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路過_路過路人
2025-03-05 00:25
我背著莉亞，一路從東邊森林走回小鎮，太陽已經偏西，黃昏的光芒把天空染成橘紅色，河邊的風涼颼颼地吹過，帶著點草腥味。她昏昏沉沉靠在我背上，偶爾發出細細的呻吟，滿身傷痕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裡堵得慌。我心想：「吼吼，這破任務，總算搞定了，可這女人這狀態，報酬不加點都說不過去。」腳下的泥土小道漸漸變回石板路，小鎮的輪廓越來越近，城門就在眼前。
接近關城門的時間，街上的人少了不少，攤販開始收攤，馬車的轆轆聲也稀疏下來。我走到城門口，兩個門衛靠著牆站崗，一個滿臉鬍子的大叔，一個年輕點的小伙子，手裡拿著長矛，眼神懶散地掃著。我扛著莉亞走過去，鬍子大叔瞟了我一眼，隨口說：「回來啦？」我點點頭，嘿嘿笑著打招呼，「是啊，跑了趟東邊森林，累死人了。」
他低頭一看我背上的莉亞，眉頭皺了皺，「她是？」我聳聳肩，「哥布林巢的……倖存者，勉強救回來的。」鬍子大叔眯著眼，仔細看了看她那滿身傷痕的模樣，衣服碎成條，奶子上的抓痕還滲著血，腿間血跡斑斑。他嘆了口氣，「是嗎，感覺無可奈何，但也見慣了。」年輕門衛聽了，撇撇嘴，小聲嘀咕：「又一個啊，這幾天第三個了。」我心想：「嘿，這異世界，還真是殘酷啊，門衛都麻木了。」
鬍子大叔拍拍我肩膀，「辛苦了，進去吧，城門快關了。」我點點頭，「謝啦，大叔。」扛著莉亞走進城門，黃昏的光芒拉長了影子，街上只剩幾個行人匆匆趕路。我嘀咕著：「這時間，公會應該還開著吧，得趕緊交差。」我加快腳步，朝冒險者公會走去，心裡盤算著報酬能拿多少，順便摸幾個公會小姐解解乏。
公會大廳還是老樣子，黃昏的光從窗戶透進來，櫃檯區的人少了不少，漂亮的公會小姐們還在忙著，胸前那對軟乎乎的肉團被幾個冒險者摸得晃來晃去，咯咯笑聲不絕於耳。我扛著莉亞走進去，直奔熟人大叔的櫃檯。他還是臭著張臉，肥胖的肚子撐著皮衣，滿臉鬍渣，眼神跟死魚似的，看見我來，抬眼瞟了一下，「回來了？任務咋樣？」
我把莉亞輕輕放下，讓她靠著櫃檯邊，自己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抓抓頭，「嘿嘿，大叔，任務搞定了，東邊森林那哥布林巢穴，清得乾乾淨淨。」他哼了一聲，眯著眼看我，「清乾淨了？那這女的是咋回事？」我聳聳肩，指了指莉亞，「新人團隊的倖存者，救回來的時候就這模樣了，男的全死了，她被抓去繁殖間，姦得半死不活。」
大叔低頭一看，莉亞蒼白的臉靠著櫃檯，衣服碎得蓋不住啥，奶子上的抓痕深得發紫，腿間血跡乾涸成塊，眼神空洞得像個殼。他嘆了口氣，「又是這套路，低階任務就這德行，死了就死了，活著的也廢了。」他從櫃檯下抽出一張單子，隨手填了幾筆，「報酬照舊，救人加點獎金，別指望太多。」我嘿嘿笑著，「大叔，別這麼小氣嘛，第一天你接待我時不是挺熱情？這6天迷宮收穫可都交給你了，這趟也算立功了吧？」
他嘴角抽了抽，臭臉稍微緩了點，「少來這套，熱情？我那是看你有潛力，才沒把你當菜鳥趕出去。你這獨狼，6天跑迷宮沒傷，還能清哥布林巢，算你有點本事。」我拍拍胸脯，「那是，大叔你眼光真毒，這不就救了人回來？」他哼了一聲，「救回來？這女的狀態，能活幾天都不好說。」我瞄了眼莉亞，她靠在那兒一動不動，淚水乾在臉上，像個破娃娃。我嘀咕：「這異世界，太殘酷了啊。」
大叔填完單子，推到我面前，「簽個字，報酬明天領，這女的我叫人送去醫務室。」我接過筆，簽了個亂七八糟的記號，順口問：「大叔，這種任務多不多啊？感覺低階的死得挺慘。」他點了根菸，吐了口煙圈，「多，多了去了。低階任務報酬低，風險高，菜鳥們運氣不好，就成炮灰。」他瞟了眼莉亞，「女的更慘，被抓了不是死就是姦，能回來的，要麼跑去做修女，要麼硬著頭皮繼續幹。」
我抓抓頭，「難怪女冒險者比例高啊，這麼殘酷還有人幹？」大叔哼笑一聲，「幹啥都得吃飯，低階的沒得選，男的死得快，女的撐得久點，熬過去就往上爬，熬不過去就廢了。」他指了指旁邊櫃檯，那幾個公會小姐還在被摸得咯咯笑，「你看那些小姐，當年也是冒險者，撐不下去才來這兒賣笑。」我瞄過去，金髮小姐被摸得喘氣，奶子晃得跟波浪似的，我心想：「嘿，這麼說還有點道理啊。」
我嘿嘿笑著，「大叔，你這老江湖，知道的可真多。」他瞪了我一眼，「少拍馬屁，你這傢伙，下次早點來，別老錯過摸奶的時間。」我哈哈一笑，「還是大叔懂我，這次跑一趟，回去得摸幾個小姐補補精神。」他嘴角抽了抽，沒理我，低頭翻起任務單。我站起來，拍拍屁股，「那我先走了，大叔，明天領報酬時多加點啊！」他哼了一聲，「滾吧，別指望太多。」
我轉身往外走，黃昏的光芒從窗戶透進來，公會大廳漸漸安靜下來。我心想：「這異世界，任務冷血，生活還挺色，報酬拿了再說吧。」出了公會，街上燈籠亮起，我拖著步子回月光亭，腦子裡閃過莉亞的慘樣和公會小姐的奶子，「阿~阿，這就是異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