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房门刚关上,艾丽斯小姐完全从办公室内消失的那一刻……
我,射精了。
「唔!呼呃啊……」
下腹深处的酸涨压力早已濒临爆炸,完全勃起的阴茎更是硬如铁柱。办公室门阖上的声响几乎成为了扳机,扣下了精液奔腾宣泄的开关,我被苦尽甘来的一波波快感冲击着,臀腰腿等肌肉都小幅扭颤。
为了预防艾丽斯小姐临时又想起了什么事而返回,或其他任何人突然闯进来之类的状况,我依然没有大幅改变姿态,让上半身大致保持正常坐姿,双掌交握而肘臂撑桌。
不过,至少可以不用做表情管理了,所以我放任自己在被射精快感淹没之时翻起白眼,想必我的表情一定既猥琐又狰狞吧。
从艾丽斯小姐踏入办公室那一刻,直到她离开之后的现在,我上半身一直努力装模作样,下半身则完全相反,我在桌子下的下半身就没有任何一刻是可以见人的。
我屁股在椅子上坐的位置很浅,因为我双腿极大幅度地张开。
虽然长裤大致还穿着,但裤头早已松开,四角内裤的开口也完全敞开,我的整根肉棒连同睾丸肉袋都暴露了出来。
造成这一切的,当然跟艾丽斯小姐无关,而我的双手一直在桌上,想像力更没逆天到能只凭遐想就虚空射精的地步。何况,我刚才各种不合宜的失礼念头,也主要是因为下半身持续受到的刺激才想歪。
真正的凶手,就是……
「唔……玲可……你未免也太……」
「姆咕、咕嘟……呼~差点呛到,你射的东西好浓哦。」
厚重的大办公桌下,我大大岔开的双腿前方,躲在阴影中的娇小身影。正是我的小女友,金发的雪地探险家少女,玲可。
她一手轻托我的肉棒,这根刚刚从她口腔中离开的阴茎,射了精稍有软化,但也尚未完全失去硬度,高温的皮肤上沾满她的唾液。
而她另一手正掩着嘴,应该是为了预防精液从口中溢出。虽然玲可两手都戴着贴身的黑色连袖长手套,若被精液沾上有点麻烦,但她似乎不是很在意了。
所以严格来说,直到刚才为止我的肉棒也并不是暴露出来,而是被这张可爱脸蛋的嘴巴给含住,时而被樱唇吻着我龟头马眼,时而被小巧软舌舔弄我冠状沟下的系带,还不时感受到她对我睾丸的抚摸与舔吻。
本该都是纯粹快乐的享受,但以刚才为止的状况,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酷刑。
「呼……你也太大胆了吧?」
「呼哼嗯……阿穹,明明是你先把我压到桌子底下的,一开始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这……是这样没错……但我原先也没想到艾丽斯她会突然跑进来。虽然,嗯,一开始我确实也是太不小心……」
原本我跟玲可只是在聊天而已,但我们身为热恋期的情人,很自然地聊着聊着就互相贴在了一起。然后我看着这张过于豪华的大办公桌,想起了部分情色故事的题材,一时兴起,就要求玲可在桌子下为我口交。
所以,起因确实是我自己,玲可只是配合我的玩法而已。而且明明知道门没锁,仍精虫上脑就这样玩起来,也确实只能怪我。
就连艾丽斯小姐「突然」跑进办公室,也算是我自己造的孽。
我用这办公室的次数虽然少,但也还是在这里待过几次,以前艾丽斯小姐进这办公室时是先敲门并等我回应了才进的。当时是我自己跟她强调了,反正我很少用办公室,随兴些就好,以后直接推门进来就行。
没料到,成为今天打向我自己的回旋镖。
幸好艾丽斯小姐还是很有教养的,她虽然被我说服,但也没有真的那么直接,而是把我的话跟她原本的做法折衷,变成是先敲门喊一声后再直接推门而入。多亏了这一点,我今天才至少有了些调整姿态的时间。
总之,各方面来说都得怪我自己。
但是……
「但你也不必像刚才那样……射又不让我射,却也不放给它软,就这样一直……搞得我不上不下的……唔唔……」
一想起刚才的体验,我自己都感到害臊。
艾丽斯小姐进门时,我本来就已经被玲可的小嘴给含得差不多想射了。
当时我匆匆忙忙把座椅拉近桌子,玲可被我的肉棒怼着脸往桌子深处退去,之后我就没办法跟桌下的玲可沟通。所以,发现她还在持续刺激我的肉棒之后,也只能随她高兴。
但我本来还是比较乐观的。
如果她不再动作,让我肉棒自己软下去,虽然难免遗憾但也是最为安全的。而就算她直接让我射出来,我也只要全力做好一小段时间的表情控制就行。
没想到,玲可居然选择了最危险也最折磨人的方式,间断但又持续的含舔,让我一直维持在几乎要射了又差临门一脚的状态。
我好几次都想自己伸手下去,补上最后几下撸动,让精液在桌下玲可的脸上狠狠炸开,但终究不敢在艾丽斯小姐眼前真的这么做。
就这样,经过好一番身心折腾,才终于在刚才得到了渴望的宣泄。
而玲可的回应是……
「对不起嘛……刚才我本来也吓到,想要先停下来。但看你那根在我眼前那么近的距离,晃啊抖啊的,就感觉,让它就这样软下去的话很可惜啊……忍不住就又开始弄它……」
「那……你弄它就弄它,让我直接射了也好,怎么又……」
「那是因为……我中途想到,要是你就这么射出来的话,不就是……让你看着艾丽斯小姐而射精了吗?我……不太想这样……」
「啊?」
这倒是出乎意料的理由。
一方面有点哭笑不得,另一方面又觉得心底涌起热流。
没想到她介意的是这一点?好可爱啊!
