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公子。」
檀雨香穿着淡紫色的长裙,手里挽着竹篮,在院子里缓慢地品着茶,对我嫣然一笑。
她坐在东南角的亭子里,微微侧着身,见到我也没有起身,仿佛把这处当成自己家了。
「早安,雨香姑娘。」
真是困哪。我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那素雅的淡香是来自墙边的莺尾花,亦或是来自檀雨香。
现在时间着实已经不早了,外面熙熙攘攘的都是叫卖声,整个寒烟州都在忙忙碌碌讨生计,只有我这无所事事的废人,丝毫不和太阳计较,想要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
檀雨香的侧脸雪白得像未化的雪糕,真是好看极了。要我说,她根本不需要什么胭脂底分,单单那温婉的模样就足够动人了。
是啊,和那些青楼的女人不同,她看上去本就该如此,床上的缠绵呻吟也抹不去她的清雅。她是多么的明亮,向我索取性爱的欢愉不过是她作为未亡人的饥渴,在做爱的时间之外,她就是雨香姑娘,仅此而已,淫荡索求的一面也没有影响她在我心里的形象。
「雨香姑娘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我愣了一下,看着她微红的小脸,赶忙道,「早上不行,昨天累坏了......」
「嗯......」
檀雨香轻咳了两声,「什么,什么嘛......我只是过来问问你,要不要去九州楼吃茶。那边新进了一些上好的新茶呢,栗公子。」
「哦哦,那当然可以,既然雨香姑娘都问了。」
我伸了个懒腰,见四周无人,顺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若果是一个月前,她肯定已经瞪大了眼睛惊恐地起身了,但此时她只是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言不发。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在亭子里坐了一会,我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没过多久就滑入了她的双腿间,柔软细腻的大腿登时把我的手夹住了,隔着一层罗裙,少女下身的温暖让我不由得有些心动起来,哪怕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交欢,但每次见到她,我还是忍不住,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种魔力,哪怕是梦里,我也总是满耳她清脆的吟哦声。
「走吧,栗公子。」
檀雨香握住我的手腕,「晚上我会......再来找你的。」
我把手从她的两腿间抽出来,把玩了几下她的辫子,回屋换了衣服,和她上街去。
虽说白日宣淫的事情我不是没干过,我知道那些女人半推半就着在我怀里大多都失了分寸和底线,毋管是守妇道的女人还是草药铺的小姑娘,最终都会在摇摆不定中默默接受了。但我对檀雨香已经没什么这方面的意思了,似乎也不太在乎她脸上慌乱的表情。我不想看到她那么慌乱无地自容的表情了。和她在床上,似乎就已经足够。
我们走在卖些小东西的街上,聊着天南地北的事情。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她看过的书恐怕比我见过的都要多不少。
「看,那条小狗真好玩。」
走了有些时候,檀雨香忽然扯了扯我的袖子,顺着她的手指望去,一只小土狗正站在台阶边。
我们就这样散着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东城街尾,正在桑青府外。
没了苏长青,府邸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是门口多了一个有些滑稽的木傀儡。这只木傀儡平日就在这里对着往来的人群招手,大概是苏小羽放的吧,这几天下来它的胳膊越来越低,最后放到了腰下,依旧笨拙地执行着挥手的指令,那只小狗就这样眯着眼任由木手在它背上来回抚摸,小尾巴摇的飞快。
「它知道那不是一个真人吗?」檀雨香小小声笑了起来,「真好玩。」
「大概是知道的吧,只是不在乎。是否是真人在摸他,他大抵也无所谓了。」
后来我从她那里得知,小狗每天都会跑到苏小羽的迎客傀儡那儿享受傀儡的爱抚。我为什么要提到这件事呢?因为如果没有这只小狗,我之后也不会掉进和苏小羽相关的麻烦里了。这件事姑且之后再说。
那天晚些的时候,我和檀雨香去了天香楼喝酒。犁公子还是请客的那个,如果不是看檀雨香在这儿,他大概已经在饭后点几个小雏儿到包间淫乱了;但檀雨香在他们眼中还是个和我有些暧昧的才女,于是只是识趣的让小女仆在桌下给他口。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檀雨香其实什么都知道。她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喝完酒,我和檀雨香下了楼去。
檀雨香小脸红红的,抿着嘴儿,走得摇摇晃晃地,努力夹着两条玉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夜半的天香楼安静极了,犁公子包下了整个酒楼,楼梯间此时只有我们两人,那些伺候我们的仆从都在外面等着,隐约能听见他们聊天。
哎,那个雨香姑娘怎和栗少爷混在一起了?她不知道他是那种轻佻男人么?
嘘,小声点......真是可惜雨香姑娘了,那么仙气飘飘的姑娘呀,她怕不是不知道栗少爷私下是个什么人......
「不要......别在这里......」檀雨香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不要什么?」我瞧着镜子里她红红的小脸,大手由她纤细的腰肢滑入她的长裙,直接抚摸过她细嫩的大腿。
她全身一颤,「栗公子!」这里还是酒楼的楼梯间啊......
