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下,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然而,我还是比清水同学更早醒了过来。我醒来的时候,他依旧睡得香甜,带着一种满足的神情,紧紧搂着我的下身,蜷缩在我身旁。
我想挪动身体,却被他这样抱着动弹不得。破烂不堪的裙子、凌乱的被掀开的内裤,以及红肿不堪的下体,都在不断的提醒着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茫然地注视着这幅场景,痛苦感再次浮上了我的心头。
有一瞬间,我甚至生出这样的冲动:不如就这样再次睡过去吧。我闭上眼睛,可这毫无用处,一种复杂的焦躁情绪占据了我的内心。在刚从睡梦中苏醒的白日,刻意地再次睡过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搂抱,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他的身体随之歪斜,半倚在沙发与地板之间,却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是装睡吗?我紧张地注视着他,却发现只是自己多虑了。
破碎得不成样子的衣物,以及身体各处因强奸留下的痕迹带来的异样感,让我的身体感到十分的不自在。我再次走进浴室,反锁上门,然后坐进浴缸,拧开淋浴喷头开始清洗身体。只不过这一次是我独自一人为自己清洗。大量黏腻的精液残留在我的下身,大多已半干,附着在皮肤上。我在浴缸里放满水,浸入其中,随后小心的用手指翻开阴道口,用水冲洗内部。随着手指的搅动,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从阴道深处流出。过去洗澡时,我从不敢如此将手指整个伸进去,最多也只是轻轻的冲洗下阴的表面。如今,我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少女了。
将手指探入阴道深处,揉搓着阴道壁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将附着的精液与污秽顺着水流冲走。然而,子宫内部那些无法触及的地方,如今却已被无数精液填满。一想到这,我的脸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一种奇异的羞耻感再次占据内心。连原本正当的清洗身体的行为都变得羞耻了起来。
手指在阴道的深处揉捏,这还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阴道内部的构造。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手指,阴道内传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触感……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甚至从中感受到一种愉悦的感觉。在快感的诱惑下,我竟开始有意的用手指刺激阴道内部,内心还在试图欺骗自己这只是清洗而已。可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思绪瞬间冷静下来,慌忙的将手指从阴道内抽出。
在纠结的自我批判后的冷静中,我清洗完身体,披上一条从浴室内找到的浴巾,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我探头朝客厅望去,确认清水同学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我走进他的卧室,心情复杂地再次打开那个衣柜,从中挑选了一套合适的内衣和一件黑色连衣裙,穿戴整齐,在镜前整理好仪表,随后折回客厅。
拿起手机一看,已是下午六点。清水同学却还未醒来,即便以这样一种看上去就不是很舒适的姿势斜靠在沙发边,他仍睡得如此安稳。想必是真的累极了吧,我自嘲般地想着。
心中虽有这样的嘲讽之意,鬼使神差地,我最终还是将他扶起,把他从地板挪到沙发上(尽管沙发还尚未清理,上面还残留着大量精液等性交的痕迹),随后,又从房间内拿来一条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走到沙发的另一端,我缓缓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睡梦中的他身上。一种既视感在眼前中闪过,睡着的样子真像个孩子一样呢,我不禁再度想到。
黄昏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橙红的光线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妙的氛围——安静,却又压抑。时间仿佛在此凝滞,唯独我的思绪无法停下,翻涌纠缠,如一团解不开的乱线。
我究竟在做什么呢?为何要如此温柔地对待他,甚至还细心地让他睡得更舒适些?不能再逃避了。我在心底默念,试图理清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待他醒来,我该如何面对他?又该说些什么?
