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Spore a Caterpillar(毛毛虫的“建议”)

  瓦吉娜停下了脚步,而裹着她让给自己的、略大一号的衬衫的爱丽丝,也紧张地停了下来。

  

  爱丽丝一点也不怕这个长着蜥蜴尾巴、手上还有鳞片的姐姐,她也许会因为害羞没法直视瓦吉娜连体裤吊带后露出的乳头,但属于稚龄少女的那常常失误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可以信赖。

  

  瓦吉娜默默望着前方逼仄的林间小径。这不是女孩回家的路,但她无法忤逆那些鸡巴。自己受罪还好,但真的惹毛了他们,受到非人折磨的一定会是格里芬,就因为她「身体更结实」、「反应更有趣」。

  

  「爱丽丝,跟紧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放弃,只要能听见你的声音,我就会来找你。」

  

  瓦吉娜的话很少,声音总是透着疲惫。她知道女孩将在前面遭遇什么,但也没法僭越,如果让爱丽丝遭遇意外是白兔的意思,瓦吉娜至多只能不让她死在这里。

  

  「……什么?」

  

  爱丽丝早就到了懂事的年龄,从瓦吉娜的表现里,她多少能猜出这边丛林蕴藏着危险。

  

  瓦吉娜没有回答,只是牵住爱丽丝的手,羊脂般滑腻的小手与生着老茧的指节相交,让爱丽丝略微有了一丝安心感。长期用笔的父亲手上也有这样硬硬的地方,但瓦吉娜手上的茧比笔茧厚的多。

  

  「姐姐……」

  

  「不说话。不要大口呼吸。」

  

  园丁带着少女,钻入了吞吃阳光的丛林深处。

  

  寂静的空气中,只偶尔传来枯叶被踩碎的沙沙声,说来奇怪,在这个疯癫又残暴的陌生世界,爱丽丝第一次感觉到奢侈的安稳,尽管身边的光线一点点变暗,但瓦吉娜那稍显冰凉的手始终牵着她,让爱丽丝有了一种林间散步的错觉。

  

  逐渐丢掉警惕的爱丽丝很快就被疲惫袭击,她的小脑袋昏昏沉沉,干脆在看不清周围的密林里闭上了眼睛。也正因如此,那疲惫像贪婪的手掌一样抚上了她的双腿,顺着柔嫩的肌肤爬上她的小腹、胸脯、最后钻进她的口鼻。

  

  看不见、也听不到的爱丽丝,全然没有注意到赤裸小脚已经踩在了绒毯般的菌丝上,落叶已经和光线一同被吞吃殆尽,而食客正是如同树木一样高大的蘑菇。

  

  「……」

  

  瓦吉娜停在了一片连通着无数崎岖小径的空地前。园艺剪可以保护她不受伤害,但并没有办法保护爱丽丝。

  

  好在,长时间的安静氛围已经让稚龄少女完全放松,瓦吉娜试着拢了拢摇摇欲睡的爱丽丝,发现她就像一团金色的小棉花一样,软和又温暖,只会作出最轻微的回应。

  

  之后,只要想办法越过这片战场,到达对面……

  

  黑暗的环境下,颜色将只剩下黑与灰。但在瓦吉娜的视野里,她能原原本本地看清这片恶毒丛林的本貌——

  

  地面上,混杂着碎肉的红、旧血的棕、脂肪的黄,菌丝分解了所有的臭味,只留下尸骸的形状和破灭的颜色。那一具具埋在绒毯下有待回收的废料就像是皮肤病患者身上的脓疮,偶尔小幅度鼓胀一下,然后就被百无聊赖地挤破,淌出脓水的色彩。

  

  白蘑菇、红蘑菇,红蘑菇、白蘑菇,一一对应的子实体是庞大网络的堡垒,无尽的攻防对垒在此上演——

  

  「呱、嘎嘎嘎嘎——」

  

  像滑道一样的崎岖小路,从深处吐出一串怪声。

  

  「嗯、哦哦哦哦——」

  

  不断滴着液体的另一路,自里面流出一阵呻吟。

  