桌下的玲可擦着嘴巴,继续说着。
「然后,我就想先停,但又看到你那根的前面已经流出了一点点……那应该就是所谓的先走液对吧?我怕那些东西滴到地板上,就赶紧直接舔掉,不小心就又顺口含了上去,再感觉你很硬很涨好像快射了,我就又想起来你还看着艾丽斯小姐,于是再停下……」
「你这样形容,怎么像是夸张搞笑卡通的某些剧情模式?虽然会是色情题材……」
至少,在艾丽斯小姐离开房间那一刻,我肉棒跟她小嘴的配合还是很有默契的,当时陡增的湿热压力与不必再压抑的感受,让我瞬间从地狱升上天堂。
回味着刚才痛苦与快感交杂的体验,我不由得笑着,俯身伸手往玲可的脸颊,揉摸刚刚吞下我一大管精液的这张脸蛋。
然后我注意到了,她不但脸上泛红,而且,从桌下仰望而来的那双冰蓝双眼,更是蕴藏着与瞳眸色调截然相反的火烫温度。
由于待会有外出的预定,玲可是穿着她常穿的雪地衣装而来,大概也懒得脱下吧。所以她身上不但有毛衣外套,还有头上状似两个小尖兽耳的可爱绒毛帽,以及颈部的水蓝围巾。
虽然我们脚下是一颗冰雪之星,但在受到地髓科技与存护神力庇护而常保适宜温度的城内,这一身就稍嫌闷热了些。
不过我知道,她现在的满面绯红,可不只是因为穿得厚而已。
我刚射精完时她是一手托着我的肉棒,另一手捂嘴预防精液滴下。但在此之前,艾丽斯小姐尚未进门之时,以及之后我匆匆往桌下瞥的几眼所见,玲可都有用一手探向她毛衣下的黑色连衣裙底部。即使以我角度看不清,也知道是伸往跪坐着的蓝色裤袜双腿之间。
看着她那带有热度的迷蒙眼神,我就感受到,下腹深处隐隐有着动力升腾,随时能为硬度尚未退尽的肉棒再度灌注力量。
于是……趁着胯下还没再次硬起来,我赶紧将半硬半软的肉棒塞进裤档。
「啊……」
虽然声音极轻,但我相信自己确实听到了,玲可从喉底传出了遗憾之声。
她现在是所谓鸭子座的跪坐之姿,小嘴微张,一手撑在身前地板另一手微微抬起,眼睛盯着我已拉起的裤裆拉链位置。虽然都并不明显,但只要这些动作幅度再大些,就会是对我胯下伸手大喊「你不要走~」的样子。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伸出双手,从玲可脇下将她轻盈的身子搀扶起来,让她坐到我原先坐的椅子上。我再俯身凑到她头侧,从她的毛帽边缘与金发之间翻出了她的耳朵,嘴轻抿了她软嫩的耳垂,细声说话。
「等我一下,马上好。」
说完,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就在玲可的目光注视下大步走开,绕过桌子来到门口,开门快速确认了外边状况。
运营经理办公室虽然没有特别隔音,但我们刚刚的声音都很小,位置也离门口够远,所以就算有任何人基于任何不可思议的理由想从门外偷听,也不会听到什么动静。
但接下来房间内的声音可能会大一些了。
我整理衣着并不是要离开办公室,只是因为刚才的意外让我谨慎了百倍,为了预防走到门口的短短路程就这么刚好又有人跑进来,我才会特地先把肉棒塞回裤子里。
在门外快速看了一圈,确认没问题后,我回到房内,把门锁上,快步走回办公桌。
玲可坐在我的办公皮椅上,虽然脸颊上红潮未退,但眼神暂时没有先前的火热温度。
椅子上的她微屈着身子,蓝裤袜的双腿稍稍岔开,雪靴鞋底离地面有少许距离,两条黑色连袖手套的手臂在身前自然垂下,整个人显得慵懒而放空,似乎是在发呆。
玲可的这副样态,我其实挺熟悉的。
她身处雪原之时,只要不是在执行比较忙碌的作业,就很容易能看到她进入这种看似发呆的模式。
而那其实并不是真的在发呆,因为她会在这种看似神游天外的状态下处理一些事务,例如烹煮食物或钓鱼,在需要进行下一步烹饪动作或鱼上钩时都能顺畅应对,不需要再经过从发呆中被惊醒的过程。
