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在这以太战线场地休息打烊的时段，既然我跟佩拉不是专为了以太灵决斗而来，当然也不会是为了对她口爆而来。

我们今天真正的目标，是在比赛场地外，纵横交错的阴暗工厂区域。

这整片地区的名称：旧武器试验场。即使裹上了竞技娱乐的外皮，也不能遗忘其数百年前的姿态，以及所代表的本质。

星际和平公司负责此地事务的总监，托帕，在战略投资部着名的「石心十人」中，已经算是最可信赖也最好相处的之一，而公司本身从星际角度来看也绝非恶党，甚至可以说是秩序势力的中流砥柱……

但，公司的黑暗与其光辉同样慑人，而贝洛伯格没有可以轻忽大意的本钱。

旧武器试验场更深之处，尚未重新探明的无数厂房管道，公司有没有偷偷做些什么，或者退几步说，有没有流浪者或裂界怪物盘据，都是需要持续关注的。

「刚了解星际和平公司时，我还以为，我们星球上落后几百近千年的科技，对他们而言一定老旧得不值一提……没想到，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阴暗的金属回廊中，浮游炮架散发着冷光，佩拉双手捧着操控仪表盘，扫描着周边，边走边与我谈话。

银河球棒在手上翻转，划出点点星光，我一边对周遭保持着警惕，一边回应着。

「是啊。虽然这方面我也懂得不多，但据我所知，真正能代表银河文明尺度的科技，几乎都是天才俱乐部的手笔，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让我在其他星区都能跟你和玲可无延迟通话的超距遥感，以及，联觉信标……」

听我这么说，佩拉伸手按着自己颈侧，也同意地点了点头。

跟星际交流断绝数百年的这颗星球，别说跟外星人，就连跟同星球的不同国家，甚至是同国家内不同方言沟通的需求都没有了，却也依然维持着让联觉信标伴随一般免疫药剂而接种的惯例。正因此，我们列车组刚抵达这个星球时才可完全不受语言所困。

虽然联觉信标的推广并非天才俱乐部所为，但也毫无疑问是起始关键。

「……又或者，就是像我们列车组正在重新铺设的星轨之类，本质上属于星神伟力的东西。这些，就属于带动整个星际社会往更高台阶踏上的一步。至于其他科技……不论是听起来很猛的歼星舰也好，还是各种非智械的机器人也好，或各种常规单兵武器，甚至是我们在用的手机……这么多个琥珀纪以来，似乎也就来来去去一再复古或再发明而已。」

「这样啊……」

佩拉感慨一声，然后笑着看过来。

「话说，我不只一次这么想了。你一个整天不是拿根球乱挥就是找垃圾桶乱扒的银河流氓，很多时候意外地知识渊博嘛。」

「那你当初又是怎么敢找这样一个流氓帮忙经营博物馆的啊。哈哈。说知识渊博嘛，等哪天我不小心对智识命途有了什么感悟再说吧，现在我只是没事爱看闲书而已，有时候丹恒也会挑些他觉得重要的知识给我恶补……一下！还没完，后面！」

谈话中断之刻，蝙蝠般的小型裂界怪物在我的球棒下粉碎，我反手举棒比往一个方向，佩拉的悬浮炮架已经包围而去。

「收网标记，激活！」

寒冻光线环绕而轰击，数只裂界怪物在冰冽冲击中动弹不得，隐含的虚无之力更让它们身上甲壳变得薄脆，我的银河球棒在下一刻挥过，将裂界怪物们一举打成了满地碎屑。

这就是我跟着佩拉一起来的原因。

虽然我们一个照面就处理掉了，但若是一般银鬃铁卫，就必须要一整个巡逻小队的编制才能确保安稳无损地解决。

「星核力量浸染得太深，裂界怪物恐怕还会伴随贝洛伯格很长一段时间。」

我叹了口气，用脚拨了拨正在消散的碎块。

佩拉也幽幽而语。

「是的，所以……哪怕可能包含谋算，我们也仍然必须借助于公司。」

「嗯，当初你也是这么主张的。」

「不一样啊。那时我又不知道大守护者她搜寻造物引擎的进展，也不知道姬子姐姐提供的，关于公司扶助计划成功率的消息嘛。」

星际和平公司重临这颗星球时，对于是否接受公司契约的问题，我帮布洛妮娅收集各方人士看法，其中佩拉表达了倾向公司的意见。

离开先前战斗地点后，佩拉顺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开口。

「不过……也还好不是我来决定，毕竟，像是造物引擎与自律机兵产线，我恐怕无法正确判断这些材料对于公司的交涉价值，若只看姬子姐姐那份资料的话，我应该也还是会倾向于接受公司的契约吧。」