  真菌丛林活了过来,织布机般运作的黑暗空气不断编织着令人心寒的啸音,已经分不清那些叫声究竟来自野兽还是蘑菇,爱丽丝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瓦吉娜想捂住她的眼耳,但已经来不及了。

  

  皮肤已然剥去,遍体通红的肌肉满满植入菌丝,脑袋开了一朵大蘑菇的嶙峋异形。

  

  身体无比浮肿,不断翕动的组织股股催动体液,胯间长了一颗大肉芝的脱毛老鼠。

  

  头和乳头都换成菌株的野兽。

  

  根和阳根都变为蕈子的树人。

  

  疯狂抓挠菌伞的无头男、拼命撸动伞柄的喷水女。不论人兽、不分公母,乃至于生死在此都失去意义,食与性,最强大最有力的本源碰撞在一起,争夺着腐烂国度的王权!

  

  「啪沙、嘎嘎嘎!」

  

  没有头的异形抓住长出蘑菇阴茎的女人,用指甲撕开她的乳房,已经说不清是血还是蘑菇汁的液体,跟女人插进异形下体的蘑菇屌喷出的东西混在一起。

  

  「嘎嘎!」

  

  「哦哦!」

  

  老鼠胯间的蘑菇要让雌兽认清自己的地位、野兽超越本能的利爪直接将它开膛破肚作为答复,真菌干进尿道、骨刺划开直肠。将精比精的交配、以命换命的搏杀,繁衍与捕食激烈碰撞,各自高叫着自己法理上的正当性。在高昂的情绪中,红白蘑菇越涨越大,胞质表面几乎涨得透明,蘑菇们高潮了,空气中弥漫着雷云一样不断闪烁的厚重孢子云,堡垒中的将军不断向小卒们下达命令,奸、奸、奸!杀、杀、杀!可本就是一体的两面,又如何能区分开?狂乱的信号涌入早已失去自我的躯体,驱动腐烂的风暴自相倾轧。杀着杀着,死的不是别人、肏啊肏啊,苗床成了自己。

  

  在闪烁的电光中,孢子、肉块、血液、汁水兴奋地起舞,足够摧毁心智的画面强暴了爱丽丝的眼睛。

  

  瓦吉娜用手掌紧紧按住爱丽丝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即便经历了那么多残虐的折磨、像吃饭一样尝遍了对幼小心灵远远超量的恐惧,爱丽丝仍旧没法克服本能。胸腔中搏动的心脏代替她闭锁的小嘴,发出惊恐的绝叫。

  

  听见了、听到了。

  

  是肉袋(肉食)的声音。

  

  勃起的蘑菇兴奋地向同僚们传递信号,由无数触肢编织而成的菌毯一下解体,像受惊的毒蛇一样高高扬起,袭向目标——

  

  瓦吉娜本能地松开了爱丽丝的手,从后背抽出园艺剪,照着扑上来的肿胀菌丝剪了下去。

  

  一根鸡巴被切断,但还有千千万万根鸡巴。

  

  另一个方向,通过乳突构造生出锯齿的捕食触肢扑了上来。

  

  一颗牙齿被拔掉,可还有万万千千颗牙齿。

  

  「啊啊啊啊啊!!!」

  

  爱丽丝发出惨叫,她的左臂被蘑菇的锯齿割出数道创口,甘美的血液逆着血管流出。她的右胯被蘑菇的催情素擦得又红又肿,芳香的爱液顺着腿心淌下。

  

  嫩肉,应当食用!

  

  娇躯,拿来淫奸!