现在也是,当我边走边松开裤头,把刚刚才塞进裤子的肉棒又重新掏出来时,她的视线焦点随之锁定在我身上,眼神立刻有了热度,嘴唇也有了柔和的上扬弧度。
「哇……阿穹的小阿穹,回来了……」
「你啥时给它取了个昵称?」
「刚取的,这样叫比『鸡巴』什么的可爱得多了对吧?你想换的话,让我叫它小球棒小骑枪小浣熊,也都可以啊。」
「球棒跟骑枪还算可以理解,浣熊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边吐嘈着,边把松开了的长裤连同四角内裤完全退到小腿处,再让袒露的胯下往前挺,整根肉棒凑向坐在椅子上的玲可面前。
暂未重新完全充血的肉棒上,尚有刚才所残留的湿气。
玲可抬手触碰我的阴茎,她那黑色缎面手套的手指,各别点按在肉棒侧边以调整其角度。但她没有马上开始为我口交,而是让肉棒贴在她脸旁,以手套指腹与脸颊的细嫩皮肤夹着肉棒搓揉,龟头摩擦着她的金黄发丝与帽沿白绒,然后静静地抬头看向我。
我也没催促她赶紧我为我口交,反而专注地端详起胯下前方的这幅风景。
这让我想起,以往见过不少次的另一景象。
玲可在雪原休息取暖,除了烤火与温热饮食之外,也喜欢用装着热水的瓶子磨蹭脸颊,而她脸蹭瓶身时浅浅微笑的容颜,既可爱又安祥,每每让我也看得出了神。
记忆中的恬适娇颜,与此时此刻呼应,情境却是完全不同。
现在她也是用脸蹭着高温的柱状物,却变成了一根散发热气的紫红肉茎。贴靠她那白皙脸蛋的也不是光滑瓶身,而是满布狰狞血管形状的生殖器皮肤。
本该低着头眯着眼感受瓶身温度的她,此刻脸贴男人阴茎而仰起脑袋,冰蓝双眸之中似乎倒映着我的身影。
然后,玲可本就被肉棒侧边挤压的那片脸颊,又稍微被压得更深了些。因为,原本稍软而能稍微配合脸肉弧度弯曲的肉棒,逐渐开始主张起自己的上翘弧度,在她的手指与脸颊之间彰显其硬度。
玲可摩娑着我那根硬度正在重回巅峰的阴茎,乐呵呵地笑了。
「嘿嘿,你果然喜欢看我们这样。」
「嗯?什么意思……啊啊。」
对于玲可突然说的这句话,我一时没搞懂,但再一琢磨「果然」「我们」这些关键词,我也就马上明白了。
前些时间,我陪佩拉前往旧武器试验场的以太战线场地深处。路途中,由于佩拉的要求而稍做自我剖析,吐露了我的一些性癖。
「佩拉跟你提的?嗯……好吧,我是确实……还挺喜欢的。」
玲可与佩拉,我有幸同时拥有的两位小女友,两人各具不同的魅力风情,但容颜的清秀娇稚是大致共通的。她们俏丽的脸蛋染上了淫媚之色,与我丑陋狰狞的肉棒紧贴,就更是一幅让我兴奋不已的美妙画面。
我这人脸皮较厚但又不够厚,亲自分析并阐述自己的性欲细节这种事,其实还是挺让我不好意思的,当时我也是有犹豫一阵子才对佩拉开口。如今也是,我虽然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但一接触到玲可那清澈的仰视目光,就也回答得有点支支吾吾。
而这似乎令玲可感到有趣,她小幅扭着脖子,让她脸颊以更多的角度摩擦肉棒。
「不用害羞啊,其实我也喜欢这样哦。你的这一根小阿穹,硬起来时温温烫烫的,有时还会突然抖一下,又温暖又好玩,又丑又可爱,我也好喜欢这样贴着它。」
「这样啊。它要我转告,它也很高兴你能喜欢它,只是评价方式让它倍感复杂……」
「哦哦?原来小阿穹的心灵比它的大色狼主人要纤细得多啊……啾姆……」
像是安抚着宠物或孩童似地,玲可温柔地轻轻一吻,彷佛对着额头的晚安吻,只不过是吻在充血涨硬的光滑龟头上。
那两片薄粉色的唇瓣吻得轻柔,深紫红的龟头却激动地跳了几跳。
玲可再让肉棒贴回脸颊,笑盈盈地说着。
「其实,也是多亏佩拉跟我说了,我今天才发现自己也很喜欢这样。我现在甚至觉得,要是哪天可以枕着它睡午觉就好了,呵呵,你觉得如何呢?」
