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Who Stole the Tarts?(谁动了妓女?)

  当她们到达时,白女王和法官都已坐在席上,还有一大群卫兵围着他们,恐怕有一整套纸牌。一起打槌球的大棒J站在前面,用链条锁着,两边各有一位看守。法官旁边站着白兔,一手撸着鸡巴,一手拿着一卷羊皮纸。法庭正中有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位裸女,鼓涨着肚子不断从下体喷精。

  

  一时之间,都没法判断这个女人到底是受害者还是罪犯。

  

  旁边的是陪审团,席间一共十二人,有的是兽类,有的是鸟类,爱丽丝对他们都没有印象,台上的不论男女,都撸着自己的鸡巴,用手指蘸着考珀汁在羊皮纸上刷刷地写着什么。

  

  「他们在写什么?」爱丽丝问。

  

  「他们在写姓名,怕在审判前忘掉。」格里芬回答。

  

  「这种人也能当陪审员?」

  

  「法庭肃静!」法官喊。

  

  很难说是不是为了在法庭上公然撸射才写字,陪审员们争抢着在纸上写「法庭肃静」,甚至还有匹戴眼镜的马问肃字怎么写。不快点落笔的话,他马屌的臭液就要滴到前排的头上了。

  

  「传令官,宣读起诉书。」法官命令道。

  

  那是一位穿着得体的老龟,头上戴着假发,光溜溜的龟头要靠发网把假发固定住,应该不会舒服。

  

  白兔在鸡巴上撸了三下,然后展开羊皮纸,宣读如下:

  

  「白女王的私人女奴,

  

  夏日的白天竟发生这种事:

  

  大棒J偷肏了妓女,

  

  前后双穴吃干抹净!」

  

  明明在兔子洞里还是个只会操逼、人话都说不清的流氓畜生,进到法庭里居然也有了副文化人的样子。

  

  「请考虑你们的评审意见。」法官对陪审团说。

  

  「不行,还不行!」白兔打断说,「还没有传唤证人!」

  

  于是,法官说:「传第一个证人。」

  

  白兔煞有其事地在鸡巴上撸了三下,喊道:「传第一位证人!」

  

  第一位证人是疯帽匠,睡鼠和三月兔手牵着手进来,他进来时,衣冠齐整,两位女伴也像蝴蝶一样绕着他翩翩飞舞。

  

  「陛下,我射过18次了,刚射完精就被传来。」他向白女王报告。

  

  「你应该射完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射的?」法官问。

  

  疯帽子看了看睡鼠和三月兔,「我想是三个钟头之前。」

  

  「是四个钟头。」三月兔说。

  

  「五个钟头。」睡鼠补充。

  

  「记下来,全部加总,算出射一次要多少时间。」法官对陪审团说,席间很快又传来撸鸡巴和写字的声音。

  

  「你如何能射十八次?」法官问。

  

  「当然是因为女王的命令。」疯帽子答。

  

  「你敢讽刺女王!」法官叫了起来,陪审团立即记下,作为事实备忘录。

  

  「我是被罚的,一天必须射满18次,我只是在接受处分。」疯帽子解释道。

  

  「你是怎么射精的?通过强奸别人的女人获取性快感吗?拿出证据来!」法官吹起胡子,「并且不得紧张,否则,就把你拿到场上阉割。」

  

  没有生殖器,疯帽子就没法射精,射不满十八次,他就会被明天抛弃。消失于时间之中,比死亡更加恐怖。即便是因为想草茶思维混乱的疯帽子,也紧张得两脚一交一替着站,不自在地看着白女王。

  

  就在这时,睡鼠睁开倦意朦朦的双眼,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吃了一口,三月兔也弯下身去松他的裤腰,深深的乳沟直接从嫩粉色的抹胸式紧身衣里炸了出来。

  

  疯帽子原本又粗又大的鸡巴,现在已经几乎看不到了。但两位女伴丝毫也不嫌弃,紧紧地用肉体侍奉疯帽子,贴近到让他闻到自己的体香。

  

  娇小的睡鼠剥下自己的洛丽塔,引导着疯帽子揉捏自己挺翘的小乳鸽,毫不介意在人前暴露玲珑有致的裸体。三月兔更是不遑多让,直接把丰硕的奶子当作面包,夹起疯帽子的小香肠,高高撅起的臀部含住了丁字裤的细绳,丁字裤前面一小块薄薄的布料也已遮不住她湿润的神秘花园。

