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战士与被俘的公主骑士

迈起步履,走在华丽的红毯上。


牵着那个心爱的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褪去了身上的沉重铠甲,穿着着华丽的婚纱,画上淡淡的妆容,聆听着周围宾客的祝福与呐喊,举起手中的鲜花,和那位自己的心上之人,向着欢呼的他们,向着祝贺自己的子民们回以谢意。


无数的祝福赠予他们这对爱侣,他们手牵着手,来到了帝都的彼尔大圣堂。


在教皇的主持下,他们倾诉着对于彼此的爱意,向着彼此宣誓,他们将对彼此矢志不渝。


幸福包裹全身,温暖的感觉让全身都变得暖乎乎的,仿佛此刻的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眨眼间,爱莉尔躺到了柔软的床上,窗外飞来的清冷微风让她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她期待着她等待许久的那一刻。


寝室的房门被打开,心爱之人来到了她打面前,没有过多的调情,因为她已经期待了太久,他粗重着呼吸,无言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裳,健壮的完美躯体展露于她的面前,她吞咽一口口水,她能感受到他已经等不及要享用自己了,而自己也已经等不及要和心爱之人温存了。


她被他粗鲁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被他蛮横的压在了身下,她与他亲吻了,他的吻很粗鲁,但又很热情。


当激情的热吻结束,他有些冷的手指也粗鲁的摩擦着有些兴奋发烫的阴部,看着他的脸,爱莉尔装着有些生气的娇嗔。


「你弄疼我了.....」


「是吗?」


只是,这所谓心爱之人突然冷冷的一句让爱莉尔眼前的一切都在转瞬间崩坏!


一切都崩坏破碎了,柔软舒适的床消失了,精致的天花板消失了,窗外喧闹的庆典声消失了,就连面前她看不清面容的所谓心爱之人也消失了。


眨眼间,伴随着渐渐清晰的视线,她看到了干草堆的床,她看到了幽暗的洞穴墙壁,她听到了洞外清脆的雨滴声还有虫鸣声。


眨眼之间,从天堂坠入地狱,最可怕的是那个让她芳心暗许,宣誓爱情的心上之人也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名挡住了她的军队的可怕蛮族战士!


他那张可怕的脸和爱莉尔的脸只有咫尺之隔,爱莉尔感觉嘴巴里有异物,爱莉尔感觉大腿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摩擦,这些是什么......


是他的手指,这个杀死了无数帝国军人,击溃了她还有她的亲卫队的可怕男人,此刻正玩弄着可怜的她。


「醒了么......」


现在的爱莉尔宁可回到那美妙的梦境中,也不愿面对这个手上沾着无数鲜血的可怕怪物!


他如此的低喃让爱莉尔慌了神,看着他的脸,她紧咬着牙齿,想到了她昏迷之前的场景,他如同鬼神一般毁灭了她所带队的亲卫队,一剑一命,帝国最精锐的战士们被他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随意打倒,想到他那可怕的攻击,爱莉尔此刻全身都在打颤,她的表情在扭曲。


「明明长得这么可爱却是个聋子么,听不懂话,算了,能用来生孩子就行。」


冰冷的言语让爱莉尔猛的打了一个冷颤,一瞬之间,她的头脑之中甚至浮现出了一幅凄惨的景象,作为帝国公主的她化作了奴隶,脖颈上被拴上了铁链,即便怀有身孕,身上也只有几块肮脏的破布来遮掩身体,脖子上的锁链被面前这个可怕的怪物强行牵拉着,自己恍若是作为被饲养的狗一般在地上匍匐爬行。


一想到这样可怕的景象,她的牙齿猛的颤抖起来,身体也在不止的颤抖,眼睛不断的动摇着,她想要推开这个可怕的怪物,但是,因为之前战斗时候对于身体的强烈负担,也因为这个怪物的身体力量可怕到不容反抗,她的双手无比的无力。


他那冰冷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被解开盔甲的雪白大腿,自己最私密的部分已经被他那又黑又粗的可怕之物的尖端触及,恐惧蔓延全身,泪眼已然朦胧,她颤抖着声音,露出了足以让世间所有男人都感到无比怜爱的娇颜,她张开嘴,怀揣着堕入地狱般的冰冷,怯弱的呢喃:「不,不要.......」


......