「唔……虽然是个很有魅力的提案,但它想告诉你,要它啥都不做又全程维持充血等你睡完一觉,属于是一种折磨了。」
「真可惜。那只好请它的主人自己牺牲一下,让我抱着睡午觉吧……等到,你选好我们的小窝之后。」
玲可的眼睛一眨一眨,此时肉棒刚好梭磨着而抬高了些,肉茎上的皮肤隐隐感受到玲可睫毛的轻轻刮撩。
我也微笑回应。
「那请务必让我承担这份牺牲大任。」
我要在贝洛伯格找房子,也是上次跟佩拉见面时谈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她们俩相处时如何讨论关于我性癖的话题,但在准备找房子的这件事上,我当然知道佩拉会跟玲可提起。事实上,我跟玲可也有在手机上聊过了。
如今我在贝洛伯格有了特别牵挂之人,每次都要到旅店开房间也不好,而玲可的朗道家与佩拉独自居住的宿舍都有不方便之处,我在星际闯荡这些日子又累积了还算过得去的一笔信用点……综合以上各点,就有了直接在本地找个固定住处的念头。
我待在本地住处的时间必定不会太多,且我心中的「家」也依然是列车,所以跟佩拉谈起这话题时,我是用「爱的小窝」这个有点肉麻的代替说法,看来佩拉也把我口中的「小窝」这词原样转达给玲可了。
玲可脸蹭着我的肉棒,柔声而语。
「阿穹,你知道吗?佩拉她啊,一直都很认真很努力地,想好好维持我们三人现在的关系。你在贝洛伯格找房子的这个决定,可真是让佩拉她高兴坏了呢。」
「噗哧……」
我突然的喷笑,让玲可先是诧异,然后竖起眉头稍显不满。她可爱地噘了噘嘴,轻按在我肉棒上的手指还威胁似地多施了点力。
「阿穹……这虽然是高兴的事,但不是好笑得忍不住喷笑的类型吧?佩拉她……」
「不不,我笑是因为……佩拉也说过几乎一样的话,大致也是,说你很小心地在保护我们之间的关系……嗯,你们两人,各自都在提醒我不要忽视了对方的心意呢。」
「这……这样啊……原来……」
玲可嗫嚅着转开视线,加上本就因为亲热举动而发红的面庞,显示了她的害羞心情。即使她现在脸贴着男人的生殖器,本来就在做一般意义上最该害羞的事情,却也仍会因为其他原因的心情波动而羞臊。
这可真是相当珍贵的一幕。跟平常淡然放空的她,以及私下亲热时媚意满面的她相比,玲可纯粹害羞的样子又更加少见。
然后玲可稍微移开头部,手指由按改握,开始套弄我的肉棒。
以前她曾担心戴手套不方便套弄我的小兄弟,但后来我们尝试过就发现,戴手套其实也行,手套的缎面布料也有着独特的顺滑触感。只是刚才肉棒比较潮湿,她就没这样做。如今过了一段时间,我阴茎也被她的脸蹭了好一阵子,表面大致恢复干燥了,她戴着手套直接套弄就没什么问题。
「呼……」
我舒服地仰头轻叹。
虽然看肉棒贴着玲可的脸很让人兴奋,但要进一步的快感还是得有「力道」才行。
这时,玲可继续开口。
「话说……如果你早点喜欢上佩拉,说不定在当初博物馆重新开张期间,你就能提早享受刚才跟我玩的『游戏』了呢。佩拉给人的印象,也比我更适合当秘书吧?」
「唔……秘书啊,那是确实……」
玲可所说的游戏,就是刚才她躲到桌下为我口交的起因。我们以这张大办公桌为话题聊天,聊到「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这种星际共通的色情题材,聊着聊着就稍微玩起了角色扮演,才有了之前那番有惊无险。
佩拉的气质形象,也确实是比玲可更接近所谓秘书的印象。事实上,虽然佩拉目前的职衔没有变化,但她现在很少回到军队,大多时间待在克里珀堡的大守护者办公室,实质上已经是布洛妮娅的助理团队成员,可以算是广义上的秘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