  

  睡鼠的灰色大耳朵晃来晃去,三月兔的圆圆小尾巴一抖一抖。

  

  就在这时候,爱丽丝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迷惑了好一会,然后才慢慢搞清楚,她勃起了。湿漉漉、亮晶晶的龟菇顶开衬衫冒出来,小臂粗细的巨物足以让陪审团除了马男以外的人相形见绌。

  

  她想走出法庭,鸡巴却顶上睡鼠摇晃的小屁股。

  

  「你这荡妇!抢我的男人还不够,现在还要强奸我吗!」

  

  睡鼠毫不遮掩地投来敌意的目光,双马尾几乎要和圆圆耳朵上的绒毛一起竖起。

  

  「我做不了主呀,它还在长呢……」

  

  爱丽丝感到痛苦,她不想和这个国度的强奸犯一样,但阴茎却违反她的意愿胀大。

  

  「那不就是想要强奸我吗!」

  

  「让我出去,或者穿好你的衣服。」

  

  「才不要,我要保护我的男友,让他在法庭上射精、证明他的清白!」

  

  在爱丽丝和睡鼠说话的时候,女王的眼睛始终盯着帽匠。当睡鼠和三月兔、樱桃小口和魅人红唇一左一右亲吻他在乳球上弹跳的龟头时,白女王命令官员从妓女的体内采取精液。

  

  浅棕色的及腰长发,与粉白色的双马尾一起,编织在疯帽子萎靡得像小肉虫的男根上,睡鼠和三月兔的唾液将它们完全润湿,简直像是给鸡巴穿了一件奢侈的丝绸泳衣。

  

  「拿出证据来,不然就阉割,不管你紧张不紧张!」法官愤怒地催促。

  

  大小美人闻言,加快了嘴上的侍奉,来回吞吐几次后,短小柔软的鸡巴依旧只能在舌面上打滚。睡鼠推开三月兔,直接一口吸住疯帽子的小鸡鸡,全力吮吸——

  

  疯帽子像任何一个长期被药物侵蚀的病人一样,露出无力的表情。

  

  「我是个可怜人,法官,我刚刚才射完精,没有超过一星期……再说我的精液怎么变得这么淡呢……」

  

  睡鼠张开小嘴,顺着她的舌头流出胶水一样透明的体液。帽匠眼中曾经闪烁过的光芒已经没有了,他就像一只倒空了的茶壶,善意、热情与知惠统统分与了他人,只剩一具爬满了茶山的灰白躯壳。

  

  官员拿采取的精液跟睡鼠舌头上的比对,摇了摇头。

  

  「你是个可怜的狡辩者,虽然白婊子体内的精液不是你的,但那也是因为你没有能力射出这样的浓精,这只能是你自己的问题,跟女王没有丝毫关系!你只是个性无能的可怜虫,确实没有能力强奸女王的奴隶。」法官宣判。

  

  尽管之前被疯帽子连续侵犯、睡鼠对自己的态度也非常恶劣,但爱丽丝已经没法再憎恨这个男人。她依旧厌恶这个自我中心的疯子,但也不会乐于看到他遭受不公的对待。

  

  但是,在她发话质问为什么证人会受到审判之前,白女王开口了——

  

  「那么这就是今天的第19次射精了,你是怎么射出来的?」

  

  疯帽子好像已经彻底燃尽,灰翳从他的眼睛扩散到他的面部、最后蔓延他全身的皮肤。枯枝一样的手指动了动,他倒在了三月兔和睡鼠美好肉体的怀抱里。

  

  「想草茶,我们每天都喝饼干泡的想草茶,所以可以连续性爱!」

  

  在卫兵围拢上来之前,睡鼠大声辩解。

  

  「谁能作证?」法官拱了拱光秃秃的眉头。

  

  「公爵家的厨子。」

  

  「传下一个证人。」法官下令,「你们可以退下了。」

  

  「传下一位证人,公爵家的厨子!」白兔照例撸三下鸡巴,传唤道。

  