没落荒野,是帝国东部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这里水草肥美,无数部落如星罗棋布一般零散的散布在草原之上,日常的生活着。


虽然是这么说,但现实却是非常的残酷,在没落荒野之上,不仅有着肥美的野草,也栖息着无数的可怕魔兽,在这片草原之上生活,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遭遇魔兽的袭击,这是野兽的袭击。


除此之外,还有着严酷的自然环境,平日里可能有着突如而来的疾风骤雨,沙漠风暴,除此之外,还有着冬天时候的极寒骤冷,这是自然的挑战。


游牧的生活,逐水草而居,但每个部落都想着要更多的草场,来产出更多的牲畜,让自己的部落之民能够多吃上一口饭,为此,部落与部落之间的矛盾也自然而然的产生。


严酷的自然环境,还有苛责的部落冲突,造就了没落荒野之上部落之民们坚强的意志,还有尚武的风气。


诺顿,就是这样的环境中被生下的孩子,准确的来说,他是一个被遗弃的婴孩,部落因为没有办法再多养一张嘴巴而不得不选择抛弃孩子,这种事情非常的常见,只是,就在他即将被冻死的时候,一个迁徙部落的猎犬发现了他,部落之中的一对夫妻收养了他。


在这对夫妻的照料下,他逐渐长大成人,也展现出了作为一名猎人的天分。


有一天,他跟随着狩猎队一起出去打猎,但当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部落被敌对部落袭击,死伤惨重,他的养母也死在这场战斗之中,部落的牲畜群和不少女性也被掳走。


他们跟踪着蛛丝马迹,发现了敌对的部落,袭击了敌人,拯救了部落,展现了他作为一名战士的天分,过程中,诺顿也亲手杀死了这个部落的首领,他其实也是诺顿是亲生父亲,只是他浑然不知罢了。


作为斩杀敌首的人,他第一次得到了英雄的美誉,现在的他,不过只有十四岁,而他也在之后获得了草原的神明,狩猎之神狼神的赐福。


原先,如果正常来说,他应当在养父的介绍下渐渐在部落里成家,可是残酷的现实并没有给予他平静生活的机会。


原先预想的低温和风雪持续了更久,原先就活跃的魔兽变得愈发疯狂,不止是他们的部落,整个没落荒野在这时都已经变得危险和充满死亡威胁。


为此,草原上的各个部落暂时放下了彼此之间的仇视,停下了干戈,转而将目光放到了西方那片肥沃而又温暖的土地。


在饥饿与死亡的驱赶下,他们在大可汗的领导下,入侵了刚刚经历内战,政局混乱的帝国,想要在帝国上掠夺足够让他们度过此次灾祸的资源,最好能够获得土地,让不稳的生活可以安定下来。


最开始的战斗势如破竹,帝国的军队被成片成片的横扫,但渐渐的随着帝国的势力重整,部族联合的兵锋被抵挡,甚至被有着超乎想象魔法和武器装备压制的帝国反推,战斗陷入了拉锯战。


连绵的战事持续了三年。


第一年,诺顿作为一名普通的战士在战场之上奋战。


第二年,诺顿渐渐成长为了一名可以独当一面,受他人仰赖的战士长。


第三年,诺顿已经成为了部落联合中最为勇武不屈的战士,经历了无数的血战,辗转于各处的战场之上,即便是最为恶劣的战场,他都会出现,并坚持到最后一刻。


战争的第四年,出现了转机,战争进入了一个关键的阶段,在帝国的那位公主不可避开的布局之下,部落联合的主力陷入了包围圈,在即将被围歼之际,大可汗留下部落内最为勇武的英雄勇士来抵挡帝国紧追而来的主力,而他本人亲自率队突围,率领部落主力逃出生天。


诺顿是第一个自愿留下断后的部落勇士,作为他自愿留下的报酬,他期望让大可汗带着养父离开,虽然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养父在临别之前还说「不要死了,我还期待着能够让我抱抱你的孩子。」,大可汗也说「受狼神眷顾,勇武的狼之子啊!草原不会想要让你的血脉断绝。」如此这般。


之后,他与着自愿留下来的战士们独自面对着袭来的大军,仅是为主力争夺逃出生天的机会。


他们,全都死了......