佩拉声音渐轻，似乎有些自责。

我摇了摇头。

「即使不考虑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也不会说你当初的观点就是错的，贝洛伯格就是走在这么一条进退两难的路上。甚至，哪怕是现在，也还没人能给布洛妮娅的抉择做定论，无论是正确还是错误……」

「嗯，是的。你也知道我最近比较常接受大守护者的直接指挥吧？所以我也稍微看得出来，她真的扛着很大的压力，整个星球的命运都可能因她的一个决定而骤变。即使当今军民一心忠诚于她，但她就算不至于真正崩溃，也很难说长久下来精神上会怎么样，幸好还有希儿小姐的亲密支持……」

「哦哼，看来她们发展得不错。」

「呵呵，有几次我晚上留守克里珀堡，还是我开窗户让希儿小姐爬进来的呢。」

身为情报官，佩拉不会只因为谈话对象是我就拿上司的私事乱嚼舌根。

佩拉之所以自然地说出来，主要还是因为我跟布洛妮娅与希儿的交情也都不错，早就清楚她们俩之间不太单纯的往来，同样协助过布洛妮娅与希儿相关的一些事情。

「这么说起来……当初打理博物馆而查阅各种资料时，我就在想了……你们历代大守护者，明明也没有关于婚姻方面的限制，却大多是单身到最后，其中更有不少位的绯闻消息，是跟同性的……」

「咳嗯，野史归野史，虽然那些故事不乏凄美动人处，但我还是不好议论先君。」

「也对，是我失敬了。」

听佩拉清了清喉咙，我立刻举手表示投降，但继续以很刻意的目光与笑容盯着她。

佩拉很快就被我盯得不自在。

「干嘛啦……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刻意想效法谁才会喜欢玲宝的。」

「当然。就只是一点自然的联想而已，嗯，说到这个，你们最近发展得怎么样了？」

佩拉「噗哧」一笑，斜眼看来。

「很怪耶，你这样问……」

她的反应是当然的。

身为男人，对已经跟我确立男女关系的女友，问她跟我另一个同样男女关系的女友之间，在女女交往的层面上发展得如何……

怪是确实怪。

但我这样问了，自然有原因。

佩拉轻叹一口气。

「边走边谈这个也不太好，等到了观察站之后再说吧。」

……

设置在旧武器试验场深处的观察站，是由废弃厂房地下室改造而成的安全屋，隐蔽而坚固，这里设置了公司提供的、不透过公司而借由列车组向星际订购的、以及贝洛伯格自家数百年来独自技术的，各种各样监测仪器，用以收集地质状况与裂界活动等多项数据。

同时，也备有干粮、清水、急救用品，以及床铺等等，可以让巡逻队伍或探索队伍休息的空间与资源。

虽然是大多时间空无一人的自律运作，而且是地下室，但对于发展了数百年地下生活的贝洛伯格而言，解决通风问题不算太难。我跟佩拉抵达观察站没多久，室内沉闷的空气就已经流转起来，即使不能跟理想居住环境相比，以当下条件而言倒也算得上舒适。

到这里就没我的事了，从内往外锁好观察站的门之后，我就坐在休息区的床上，刷着即使在这种地方依然讯号畅通的手机。而佩拉先花了一段时间，专心处理从各个仪器上回收数据与检查的工作，这样，我们这一趟行动的主要目标就完成了。

