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公交車越來越擠，車廂裡的空氣好像都變得黏稠起來，混雜著各種難以言喻的氣息，讓我的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我站在角落，身體被擠得緊緊的，試圖穩住自己的心跳，但周圍的人潮像海浪一樣把我往中間推擠，每一次推擠，都讓我感到一陣窒息。我低頭想專注看地板，那磨損的地板上沾滿了灰塵和污漬，結果一抬眼，場面更是讓我腦子「嗡」地一聲，差點沒當場宕機。

車廂裡的男人們，穿得比女人還誇張。有些傢伙只穿了條內褲，布料緊得跟第二層皮膚似的，那內褲的布料薄得像一層透明的膜，將他們下體的輪廓勾勒得清清楚楚，甚至連細微的紋理都清晰可見。他們結實的大腿，那粗壯的肌肉，在內褲的包裹下顯得更加突出。偏偏在人群的推擠下，旁邊的女人穿得也沒比他們好多少——有的連裙子都沒穿，只套了件薄得像蟬翼的吊帶衫，那吊帶衫輕薄得幾乎透明，裡面空無一物，飽滿的胸部在薄紗的籠罩下若隱若現。隨著車身晃動，那些男人的下體居然……呃，開始有反應了！那膨脹的輪廓，在緊繃的布料下清晰可見，甚至有些已經頂起了帳篷。我趕緊把視線移開，心裡一陣狂吼：「這什麼鬼啊！這也太離譜了吧！」可周圍的人沒一個在意的，女人們依舊聊天的聊天，輕聲細語，偶爾傳來幾聲輕笑。玩手機的玩手機，纖細的指尖在螢幕上靈活地跳動，彷彿這一切再正常不過，就像呼吸一樣自然。

我偷偷瞄了眼車廂另一頭，一個赤裸的老爺爺坐在長椅上，那鬆弛的皮膚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他那蒼老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他慢悠悠地讀著報紙，那報紙被他粗糙的雙手輕輕捏著，發出輕微的摩擦聲。旁邊幾個女人雖然裙子短得都快走光了，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只堪堪遮住臀線，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讓那深色的布料向上滑動，露出大片白皙緊繃的大腿。但一個個淡定得跟什麼似的，還在那討論什麼下午茶的店，那輕柔的語氣，彷彿在討論天氣一樣自然。我感覺自己的三觀正在被這輛公交車碾成渣，那種來自心底深處的衝擊，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小可被人群擠得直接貼到我身上，她胸前的紅色背包在我手臂上蹭了蹭，那柔軟的背包，輕輕拂過我的手臂，帶來一絲溫熱的觸感。薄紗連衣裙隨著動作晃動，露出更多讓我不敢直視的輪廓，那稚嫩的胸部，那纖細的腰肢，那修長的雙腿，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見，刺激著我的視網膜。她的臉微微紅了，但嘴角還是掛著那種熟悉的調皮笑容，那笑容帶著一絲狡黠，一絲可愛，輕聲說：「哎呀，又來了～這種情況每天都會發生呢。大家都是有分寸的，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我瞪大眼睛，腦子裡一萬個「啥？！」在飛：「每天？！小可，你認真的？這……這叫有分寸？！」我壓低聲音，試圖掩蓋自己的震驚，但聲音還是抖得跟篩子似的。我指了指旁邊那個內褲男，他此刻正對著一個穿著透明吊帶衫的女人說著什麼，下體頂起的帳篷更加明顯。我已經尷尬到不知道怎麼表達：「你看那個……那個！這也正常？！」

小可順著我的手看過去，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清脆而甜美，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哥，你真誇張！這有啥嘛！」她湊近我，聲音壓得更低，帶點神秘的語氣，那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我的耳垂，讓我感到一陣酥麻：「其實這種程度根本不算什麼啦。在特殊的時候，如果真的忍不住，只要雙方同意就不會有問題的。畢竟我們對性是很尊重的，就像吃饭一樣正常。」

我感覺自己的腦子被這句話直接炸飛了。性跟吃饭一樣正常？！這什麼鬼邏輯！我瞪著小可，想從她臉上找出點開玩笑的痕跡，但她那雙大眼睛清澈得跟什麼似的，絲毫沒有半點不自然，那種純真與離譜的結合，讓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她還一邊說一邊整理裙擺，那薄紗裙子被她這麼一扯，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膚，那稚嫩的肌膚在薄紗的籠罩下，顯得更加誘人。我趕緊把頭扭到一邊，心跳快得像在跑百米，臉燙得能煎雞蛋了。

「而且哥哥你看，我也已經習慣這種環境了哦！」小可笑嘻嘻地說，那笑容帶著一絲驕傲，像是炫耀什麼新技能似的。她站直身子，裙子隨著動作又晃了晃，那薄紗的布料在空中輕輕飄動，我感覺自己的血壓都快爆表了。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咳，危險，繼續說：「對了，待會下車要去逛街嗎？我最近發現一家新店，專門賣各種好看的露出服呢～」

「露出服？！」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瞪著她：「啥叫露出服？！你平時都買這種衣服？！」我腦子裡已經開始腦補她穿著更誇張的衣服在街上晃的畫面，瞬間覺得這世界瘋得太徹底了，那種荒謬感，讓我感到一陣絕望。

小可歪頭看著我，像是覺得我反應過激了：「哥，你冷靜點嘛！就是那種好看又舒服的衣服啊，像我這件！」她扯了扯自己的裙子，那薄紗的布料在指尖輕輕摩擦，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不覺得挺時尚的嗎？走啦，陪我去看看唄，說不定你也該換件新衣服，別老穿這套『復古』校服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藍白校服，那藍白相間的布料，此刻顯得如此格格不入。然後又看了眼車廂裡那些幾乎沒穿啥的乘客，他們的身體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心裡一陣無力。換衣服？我連站穩都費勁了好嗎！可小可的態度實在太自然了，自然到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是不是我才是那個不正常的異類。可這車廂的景象，還有小可的言行，怎麼看都不對勁！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真的穿越到了一個平行世界？還是說，這世界一直這樣，只是我今天才突然「醒」過來？

公交車又晃了一下，小可被擠得更靠近我，她的手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臂，溫熱的觸感讓我瞬間僵住，那溫暖的肌膚，輕輕拂過我的手臂，帶來一絲酥麻。我趕緊往後退了半步，假裝咳嗽掩飾尷尬：「咳，逛街……再說吧。我先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小聲嘀咕，腦子裡飛速轉著：得找個機會問清楚，這到底是單純這輛車有問題，還是整個世界都變了？

我偷偷瞄了眼小可，她已經低頭在看手機，哼著小曲，那清脆的童聲在車廂裡迴盪，裙子在陽光下晃得我眼暈，那薄紗的布料，在陽光下幾乎完全透明。我咬咬牙，決定先跟著她下車，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不是也這麼瘋狂。至少，小可看起來知道點什麼，我得從她嘴裡套出更多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