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露营地的短暂休息
露营地总共有三顶帐篷,经过伤害我和厄里斯小姐分别住在一间里,而维纶先生和爱尔克先生则在一起。另外夜间的值班守夜里也没有我,直到这种时候我才或多或少有点意识,自己果然不再是冒险者了,至少对于「春天与秋天」的三人来说,他们从来就没有把当冒险者看待。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真的变成受保护的对象啊。
以前经常接的委托还是护卫类型的呢。女性冒险者也常常在这类委托更具有优势,护卫委托常常需要面对两种人,女人和孩子。女性的身份在这方面有天然的亲和力。
我跟其他三人说了晚安后便回到帐篷里,换好衣服后旁边的帐篷都还有亮光,也不知道他们要不要紧……好像我的担心有点多虑了。他们三人的实力其实可能比曾经的我还要强吧?
吹灭了油灯,躺在帐篷的草席上合上了双眼。
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醒了过来。
周围也看不到有亮光,其他人应该睡了?
现在是轮到谁在守夜?厄里斯小姐还是维纶先生?
爱尔克先生是在前半夜,现在应该是后半夜吧?没猜错是厄里斯小姐在值班。
这种事,是谁都不重要吧,我再次试着闭上眼睛。
……睡不着,完全睡不着。
身体很热,心里犹如燃烧似地不停升温,同时失去了困意。
即使过去了好一会儿,也不管再怎么调整睡姿,都不管用。我其实也没什么烦心事,更不是为明天即将到来的迷宫探索感到紧张,单纯只是……最近因为要跟厄里斯小姐挤在一块睡觉,差不多有半个月左右没有……嗯,就是那个。
方才睡着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具体内容我记不太清,画面也不是很能想起来,可是那股触感和温度却残留了下来,在我的胳膊、我的腹部、我的口腔、我的乳房,以及那两腿之间属于少女的秘密场所。
似乎在梦里有什么东西塞入了嘴巴里……还有什么异物在不停地抚摸乳房和下面的凸起。那股瘙痒与伴随而来的刺激现在仍然弥散在对应的部位。
这个感觉……以及隐隐约约里不停在嘴里来回进出的,炽热的东西。
那个我曾经很熟悉,但现在可以说很是陌生的东西。
不会吧……我该不会是做了,春梦?
不会,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吧?! 我怎么可能做春梦?
这不对吧?!
呐,这里面有问题吧?这只是女性身体正常的生理现象对吧?对吧?
正常的女生,也会这样吗?还是不会?
不对,不对。我应该是男的吧?现在只是身体是女性,但是心灵,应该是男性才对。
所以为什么会做那种梦?还是以女性的视角……?
难道说……?
不不不,那种事绝对不可能,作为男性生活的时间也更长。现在,我肯定不接受自己真的全然变成女性的事实。即使再过去十五年我也不认可,有很好的证据不是吗?我只对可爱、漂亮的美少女感兴趣,像是厄里斯小姐和克莱丽莎,还有柯莱蒂,她们几个人我都很喜欢,男人什么的就连多看几眼的想法都没有,嗯!这不就是证明了,我的心灵还是男性的思维吗?喜欢的人也只会是女性。
好险,好险,差点就误以为自己真的彻头彻尾变成女性了。
然而我的手却不自觉地向着下面伸过去,撑起了内裤,食指抵在那个私密的地方。
那个地方,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微微张开后又合上。
同时,也很热,很热。
啊啊……这个,忍不住。
也许是经验逐渐丰富,手指自觉地运动了起来。
我闭上了眼睛,在寂静的夜里,享受着从那下面逐渐蔓延全身的愉悦。
被不断刺激着,即使感到羞涩,即使觉得自己不应该现在做这种事,即使心里有那么一个声音想让自己停下来,可是……这么舒服,怎么可能停下来。
对了……这都是为了睡眠,嗯,差点忘了啊。
没错,这都是为了让自己睡着,明天还要攻略第一层的迷宫呢。
随着下面的动作愈演愈烈,随着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旋,我张开了嘴巴吐出了热气。
「呜……嗯啊……我、我……嗯?! 我应该……呜……」
在这无尽的欲火下,在这无穷的快感里,我仿佛失去了理智,脑袋里想不到一句完整的话,嘴里更是只剩下充满色情的淫叫声。这个样子……很不对劲吧?