诺顿挥舞着手中的重剑,一个又一个的劈砍着冲向自己的帝国士兵,他的身边已经再无草原之上的勇士,这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周围的战场已经满是血泊,无数帝国将士的尸体凌乱的摆在他的面前,他的身上也是有着无数的伤口。


在短暂的间隙期里,他蹲下身来,从这些被他拦腰砍断的尸体身上搜找着一些能用的治疗药剂,食物和消耗品。


在这场战斗里,唯有一件事是值得庆幸的,那就是敌人很是富裕,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些干粮和肉干,有着珍贵的可以提供体力和营养的粮食,而且在那些穿着着偏硬铠甲的家伙身上或多或少会有一些能够在转瞬间治愈伤口的神奇药膏,得益于敌人的富裕,现在的他才能一直站立在这里。


但在这个战场之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渐渐的,他已经记不清他杀死了多少人,他只记得无数穿着着银色铠甲宛如银潮般的帝国士兵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只记得漫天的箭雨曾无数次的从天空中倾泻而下,他只记得可怕的火球,水弹,土炮,雷击无数次的在他的面前肆虐。


他只记得他冲入了银潮般的帝国阵营,挥舞着手中宛若铁块的钝剑杀出一条血路,他只记得他举起的帝国士兵的巨盾被箭矢刺的宛如刺猬一般,他只记得他宛若一阵疾风躲过了飞来的各种魔法,把那些穿着粗大袍子的家伙和守护着他们的家伙一刀两断。


他记得那宛如银潮般的帝国军队在他的怒号中后退,他看到了一队穿着着更加精致的黑色铠甲的家伙走出了队列。


他记得他们是群棘手的家伙,一群非常全能的家伙,什么样的家伙都有,明明不过只有十来个人,可面对他们,他却感到棘手,但看着绕过行进的帝国队伍,他更加的愤慨,他怒吼!他无视一切的向前猛冲,不管射在身上的箭矢,不顾轰向身体的魔法,砍断劈来的细剑,将挡路的家伙全部拦腰砍断!


使用魔法的家伙,射箭的家伙,挥舞着利剑的家伙,将他们所有所有都彻彻底底的拦腰砍断!


呼吸变得急促,眼前剩下的只有一个穿着着亮银色铠甲的家伙,不过,现在诺顿的眼睛已经完全充血,眼前的世界一片血色,没有办法分辨色彩。


重剑狠狠地劈砍向这个家伙,但是,罕见的,重剑被他手中的利剑挡住了,力道也被卸下,这是魔道具么......即便诺顿的头脑已经疲惫不堪,但在战斗方面依旧无比的敏锐。


而且这个家伙也很麻烦,就恍若一只乱跑的兔子一样,即便重剑旋转,将周围乱砍一糟,但最后这个家伙却能够发挥出远超他外表的灵活,一次又一次的躲开诺顿的猛攻,甚至在诺顿那短暂的空白期挥舞着手中的细剑直直刺向了诺顿的心脏!


但,这也还是被已经完全沉浸于战斗的诺顿发觉了,粗糙宽大的左手一把抓住了即将刺入心脏的利剑,即便刀刃已然破坏了诺顿手上厚实的手套,甚至刺入了他的手心,他都未动分毫,甚至抓住了穿着铠甲的家伙吃惊的间隙,松开右手上的重剑,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来了一击重拳。


诺顿的一拳,无与伦比的暴力,穿着铠甲的家伙一瞬间被打飞数米,伴随着铠甲与地面的摩擦声,这场战斗宣告了结束。


只是,在这满是血泊的战场之上,他听到了一个少女的呜咽声,最开始他以为不过是错觉,直到他转头发现刚刚被他一拳击飞的家伙头盔落地,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和散落的碧绿色长发,才让他有了些许的诧异,战场之上什么时候要用女人了?帝国的兵源已经紧张到这种地步了吗?


可,更令他吃惊的还是后面,似乎是因为他把这群人给全部解决了,那群刚刚还绕着方向转进的帝国军队突然调转方向,恍若死命一般猛然向这边冲来!