「呼……」

佩拉整理好资料，长吐一口气，撩了撩头发，从主厅往我所在的休息区走来。可能是因为完成工作而放松了些，她看起来有些慵懒，头上软帽也已经在刚进房间时就摘下了。

我刚将手机往旁放下，佩拉就推着我肩膀，整个人重量压来，我任其施力，让她以趴姿跟仰躺的我一起倒在床铺上。然后佩拉再压着我的手滚转一小圈，枕着手臂依偎于我。

我注意到，她在我身上翻蹭时特别避免了脸部的碰撞，也就是，特意保留了脸上的眼镜而与我贴靠。

「也不用特别戴着。我刚说了啊，戴不戴各有魅力，都好看的。」

「我通常也不会戴着眼镜跟你搂搂抱抱嘛，今天就当眼镜日咯。」

佩拉笑嘻嘻地说着，我实在被这样的她给可爱得受不了，身心涌起全力抱紧她的冲动，在实行之前稍作了几分克制，变成以适中的力道将她搂近。稍微调整彼此头部角度确保不会撞到眼镜之后，我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呼嗯……嗯姆……」

佩拉柔顺地配合着，小舌迎向我探入的舌头，湿润的吸吮声流转在彼此口腔之间。不过，以深吻而言这次我们吻得没那么深，点到即止，舌肉短暂地互相吸缠几次便又分开来。

佩拉从我手臂上离开，坐直起上半身，再一手撑床而身子斜倚，仰头看着什么都没有的金属材质天花板。

之前暂时中断、抵达观察站后也默契地先工作而尚未接续的话题，现在要继续聊了。

「我当初的『告白』，大概，没有很好地传达给玲宝吧。」

「唔嗯……」

我也在佩拉旁边坐起身，沉吟着。

定下我们三人关系的那一夜，不只是我的两位小女友让我享受到左拥右抱的幸福，同时也让佩拉认清了她对玲可的真正想法，同样对玲可表达了情感。

以佩拉自己曾对我讲的说法：她跟我一样，都想脚踏两条船。

那一夜，佩拉与玲可之间的亲热缠绵，也是十足十超出朋友范畴的程度了，我理所当然认为佩拉的示爱也已经确实传达给玲可，那一晚所成立的，是三条双箭头的三角关系。

但在那之后，我渐渐发现似乎有些不同。

「所以……在玲可看来，她可能认为，你们俩的关系还是跟以前没变？」

「也不至于没变，以前我们是好朋友，现在则是有了同一个男人，这肯定会不一样的。所以我知道，玲宝她也很小心地想维护我们的三人关系……只不过，就，嗯……抱歉，其实我自己都不太……」

佩拉百般纠结，似乎不太拿得定该怎么形容，最后干脆抛给我。

「对了，既然你刚才都这样问我了，你应该也懂我想讲什么吧？」

虽然有点哭笑不得，但我确实心里有数。

之前的雪原探索期间，玲可曾向我倾吐过，关于她近来跟佩拉相处时产生的少许困惑。结合我自己的观察，加上刚才直接从佩拉口中听到的话语，我就大致明白了。

「唔嗯，我猜大概是……玲可会考虑你们俩馋我身子、以及我馋你们俩身子的事情，但她既不特别馋你身子，也并没觉得你在馋她身子。是这样的意思吧？」

「唔……别一直馋身子馋身子的啊！我都好像快听不懂这个词了。讲得好像我和玲宝都跟你一样是个大色狼似的。」

佩拉笑骂着推了我一下，然后两肘抵在她两条黑丝大腿上，掌托着下巴，轻叹一口气。

「不过，你确实都明白的呢，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吧……想想也是啦……毕竟，当初我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声喜欢，又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就以为玲宝听进去且也积极给我回应了……回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那只像是意乱情迷时的胡言乱语而已，也难怪玲宝没听进心里去吧。」

「这样啊……但话说回来，玲可对于跟你亲热好像也没半点抗拒，甚至该说还挺热情的吧？虽然我也忘记细节，不太确定最初你们俩是谁先开始，怎么就抱在一起的了……」

「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跟玲宝的初吻你都不要，反而怂恿我跟她先……嗯？」

佩拉维持两掌捧自己脸颊的姿态，小幅转头，先是从眼镜下斜瞟了我一眼，说着说着又眼珠转了圈，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了，你说过，你本来就稍微看出我对玲宝的感情了……所以你当时是故意的？反正你跟我以及你跟玲宝之间，已经成了，你就……顺便帮忙推一下我跟玲宝？」