这样下去,总感觉自己会……
会……
但是,却没办法拒绝。
太舒服了,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还渴望着更多、更多。
想要跟梦里一样……有那个东西,那个东西的话……肯定能做到。
比起手指,那个东西要更粗壮。
比起手指,那个东西要更炽热。
一定,一定会更舒服……
我真的变得好奇怪,自己以前会这样想吗?未免也太淫乱了。
可是,却难以控制。
手指的运动仍然持续且猛烈地进行着,私处内的肉壁在食指和无名指的来回抽插中分泌出了粘稠的液体,又因这一进一出的运动从中被带了出来,甚至不如说……爱液的量实在太多,会自然地流出来。
还没有满足,这样,还不够。
呼吸加快,全身上下的汗毛颤栗,以及从那下面似乎传来一种剧烈的预感。
有什么东西要被释放出来,直直地涌向大脑。
啊啊……想要❤想要❤想要❤
「要……呜,要、要去了——!」
意识伴随着快感飘向了远方。
脑袋一片空白。
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吧?
需要管吗?要处理一下吧?
内裤也湿掉了。
好累……好累。
我把手指从里面抽了出来,黏腻的液体勾出了透明的丝线。
什么都不想弄……什么也不想做。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只想被人继续玩弄,想……想……想要?
啊……
困意涌了上来,中断的梦境似乎被重新载入,要继续吗,那个梦?
不行吧……春梦什么的,也太奇怪了。
可是,我任由自己的意识散去,任由那梦境犹如海浪般压向我。
在意识彻底飘散之前,我好像,看清了梦里,那个人的脸。
我在,嘴里喃喃着:
「约……约尔?」
意识在下个瞬间彻底消失、中断。
*
隔天我一直睡到厄里斯小姐把我叫起来。
抓紧时间处理掉昨天留下来的液体和被打湿自然风干后变得有些干瘪的内裤后,我稍作洗漱了一番便从帐篷里离开了。今后绝对不在外面干那种事了,太浪费了,我可是新买的一条手帕,本来还想用在其他事上的,现在这条手帕就只能专用在处理自己的性欲残留物上了。以后,以后不能再这样放纵了!
从今天开始,我要重启色色禁止计划!
至少在家里以外的地方,都不能色色!
因为……很不好意思啊,在公共场所做那种事什么的。
被人发现了的话,会社会性死亡的吧……
虽然昨天晚上已经压低声音了,可是,我还是感到很要命。
——我们四个人里面有一个耳朵和视力都太过优异的人。
早上我们围在一圈吃饭的时候,我都不敢跟爱尔克先生对视,他倒也没有朝我这边看过来,果然昨天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吗?应该是没听到吧?幸好,幸好。
然而我心底却萌生出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一旦触及到了那个,就完全回不了头了。
平时,在野外的时候,厄里斯小姐是怎么做这种事的?
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厄里斯小姐,对在外面自慰似乎并不抗拒。
……虽然这样说总一种在批判厄里斯小姐的意思,但我真想表达的不是这个。说到底这也是正常的生理问题吧?对性欲一直压抑的话也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万一影响到精神可是会在战斗中落入危险的境地哦?稍不留神可就死掉了哦?所以很有必要,嗯。
曾经身为冒险者的我,很明白这一点。
虽然自己其实……没有做过就是了。
因为……毕竟还是在野外做,就算没人会发现,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
所以我才想到了,厄里斯小姐会怎么办。
她似乎,也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的样子。隔着浴室的门也能隐约听到她的声音,帐篷和帐篷之间的距离可能很远对于人类来说可能完全听不到,但是,爱尔克先生的话,就不一定了。在废弃矿坑的时候,爱尔克先生甚至连那么远的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都能听到,大概……如果厄里斯小姐真的做过的话,绝对是听得到吧?!
我看着面无表情吃着面包的爱尔克先生,瞥过头移开了视线。
所以,其实答案很明显了吧,爱尔克先生为厄里斯小姐保密了。
其实他可能听得一清二楚很多次了,只是单纯的,没太在意。
说起来也有听说过,精灵族大多都是生性冷淡、寡寞,不太喜欢说话的类型。似乎在性欲方面也提不起来,导致精灵族的数量一直很少,据说精灵族的夫妻很是罕见。幸亏他们的寿命都很长,不然可能凭借着这样的族群繁衍效率,早已灭绝了吧?
