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奇怪的公車


我站在公交車站,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耳機裡放著最近挺火的動漫OP,那激昂的旋律在耳膜裡嗡鳴,卻壓不住心底莫名升騰的焦躁。今天的空氣似乎格外黏稠,連陽光都帶著一種詭異的溫熱,像是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撫摸著皮膚,帶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我扯了扯身上藍白相間的運動校服,這身服裝是那樣規規矩矩,甚至有些老舊,袖口因為洗滌的次數太多,已經泛起了細密的毛邊,輕輕一摸,還有點扎手。它包裹著我瘦削的身體,從脖頸到腳踝,幾乎沒有一寸肌膚暴露在外,這讓我在這悶熱的夏季感到有些侷促。


公交車終於晃晃悠悠地開過來,龐大的車身在午後的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白光,像一頭緩慢移動的巨獸。我收起手機,指尖在冰冷的螢幕上滑過,將耳機線纏繞好,然後將它小心翼翼地塞入口袋。隨著車門「嘶」地一聲開啟,一股混雜著汗味、香水味和某種難以言喻的甜膩氣息撲面而來,我皺了皺眉,本能地想要退後,但身後的人潮卻像一股洪流,將我毫不留情地向前推擠。我抬腳剛踏上車門的第一級台階,眼睛隨意一掃,瞬間整個人僵住,嘴巴都不自覺張開,下巴差點沒掉地上。


「這……這是啥情況?!」我心裡一陣狂吼,腦子像被雷劈了似的,巨大的衝擊波在腦海中轟鳴,震得我耳膜發疼。眼前的景象超出了我所有的認知,顛覆了我對公共場合的所有想像。這不是一輛普通的公交車,這簡直是……一個行走的春宮圖!


車廂裡的人,無論男女老少,穿得一個比一個……暴露!不對,暴露都算客氣的說法,簡直就像在拍什麼限制級電影!那種尺度,那種肆無忌憚,讓我的瞳孔瞬間縮緊,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鼓。我第一眼就看到一個穿著女高制服的妹子,她大概是坐在最靠近門邊的單人座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裙子短得跟沒穿似的,那裁剪只堪堪遮住臀線,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讓那深色的布料向上滑動,露出大片白皙緊繃的大腿。她上身那件白色襯衫更是驚人,薄得像一層蟬翼,幾乎完全透明,裡面的火紅色內衣若隱若現,那蕾絲的邊緣,那誘人的弧度,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見,彷彿根本沒有任何遮掩的意圖。她的胸部被那火紅的蕾絲內衣緊緊包裹,飽滿的輪廓在透明襯衫下呼之欲出,彷彿隨時會掙脫束縛。她還一臉淡定地在玩手機,纖細的指尖在螢幕上靈活地跳動,修剪整齊的指甲上塗著一層晶瑩的透明指甲油,反射著車廂頂部的燈光。她臉上沒有一絲羞赧,甚至連嘴角都掛著一抹輕蔑的弧度,彷彿這一切都是她每天的日常。我的目光不小心多停留了兩秒,趕緊尷尬地移開,那種被窺視的錯覺讓我感到一陣臉熱。


結果又瞥到旁邊一個OL打扮的大姐,她坐在雙人座靠窗的位置,身穿一套緊身西裝,但那西裝卻被她穿出了完全不同的味道。熨燙筆挺的西裝外套敞開著,裡面的襯衫領口開到肚子,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黑色蕾絲內衣直接外露,那精緻的蕾絲花紋,那誘人的光澤,無聲地宣示著她的狂野。她的胸部被這件黑色蕾絲內衣托舉得高聳圓潤,每一次呼吸,那兩團豐盈都在黑色蕾絲的包裹下輕微顫動,仿佛在邀請著目光的探索。她正拿著一個印著某咖啡品牌標誌的白色紙杯,慢悠悠地喝著咖啡,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杯壁,纖長的指甲上塗著深色指甲油,閃爍著幽暗的光澤。她的眼神冷靜得像在開董事會,沒有一絲波動,彷彿這只是她普通的通勤時間。西裝裙被她撩到大腿根部,露出黑色的吊帶襪,那襪子上精緻的蕾絲邊緣緊貼著大腿,若隱若現的膚色,讓那份誘惑更加致命。


還有……天啊,連一個看起來才小學年紀的小女孩,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坐在靠近車門的座位上,雙腿懸空,小腿隨著車身輕微晃動。她穿著那種超短的百褶裙,裙擺剛好覆蓋住臀部,稍微一動,那稚嫩的臀部曲線便若隱若現。襪子還是過膝的網格款,那密密麻麻的網格緊貼著她纖細的小腿和大腿,一直延伸到短裙之下,將那份純真與誘惑奇異地結合在一起。她抱著一個粉色的書包,書包上掛著幾個可愛的卡通掛件,嘴裡哼著一首輕快的兒歌,清澈的童聲在車廂裡迴盪。她天真爛漫的眼神,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彷彿旁人的目光根本不存在。


我下意識低頭摸了摸自己的校服——藍白相間的運動服,規規矩矩,袖子還因為洗太多次有點起毛。那藍白相間的布料,在這眼花繚亂的車廂裡顯得如此格格不入,像是從另一個時代穿越過來的古董。對比車上這群人,我感覺自己像是從另一個次元穿越過來的,一個穿著盔甲的騎士,誤入了百花齊放的妖精國度。我環顧四周,心裡嘀咕:「這不會是啥整人節目吧?哪有攝影機?!」我偷偷瞄了車頂,車頂上除了幾個普通的照明燈和排風口,什麼都沒有。座位底下,除了灰塵和一些零星的垃圾,也沒有任何異常。甚至假裝撓頭掃了眼車外,試圖找出藏在某個角落的攝影機,但啥也沒發現。窗外,城市的景象一如往常,高樓大廈林立,車水馬龍,行人步履匆匆,一切都那麼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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