「嘘,我只是检查一下。」我低下头,右手熟悉地滑入她双腿间,她反射性的合拢双腿,汗津津的腿儿湿润而颤抖。
「雨香姑娘......」她那薄薄的白丝绸亵裤早已被爱液浸透了,只是勾了几下,便沾了我一手的淫水。
「嗯......」若不是我撑着,她会瘫软到地面上去。
「雨香姑娘真敏感呢。」我轻笑,手指往下一点点,在本该是她紧合花瓣的小穴处,摸到了那个坚硬的玉棒。
我恶意的按住那个东西,往里用力一压。
檀雨香使劲捉住我使坏的手,腿儿也再次并拢起来。
与她对望,我看见她大眼里分明的惊慌与快慰的火花。不愧是嫁过人的小寡妇,十七岁的娇躯无时无刻不在索求。我轻轻一笑,无名指将湿透的亵裤往一侧拨开,她眨巴着大眼,情欲本一直细微盘旋着,可因为我的动作又让那股欲望蓦然暴涨了,她既害怕又期待,「栗公子,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欣赏着她在高潮中的迷蒙眼神好一会儿,才和她坐进了外面等着的马车。
「雨香姑娘看起来面色有些不好......」跑堂的有些担忧地望着檀雨香,她是寒烟州不少人孩子的老师,比起无所事事的我,大抵寻常人对她要更为关切和仰慕的。
「我,我没事。」
檀雨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那些下人又怎会知道,雨香姑娘的双腿间正插着一根玉棒,裙下早就爱液泛滥了呢。
车厢里烛光摇曳,纱帘轻垂,隔绝外界窥探。她依旧沉浸在快慰中,眼神有些恍惚,咬着下唇,随着马车颠簸,抓着我的力气越来越大,又是一副要去了的模样。
她张开了双腿,烛光映得她腿间泛着柔光,湿润的花瓣在亵裤下若隐若现。雅间外夜色深沉,酒楼喧嚣已远。
「自己取出来。」我点上马车里的小油灯,可以清楚看清她的每一个动作。
檀雨香伸出颤抖的纤手将亵裤拨开,潮湿的液体让她甚至无法将玉棒抓稳。
我侧身而坐,仔细看着她的动作,打趣道,「雨香姑娘的学生要是见到这模样......不知会有何感想?」
「栗公子......」她虚弱的叫道,我下流的话总是带给她巨大的刺激,花瓣收缩,她总算抓紧了那深埋的玉棒,慢慢的往外拔起。
那是一根硕长玉棒,黑色粗大的棒体被丰沛的汁液濡湿得闪闪发亮,随着棒头的最后拔出,一股晶莹的液体甚至飞溅了出去,飚射上了马车的毯子。
当那巨大的压迫终于撤去,她松了好大一口气,塞得满满的小腹也总算轻松了些,快感不再过于强烈得叫她轻叹出来。
「看起来,戴了一整夜效果还不算太坏呢。」我接过那根湿淋淋的玉棒,端详着汁液的浑浊度,「方才吃饭的时候高潮了没有?」
羞耻涌上心头,她无声的点头。跟寒烟州有头有脸的人坐在一起,下身小嘴里却填着一根雕花玉棒,那刺激是无与伦比的,她甚至还高潮了两次,只能用裙摆胡乱地在桌下擦走喷出的淫水。
我笑着将玉棒搁置一边,「雨香老师可真够淫荡的。」当我的手指触到那依旧颤抖的小巧花穴时,她强烈震动了一下,小嘴又开始吐出爱液。我慢慢将长指顶入,带起她弓腰低喊。
「呀......栗公子......」她羞红了脸,衣着完整,下身却被我掌握的感觉好羞耻,尤其我们现在还在马车里。
见她逐渐迷离了,我突然抽出手指再重重一戳,经过刚刚的高潮,她敏感得禁不起任何撩拨,「栗公子,不要......」
「不要什么?」我话音一落,手指便开始灵活的一曲一勾,在她紧密的花穴敏感点抠弄。
她捉紧靠背,小腹一缩一抬,我的手指轻易地引发了强烈的快慰,很快的,白热的闪电袭来,她用力抬臀抵住我的指根,在车厢里再度达到了高潮。
「一根手指就高潮了?」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喘息的小嘴里,她下意识握住我粗大的手腕,乖顺的将那根沾满汁液的手指尽可能的纳入嘴里,吸吮着,舌头围绕着指节挪动。马蹄的声音阵阵清脆,我们路过书院了,只是那书院里最温婉的十七岁才女,此时正在车厢里吸吮着我的手指,私处一滴滴地淌着乳白色的浆汁。
「什么味道?」我弯曲手指,玩弄着她温热的小舌。
她被逗得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没,没什么味道......嗯......」舌头上的酥麻和我一抽一送的暗示动作,叫她不由得扭动起小臀儿,嘴里的充实反衬着小腹下面的空虚,她又想要了,只是羞于启齿。
狭窄的车厢里,我拔出手指,揽着那副逐渐滚烫的娇躯,却忽然觉得一阵晕眩涌上心头。
坏了,晚上喝多了......犁公子的酒是出了名的后劲强,这么下去别说在车里快快活活来上一发,恐怕撑不到家里就要倒在檀雨香身上。
「罢,罢了,我得先去休息了。」
「栗公子?」
檀雨香关切地扶着我,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站都站不太稳了。
「那你去好好休息呀。」她扶着我进了屋子,月光下她看着朦朦胧胧,但那语气里的些许失落,又怎么能掩饰呢。
哪怕再内敛,再害羞,这样被亵玩了一夜,她当然想要被肉棒充实地抽插一番,想要和男人上床......可怜我酒量实在不行了。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倒在了床上,可并未就这样睡去。我睡不着,不知怎的,满脑子都是檀雨香拉起裙子给我看那外翻露出粉肉的嫩穴的模样,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犁公子那厮,不会给我喝了有春药的酒罢......
一翻身,又摸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女人。不,是小小羽。隔着一层上衣,我昏昏沉沉地感觉到手掌中有一粒坚硬的凸起,等我努力聚焦了视线,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小小羽的胸脯,小女孩堪堪一握的嫩乳已经被我揉得有些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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