本来,诺顿是打算与他们一绝死战,但是,他的身上的伤势已经不容他再想这么多,刚刚身体硬吃下那么多伤害,还没来得及治疗让他的状况已经变得虚弱许多,但让他内心动摇的决定性因素是那个躺在地上,已然陷入昏迷的少女的低喃「爸爸,妈妈......」


一瞬间,诺顿想起了之前养父对他的叮嘱,他想起来了养父还等着他抱孙子,看着已经变得黯淡的天色,诺顿决定撤退!不过,返回部落的勇士总不能空手而归,他也总得给自己拿些战利品,对于部落勇士们而言,最理想的战利品是帝国的女骑士,那么,自己也就和他们一样吧。


在如此想法的驱使下,他捡起了被他击飞的女人,拎着她,在帝国大军的追赶下,向着森林亡命狂奔。


随着月色的降临,黑暗降临了佐拉大森林,依靠着过去在没落荒野所磨炼的荒野求生本能,诺顿一只手夹着女骑士,一边在森林里飞奔,他能够听到后面帝国军人们的吼叫声,只是,随着他的高速奔跑而变得越来越小。


只是,随着之前伤口的开裂,血液流失的很严重,随着他的奔跑,鲜血一直都在滴撒。


在来到森林里的一棵耸立的大树之下歇脚之时,诺顿这才发现了这个不能让人容忍的失误,明明作为猎人的自己是非常明白猎物的血是猎人追踪的线索,但因为长久的战斗,大脑变得僵硬,竟然忘了这个能够害他性命的可怕破绽。


只是,现在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帝国军队的那种神奇药膏,是应该就地取材先包扎伤口么?刚刚准备撕下女骑士身上衣服的布料来包扎伤口的时候才想起来,帝国的那些士兵里,似乎是铠甲越精致的人身上就有越多的治疗药。


之后,他从女骑士的身上搜刮出了那种神奇的药膏,而且数量也不少,抹在伤口上,刚刚还流着鲜血的伤口就迅速的痊愈了,效果比之前用的还好。


在短暂的处理了一番之后,诺顿拎着手上碧发的女骑士,向着他记忆之中的方向奔去,之前诺顿曾经在这片区域打过一仗,在运气之下,他记得有一处绝佳的隐秘场所。


奔波跋涉之下,在诺顿的体力耗尽之前,他来到了那处隐秘的场所,在这个他记忆中的安全之地,闭上眼睛,短暂的休息下来,不过,为了应对手上的俘虏中途醒来逃跑,也让她吞下了随手在路上采来的美梦草,只要身体没有遭遇强烈的刺激,一天之内都是不会醒来的。


所以,诺顿安心睡去。


当他醒来之际,时间已经从黑夜来到了白昼,看了看洞穴之外的明媚阳光,时间想来已经到了正午。


「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心了......」


望着洞外的阳光,诺顿刹那间有些失神,但他摇了摇头,再次将目光对准了在稻草之上昏睡的那名女骑士,那名有着碧绿色发丝,娇艳的容貌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的女骑士,看着她脸上露出的淡淡笑容,似乎是在美梦草的作用下做着一场美妙的梦境,这副美貌,让人着迷。


而且,将视线渐渐下移,诺顿看啥了她袒露的胸膛,昨天时候为了搜刮战利品,就随意的掰开护甲,乱翻乱找,混乱的当时没有去多想,但现在,看着她那洁白丰硕的两只乳房,看着她乳房之上的那两颗粉色红点,这样的景象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身体的微微晃动而更加煽情,更别论她那被铠甲包裹,但仍遮掩不住的完美体态。


看着这样的美人,诺顿下面蛰伏的大肉棒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了,他的脸上也在一瞬间发烫起来。


虽说他是一个在战场之上纵横的狂战士,被草原的子民们冠以英雄的美誉,拥有可怕的武力,但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刚刚年满十八,对于两性之间的关系内心懵懂的青年,虽说在草原之上,与他同龄的男性都已经娶妻生子了,但因为针对帝国的战争,他一直都不断的奋战在最前线,完全没有那方面的经验。


唯一一次的机会是之前养父说要给自己介绍一个妻子,屁股够大,能够放心生下健壮的孩子,那人是同部落的曼拉,虽说不是对她有什么意见,但她那健硕的体型,不是很适合诺顿的美感。