「你记得好清楚啊。嗯……当时我整个人也是亢奋的，脑袋里肯定没想那么多。不过我之所以会把话说出口，并在你们真的要亲吻甚至更进一步时乐观其成，现在回想起来，应该也确实有你说的这部份原因。」

「嗯哼，反正你都不吃亏，是吧？」

佩拉揶揄地笑问，我只能搓了搓鼻子。

「咳嗯……那一天，我们前往营地的路上，我猜到你们想摊牌但还不清楚你们的决定时，心底还是很揣测不安的。当时我一方面烦恼着不得不做出选择时该怎么办，另一方面也想着，或许本来就不是我选谁的问题，而是我自己就不该出现在你们之间……」

这时，佩拉从弯腰撑肘的姿态直起上半身，再往我身侧斜倚贴靠，语声轻柔。

「嗯……我知道，这你当天也有说过……然后也说啦，没关系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是吗？原来我也讲过这些了啊……你真的记得比我清楚很多。」

这么一想，我在黑塔空间站的模拟宇宙内，选择重现佩拉作为战斗夥伴时，就注意到她跟记忆星神的祝福颇为适配。

目前我从佩拉身上主要感受到的，只有浅浅的虚无命途之力，但人们也本来就不受限于单一命途。虽然一般意义的记性好并不等于命途层面的「记忆」，但搞不好，她真有一点点成为忆者的素质也说不定？

嗯，找机会跟赖在我家列车上不走的那一位打听一下吧。即使佩拉不太可能转投流光忆庭，也或许能交易到一些有帮助的事物，让佩拉更好地保护自己……

「哼，肯定是因为你脑子管回忆的那块，都只用来装色色的事情。就像现在，嘴上讲着这些事情，脑袋里的画面则是……咦？」

贴在我身旁的佩拉，伸出手，很自信地往我裤档一按，然后惊讶地发现毫无动静。

「哈哈，那可真是冤枉了，刚才我脑袋里是分心了一下，想的是类似『去哪里、杀几只』之类跟战斗有关的事情啊。」

「啊？分心就算了，为什么会在聊这种话题时往那种方向分心啊？」

「因为男人脑子就是只有战啊，战！」

「哇啊！」

我虎吼一声，转身揽抱佩拉，佩拉猝不及防之后被我压回床上，然后我就埋首在她颈项与长发之间，猛吸着她的气味。

目前为止裤档里没硬度，仅仅只是因为稍早前用佩拉的小嘴发泄过，且聊天时比较慵懒些而已，我身心的火焰随时可以旺盛燃起。

「呼嘶呼嘶……这也是一种『战』！」

「战什么战啦！哎，别撞到我的眼镜。」

佩拉做了几次毫无效果的拍打推拒，没能把我推开，只好扭头避免眼镜磕碰，放任我在她的脖子与头发上肆虐。

用鼻尖在她下巴磨蹭了一番后，我双手撑起身子避免整个人压上佩拉，再继续开口。

「你跟玲可的事，我找个机会……」

「你什么都不用做。」

佩拉立刻以手指按住我的唇，挪动调整了躺姿以看着我的脸。

「可是……」

「不要，真的，不要。」

挂在她脸上的眼镜有一点点歪斜，但镜片下的目光无比认真。

「你想想，我特地跟玲宝再『告白』一次，其实跟我们三人现在的相处模式比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具体变化吧？我对现在的状况已经很满足了，今天也只是就跟你聊一聊而已，并不是想再多追求些什么。」

听他说完，我仍是摇头。

「从我的角度或许没什么变化，但佩拉，对你而言并非如此吧。至少我觉得……举个例子，如果今天你跟玲可已经是情侣，然后知道了我喜欢玲可，一样接受了我的加入，却没有意识到我也喜欢你……这么一来，三人一起时或我跟玲可两人待一起时都还好，但我跟你独处，我就会各种意义上地难受吧。」

