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
不同以往那般繁华,有的就只是混沌与脏乱,要说以前,倒也不为是一个繁华之地,只不过再繁华的地方,终究是有衰败的日子。
不断有人从这里迁移出去,这硕大的老城区也在岭东市发展中不断被蚕食,没过几年,也仅仅剩下零零碎碎的空巷黑夜。
虽然这里还勉强保留了那勉强看得过去的县政府在运行,可以说都只剩下一些中老年人了。至少不会有年轻人来这种地方上班任职,可以说是被变相的抛弃掉了。
大概的原因也很简单,老城区原本是一个大型矿区,一切的繁荣都依靠这里蕴含的大量钻石,而如今钻石被采挖完了,老城区就逐渐被人遗弃,其实自身所处位置过于偏僻也算得上是种原因,所谓鱼傍水生,人也不例外。
以前老城区的繁华也是靠着周边的矿物资源,可现在挖完了,人也就走了,附近没有任何能产生价值值得令人留念的东西。
走在街上,垃圾随处可见,路上人烟稀少,大多能看到的都是一些中老年人,一些走不动的人,想来他们的一生都在这老城区。
路上的房屋基本没有光亮,唯一居民区的住楼还有几户亮光,除此之外,还能见到亮光的地方,也只有在老城区郊区的那座残院了。
残院
里面并非是什么养老院,而是一些肢体残疾的人所在的地方。
也只有那里,才能看到较为年轻的人群,至少是三十四岁起步。
残院所在的大院是那种类似于圆筒古建筑楼,中间是空的,四周就像是圆通那样的楼,楼不高最高只有三楼。
土楼中间便是广场。在这不大的广场上却见一少年提着一桶水向着土楼楼梯走去。
只见他莫约一米六多的身高,全身上下没有什么肉在身上,现在也不可能有饿死之人。少年也更不必如此。
他抬着那桶热水,十分轻松的上到了二楼,土楼说是土楼,其实也是钢筋混凝土加上木板想结合的产物
不用过于担心他的质量,至少不会坍塌。少年提着热水,走到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外,深呼吸一口气,将水桶放下来。抬起手,敲了一下面前这扇看着已经十分破烂的木门,上面由于以前人们的摧残,也多出来很多小破洞,似乎只要用力一踹,这门就能被踹烂。
「妈妈我进来了。」少年这样喊道。
「肆儿,进来吧。没关系的。」里面顿时传来一道妇人十分温柔的声音。
听到这里,意肆才不慌不忙的抬起水桶推门而入,只见门内,仅有一床一桌两椅。那妇人便正坐在窗前,意肆抬头见妇人上身穿着一件宽厚的T恤,尽眼望去在那挺立的顶端似有两点凸出,显然未着内衣,只是一眼意肆便没在看,而是将水桶抬到妇人的面前,从床上抽出一木盆,一点点的将热水灌入这莫约两手掌长的木盆当中。
妇人见此也是十分娴熟的用手掌抚摸着少年的额头。
「肆儿辛苦你了。」
「应该的不辛苦妈妈,来把脚放进来吧。水温我已经试好了。」
妇人没多等一刻,便将她那双小巧洁白如玉的玉足放置意肆的手上,在他的带领下缓缓放温水当中,那玉足上修长分明的五个脚趾也时不时的挠着意肆的手心。
这是意肆要求母亲这样做的,即便如此,母子二人也是十分享受这样的光景,意肆一边按摩妇人的玉足,一边又用双手不断抚摸着意肆的额头。
妇人也是居住在残院的一人,只不过她的残,是全身的,她的身体在十几年前就逐渐开始无法掌控,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抚养自己的劳作,让病情变得越发严重,直到五年前,基本上要人照顾了,医生也检测不出病因,但由于罕见,也不是人们所说的渐冻症,再加上那无比高昂的治疗单,也让这对母子放弃了治疗,没钱的他们只好搬来了这个老城区。
来到土楼的原因一是残院所在,二是便宜的价格,这里的房子只需要五千块钱就能购买的,但这个价格,在岭东市什么也得不到。但至少还能有地方住。
母亲的症状最开始没那么严重,到后面演变成了全身逐渐失去控制,生活起居全由意肆来照顾,像是擦身排泄等诸如此类。
妇人对这些并不在意,哪怕是让儿子看了自己的身子,这也总好过那个该死的丈夫,在知道自己得了怪病了,就再也不见人影,抛弃了他们母子,所幸,自己还有儿子,不然自己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心思了
每天意肆都要为母亲清洁两次身体,而且都要按摩一小时,就这样三年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让妇人的病情舒缓了些,不过还是需要人搀扶。
为妇人按摩脚底的技艺,是意肆从一位老中医身上学来的,不过那位老中医已经跟着他的子女去到岭东新城区生活了。
临走前交给了自己一本人体穴位按摩说明书,这使得少年很开心,他可以自学给妈妈治病,哪怕没能继续去上学。