  

  红蘑菇与白蘑菇,如同心智只到幼龄儿童的毁灭巨人,争夺着唯有一件的战利品,它们不在乎这个可人的女孩会不会被撕成两半,只想着把她当作自己的肉畜。

  

  菌丝们畏惧着瓦吉娜的剪刀,也没把瓦吉娜作为猎物,但这并不妨碍它们在爱丽丝的躯体上前仆后继。可怜的女孩身上的布料又一次被撕裂,浑身上下泛起水光,在淫靡的汁液中,赫然还能看到一股接一股的水柱。

  

  「救救我!姐姐……求你救救我!好疼!手要被啃掉了!」

  

  同时应付两边的蘑菇是不可能的,剪掉牙齿会有鸡巴、切掉鸡巴会有牙齿。

  

  瓦吉娜一狠心,专注切断血腥嗜血的红色菌丝,得到可趁之机的白蘑菇毫不客气的用韧劲十足的磨菇鸡巴绑架了爱丽丝,强大的拉力让可怜的女孩身子都横了过来,只够甩出一片淫水和尖叫,就被生生拽进了蘑菇丛的深处,蘑菇丛就像一根巨大的鸡巴,将爱丽丝吞进去后,那散发恶臭的马眼便紧紧闭上了。瓦吉娜回过身举起园艺剪,发狂一样剁碎面前死死挤在一起的真菌组织,硬生生在白蘑菇们身上开出了足够自己通过的空洞,可是——

  

  先有精细胞,然后才能有人。

  

  精细胞要成为人,需要快过其他所有的精细胞,快过其他所有的「人」。

  

  而给精细胞提供原初动力的鸡巴,又是怎样的迅速了?

  

  人是不可能快过鸡巴的。

  

  ……

  

  无数蠕动交错的蘑菇菌丝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散发出令人晕眩的芳香。菌丝缠上爱丽丝的身体,抚摸她的肌肤,被掠食者爱抚的诡异感觉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惊恐之余,爱丽丝没有忘记瓦吉娜的嘱托,她奋力挣扎着,双手胡乱拍打身上的菌丝,却因为整个身体被吊在空中无法使力。在无意义的抵抗中,爱丽丝不断吸入带有甜味的空气,再化作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吐出体外。

  

  蘑菇们似乎决定结束无谓的玩闹了。

  

  粗壮的菌丝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抵上了她的私密花园,没等爱丽丝作出反应,便不管不顾地侵入了她的体内。撕裂的疼痛让爱丽丝几乎晕厥,这种疼痛并不直接由粗大但柔软的真菌触手引发——装有邀请函的封筒还塞在爱丽丝的小穴里。

  

  「啊啊!!快住手!进……进不去……信还在……里……咕啊啊啊!!」

  

  菌丝在爱丽丝体内不断进出、搅动,分泌出催情的汁液,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同时,蘑菇约等于不存在的智力,让它们只能感觉到爱丽丝的阴道内存在强烈的抵抗,却想不到硬插猛肏以外的解决方法。

  

  「咕!啊!好胀……要裂……!」

  

  粗大的蘑菇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进出着,坚硬的容器与柔嫩的内壁不断摩擦,爱丽丝无助地摇头,想把刮擦带来的痛感甩出体外。但越是疼痛,嫩肉就夹得越紧,与封筒摩擦越强、蘑菇遇到的阻力也就越大,蘑菇也就愈发用力,爱丽丝的痛感也就更强。

  

  在被兔子们强奸的时候,爱丽丝还能断断续续感受到飘渺的快感,那快感累积起来甚至能让她潮吹。但在被蘑菇强制折磨阴道时,她尝到的只有痛苦,可怜的爱丽丝,为了保护阴道爱液越流越多,哭喊声越来越让人心疼,眼泪也和落雨一样打湿了嫩白的胸脯。

  

  紧窄的阴道不断被挤开,在恐怖的扩张感中深入了宫颈,爱丽丝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的鼓起,当容器刮过花心时,爱丽丝全身都因剧痛而抽搐,而在这过程中又会产生更多的刮擦,如果声音有颜色,爱丽丝的哀嚎一定是痛苦的血色。

  

  想速战速决的蘑菇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吸入了如此多催情孢子,猎物的阴道都应该变成又湿又宽的水井才对,为什么会进不去?

  

  【进不去的话就不能种种子了】

  

  细小的菌丝攀上了爱丽丝的阴蒂,缠住已经勃起成阴茎模样的娇嫩豆肉,反复逗弄。

  

  【是男的刚刚是在肏屁股啊原来如此这样的话就应该是插进鸡巴了反正要在生殖腺里面种种子嘛】

  

  恍然大悟的蘑菇们,爬上爱丽丝小臂长阴蒂的尖端,对着上面狠狠插入——

  

  怎么可能会有入口,菌丝触手理所当然被弹开了。

  

  【抵抗好强不行必须肏进鸡巴里】

  

  抬起、蓄力、猛插!