这样的强奸,该说是熟人作案吗?虽然在我看来,与清水同学的关系并不算相熟,但也算是有一定交集的同学关系。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下被以这种方式绑架,沦落到如此地步。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安全到让人觉得犯罪仿佛遥不可及的环境中,即便遭遇了这种事,在反复权衡后,我仍觉得报警并非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一开始,我只想让这一切尽快翻篇。倒不是因为将一个同学送进监狱会让我良心不安——至少一开始,我并不会有这种顾虑。但或许,只有在未曾亲历这种事时,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要勇敢对抗性犯罪,让罪犯得到应有惩罚」这类置身事外的话。可一旦真要付诸行动,我却完全无法想象接下来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在这种情况下,让性犯罪这一亲告罪不被揭发,竟成了我与清水同学间的共同的选择。「真是一种奇妙的纳什均衡啊,」我低声自语道。虽说选择权看似在我手中,但细想之下,我感到自己别无他路。
在现在这第二次强奸之后,对我来说最关键的问题依然是:我对清水同学究竟怀着怎样的情感?面对他对我这般的情感和执念,以及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我该如何抉择?我想以怎样的方式结束这一切?选择权似乎在我,可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发展吗?我多么希望能坚定地告诉自己,要果断抽身,与他彻底划清界限。可侵犯结束后,我却发现自己无法如此干脆地做出决定。这种奇怪的犹豫与留恋,究竟从何而来?我不清楚,甚至有些害怕去深究。
不可思议的是,冷静下来后,我对他的恨意竟生出一丝动摇,仿佛这情感并不是那么真实。明明不久前,身体还在承受他那样的折磨。可就像我对恋爱从未有过太多憧憬一样,无论是对男生还是女生,我的情感似乎都平淡而平等。尽管被迫经历了那样的侵犯,可在稍微的平复心情后我又能理智的开始思考。心中最让我感到痛苦和难以接受的,好像并不是被强奸的这个事实本身,反倒是痛觉上的伤痛,以及对怀孕的单纯恐惧。在遭到强奸之后,给女生带来的最深的创伤往往是精神上的,这一点我完全能理解和想象。但对我而言,就像我对这种恋爱与性本身并没有太大兴趣和向往的副作用一样,虽然并非毫不在意,但也不会因此陷入抑郁与绝望。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内心稍微有一点难过,随后又稍微安慰了一下自己,或许这恰恰证明了我意志的坚强吧。
思路重新回到正轨,原本在我看到那本日记后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的情况下,我以为可以先缓和关系,再作打算。但因为他再次失控的强奸了我,现在的情况比一开始变得还更糟了。当然这也不全是他一人的责任,我确实曾仗着自己的立场故意挑衅他,我的内心掠过一丝愧疚,那时我的反应,确实只是一种任性的宣泄,尽管理智警告过自己不要意气用事,可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过话说回来,清水同学有时未免也太毫无防备了。就像现在这样——胁迫我时毫不留情,甚至不惜伤害我,可事后却两次在我面前毫无戒心地沉睡。我略微有些后怕,若今早我真的失去理智,如他所说「砍断他的脖子」,我又该如何面对那样的现实?说实话,我也没十足把握能始终保持理性,不做出冲动之举。
即便读过那本隐秘的观察日记,我也未曾料到他对我的占有欲竟如此强烈,强烈到令他彻底丧失理智,再次强奸了我。以我对他平日的了解,以及日记中那些细腻的描述,他明明不是那种情绪失控的人。他的文字间流露的情感与态度,总是平和温柔而理智。可现实中,他还是对我做出了如此疯狂的举动。我坐在沙发上,目光再次落在他熟睡的面容上,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毫无防备,仿佛昨夜的疯狂从未发生。
被侵犯的我,难道不该恨透这个伤害我的人吗?如果我真的在早上用刀砍伤了他,或许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就算是现在……将他送进监狱,应该还来得及吧?我下意识攥住了口袋中的手机,可紧接着,一抹苦笑爬上嘴角。连我自己都清楚,我不会报警。从一开始,我就几乎没考虑过这个选项。如今假装自己还有这种选择,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的手松开,手机无力地滑落在沙发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睡得这么安稳……」我低声呢喃,「你是如此确信,我不会报警,也不会伤害你吗?」他的呼吸依旧平稳,仿佛对我的疑问毫不在意。一个念头毫无征兆的蓦然在脑海闪过:经历这一切后,若我不下定决心与他彻底切割,是否意味着,我和他之间,已在不知不觉中结下了一道无法斩断的羁绊呢?
就像之前反复权衡时想过的那样,若不想让事件进一步恶化,不诉诸报警这样的司法手段,想单方面与他彻底断绝关系——如我曾直白对他提出的那样——大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犯罪者的话不可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会有第三次…这样的道理我并非不懂。可我心底总有种莫名的感觉:清水同学大概并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他真对我怀有如此深沉的情感,不仅仅是单纯的占有,而是如日记中所写,对某种平等浪漫关系的追求;如果他最初表现出的模样并非伪装,不只是想将我囚禁在他身边,而是怀着一种自然平等的愿望与我相处——那么,这次之后,就像他昨天颤抖着许下的诺言一样,他大概不会再对我做出这种暴行了吧?
……
这样为他辩解,是要再相信他一次吗?我自问着,心底泛起一阵酸涩。明明第一次的强奸我似乎都还并未完全原谅,可现在,我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除了相信他,这或许也夹杂了我的期待——期待他能如我所愿不再这样出格,期待这场荒唐就此终结。若事情恶化,我又能如何?我恐怕没有更好的出路,只能在这堆糟糕的选择中,选一个稍稍不那么刺眼的罢了。想到此处,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在祈祷什么。我祈祷清水同学如今的疯狂已是某种极限,我愿相信他本质中的理智,以及他对我情感里那份单纯的「爱意」。
是不是写的有点太意识流了
这几篇我还在考虑应该还需要稍微修改
還好,很好看,想看更多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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