想到这里,我也松了口气。
就算是被听到了,爱尔克先生也不会说出来吧,毕竟他应该也习惯了。
不对,关键不是这个吧?!
关键是被听到这件事上。
被听到了吗?被听到了吗?我的那个声音,那个淫乱的声音?
我的脸迅速涨红,视线不停在爱尔克先生和地上来回移动。
「怎么了露露,你一直盯着爱尔克看干嘛,他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厄里斯小姐歪着头,饶有兴趣地问我。
「没没没没、没有啊,我没在意爱尔克先生啊!我只是……只是忽然感觉爱尔克先生长得很美丽……嗯。」
「可别看上人家了哦,爱尔克其实结婚了。」
「结、结婚?欸欸欸欸欸欸?! 爱尔克先生是已婚?! 」
「是的哦。对于精灵来说还是新婚呢。啊,证明人就是维纶哦。」
我看向另一旁的维纶先生,他眯着眼温柔地点点头。
这个,是真的?
完全看不出来是已婚人士。
因为爱尔克先生也从来没有提过。
不如说他本来话就很少。
原来已经结婚了吗?
好像我也没怎么打听过关于爱尔克先生的事,不论是厄里斯小姐还是维纶先生我都从他们本人那儿或者从其他人口中听了不少。但爱尔克先生经历过什么,我好像一直不太清楚。包括精灵族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种族,大多也是道听途说,实际情况我也不知道。
爱尔克先生对我们的对话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仍然平淡地享用着早餐。
顺带一提,我们喝的都是维纶先生利用水魔法制造的水。
爱尔克先生则坚持喝露水。
他说只有这种水才……美味?
他把这称之为,品水。
是跟品酒差不多吗?可是……
水不都是一个味道吗?
就算有细微的差别,也大同小异吧?我反正不太能理解。
「而且,露露,偷偷告诉你,爱尔克的妻子啊,很不好讲话哦。实不相瞒,他是妻管严,赚到的钱几乎全部都要上交给妻子,自己只留下足够勉强生活的部分。」
这还真是?没有想到?原来是妻管严吗?
难怪……康拉德会长说他们「春天与秋天」小队,存不住钱了。
花钱大手大脚的厄里斯小姐,经常购买昂贵的书籍导致没什么钱的维纶先生,以及把赚到的钱都如数上交的爱尔克先生……这三人的组合,也的确,是在破产意义上的天作之合呢。
「那个……厄里斯小姐,不是偷偷,你好像直接跟大家说了。」
我缩起了肩膀,尴尬地笑着。
在别人心爱的妻子面前,讲她的坏话。这样真的好吗?
换做正常人绝对会生气吧?
然而,爱尔克先生仍然一动不动,举起水杯缓缓地倾泄。
没问题吗……这样?
是我的价值观有问题吗?欸?很奇怪吧?
厄里斯小姐用胳膊不停地碰爱尔克先生,脸上一副坏笑,看上去非常邪恶。
「别看这家伙这样闷骚,其实心思可多啦。」厄里斯小姐说,「喂,爱尔克,你爱你的妻子菲莉娅吗?」
「爱。」
没有一点犹豫,他立刻回答了这一个字。
然后,便没有任何后续了。
这份爱,还真是……
……沉重。
不过,他的脸上,也并非没有变化。
我似乎看到了,他的双眸,有一点点偏转。
大抵,爱尔克先生真的很爱着菲莉娅小姐吧。
这点应该没有问题。
「说起来,露露,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约尔乌斯呢?」
「什么时候……?我跟他没有可能!」
「露露还是跟往常一样嘴硬啊,嘻。」
「没有!没有啊!」
「我知道啦,没有。」
「厄里斯小姐你根本就没见过他吧,为什么还这样说?」
「啊,见过了哦。是个帅哥,很不错呀。」
什么时候?他们小队离开这座城市也才两个星期多吧?约尔乌斯不是去了王都吗?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面?时间上也不对吧?完全一头雾水。
但关键的并不是这个,怎么养都无所谓了,我想说的是……厄里斯小姐也跟其他人一样,加入了催婚的行列。
我的安宁生活,就算在厄里斯小姐这里,也没办法留住了吗?
不幸,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