佩拉顺着我的话语而设想着，她脸色几度古怪地变化。

「嗯……穹……老实说，我觉得你这例子不是很好。首先我很难想像怎么会变成那种关系，再来，就算以那种关系为前提，但……性别毕竟还是有差异的。」

「唔……你说得也有道理……」

「不如就……进一步假设我是男的！」

「啊？」

虽然被我压在身下而罩在我的阴影中，此时佩拉却是眼神有光，似乎被她自己的发想打开了某种开关，继续开着脑洞。

「你想嘛，这不就更对味了吗？假如我是男生的话……虽然说，这样更难想像我怎么能接受玲宝同时跟你在一起……但还是一样，先不管过程，反正前提就是三人一起了，然后你同时也喜欢我却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嗯嗯！这我就觉得可以有！」

「什么可以有啊，怎么变得好像在构思什么故事题材似的。」

我哭笑不得，但看佩拉情绪突然好了起来，我也乐得顺此话题，继续侃下去。

「这样的话，与其说你跟玲可已经是一对了我才加入，更合理的发展难道不该是：少年佩拉一直喜欢着少女玲可，却没有正视感情，直到来自天外的开拓者降临，一下子掳获了少女玲可的芳心，少年佩拉在阴暗角落看着开拓者跟少女玲可卿卿我我，少年佩拉终于正视了自己的情感，却只能暗自伤心……」

「哼，我要是有这玩意，肯定早就想着玲宝勃起好几次了！不会意识不到自己喜欢她。」

佩拉不甘示弱地往下一掏，一手抓在我的裤档上，我干脆把整个下半身沉更低让她抓得更手感更扎实。

「那你就不懂了，男人有时候是很笨的，上下的大小两个脑袋常常不能有效沟通，你要是成了男的，我看也是免不了变笨的。」

「所以这里面装的是让人变笨蛋的毒药？」

佩拉笑得既可爱又少许狰狞，在我裤档抓握的位置更往下了些，扣在睾丸袋之处。

「那要看喝了几次的你，有没有变笨了。」

「我觉得我闻到味道就已经笨了……啾。」

我低头吻上佩拉的唇，感受着她的唇舌回应，也同时感受到她在我下体抓握的力道，肉棒已经有了硬度而使裤档绷起，令她不能再很好地抓握我的胯下。

吻过一阵，我继续说着。

「对了，重点不是我也喜欢少年佩拉吗？但仔细想想，现实的你喜欢玲可，跟假设我喜欢男生版的你，好像仍不一样嘛？」

「哪不一样了？男生之间也是……有的吧？我能喜欢女孩子，你就不能喜欢男孩子？啊，我是说假设，假设而已！可别真的有了我跟玲宝还跑去喜欢别人。男女都不行。」

「那当然。不过我得提醒一下，男女恐怕不够定义星际社会的交往可能性啊……而关于刚才的假设嘛，嗯，如果佩拉男士跟佩拉女士一样可爱，我或许也真的可以？」

说着，就像一直抓着我下面的佩拉一样，我也在调整手臂支撑施力之后，用一只手往下伸，探到佩拉裙底，手掌插入大腿之间，感受着丝袜腿肉的紧实贴夹，掌边轻抵她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

「哎呀，可惜了，好像是没带把的啊，那我就不能尝尝看小男孩佩拉的滋味了。」

佩拉双腿夹紧，制止了我手继续做其他可能的举动，但也没有要我把手拿开。

并且，她手在我裤档上稍微多施了点力。

「要是我有这东西，然后我们又依然互相喜欢的话，谁尝谁的滋味还不好说呢。或者，连玲宝也变男的，又或者，干脆你变女的……嗯嗯这不错哦，你变女生应该很上相，要不我现在就把这东西拔下来吧。」

「拔下来可是你跟玲可的损失啊。」

越发坚挺但也脆弱的小兄弟，正隔着裤档布料被有点危险的力道揉捏。我不但放任，还有意地将下体重量往佩拉手上顶了顶，同时我手掌在丝袜大腿的包夹中强行翻转，从掌侧变成以指腹与掌心，按在佩拉双腿间，摩娑着温暖的裤袜与贴身布料。