高中要去到市里面才有,而且距离非常远,学费昂贵,更不必谈自己也需要照顾母亲,所以就不去了,安心在家看看书。
为妇人擦干净脚后,妇人也是十分配合的躺好在床上,慢慢让意肆脱下自己身上那可有可无的薄衣,没过多久,那副美丽的酮体便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无论是上身一对肥厚洁白如玉的玉峰,那两颗粉嫩的红桃花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让人恨不得用嘴品尝那柔软玉峰上的滋味。
再到下身那浓密茂盛的黑森林,隐藏着让人浮想联翩的山泉洞帘,少年知道,那里是自己出生的地方,虽然已经见过多次了,但每次见到都让自己的内心难以平静。
这或许就是母亲给少年最为致命的地方,妇人才三十几岁,身上却是如此的丰满诱人,眼见儿子貌似望着下面的私处很久,转头望去,只见妇人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儿子。
反应过来的少年顿时对上妈妈的眼光,似是心虚一般低头说道。「妈妈,我现在就帮你擦身子。」
「嗯,麻烦你了,我们肆儿长大了呢,哈哈。」妇人说这话的时候自然也是看到了少年的胯下居然与平常不同,倒是肿起一个大包,她哪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听到母亲这般打趣自己,让少年本就殷红的脸变得更为艳红。顿时恨不得逃离妇人的身边,可妈妈还需要擦拭身体,少年这样劝慰自己,逐渐调整呼吸平复心情,试图让自己不去看那私密之处。
略微矛盾的心理在专注为母亲擦身的动作下逐渐变得平静下来。从脖子到双手,意肆用着湿润的暖毛巾轻轻擦拭着妇人身体上的每一片肌肤。
再从胸的乳肉和腋下,然后就是带着呼吸起伏的腹部,妇人的肚脐眼很可爱,圆圆且浅显的,也是意肆主要清理的地方。
乳肉的擦拭是十分温柔的,意肆是用水浸湿那对肥大柔软无比的软肉,然后再用毛巾用按压轻抹的方式来清理,在遇到乳头的时候,意肆的动作就变得更为换满。
母亲曾告诉自己那里是女人比较敏感的地方。言下之意意肆自然听得出来。所以每次处理都十分轻缓。
再来就是乳肉下的地方,意肆则是要一手握着巨乳,将它握于手心缓缓抬起,然后用毛巾擦拭被乳肉压住的地方,这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妇人乳肉的重量。
然后就开始下半身的擦拭,意肆也是很快的擦完双腿,有且只剩下妇人身为女性最为重要的私处。
「妈,这里你来还是我来。」
「肆儿,还那么害羞吗?妈妈根本不会不介意你看的。」妇人安慰一番此刻略显窘况的儿子,并缓缓伸出手握着他的手臂。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得主动一些。
「不,不是的,我是怕妈妈你不喜欢,而且,这,这不合适……」
「人小鬼大,怎么就不合适了,难道妈不知道吗,好啦快点了,等下妈还想吃你做的饭菜呢。」
少年脸略微一红,踌躇不已,妇人见儿子还是那般拘谨,索性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前,让他拿起毛巾来到自己的双腿前,妇人十分大胆的向亲生儿子缓慢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向他展现生出自己生下儿子的私处所在。
因为有这个地方自己才能拥有这么孝顺乖巧的儿子,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也是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安慰自己,这才让她走出最为困难的那段黑暗时间。
所以在妇人看来,这里同样也是她最为自豪的地方。在外人看来这是荒唐,但在自己看来是荣耀。每次被儿子注视,内心都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与自豪。
意肆也没有再多想什么,拿起毛巾就为妇人缓慢擦拭着私处的每一个地方,隔着毛巾感受着那里的软肉,这里是自己出生的地方,也是母亲身上最为私密,最不应该被他瞩目观望的地方。
他不敢直视太久,但也不解为何母亲不阻止自己来为自己擦拭这最私密的地方,人们都说这是女人最重要的的地方,只能给丈夫看,但是自己的这种情况他也不太清楚,可妈妈就这样给自己看了。
清理擦拭完后,少年便帮母亲穿好内裤内衣,为母亲穿好衣服。
