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啊？……啊？」達利安一時沒聽懂。
 「我的這個啊……」巴弗米爾笑著，用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那根形狀優美的陰莖，「一直都是勃起的狀態。」

「……一直？」達利安瞪大眼睛。
 「嗯。不會軟，射完也不會消。」巴弗米爾補充，語氣像在談天氣一樣平靜。

「……那……」達利安的表情從驚訝轉為一種微妙的……同情？
 「那一定……很辛苦吧……」

「……噗……哈哈哈哈哈！」
巴弗米爾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到整個上半身都在顫抖。
 「辛苦？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我這根欸……太有趣了，真的。」

達利安完全抓不到笑點，只能尷尬地狂灌酒當作掩飾。

等巴弗米爾的笑聲慢慢停下來，他忽然側過頭看向達利安。

「所以，你有興趣嗎？想試試看嗎？」

「試……什麼？」達利安警戒地皺眉。

「這個啊～」巴弗米爾笑得一臉無辜，「永遠硬著的肉棒。」

「啊啊啊！你別鬧了啦！不用不用！謝謝真的不用！」
 達利安整個人縮了一下，後穴一緊，光是想像就覺得渾身不妙。

他連忙轉移話題：「說起來……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感覺……好神祕？」達利安斟酌了用詞，盡量講得婉轉一些。

「嗯～怎麼說好呢……」
巴弗米爾搓了搓下巴，眼神懶散。
「如果有人有困擾、有願望，來找我，我會幫他們解決。不過嘛……要酌收一點費用。」

「喔……這樣啊～」達利安沒聽懂幾成，但還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

「話說回來……」巴弗米爾話鋒一轉，
「我可是把你從山壁上撈回來的哦，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點感謝？」

「費用嗎？！可是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欸……」
 跟著烏爾里克那麼久，他壓根沒搞清楚這個世界的貨幣長什麼樣。

「你可以嘛……用別的付。」巴弗米爾微笑，語氣一如既往地輕鬆。

「呃……所以你這裡是有缺人手嗎？打工換宿之類的那種？」
 達利安慌亂之下，連轉生前的詞彙都給蹦了出來。

「什麼宿……哈哈，你別緊張。」巴弗米爾看著他那副樣子，嘴角忍不住揚起。

「我要的，其實很簡單。」他伸出手，輕輕戳了戳達利安的胸口。

「我只是……想看看你裡面的樣子。」

「……裡面？」

「你的靈魂。」巴弗米爾舔了舔嘴唇，眼神泛著亮光，「感覺……很好吃。」

「……什麼？！」達利安整個人彈了起來。

「哎呀～我又不是惡魔。」巴弗米爾笑得人畜無害，「我也不是真的要你把靈魂賣給我。」

「我只是——很想看看你靈魂震盪的樣子。」

他繼續解釋著。

「當一個生命經歷狂喜、悲傷、恐懼、痛苦的時候，靈魂會開始變化、扭曲。那過程中溢出來的部分……，對我來說，就是魔力的來源。」

「……你……可不可以講得直接一點啦。」
 達利安一臉難以招架，「你到底是想我幹嘛？」

巴弗米爾微笑著傾過身，在他耳邊低聲說：

「你可以給我一隻手、還是一隻腳……或者，高潮給我看。」

「……咦？！」

但達利安總覺得……這氣氛實在太像詐騙集團。

「……其實你是個變態吧？這性癖也太……」
 他露出一點鄙視的眼神，看向巴弗米爾。

「呵呵，我倒是不否認喔。」
 巴弗米爾笑得愈發愉快，「所以，你的答案呢？」

「……那我要怎麼做？自己……撸給你看就可以了吧？」達利安再度確認，語氣裡夾雜著強裝鎮定的羞恥。

巴弗米爾站起身，拍了拍身後那座冰冷的石造祭壇，朝他輕輕示意。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啊。」

達利安一邊咕噥，一邊默默走上前，乖乖躺了上去。
雖然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當身體貼上那冰冷石面時，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不會真的砍我手吧？」他還是忍不住再次確認。

「放心～你只會感覺到舒服。」
巴弗米爾彎下身，溫柔地摸了一下他的臉頰。

接著他開始低聲唸起一段達利安完全聽不懂的咒文，雙腳輕輕離地，整個人漂浮起來，紅色長袍緩緩飄動。

袍子擺動之間，那根紅得發亮的肉棒若隱若現，上面還有微微閃動的符文。

忽然——

達利安的小腹突然感到一陣灼燒感的刺痛，他忍不住大喊出聲：

「啊！……！」

他驚慌地拉開衣褲往下看，只見下腹部浮現出一個陌生的符文——
像盛開的花朵，又像盤繞的藤蔓，從肚臍下方一路延展至恥丘。

「這是……什麼……？」他正要張口詢問——

下一秒，自己的陰莖忽然腫脹、迅速挺立，連後穴也跟著悸動了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內部騷動、扭轉。