之前也有过同行的部落勇士们抓住帝国的女骑士来集体强暴,但是,看着他们那完全放纵的样子,与养父对自己的教诲相悖逆,所以也就算了,当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是嫌弃脏,因为养父母一直保持着一夫一妻的样子,都十分的洁身自好,即便养母已经去世了几年了,养父的地位也在部落联军里水涨船高,但养父直至今日也没有再寻妻子,过着节欲的生活。


所以对于性方面,诺顿一直都是可以说是非常纯真,那就是讨一个心仪的配偶,然后直至死去,都不变。


为此,他一直都在等,现在,他的心被自己所俘获的女骑士所俘获,他看上了她,之前能够挡住自己的全力一击,而且还能够差点杀死自己,说明身体是很结实的,那么,接下来就是要看看屁股够不够大了,嗯姆姆,用手大概摸了摸比量了一下,够大,可以生下白白胖胖的孩子。


在打消了后顾之忧后,看着她美丽的睡颜,诺顿吞咽了一口口水。


(爱莉尔的参照图)



只是,面对着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人,诺顿在一时间却有些无从下手,因为他还是个处,完全没有经验,虽说他也想遵循着本能,粗暴蛮横的发泄堆积在小腹部的欲望,但是,他也记得之前同僚们说过,粗鲁的操批虽然一开始会很爽,但渐渐的会很乏味,需要做够前戏,才能够让两边都非常舒服,这样的话语是在某次出征前同僚们用来缓解紧张的,当时的自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对于这种事情,他也听了一二。


在大概回忆了当时内容之后,诺顿也渐渐在这块堪称完美的素材之上进行复刻料理。


首先,是要做前戏,要把她弄湿。


将她全身的铠甲褪下,仅留下身上的白色衬衫,还有宽大一些的白色长裤。


将手指伸向衬衫,从下到上一个个解开衬衫上的纽扣,女骑士露出了她纤细的腰肢,洁白的小腹还有肚脐,白花花的肌肤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空气之中,相隔数十厘米的距离,诺顿的鼻尖闻到了少女身上淡淡的香气,这其中,有体香,有花朵的香气,也有淡淡的香水的味道,一闻到这样的味道,下面的裤裆就被顶的更加挺立。


看着面前白里透红的精细肌肤,看着那随着呼吸而微微摇曳的乳峰,诺顿的喉咙不由得有些发干,他粗暴的撕开了碍事的内衣,敞开了遮掩的衬衫,将手猛的抓住那丰硕的乳房!


好软!诺顿最开始是这样的感觉,就好似是在摸一块柔软的布丁一般,微微用力,手指甚至都嵌入了乳房之中,就好似是被吸入了一般,柔软而又温暖的手感,让人无法自拔。


而且,伴随着双手对于乳房的蹂躏,陷入美梦之中的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发出「啊呜~嗯呐~」的美妙喘息声,在这样摧残理智的现实之下,诺顿都有些动摇,他那压住肉棒的裤子前端都开始有些湿了,果然还是因为是个处男。


但马上,诺顿在战场之上可怕的意志力就重新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强行压抑住自己玩弄乳房的想法,他可不想在进入正戏之前自己就先丢人现眼的缴械投降!


抛下暴露在空气中的绝美上半身,诺顿将战场转移到了她的下半身,他扒拉开她的白色长裤,将白色裤子脱到膝盖处,看着那纯洁无垢的白色三角裤衩,诺顿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他死死的盯着那遮盖着隐秘之处的薄薄布料,仿佛透过那里,就能看到少女最为深邃的隐秘。


诺顿能够看到在那最为神秘的三角处,有些许的湿润,似乎是由于刚刚的揉捏乳房,还有寒冷的空气影响,她的下面微微有些湿了。


不,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就湿了,或者说,这么点湿润,根本算不了什么!


诺顿再次动了起来,有些微冷的大手抓住了少女小巧的内裤,一点又一点的把它给拖拽到了膝盖处。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诺顿心底里明白,自己该放下自己的这些所谓矜持和节制了,现在就该去放荡的开始干了!因为,自己已经忍不了了!


