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加一點新的寫法,所以有點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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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在野外,那怕擁有氣味消除噴霧,木白也不敢保證在休息期間不會有帕魯或是一些野生動物襲擊。
所以木白很早就已經整理好自己和玉藻狐的午餐。
木白從背包中拿出飯糰和裝有壓縮餅乾的小盒子。
木白在打開小盒子的瞬間,聞到壓縮餅乾香氣的玉藻狐快步來到木白的身旁,睜著濃濃大眼一邊「嚶嚶」的叫著,樣子彷彿是餓了好幾天一樣,非常可愛。
其實也不怪玉藻狐,那怕是擁有超強身體素質的帕魯在剛出生時也是非常脆弱的,孵化成功後還需要數個小時來適應身體,所以壓縮餅乾這種蘊含豐富能量的食物不是和剛孵化的帕魯食用。
所以剛出生幾天的玉藻狐沒有食用過壓縮餅乾,自然是無法抵抗住壓縮餅乾的氣味。
木白將一塊壓縮餅乾遞給玉藻狐,玉藻狐霎那間便將壓縮餅乾吞噬殆盡,隨後一臉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又繼續在一旁蜷縮著身子休憩。
「真可愛。」
看了一眼玉藻狐,木白也開始享用自己準備的飯糰。
整個上午木白也消耗了許多精力和體力,補充鹽分非常的重要。所以木白就隨便利用家裡有的調味料製作了幾顆飯糰。
木白嚐了一口,鹽味,鹹鹹的,調味料的味道基本上和前世相差無幾。
嗯,就是普通的飯糰。
一口接著一口,直到準備的飯糰吃完之後,木白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手指。
看著熟睡著的玉藻狐,木白也是忍不住泛起困意,隨即闔眼休憩。
與此同時,在木白進入森林的數天之前,森林中的某處,一群身著黑衣的人,召喚出自己的帕魯,手拿弓箭、步槍、諸多冷熱武器,正攻擊著森林中的野生帕魯,每當野生帕魯被擊暈之後,他們就會從腰間的腰包拿出綠色的帕魯球強制收服帕魯。
就這樣重複這個過程,直到那個區域再也看不見一隻野生帕魯。
綠色的帕魯球對於木白來說並不陌生,正是遊戲中也出現過的高級帕魯球。
這群殘暴無比的黑衣人正是這個世界幹著非法帕魯買賣的盜獵集團。
在遊戲中,每到一個新地方便會發現盜獵集團的蹤跡,只要打敗他們之後就能解救被困在籠中的帕魯,然後會獲得一些子彈、材料、金錢。
盜獵集團在這個世界也是如此,他們在各地抓取野生帕魯。
只不過與遊戲不同的是在這個世界並沒有那麼容易打敗他們,可以說盜獵集團在這個世界也是臭名昭彰,而且每個地區的盜獵集團都有領頭人,要不然聯盟也不會出高價懸賞這些盜獵集團。
時間回到現在。
在休息了大約半小時,木白與玉藻狐便開始繼續狩獵。
讓木白感到奇怪的是一路上找了快十分鐘,居然只有寥寥數隻野生帕魯。
照理來說野生帕魯並不少,而且也有群居習性的帕魯,而此刻竟然看不到幾隻帕魯。
這也讓木白心中生出不少疑問,只不過木白並沒有多想,而是繼續往森林深處走去。
「嚶嚶!」
霎時,玉藻狐像是感應到什麼一樣,瘋狂叫著然後往前方移動,然後一邊回頭催促著木白跟上。
「這是……」
映入木白眼前的是,殘枝斷木,帕魯倒地一片、鮮血蘊染大地,望眼看去,大多都是殘缺斷肢,有的甚至連完整的屍體都沒有。
目光所到之處,只能用慘烈來形容。
可以說饒是木白兩世為人,此刻也不免因為眼前殘酷的景象而感到胃裡翻江倒海。
此刻木白只感覺不久前所吃下肚子的飯糰都要吐出來了。
畢竟木白前世所生活的地方沒有戰爭,這種駭人的景象通常也只會在動畫、漫畫、電影上看過而已,而現在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直面殘酷的生死,也難怪木白會如此。
不過木白的心理素質也是不俗,只是稍稍平復一下心情,隨即便邁開腳步走向那片屍海之地,試圖想要找尋還尚存一絲氣息的帕魯。
但很可惜的,大多數的帕魯早已沒有了氣息。
一隻、兩隻、三隻……二十一隻。
直到全部的帕魯都確認過之後,竟然連一隻存活的帕魯都沒有。
「到底是誰這麼做?」
木白很想知道這片地區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此刻非常的生氣。
從所有帕魯身上的傷口來看很顯然是同類造成的,許多技能造成的傷口,甚至有的還是傷殘之後被人用尖銳的器具割斷身體。
哪怕是身體素質強悍的帕魯,要是無間斷的承受傷害也是會出現不可逆的傷害,這就是為什麼會需要帕魯球。
帕魯球因為是用次元石製作而成的,所以帕魯球的內部充斥著時間之力,帕魯在帕魯球裡面的時間會被放慢,自然而然,帕魯會有更多的時間來讓體力恢復。
然而以上的情況僅限在於已經契約的帕魯,這些野生的帕魯要是受傷了就只能等待傷口復原,更何況是眼下這種慘案。
難以想像這些帕魯生前所遭遇的傷痛。
一想到這,木白就感到非常憤怒。
而且,金手指上的狀態頁面更是證明了木白的猜測。
每一隻帕魯的狀態面板上的死因大多都一樣。
不知為何,此刻木白只感覺的到人性的醜陋,看向身旁的玉藻狐因為同類的慘樣而感到憤恨。
雖然木白是人類、也是個穿越者,但好歹也曾經遊玩過幻獸帕魯,數千小時的時間更是證明了木白對這款遊戲的喜愛。
更何況是已經適應了這具身體的木白,任何人遇見這種事,想必也會感到不快。
天,開始悲鳴,好似憐憫眾生,靈澤之水灑落大地,像是要拂去大地上的陰霾。
與玉藻狐一起,一人一寵開始刨地。
他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讓這些帕魯能夠安息。
待到木白將每一隻帕魯都埋進土裡後,他雙手合十表達著自己的敬意。
大雨沖刷了血水澆灌的大地,除了殘枝斷木,眼前的森林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但一顆未知的種子已經悄然在木白的心中種下。
他不再猶豫,轉身離開。
天,展露笑顏,雨過天晴的陽光穿透陰暗的雲霄,似是將先前的不悅拋之腦後。
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