佩拉眯起了眼，仰颈嘤咛，我一看她小嘴张开就立刻低下头去，吸吮她的舌头。

「嗯哼……姆啾……」

彼此持续着头部的深吻与下身的抚摸，舌头互相交缠之时，我在她裤袜内裤上与她在我裤档上的按压也未曾停过。虽然都不是特别好施力的姿态，动作都不大，但也有效地让我们的身体更加进入状况。

一小段时间后，我们的唇牵着涎丝分离，佩拉也收回她伸往我裤档的手，将脸上已经歪斜的眼镜稍微拨正回来。

「我们刚才说到哪……总之，虽然话题好像有点跑远了……我还是希望你别跟玲宝说什么，至少暂时还不要，好吗？」

「嗯……好吧。正如你刚才说的，这不是什么不说开就会严重影响相处的事情，我尊重你的意见……不过，我之所以会问，也是因为玲可已经对你的某些小情绪有一点点困惑。所以我的打算是，不特别提起，但如果时机或话题方向正好合适，我也就帮你说了……也就是我会先做点判断，这样可以吗？」

「这……」

佩拉两手收在身前，缩着肩。她很少摆出这种表露不安的姿态，这也表示她有多重视以及多担心这些事情。

若从旁来看，搭配我压在她身上且手还在她双腿间的这种画面，可能更像我正在胁迫性侵一个可怜的少女。当然，我手只是没抽走而已，此时并没有继续发力。

佩拉视线偏开一阵子后，再笔直看向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相信你，反正我一半的幸福已经交给你了，另一半的幸福让你帮点忙，也没有什么关系……」

「收到，我会好好斟酌时机的。不过说真的，就算你现在或任何时候对玲可把话说清楚，她也不存在拒绝你的可能性，反正我看她抱你吻你时也是很热情的。」

「不一样嘛，三个人一起，跟只有我和玲宝两人的时候……」

佩拉说到这，两手揽上我的脖子，往我吻了上来，看来是话题暂告一个段落的意思。

我也差不多是这个想法，裤档里刚才就被佩拉摸得硬度十足。而我伸往她裙下的那只手，虽然还没到隔着内裤与裤袜都显得湿透的地步，但也确实较为湿热。再看她身体的细碎躁动与脸上酡红，显然是做好准备了。

不过，在我抽出手，准备做下一步举动时，佩拉停止接吻而开口了。

「我们……别在这做，其他房间有椅子，去那边继续吧。」

「是无妨，但我可以问原因吗？」

「因为，这边也可能会充当救护站，这些床铺除了一般休息以外，也可能安置受到裂界怪物或失控机兵攻击负伤的银鬃铁卫……一想到士兵们受伤流血的样子，在这些床铺上……我就觉得，好像不太应该……」

佩拉还没说完时，我就已经将手从她大腿间抽出，再将她整个人从床铺上横抱而起。

「如您所愿。」

「我可以自己走……哎，随便吧……抱歉哦，穹，打断你的情绪了，这说起来只是我心情的问题……我是个挺难搞的女人对吧？」

「正相反，这让我更兴奋了。」

「啊？」

佩拉正愧疚地低头，又惊讶地看着我。

我挑眉一笑。

「还记得稍早我说你戴或不戴眼镜时我的心态差别吗？而眼镜其实也只是次要，你刚才这番话更让我意识到……啊，多么认真而严肃的银鬃铁卫情报官，这么正经的女孩子，我更得使出浑身解数好好疼爱才行啊。」

「噗哧，已经没在假设『设定』了，你怎么还讲得装模作样的。」

「那可能是跟纯美骑士混久了的后遗症，而且我还太流于表面，要是我有那位老兄的一半会讲话，包准夸得你连吐嘈都没力气。」

「那到底是很会还是很不会说话啊……」

我抱着佩拉大步踏出。观察站内各个房间都没有完全区隔开，从床铺休息区就能直接看到大多仪器与一张会议桌所在的主厅，佩拉想去的则是另一片隔板后方的杂物间。

这时，我看向会议桌。之前刚抵达时，佩拉也在这桌面上铺开了各种笔记与资料夹，但她搞定工作后就又收拾得很干净了。

以佩拉娇小的身子，完全可以躺在桌上。

于是我心底一动，改变脚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