诺顿将已经等待许久的双手完完全全的运动起来,左手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她那微张的可爱小嘴里,随意的欺凌着她柔软而又温热的舌头,肆意的蹂躏着她的口腔,在让她渐渐兴奋起来,在睡眠的情况之下微张嘴巴,吐出舌头,这幅姿态,似乎是在邀请着他,诺顿应约而来,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下去,嘴对嘴,忘情的深吻。


柔软的舌头,相互缠绵,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将彼此的气息呼入对方的口中,热情而又深沉,口腔之外,彼此的肌肤相触,温暖的感觉,温香软玉之感,让人难以别离。


少女的双手也将诺顿的身体搂住,似乎是因为美梦,她仿佛是在和爱人结合一般,积极的迎合着,殊不知,她所迎合的人并不是梦中的那一位。


激情的热吻让人沉醉,但热吻并不算是正戏,诺顿在享受了热情之后,渐渐脱开了她的拥抱,临别前,她的小舌还有些不舍的缠绕着舔舐着诺顿的嘴唇,似乎是在挽留。


而后,诺顿将注意力放到了正戏之上,经过刚刚的激吻,她的下面已经有些湿润,诺顿用他略显冷的手指摩擦着阴唇,大概估量着湿润的程度是否达到心中的预期,而后,将手指伸进了其中,感受被紧致温暖的肉壁所包裹的舒适感。


「你弄疼我了......」


刚刚把手指伸进去没过几秒,诺顿就听到了她娇嗔的梦呓。


「是吗?」


诺顿应声回答,只是,他刚刚说完,他就看到少女张开了眼睛。


「醒了么......」


诺顿随口一语,可是少女却没有半点回应,反而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惊恐。


「明明长得这么可爱却是个聋子么,听不懂话,算了,能用来生孩子就行。」


诺顿的随口一句打趣,却让少女的全身突然猛的颤抖起来她突然抽回了双腿,蜷缩着身子,满面惊恐的看着诺顿,用着颤颤巍巍的可怜声音低喃,「不,不要......」


甚至,她的两腿之间,还流出了冒着热气的涓涓细流,她漏尿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诺顿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该偃旗息鼓,放着她不管,等她冷静下来再说,还是说不管她有什么想法,先干了再说?


按照理智来说,诺顿是一定会选择前面那个的,但是现在可不是什么一般情况了,被她那煽情娇艳的容貌还有纤细美妙的肉体而欲望奔涌的诺顿已经达到了爆发的边缘,什么理智,都滚一边去,明明都被她掀起欲望了,饿的想要把这块肉吃干抹净,现在叫他理智一点,现在不要吃,那怎么可能啊!


即便是面对如此楚楚可怜的生物,诺顿现在都不抱有一丝的怜悯,他脱下了全身的衣服,把健硕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展露出来,虽说在草原的子民里,诺顿算不上高大威武的,只能算是勉强处于中间水平的身高,但身体内却寄宿着可怕的力量。


除了肌肉之外,他那根肉棒也是完完全全的超级武器,大到让女骑士都不敢直视,似乎只要直视了,身体就像是要被洞穿。


在少女向后蜷缩之际,诺顿便已然扑了上去,将娇弱的少女压在自己的身下,恍若猎食者俯视猎物一般看着她的脸。


「看吧,我是即将成为你男人的人」


诺顿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耍帅的如此宣告。


而后,不管她的猛推,诺顿将双手固定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之上,将自己那已经耸立的不成样子的肉棒渐渐嵌入了她那已经湿润的小穴。


「呜呜.......」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还有少女痛苦同时又伴随着快感的呜咽声,肉棒一点点的挺进,肉棒一点点的被阴唇所吞没,少女那未被开发的花园被一个蛮横的外来者粗暴闯入。


渐渐的,被美妙的穴肉所紧紧包裹的龟头遇到了一层壁垒,想来,那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吧?记得同僚们说过,艹处女最棒了!


虽然诺顿没有艹过其他女人,但感受着肉棒被紧实的肉壁所死死包裹,仿佛按摩似的挤压,似是要榨取出肉棒里的所有精液的奇妙感觉,诺顿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处女的妙处吧?