母亲微笑着看着自己,示意让少年帮扶她起来,少年知道母亲要做什么,这是母亲一贯的做法。母亲说这是她爱自己的表现,她不像别人的父母只是口头说说,她更喜欢直白的口述跟行动。
与往常一样,少年得到了母亲温暖的拥抱,额头上得到了母亲的轻吻。之后母亲才善罢甘休,放开这个略带羞涩的少年离开房间。
平日里做饭的厨房在土楼的一楼。那里是个公共厨房,目前只有房东和另外两户人家使用。
大部分时候,都是意肆自己一人经常来这里,其余的人要么不方便,要么在自己的租房里面解决。
身体上的残疾也让他们感受到了生活的不便,意肆时不时也会送给她们饭菜,大多是在过节的时候,这里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才能聚集在一起吃饭聊天。
今天这里并没有意外的冷清,只见少年望着厨房的灯光和切菜的呲呲声,推门而进,看到了平日里最为熟悉的身影。
「陆姨,您今天怎么来这里下厨了。」
「噢是小肆啊,今天又来这里做饭给妈妈吃啊?」
「是。」
面前的这位带着围裙,身形娇好,匀称的身材没有一点瑕疵,略微紧致的衣服将她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展现在少年的眼中,细看而下,那双看着十分圆润饱满的肥臀,顺着下来那双细长的玉腿,白嫩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诱人。
或许是在土楼的缘故,面前的美妇人穿着一双朴素的拖鞋,灯光下的玉足细嫩脚趾微微颤动,上面那涂抹在指甲盖上的鲜血般的指甲油,更让少年的眼睛移不开,他已经无数见过母亲的玉足嫩趾,母亲的犹如仙女下凡般的圣洁神圣,好似精雕细琢般洁白如脂,没有掺杂一点的褶皱杂质,而面前的美妇人则是犹如妖艳般的熟女,鲜血般的指甲油涂抹在趋近于完美的嫩趾上,更显出她那妖艳的气质。
而这般玉足嫩趾的美妇人,容貌上更是与母亲不相上下,母亲是美若天仙,她便是成熟诱人,两者是不一样的美,而这般美人原本应当是世间少有的完美体,但上天终究是公平公正的,拥有这般妖艳的代价,却是左手手掌的缺失。
让人有种断臂的维也纳那种凄美感。可就是这般人,在他看来和母亲同样坚韧不拔。而她便是少年与其母亲所居住的屋子,或者说这栋土楼的房东——陆惜
陆姨在见到少年后微微一笑,示意让少年等一会。望着她那迷人的背影,少见的入了痴。虽然住进这里好些年了,但关于她的一切少年还是略有耳闻,少年没有对她有着某种青春的躁动,单纯是当做是邻家阿姨那般看待,即便她是真的很美很美。
陆惜娴熟地拿着菜刀切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青菜,旁边的大锅也很快腾升起众多的蒸汽,提醒着她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很快,陆惜在一番操作性,将切好的蔬菜放进大锅中,再次盖好锅盖。
少年总算是看清楚陆惜想要做什么。只见陆惜借着左手压住青菜,右手娴熟的拿起菜刀手起刀落,整整齐齐的切落。
没一会意肆便沉浸在这曼妙的背影下,聆听着耳边传来阵阵地忙碌声。
很快就从前面飘来一阵清香,意肆知道那是清淡的蔬菜汤才会散发出来的味道。
青菜这里并不多,大都是自己种植的,市区距离这里并不是一段令人愉快的距离,至少对他们来说,来回不轻松。所以都会在这附近种植一些蔬菜给自己吃。
故而少见的,能吃上青菜什么的,已经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周边的环境,由于常年的开采,并没有太多的植被。大都是居民自己种。有条件的,再来点生鸡蛋打进去估计都能作为一等一的美味了。
陆惜做好菜汤后撒上一些葱花,还有生碎肉,让这菜汤不显得过于清淡。
「意肆,我用好了,你可以过来用厨房了。」
「好。」意肆没多多想什么,很快便来到了陆惜的后面。
只见陆惜缓慢地捧起那一大碗汤往桌上走,意肆见此上去帮忙。这才让这美味安全着陆。
「哎呀真的谢谢小肆了,要不要尝一下这汤?我保证这肯定很好喝。」
「这怎么可以,这青菜可是很少见的,陆姨您还是自己吃吧。」
「没事,顺便给点给你妈吧。难得的好东西还藏着自己吃有什么意思,你不用跟我客气,那去吧。」
眼见争不过她,意肆只好接受。在享用这汤的同时,意肆也询问起陆惜今天为什么日子。
「今天,没什么,我就想喝汤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可以。想吃就吃开心就好了。」
「那不是,我就想吃了,然后就做了。」
