自然是一片濕熱。一切都指向她那最私密的艷麗花冠,如果一切靈魂都從河流而來,而又歸於河流,我必明白為何我的芳心終歸於她。


「那就快點抱我,我都等不及了。」


按摩着她那準備就緒,富具彈性而又溫熱無比的花瓣。她就漏出了幾聲誘人的輕哼,催促我的手指去侵入那由緊纏肉壁和泛濫花蜜構成的花徑倒騰。


「還要,小奧布麗,我還要⋯」


她的表情逐漸迷離,連帶着我也好像被拖進了那酒醉的微醺之中,我索取時的輕歎和她動情的呻吟聲交替響起,顯得格外悅耳,甚至能把人類歌頌着的聖歌比下去。有時侯要擊碎意志,像是這樣單純地宣洩着自已的快樂就能感染一顆無比清明的心。剛睡醒的腦袋又變得模糊了起來,鮮亮的視野模糊了意識,手指的動作漸發隨機而狂暴。手中的暖流讓我的小腹也傳來了酥酥麻麻的熱感⋯我猜,我身下現在絕對已經是一片狼籍。此等尢物真想由我獨佔⋯天啊,我怎能那樣想?魅魔是不被允許嫉妒的。


「啊啦,你很綽綽有餘嗎?」


一瞬的心不在焉被她所捕捉到,一條滑溜溜,上頭沾染着她淫靡氣息的尾巴就伸進了我的衣裳。那暖熱的尖端很快就找到了我內衣的帶子,輕輕一撥,故意沒有扣緊的內衣就被她給沒收了。


主導權一瞬間就回到了她手上⋯反過來把我推倒後,她又用牙齒脫下我的內褲,同樣泛濫成河的景象讓她得意地笑了起來,覺得一切都在自已掌控中的時侯她從來不會掩飾自已的得意。


「吶,小奧布麗,來親親吧?」


想要親親的話她才不會問呢,她會直接吻上。她說的是用另外一個唇親親,有時我會想自已對於這種玩法的沉迷會不會在魅魔中也算是怪癖。淫肉相抵時,魅魔們最能令人失去抵抗能力的愛液隨着我們倆迎合着對方把腰肢向前送的動作漸漸調和⋯兩種同源但又有稍微分別的蜜液混合後簡直是媚樂,就算是魅魔也無法忽視它的影響。特別是已經很久沒有性生活的我,具體來說就是變得敏感過頭了。


「等等,姊姊⋯那麼激烈的話我很快就要⋯」

「才不要呢~看招看招!」


一邊掠奪着我的氣息,她一邊引導我那積壓以久的性慾⋯酥麻的快感燃燒着我的神經,看向她的眼睛,那粉色的眼瞳似乎閃爍着像是蠋火一樣的光輝。一陣熱流從小腹猛地燃起,如同是火球一般燒遍了我的四肢。噴濺而出的花蜜在那交融着的界線中漸漸蒸發,像是漿果一樣甜膩的氣味就散佈開來。姊姊很喜歡這種氣味⋯很喜歡我的氣味。


日光⋯我喃語着,那像是被晨光所輝照的熱感似是要把我融化,甜膩的吻、劍蘭的香氣、被咬破的漿果⋯浪蕩是一陣接一陣的快感,足以馬上癱瘓議會的荷爾蒙在空氣中不要命地揮散。我忘了自已有多少次到達了高潮,當她耍賴地不斷刺激我剛去完而變得更為敏感的肉穴時。


「不要了?」

「不要了⋯」


當她終於把我放開時,我軟趴趴地躺在了她的懷裡。人類總是把高潮比作升天…那她就是我天國。而久遠以前,我也像是那夏娃一樣永遠不滿足於樂園而離去。現在我回來了,就算這個城市還是沒能成為我夢想中的樣子,但我所留戀的始終如一。


在她同樣慌亂的喘息中閉眼,於其帶來的障目中方能細品極樂的餘韻,我久久未能從這份甜蜜中找到回歸理智的錨點。當暖熱的潮流總算消退了一點,我才緩緩吐出一口氣,重回冰冷色調的視野,第一張構圖就是姊姊那雙意猶未盡,洋溢着追殺獵物般欣快感的雙眼。


「先別管工作了,好不好?」


她用雙手輕輕捧起我的臉容,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捧起一塊易碎的藝術品。


「今天那都不要去,留在這裡陪姊姊…那都別去好不好?」


她懇求着,輕輕地咬我的唇,直至其上滲出的一絲血絲成為了她的唇彩。


「姊姊…再鬧我們就得遲到了。」


輕輕地推開她,那可以把沉醉人們帶向快感的酥麻痛覺,於我這在咖啡下全速運轉的腦袋卻只讓我變得更為清醒。


「我討厭咖啡,小奧布麗。」


她舔了舔指頭,尾巴輕拍着身下的沙發…每次鬧小性子她都這樣。


「要開展公務繁重的一天,那會是很好的飲料,姊姊。」


我笑了笑,咖啡說不定拯救了一整個因為沒有了執行官而陷入混亂的辦公室。


「我給你的職責是用來享受而不是操勞的,畢竟⋯人們情願我們什麼都不做。」


她說這句的時侯帶着深深的無奈。


「姊姊,人們不知道自已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不然我們也不需要當公務員了。」


最後向她的額上獻上一記輕吻,我還是儘快地穿好一套能見人的衣服,提起公事包就頭也不回地出門去。我不敢回頭地看姊姊⋯怕自已真的會跟她黏黏膩膩地過上一整天。


畢竟,這可是我第一天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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