「疼,好疼......」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碰触着那层壁垒,少女的脸上也随着碰撞露出疼痛的表情。


看着如此的现状,诺顿缓缓将肉棒抽出,而后猛的往前冲击,壁垒被轻易地冲破,肉棒随着惯性,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阴道的最深处,从未被开发过的领域,其中的紧致肉感死死的包裹着诺顿的肉棒,似乎是在欢迎这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的来客。


诺顿伴随着冲刺来到了快感的巅峰,可少女却似乎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当冲破之时,她扭曲着面容,露出痛苦的表情,泪水一点点的从眼角滑落,温热的鲜血也从阴唇缓缓流出,染红了诺顿的肉棒,也染红了她的大腿,她紧闭着嘴唇,微微低喃,「好痛,好痛,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如果是平常,诺顿会怜悯如此可怜的她,但现在,作为被诺顿看上的女人,她如此的表情也只不过是激发起了诺顿更加强烈的施虐欲。


他俯下身子,用手强行打开她的嘴巴,无视掉她正流着泪水的眼眶,将她拥入怀中,激情深吻,而在下方,诺顿的动作也没有停歇,相反,他卯足了腰间的力量,恍若野犬之间的交配一般,开始突然的,疯狂的抽搐。


无视掉她渴求放过的眼睛,诺顿恍若打桩机一般抽动着,伴随着哗哗的水声,肉棒无数次的通过阴道,以龟头触及子宫口,不断的热量和快感冲击着诺顿的头脑,同样的也冲记着少女的头脑,渐渐的,渴求原谅的眼神变得无神迷离起来,变得开始有些沉醉起来,口中呼出的空气也逐渐变得发烫而且令人心醉一般甘甜可口。


在持续数分钟的疯狂抽搐之下,他们之间的关系渐渐有了些许变化,从最开始的施暴者与受虐者的关系,转变成了恍若野兽交配一般的雄性雌性之间的关系,渐渐的,少女的动作从抗拒开始变得迎合起来,不知不觉间,她的双手搂抱住了诺顿的胸膛,渐渐的,她的双腿环抱住了诺顿的腰,即便被凶猛的耕耘之下,身体变得有些不听使唤的晃动,但依凭着身体的本能,少女的身体死死的挂靠在诺顿的身上,似乎是在期待着诺顿的种子。


时间越来越推迟,诺顿小腹之上的炙热也达到了容忍的极限,他的眼睛之中甚至出现了些许的血丝。


终于,在诺顿再一次的将肉棒伸进阴道的最深处时。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精液猛的注入,在这一瞬间,少女似乎本能的用双腿紧紧压住诺顿的腰,似乎是不打算浪费一滴精液,浪费一滴种子,但诺顿是一个精壮的人,他积蓄许久的欲望第一次正式的喷薄而出,这精液是量远远超出预估和想象,大量的精液在一瞬间便注满了她的子宫,但更多的精液无法再次涌入,喷薄的精液在挤压之下,极端的累计,甚至后座力都把诺顿的肉棒缓缓推出。


当肉棒被推出之时,肉棒都仍未停止射精,饱含热量的精液没有注入她的体内,也都射到了她的小腹,还有大腿之上。


当射精结束,少女紧扣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她迷人的面庞,此刻也变得慵懒下来,脸上挂着满满的倦意和满足,她的小穴也随着她的呼吸,在啪嗒啪嗒的把阴道里那过多的精液排出。


少女满足了,但诺顿却并没有满足,他是一个精壮的男人,也是一个充满着活力的男人,虽然这次射出的量都快赶上猪的精液量了,但是,他却未就此满足。


看着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干草之上的少女,诺顿像是摆弄玩偶一般让她坐起,而后让她抬起头,正对着自己那还沾着不少精液,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息的大肉棒。


他将肉棒向前,戳碰着少女的脸颊,此刻,少女美丽无暇的脸庞之上沾染上了恶臭的精液,但是,刚刚还显得有些沉醉恍惚的少女此刻对着浓浓的雄性气息有了些微的反应,她的眼睛再次变得恍惚,嘴巴不受控制的缓缓张开,洁白的牙齿展现出来,口水在她的嘴角流出,她似乎是在兴奋,就连她那无力的双手此刻也在揉捏着她的那两颗丰满的果实和喷吐着白色精液的阴唇,自顾自的沉醉着,沉湎于性欲的快乐之中。


渐渐的,肉棒恍若画笔一般在她的脸上划过,划过她的鼻梁,划过她的眉毛,划过她的眼皮,划过她的额头,划过她的脸颊,最终,肉棒划过她柔软细嫩的嘴唇,而她也恍若是在吸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缓缓张开了嘴,品味着,体会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她一点一点的用舌头清洁着上面的精液,一边品味着,似乎是在品尝美食。