陆姨眼里有一瞬间出现一丝的迟疑,然后很快逝去,这也让意肆捕捉到了这难以察觉的变化,但他没有多问下去,只顾得喝下这难得的汤。自打他们母子两人搬进楼里,房东就对他们多加照顾,意肆也经常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陆姨见意肆喝完便走了,意肆也去准备今晚的晚餐,都是一些普通的肉菜,再加那一碗汤,凑得个一荤一素。
惨淡的晚餐母亲并没有抱怨,反问起菜汤的由来,意肆很快道来。母亲听此沉默了一会,才问到今日是什么日子。
意肆走到房间里的墙上,望着上面那略微破旧的日历。
9月20日
知道了日期的母亲似乎没有放松下来。良久才与自己说道。
「今天是她儿子的祭日。我们刚搬来这里的时候,应该是是这个时候的后几天。当时发生了一件惨案,一个小孩子不小心被矿山塌陷导致山体滚下落石,滚动的落石不断滚下山直接砸到正在散步的母子两人,孩子当场就死了,那孩子的母亲也没法避免,为了保护孩子,她用手死死护住孩子,试图抵挡那些落石。人们发现出事后马上叫人来救。母子两人均被救出来紧急送往医院,结果是母亲还有救,儿子则是送来的时候就死了,儿子被母亲护着的时候,有一块很大的巨石砸在母亲的左手,巨大的重量迅速压断了母亲的手臂,而且手臂传来的冲击力也让那孩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刚好那地上有尖锐的石头。很不幸,孩子尖石被刺中大脑,当场就不行了,母亲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昏迷。」
听到这里意肆也知道为何刚才陆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沉默不言。
「我知道那种感觉很痛苦,但幸运的是我的肆儿还在我身边。肆儿,可别在她面前说这事,不是每位母亲都能接受这种丧子之痛的。」
「好,我肯定不会说的。」
「肆儿乖,收拾完碗筷就回来吧,外面也开始有点凉了。」
意肆做完一些家务后,很快回到他跟母亲的房子里。为了尽可能的节约,家里的电视机基本上是不用的,只开几盏灯用于照明,意肆占一盏用来看看书。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了,书在这里倒不是什么稀缺货,时常能借到,或者翻到。
妇人则是平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小男人,她也告诉意肆,那些黄色的书籍少看点,实在忍不住可以来看看自己的身子。掰开妈妈的腿看看自己出生的地方顶得那些淫秽的东西了。
这些母子都心知肚明,她也只能这样尽可能教育好这自己唯一的儿子,万一被别的女人骗走了她可真就欲哭无泪了,所以该教的她一个都不会少教。男人的的好奇满足了,就能正常发育成长。
意肆也知道妈妈本意是好的,但自己还是对床边的美妇人保持尊敬,这样才不会迷失自己。自小他便在书籍的海洋和母亲的纯纯教导下,养成了良好的人生观。
而他现在看的大都是一些草药图鉴跟矿石,家里的收入基本靠自己去矿区捡点有价值的矿物去售卖。明天他依然要去。
他想让母亲过上更好的生活。而时间也随着书一页页的翻面而流逝,他看了看手表,意识到了自己也该睡觉了。
关了灯,盖上书,正起身便看到母亲看向自己。
「肆儿,我想上厕所。可以带我去吗?」
少年没有多想,很快来到床边,搀扶着母亲到厕所里面。
跟往常一样,搀扶着母亲到厕所里面,意肆便顺手关上门在门外等候。厕所是坐厕,倒也方便母亲,若是蹲厕指不定要更难为母亲一些。
听着从厕所里面发出的脱衣声,还有阵阵水声,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由大到小倒也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地方。
小解的时间没有多久,母亲便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意肆知道母亲已经解决完了。于是便打开门,只见母亲刚好搀扶着墙有些艰难的站起来,她并没有完全恢复好身体。
意肆没有多言,很快上前用手握住母亲的手,借此让母亲站起来,母亲便很自然的靠在自己的身上,连同她雄傲的资本也一起贴合在意肆的胸膛。
不过两人并无任何尴尬之处,意肆对此更是轻车熟路,趁着母亲靠在自己的身上,用手将母亲的裤子稍微提一提。当然母亲早就默许了这般行为,让儿子看看又何妨。
夜晚,母子俩无事可做,只想安然入睡沉浸在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