  

  「啊咳……咳……」

  

  即便面对身体被伤害的剧痛,爱丽丝也只能发出喑哑的咳嗽声,她的嗓子在哀叫时受伤了。

  

  抬起、猛插!抬起、猛插!

  

  攻城锤一样机械式的动作,换来的是爱丽丝一声接一声的哀鸣,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既然这样只好一边插屁股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两个屁股洞】

  

  「住手……不要……」她无助地呜咽着,一根粗大的菌丝抵上了她的后庭,强硬地挤了进去。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填满的感觉让爱丽丝几乎崩溃,灭顶的痛觉很快吞没了她的理智,只能随着菌丝的侵犯不断坠入绝望的深渊……

  

  【马眼好像不在鸡巴上在前面的屁股洞里好奇怪这是什么动物】

  

  爱丽丝的尿道。

  

  可以说,那是她自己都没有刻意触碰过的地方,现在,粗大的菌丝正抵在那里,坚定地向更深处探入。随着一记用力的顶弄,菌丝挤开了那道窄小的缝隙,长驱直入地侵犯到了爱丽丝的尿道深处。

  

  「啊啊啊,呜啊啊……」爱丽丝已经无法使用人类的语言。在催情孢子的作用下,尿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太过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菌丝上每一条褶皱。它在她的尿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尖叫连连。

  

  「咕……」

  

  味道恶心、满是粘液的触手捅进了爱丽丝的嘴巴,直从食道伸进她的喉咙,要在肠道里和肛门方面的伙伴会师。

  

  爱丽丝像是一颗被穿起来的悠悠球,肚子随着触手的动作不断鼓动,整个身体都在肏干之中上摇下摆。

  

  「噗!」

  

  孢子汁爆了出来,从口、从肛门、从小穴、从尿道,在把爱丽丝像气球一样吹起后,先于她被撑到极限的肚子爆了出来。

  

  封筒把爱丽丝完全没有成熟的子宫当成了邮箱,强行捅了进去,在爱丽丝被撑得浑圆的肚皮上仍旧显出一道印记。

  

  爱丽丝的理智绷断了,在暴风一样的痛苦中,她打算放弃自我。

  

  向父母、罗琳娜和伊蒂丝道歉,然后就这样放弃……

  

  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缠绕着她的菌丝应声而断,爱丽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在意识的尽头,爱丽丝看见一具赤裸的身躯,锋利的园艺剪横在无数的真菌触手前。

  

  ……

  

  再度睁眼时,爱丽丝正躺在一张温软的床铺中,头顶的天花板很陌生,体内的闷痛也让她知道,自己依旧被困在随时会被强暴侵犯的噩梦世界中。

  

  人偶一样精致的面容,很快就皱到了一起,小小的琼鼻抽动着、嘴唇被洁白的牙齿咬得泛白,泪水无声地决堤。爱丽丝真的好痛好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你啊,你啊。」

  

  一个中性的声音。

  

  爱丽丝没有回应,她已经感觉不到害怕、也没了躲避的欲望。

  

  「你啊,我在和你说话呢。」

  

  「走开。」

  

  爱丽丝像要把自己关在纸盒里的小猫,拉起散发着清香的棉被,盖过自己的头顶。

  

  果然,就像随时方便供人享用一样,爱丽丝的可人的胴体此时不着片缕。

  

  「如果你没什么特别的去向,走哪条路就无所谓了。」

  

  两腿间有什么东西立在那里,一颗圆球从左边露出身形,这么对爱丽丝说。

  

  「但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因为你在这里已经太久了。」

  

  另一颗圆球则从右边滑了出来,对爱丽丝提出建议。

  

  「你……你是什么东西?!」

  

  爱丽丝的玉茎弹了弹,慢腾腾地说:「我?我就是我吧。」

  

  可怜的女孩,就这样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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