她小巧的舌头舔舐干净了肉棒,不论是马眼,还是龟头,她都清洁的一干二净,面对她如此的服侍,诺顿的心胸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他不顾正在服侍着肉棒的少女,直直的把整根肉棒塞入了少女的口中,粗长的肉棒不仅没入了口腔,还深入了喉咙,让喉咙膨胀,甚至从外面都能看到喉咙里插入了异物。


看着她困扰恍惚的样子,听着她窒息般的呜咽声,诺顿感到自己心胸中的施虐感得到了满足。


他开始更加粗鲁的对待,把少女当做自己的飞机杯一般,抓住脑袋,运动起来,把人当做玩具一般使弄。


不过,所幸这次诺顿的肉棒已经因为前戏变得足够敏感,不过两下就射了,射出的量也比第一次少了很多,但是,射出的精液量仍然比普通人一次的量要多,就是嘛,也要庆幸一番,这次是因为牙齿按摩肉棒时候射的,大量的精液是直接满溢了口腔,虽然诺顿强行抬起了她的脑袋,让她一口全部吞下,但起码也不是在把肉棒塞进喉咙里时候射的,否则真的可能会出事。


少女一口吞下了满嘴的精液,霎时间,整个人都仿佛醉了一般昏沉沉的。


但即便如此,诺顿身上满溢的性欲却并未就此得到彻彻底底的释放。


看着无力的趴倒在地的少女,诺顿看向了她的身后。


她看到了少女那不断啪嗒啪嗒滴撒精液的小穴,她也看到了少女那紧缩的后庭,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底里滋生。


之后的时间里,从正午到太阳落山的几个小时里,诺顿一直在少女的身上发泄着自己强烈的欲望,口交,肛交,乳交,腋交,足交,发交,不断的交配着,疯狂的交配着,他们就这么如同野兽一般持久的性交着,让人都难以相信,这样激烈的性交之下,他们都未曾脱水,反倒保持着强烈的欲望,直至诺顿彻底清空睾丸里的精液存量,才停歇下来,甚至直到诺顿停下,都未曾彻底倒下的少女还在抓着诺顿的肉棒,用她已经沾了无数精液的舌头为诺顿做着清洁。


漫长的战斗之中,爱莉尔的全身都被彻彻底底的开发,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诺顿所蹂躏,一个个体位都在她与他之间再现,她的全身上下都沾染了大量的精液,留下了浓浓的精液气息。


当爱莉尔因为疲倦昏倒之际,伴随着她的呼吸,精液从她的小穴处被挤出,精液从她那被刚刚粗鲁的开发的后庭中挤出,她的小腹,她的大腿,她的玉足,她的发丝,不断的滴撒着精液,这些,都是她在这几个小时里疯狂的证明。


看着爱莉尔昏倒之后,诺顿也渐渐取回了自己的意志,虽说他也有些惊讶于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看着身上满是他的精液的爱莉尔,他的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在一瞬间,诺顿把爱莉尔当做了他的东西。


之后,诺顿带着同样满身肮脏的爱莉尔前往洞穴的深处洗澡,虽说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们能够疯狂至如此,但这样的结局,其实他很满意。


在为昏迷的爱莉尔清洁洗澡之后,诺顿将爱莉尔安置下来,而他自己则去外面探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


再之后,诺顿发现部落联军已经反包围了帝国军队,并取得了大胜,诺顿带着已经与他有了些许交谈的爱莉尔一起返回,只是,爱莉尔对诺顿说的话里有一些事情欺骗了他,她用了假名,而且还特意给自己的盔甲和脸上加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装饰,以此来掩盖自己的身份。


只是,当诺顿正式回归部落联军的大营,以英雄般的礼遇举行过庆典之后,大可汗将爱莉尔以专属奴隶的身份赐予了诺顿,只是,在庆典结束,诺顿带着爱莉尔返回他的营帐时,大可汗叫住了爱莉尔,并和她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你是帝国公主爱莉尔,但我并不关心,帝国方面和部落联军都已经确定了你死在乱军之中,老老实实以英雄诺顿的奴隶身份来度过余生,否则,没人能救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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