  三月兔和睡鼠拖着疯帽子离开法庭,而白女王则小声示意身边的官员,立即将疯帽子在庭外阉割。遗憾的是,卫兵们火急火燎地冲出去时,失去意识的帽匠已经被伙伴们带着逃得没影了。

  

  下一个做证人是公爵夫人的厨师,赤身裸体的胖厨子,手里拿着饼干盒,诡异的粉色粉末从里面喷出来,一走进法庭,就让靠近他的人下体喷水。

  

  「提——供你的证据。」法官吩咐,面色怪异地两手伸到桌下。

  

  「我不能提——供。」厨师回答。

  

  法官对厨师蹙着不存在的眉,双臂交叉,作出深沉的样子,「饼干是用什么做的?」

  

  「大部分是白兔的崽子。」厨师说。

  

  「你是说白兔的崽子,你们未经允许缩减了我国的人口?」

  

  「不,我们只是取用了幼崽的子宫、公爵夫人射在小兔鸡巴套的精液也是原料的一部分。我们的本意不是伤害幼崽或者精子,而是借助他们的帮助制作增加国民性爱幸福感的食物。再说,那些幼崽都不是纯种的兔子,白兔自己也用不上。」

  

  「嗯……谁能作证?」法官对他象征公正的眉头情有独钟,总要时不时挤一挤,以免它们偏向某一边。

  

  经历了这些混乱,爱丽丝反倒想看看这些衣冠楚楚的贵人会把闹剧进行到哪个地步。她坐上陪审席,看见白兔沾满精液的手倒弄着羊皮纸卷,更觉得法庭简直无理取闹,不知是否真犯过罪的大棒J被拴缚在一旁,反倒是证人要搜集证据、自证清白,甚至都不一定与案件有关。从陪审团到法官,所做的事不过就是一面观赏公开性交一面撸管。

  

  就在这时,白兔刺耳的嗓音尖叫起来——

  

  「爱丽丝!」

  

  爱丽丝一个激灵,急促地站起身来,竟弄得大屌掀动了陪审席,把一位陪审员翻倒到下面人的头上。

  

  她还没来得及产生歉意,法官就开口问道:

  

  「你对这个案子知道些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爱丽丝回答,「连案发时间也不知道。」

  

  「从精液的结块程度看,大致是槌球比赛时的事,射精者大概率是男性,也有可能是女性。」官员抬了抬眼镜,言之凿凿。

  

  「什么?」

  

  「我说了『也有可能是女性』!」官员有点生气。

  

  「大棒J和我们一起在打槌球啊!他怎么可能……有时间去侵犯别人。」爱丽丝说到一半,有些不确信地慢下语速,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的逻辑没有问题,是法庭太蠢了。

  

  「谁能作证?」法官又开始挤眉毛,这大概是他今天第二十次做出这个动作。

  

  「白女王。」

  

  法庭的视线通通集中在王座之上。

  

  白皙如雪的女孩,用失焦的大眼睛扫视着整个法庭,玫瑰花瓣一样的粉唇动了动——

  

  「大棒J和我们在一起打槌球。」

  

  法庭上传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那……那大棒J不是犯人吗,陛下起诉他是否……」

  

  「肃静!」

  

  法官高喊勒令,而公马陪审员又一次问起邻座肃字怎么写。

  

  老乌龟抬了抬眉毛,「陛下能够证明大棒J参加了槌球比赛,但没有承认他没有时间强奸白婊子!要知道,大棒J有鸡巴,有鸡巴就能强奸!」

  

  法庭上传来恍然大悟的声音。

  

  「蠢货!」

  

  爱丽丝忍无可忍,如果大棒J真是罪犯,她倒也无心干涉。

  

  全场寂静之中,公马陪审员问邻座蠢字怎么写。

  

  「肃静!」

  

  法官站起身子,他的下体赫然一丝不挂地展露在外面,可惜他的龟头实在太小,比他不存在的眉毛的毛囊还要细,以至于肉眼根本无法观测。这也许就是他老爱用眉头彰显威严的原因。

  

  「受害者是谁?!」

  

  「当然是女王陛下。」

  

  「是现在躺在那里的姐姐!」

  

  爱丽丝的宣称令法庭惊呼一片。

  

  「你们可以偷懒不做调查,但你们同样无权草草判决!不是犯人的被你们逼着自证清白、真正的犯人却可以逍遥法外!」爱丽丝愤怒地斥责这些无能的庭员。

  

  「谁是真正的犯人?」公马问。

  

  「总不能是大棒10吧。」一张扑克笑道。

  

  园丁恋人的脸色一下变了,她们在角落里互相牵手,紧紧攥着彼此。

  

  大棒10,带头主持轮奸瓦吉娜和格里芬的罪魁祸首。

  

  「大棒10,调查过吗?」爱丽丝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平静。

  

  「大棒10已经被判处宫刑,明早执行!」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刚!」

  

  「他在哪?」

  

  「他已经被判处宫刑!被阉割的人是不可能强奸他人的!」

  

  「……」爱丽丝无声地笑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出来。

  

  「好了,又有新的证据!」白兔跳起来,「我刚刚拾到一张纸。」

  

  「写了什么?」法官问。

  

  「我还没打开来呢,但是看起来是一封信,是那个罪犯写给什么人的。」

  

  这时,大棒J终于开口了,他看向白女王:「陛下,这不是我写的。」

  

  「上面没有你的名字?」法官问。

  

  「没有。」

  

  「那情节更加恶劣,你太过狡猾,居然不肯诚实地签上名字。」

  

  法官的话引起一片喝彩。

  

  「你们甚至都不知道上面的内容!」爱丽丝喊道。

  

  「也是,快读一读!」法官下令。

  

  在家人话都不会说的白兔清了清嗓子,优雅地吟诵起纸上的内容——

  

  她们说你曾去过他那里,

  

  并向他提了我的名:

  

  他给了我良好赞誉,

  

  只说我不会游泳。

  

  你回话说我没发货

  

  (我们知道这是真的):

  

  如果你再纠缠下去,

  

  我将会怎么样?

  

  我给了他一个,他们给了他两个,

  

  你给了我们三个或更多;

  

  虽然原先是你的,

  

  它们却都从你那里传到我这里。

  

  我原以为在我发财之前,

  

  你就是横亘在

  

  他、我们和它之间的障碍。

  

  别让他知道我最喜欢它们,

  

  因为这永远要作为

  

  只有你我二人间才知道的秘密。

  

  「嗯……这真是最重要的证据了。」法官拱着眉毛,从白兔手中拿过诗歌,「『只说我不会游泳』就是你不会游泳,你会吗?」

  

  大棒J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像会水的吗?」

  

  「那就是了。」法官点头,继续看下去。

  

  「不会游泳的一定是扑克吗?咸鱼同样不会游泳!」爱丽丝争辩,「而且,这里面说的是『你给了我们三个或更多』,更多的也是我给『他』、『他』给他们,全文也没有任何和性爱有关的内容……」

  

  「当然不会有!这是强奸,不是性爱。」法官露出辩论中获胜般的得意表情,「而且诗的末尾,罪犯还威胁不能把这事告诉别人,实在恶劣,不能姑息!」

  

  法官义正言辞的声明引起一片掌声。

  

  「不、不对,这些根本没有关系!这明显是两个人之间的交易,写信的在嘲讽被骗的。」

  

  「没错,是『性交』易,但只要不给钱,就不算买卖女王的财产。或者口头承诺可以给钱,但实际不给,我们也会认定这不涉及交易。当然,就算不涉及金钱,对女王的泄欲肉便器下手,就是强奸了!高贵的陛下可不能和别人的脏鸡巴共用一个肉洞。」法官威风凛凛地吹着胡须。

  

  「住嘴!」

  

  爱丽丝出离地愤怒了。

  

  「肃静!」

  

  「我偏不!」爱丽丝毫不示弱地回答,她的阳物随着体内的怒气勃起,与她的心脏一同跳动。那种割裂、分离的倒错异物感没有了,就算鸡鸡变得如此巨大,它依旧是自己的鸡鸡,依旧是保护、陪伴自己的蘑菇先生,和最开始没有任何区别。自己和鸡鸡是一体的。同仇敌忾、共克时艰。

  

  「切了她的屌。」

  

  白女王下令,而那一整副扑克也活动起来,举着胯间的鸡巴缓缓向爱丽丝逼近。

  

  爱丽丝深吸一口气,笑了出来,这次,她笑得很大声,而且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

  

  「你们不过是一副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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